第27章(1 / 2)

但最有趣的还是,那个倔强又好面子的魂魄,努力克制着这具孱弱敏感身体的痛感,却又被难以抵挡的痛感带向深渊时,那屈辱、羞耻,却又无能为力的表情。

铎鞘咬得嘴唇都快破了,觉得度秒如年,丝毫没察觉到薄刃眼中顽劣的冷光。

等到薄刃说完事了,她一下子瘫在沙发上,觉得自己像是脱了层皮。

还好,还好,除了最开始那一下子,自己总算没再薄刃面前哭出来!

不然那可把两辈子的脸都给丢光了啊!

幸亏,幸亏自己意志力强大!

她那口气还没吁出来,薄刃又淡淡道:“你这样子没法洗澡。”

“我来帮你吧。”

薄刃用极其平淡的,极其顺理成章的语气说完了这句话,仿佛是在播报明天的天气预报。

“不麻烦了,你今天够累了。”铎鞘拒绝得很快,“我自己擦擦就好。”

“没事,你手肘青了,自己擦多不方便。”薄刃的眼中闪过一道促狭的光芒,“你要是不好意思的话,我们关灯就是了。”

铎鞘脑子一晕,鬼使神差地同意了。

浴室不大,在蒸腾的热气里,铎鞘顺从地坐在浴缸里,忽然之间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了:

亲娘嘞,我怎么就同意了?

大概薄刃的夜视力极好,哪怕没有开灯,依旧准确无误地避开她身上的伤口和淤青,小心翼翼地帮她擦洗。

她不愧是解剖过无数尸体的人,对于人体的每一寸骨骼,血管,肌肉还有包在最外表面的皮肤都了如指掌,在热水的浸泡中,微凉的指尖搓揉过负伤的肌体,有种触电般的酥麻感。

铎鞘像是只被撸顺了毛的仓鼠,心满意足地眯起了眼睛,满足的同时,又有些微妙的心虚:

如同这水汽弥漫的浴室一般,气氛潮湿又暧昧。两个人细匀的呼吸声藏在撩起的水声后面,心事像是连绵不绝的水,抽刀难断。

“铎鞘。”黑暗之中,薄刃轻轻地叫了声。

“嗯。”铎鞘懒懒地应了声。

今晚一场辛苦,又伤又累又痛的,温暖的水环绕过来,像是回归胎儿,重新浸泡在母亲柔软的子宫里。

铎鞘阖上了眼睛,全身放松下来,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了。

薄刃将湿漉漉的小姑娘从水里捞出来,小心翼翼地擦干,裹在宽大的浴巾里,像是在裹一只肉质鲜美的小粽子。

走廊的灯熄灭了,皎洁的月色坠入到温软缱绻的梦乡里,在心河里荡开层层莹莹的涟漪。

嗷,各位小可爱,真的不是我懒散,而是我度过了水深火热的一周。

最开始的时候,我们都以为只有荔湾一个区有点事,我们都很乐观,甚至还打算回家过端午节。

后来事情变得越来越严肃了,隔离的地方也越来越多,好多人一觉醒来健康码变成黄码了。

虽然自己也很慌,但还是想要安抚好病人,毕竟病情+疫情,他们比我们更难过。

有机会就去当测核酸的志愿者,嘿嘿。

相信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我还有那么点创作的好点子想和大家分享,还有那么多牛批的故事没来得及和你们说啊!

大家都会没事的!

干掉新冠!

第24章

第二天清晨,金色的晨曦透过房间里的落地窗,唤醒了铎鞘的意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薄刃安静的睡颜。那张莹白如玉的脸在晨光的照耀下,白得发亮,找不到一点瑕疵。

可惜铎鞘并没有什么心情欣赏,因为她惊讶地发现,蚕丝被的触感冰冰凉凉的,自己的身上——

什么都没穿耶!

铎鞘努力回想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无非就是薄刃帮她洗澡,结果她在浴缸里睡着了,而已嘛。

然后自己果着和薄刃睡在一张床上。

贴贴。

好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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