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和平时一样淡淡。 三人同时沉默，林雾搭眼看秦思沛，眸子轻转，似想到什么忽然轻笑一声。 白灿灿说：“没听清，什么朋友？” 白灿灿福至心灵来了句：“就是那时候你说喜欢的人？” 白灿灿看了看她俩，看了看黑洞洞的图书馆楼梯，看了眼自己身后她俩刚要去的地方，“额”了一声。 她迅速背起书包，手上夹了两个镜头：“那我先走了。” “……” “你朋友很有意思。” “她叫白灿灿？”林雾划一划手机。 林雾抬头，把手机收进去，眼神点了点开了一半的门，问她，“我们不进去吗？” 天文馆面积不大，四周墙壁挂着科普图片，穹隆式的全透明的天花板被四四方方的玻璃分隔成一块块，清理得很干净。 林雾接她的话：“怪不得她在这，是在检查那个吗？” 秦思沛：“恩。她在天文协会” “你不高兴？” 林雾站在秦思沛面前，离得很近，她后面是桌子，大腿硌在桌边儿上，站不太直，所以要仰头。 林雾忽然：“她是你青梅？” “啊~”林雾点头，“所以一直都是这样的？” 林雾把包扔桌上，人压过来，双手环住秦思沛腰，嘴唇也凑到秦思沛耳边。 她学着刚才白灿灿，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气声吹到耳廓，秦思沛半边身体瞬间麻掉，秦思沛难手地缩了缩。 林雾收了劲，本意是学一学白灿灿，但她双臂擦过秦思沛的腰就忍不住想要收紧。 林雾幼稚地想。 “那你还拉她手了。” 可是、 “你给我联系方式用了那么久。” “所以朋友之间抱一抱很正常。”秦思沛眨眨眼。 “有时候——” 怎么说都不对，秦思沛说：“你帮她操作手机了。” 这段对话让秦思沛脸红，不习惯，甚至觉得对白灿灿很不好意思。 林雾掐她下巴，“行。说我对人不好是吧。” “那……她叫你姐姐。” 秦思沛闭了闭眼，说：“不喜欢她叫你姐姐。” 秦思沛紧闭双眸睫毛轻抖，嘴唇在她注视下慢慢抿起来。 “那——你去告诉她。” 林雾嗤笑：“这还要我教？” 秦思沛耳朵腾地热了，热气蔓延到脖颈，连锁骨都泛起粉。 “那你消气了？” “就是那天你说消气之后对我负责。” 秦思沛点了点头，倒没有不高兴，反而弯着眼角，说：“好吧。我知道了。” “现在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