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都是你的。” 露骨的情话叫白玉安的心跳咚咚乱跳,不知所措的捏着沈珏的衣襟,漫漫水光溢满眼眶,身体内陌生的感觉让她的胸口起伏起来。 白玉安忽然轻声问:“那日在牢里那样凶险,为什么要带我出来。” “不管多危险,我也不可能将你独自一个人留在那里。” 沈珏拥紧了人,吻了吻白玉安的唇:“玉安,没有两平。” ———- 第二日沈珏早朝下来,白玉安才不过刚醒。 沈珏身上还穿着朝服,坐在床沿上抱着白玉安起来,看着她半眯着眼,无精打采的模样就抱着人轻轻拍她的后背。 沈珏安慰着:“太医说前两月是会头晕,玉安再忍忍,过些日子就好了。” 沈珏一听白玉安这傲娇的一哼,连忙将人抱在自己腿上,摸着那苍白的脸颊低语认错:“都是我的错。” 那一双半閤的眉眼倦懒疲惫,容色苍白,显然是身上难受的厉害了。 也知道白玉安是体寒太久,怀身孕又要比一般妇人难受一些。 这般样子,恐怕后日的大婚都要费些力气。 白玉安没力气搭话,觉得自己一开口就要呕出来,身上又冒了冷汗。 沈珏瞧着白玉安着模样,叫旁边的丫头将热帕拿来,自己轻轻的将白玉安脸颊上的汗水擦干净。 她心一颤,心头莫名一跳,咬着唇畔默默顺从。 夏日里正热,沈珏又叫人端了冰鉴过来,屋子内顿时凉爽了些。 白玉安闻着那味道便难受,看了看已经喂到了唇边的勺子,还是强忍着恶心吃了一口。 只是这样始终不是法子,太医的药方也只能一日喝一次。 这两日光是不同口味的饭菜便换了近百种,沈珏一样一样让她尝,连白玉安都觉得太过于兴师动众。 沈珏难受:“你这两天身子瘦了。” 沈珏抱紧了人,声音艰涩:“玉安,对不起。” 沈珏能发现白玉安的变化,他能感受到白玉安在试着接纳自己。 “我听说有秘药能让男子无子,玉安要是不愿再有身孕,我往后吃秘药就是。” 无法言语现在的心情,那种被面前人珍视的情潮,是她第一次体会。 主动靠在沈珏的胸膛上,白玉安闭上眼,感受着耳边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声音细哑:“沈珏,我已经将你当作了我的良人。” “可你别叫我失望。” 他在漆黑的深巷里乱撞,自以为喜爱便是要将人紧紧抓在手心,原来得到白玉安的好感这样简单,他竟兜兜转转绕了那么远,还伤害了她。 眼睛紧紧盯着她,想要将眼底的所有柔情爱意都传递给她。 白玉安感受得到沈珏眼里的情绪,就如他昨夜教她的一样,生涩的回应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