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将白玉安手里的簪子扔到地上,紧紧捏着白玉安的双手气道:“龌蹉之事?” “难不成白大人一辈子都不沾惹情爱?” 她不过看了沈珏一眼,便垂了目光:“沈首辅说的没错,下官一辈子都不会沾惹那些。” 沈珏盯着身下的脸,明明瞧着那般慈悲温雅,为何又是这样冷酷无情。 一丝一毫的施舍都不愿给。 往先瞧着那男女情爱不过如此,怎会有离了谁便不能活了。 那回国舅府上没忍住亲了人一回,便已是不对,白玉安醉的那夜,鬼使神差的去看他,被他勾着脖子亲过来时,就已情难自已。 为何白玉安偏偏不行。 恨着他也罢,只要他没有喜欢别的人就罢了。 烛光下的人美不胜收,一头长发落在那前襟,此时此刻,单凭着这一张脸,便是说是女子,那必定也是倾国倾城。 “本官就是喜欢强迫来的。” 哭了 即便敲碎了也要啃。 沈珏吻的越来越用力,粗粗喘息间,那宽大的手掌甚至从白玉安的衣袍底下伸了进去。 沈珏不耐烦的沉眸,堪堪离开白玉安的唇畔便是一声冷冽声:“回了去,尚在忙碌,明日再去。” 但若是他再往门口走两步,往那上首的梨花木桌案看过去,便能瞧见那平日里寡欲冷清的沈首辅,此刻正将一红衣少年压在身下,肆意放肆,没半分端庄样子。 沈珏刚才那被打断的欲火还在,这时候哪里肯休,手掌摸索着就想从衣摆处往上探去。 只是奈何白玉安束腰太紧,他半天探入不得。 只是沈珏感受到身下的身子颤抖的越来越厉害,这才喘息着抬头看向白玉安,却见人一张脸被他吻的被迫仰着,那脸上唇畔通红,早已微仲,闪着晶莹水色,靡靡不成样子。 只是沈珏此刻却一动不动,哪里舍得再欺负下去。 那纤长睫毛上挂着的像是春日清晨的露珠,颤巍巍的又落下去。 一个大男人,吻一吻,亲一亲,摸一摸便能哭么。 也是,这般从小被家里护着的娇贵少年,接受这等事确实有些难为人。 连忙俯身去将白玉安抱在怀里,让人坐在自己腿上,忙又去怀里拿帕子给白玉安擦泪。 他见人别着头,头也低着,只是抿着唇默默落泪,也不开口说一句话,瞧着就难受。 “我不过只是想亲亲玉安,在这地方上,我也不会做其他事了。” 沈珏那话不就是,换一个地方,他便会做那等禽兽不如的事情了? 她本来亦是不愿哭的,这般在一个外人面前哭还是她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