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斗篷上的帽子戴到白玉安的头上,沈珏眯眼看着面前那张泛红的迷惑人的小脸儿。 分明是勾人的紧。 这重量着实轻了些,抱在怀里跟没有骨头似的,软绵绵的手感极好。 沈珏勾着笑看着白玉安唇边的血迹,知道他是为了保持清醒才这样,但却将那张唇染的更加红艳。 白玉安一张脸通红,蹬了两下腿也是绵软无力,咬牙切齿要骂出来,却听到沈珏踢了下门,门就从外面被打开。 感受到怀里温热急促的呼吸声,又看了眼那玉白耳尖上的红色,沈珏眼神一深,看向长松低沉问道:“人呢?” 沈珏没说话,就大步往外走。 他当然知道怀里那人是谁。 他不敢再深想下去,拍了拍自己的脸。 不说她一个男子被沈珏抱着屈辱,若是被别人看见了,岂不是更加难堪让人揣测。 耳边不时传来旁边走过的声音,接着她居然听到了顾君九的声音。 沈珏低沉的声音响起:“不必。” 顾君九却呆呆看着沈珏怀里的人,那耳廓上的黑痣他认得,白玉安的耳上就有一颗。 张凤忙点点头:“小九爷放心,我这就去。” 又见沈珏不动,白玉安忍不住急促的打了打沈珏的胸膛。 白玉安受此奇耻大辱整张脸涨红了起来,身子都颤抖起来,恨不得现在就从沈珏身上滚下来骂人。 好不容易等到沈珏上了马车,白玉安连忙挣扎着要从沈珏身上起来。 轻而易举的就将怀里的人按在胸膛上,他低低道:“你这身子坐都坐不住,我劝你还是别乱动。” 她可是男人,又不是女人! 咬着牙蹬腿,就要去够地面。 唇角抿了丝不屑,手掌从白玉安的腰上松开。 沈珏垂眼淡淡看着,脸上的表情明灭,看不出情绪。 也不知这么犟是为了什么。 他好心救了人,人家却不领情避他如蛇蝎,到底好心成了驴肝肺。 难受 白玉安知道沈珏此时在看着她,也不做声,从垫子上咬牙起来后就喘着气往马车外走。 沈珏冷眼瞧着,面上面无表情,知道白玉安这是在赶他走了。 将长松递过来的药包扔到白玉安脚边,沈珏的声音冷淡:“这是解药,回去让人熬了。” 白玉安听罢眼眉低垂,又是摇摇晃晃给沈珏一躬:“今日下官不便,改日定登门来谢沈首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