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那双带笑的温和眼睛,她心里又是一跳,咬着唇畔红透了脸颊。 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站了会儿,白玉安看着时辰又对魏含锦道:“还要走走么?” 魏含锦一听这话又难受的低下头,点头跟在白玉安的身后。 白玉安一惊,忙走过去问:“你怎么了?” 白玉安无奈,问向魏含锦身后的丫头:“这是怎么了?” 白玉安弯腰看向魏含锦低着头的脸,见人泪水不停,满眼无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魏含锦看了眼白玉安,鼓着腮帮子,做着斗鸡眼,从来没见过的样子。 白玉安见魏含锦总算不哭了,咧嘴笑了下:“你再哭,我跟你一起哭了。” “我以为表叔不想与我呆在一起。” 白玉安从魏含锦手里拿过香囊放在眼前看了看,上头的刺绣精巧,又拿在鼻前闻了闻,是淡淡兰花香。 白玉安又摸了摸身上,拿得出手的也只有腰间的玉佩,但又不值钱,送不出去。 魏含锦脸颊红透:“我不要表叔的东西。” 白玉安愣了下,看着腰间挂着的香囊,还真有点配衣裳。 中午一起用饭时,李言玉看了眼白玉安腰上的香囊,又看向白玉安:“上午你与魏含锦说了什么话?” 偏偏李言玉手上去拿白玉安腰上的香囊,朝着她开玩笑:“香囊都收了,看来你这回是要娶个媳妇回去了。” “送个香囊怎么了?你嫉妒没人给你送?” 白玉安往嘴里塞了块肉,瞥向李言玉:“什么意思?” 白玉安勾起嘴角冷哼,在桌下抬起脚就狠狠往李言玉脚面上踩去。 对面四舅看了李言玉一眼,皱眉训斥:“没规矩,还不快坐下。” 偏偏那上半身的身子端正雅丽,与席上长辈说话言笑晏晏,半分破绽不出,气的李言玉快砸了白玉安的面前的碗。 白玉安负着手,听着身后的动静,趁着李言玉不注意,又快速踩了他一脚后赶忙往后跑,走到了四舅身边问:“听说表哥最近在读书,可过了贡试?” “去年就没让他读书了,自己打理酒楼去。” 李言玉气的笑出来,走到白玉安面前握住白玉安的手腕,眯着眼阴笑道:“不会可以学的,玉安教教我就是。” 还好李渝叫住了李言玉:“还去哪儿去?该回了。” 说着就拉着白玉安进了拐角。 李言玉站在白玉安面前眯着眼:“玉安还这么记仇?” 李言玉笑起来,看着白玉安:“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不与你计较。” 白玉安看向李言玉:“那必然得是最好的楼船。” 白玉安知道李言玉不缺银子,家里好几处酒楼呢,丝毫不打算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