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头青丝被阿桃用帕子擦着,她就身子发软的不动,脸上依旧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陈妈妈看白玉安的样子也有些担心,不由关切的问道:“大人,您没事吧?” 陈妈妈是白玉安来京城后不久雇的老妈子,一直跟着她一两年了。 陈妈妈看着白玉安能笑着说话,声音也如往常不急不缓的温和,心下松了些,又问:“那大人可要用些什么?” 白玉安就摇摇头:“陈妈妈自去睡去,我喝了药便睡了。” 待陈妈妈走后,阿桃就去给白玉安喂药,一勺一勺喂过去,眼看药见了底,阿桃就问:“公子好些了么?” “你也去睡吧,我身上倦的厉害。” 阿桃不放心的守在床边又坐了一会儿,伸手摸着白玉安的脸颊微微退了些热,这才放心的吹了灯。 瑰丽 穿插着金线的黑色宽袖微微一扫,那微弱的烛火便熄了,只留下冉冉上升的一小缕白烟。 里头的人正睡的香甜,闭着眼呼吸匀称,两只手放在胸前,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秀气。 可惜自己灭了烛火,昏昏暗暗也看不清他模样,不由就伸出手去探了探白玉安的脸颊。 今夜他已见识过,当真是好看的紧。 他还记得今夜白玉安那张染着芙蓉色的唇畔,一低头就俯身吻了下去。 沈珏今夜早就想这么干了,一直忍到了现在也是不容易。 他又吻不够,捏了那鼻头不一会儿,那张唇便张开了。 沈珏吻的不够,又去咬他耳垂,一路吻到了脖子上。 从滚烫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沙哑而又微弱,断断续续的带着几分春啼。 白玉安的身体还热着,人还昏昏沉沉软的厉害。 暗色里他笑了笑,又去吻住那张他日思夜想了许久的唇畔,手指贪恋的抚摸着白玉安秀丽的眉眼,勾勒着那滑腻温润的线条。 皎月一般不问风月情爱的人,他很想拉着他一起体会体会。 只不过人不是醒着的。 沈珏此刻真想扒了白玉安的衣裳好好欺负一番,那身细嫩白肉,由他护着,安安稳稳富贵荣华,他也不会亏待了他。 可偏偏他是白玉安。 权利钱财在他的眼里竟是粪土,一颗心就心怀着百姓。 小小的探花郎,仅仅只在翰林怎么能实现抱负,贬他去一个穷乡僻壤,这一身的抱负不过付之流水。 手指不由眷恋的深入到白玉安的发丝里,沈珏的呼吸加重,脑中尽是白玉安那张披着长发的脸。 沈珏仅仅几眼就不能忘,尝过滋味之后就更放不开了。 宽大修长的手与身下的柔软手掌相贴,两人十指相扣,沈珏俯在白玉安肩头微微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