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雾早就走了神，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凝视她细白的脖颈。 “姐姐。” 林雾胸中有跟线被她拧紧，心轻跳。 “可不可以请你走进我的世界。” 她迟疑着开口：“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退缩好不好。” 她承认了。 林雾心底微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滋生，看着这样的秦思沛，她想摸摸她，碰碰她，也想用力勒住她，大方地让她知道她刚才就是在吃她朋友的醋，告诉她下次给她小心点。 原来她竟然这样胆小，连迈出一步都小心翼翼。 林雾说：“对不起，我应该向你道歉。” 林雾心被狠狠撞了，她没办法面对这样的秦思沛。 “我答应你。” 林雾：“做什么？” 林雾环着臂不过去：“所以呢？你的手是世界？” 秦思沛眨眼，期待地看她，说：“你刚刚答应我了。” 林雾拎包。 她伸手，拉着林雾到里面。 林雾不可思议：“你忽然拉人，就为了看这个？” “这里的监控坏了。”她指指上边，“我想问你能不能亲亲我。” “你原来就这样，还是认识我以后才这样？” 林雾：“哈。” 挂满繁星的天宇下, 林雾还在露天停车场，她在车里坐了好一阵。 因为林雾拒绝亲她, 还用指尖点她嘴唇, 秦思沛话都少了些。 嘴唇有自己的想法，一但挨上就不愿意松开。 最后当然是林雾赢了。 她想起秦思沛呼吸不稳地拿着那条外搭薄衫，薄衫下穿着露肩背心，露在外面的锁骨流畅，肩型立体, 让人又想用力攥上去，拉着她肩膀让她撞上自己的唇。 体温缓缓烧起来，林雾摸了下自己的唇, 把秦思沛衣服脱下放后座。 林雾伸手将它带到腿上, 拿着很轻, 晃动时也听不到声音。 盒子开了, 它缓缓托起了里面的东西。 除了画没有别的东西，秦思沛连一张字条都没留。 原来当时自己是这样的么。 那件事之后，她没有再拍几张照片，除了镜子，她几乎没有机会看到自己。 纸张被捏住时轻抖，又落下来两张小纸。 林雾发觉自己眼眶热了。 她一边开一边连通邵琪电话。 林雾简单回了个句号。 秦思沛指尖点在床栏，要不要明天去学校周围看看房子。 等到第二天早晨，她洗漱时，室友们还在睡，她尽量放轻声音，但是手机震动时她们还是不耐地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