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他只需捧一捧水,他便要化开在他的掌心里。 那他白玉安此刻的模样,还算得上一个男人么? 只要过了今夜,一切都成了定局。 她一切都算的好好的,唯独没有料到,进来竟然没有发现白玉安的身影。 屏风后面只放着只浴桶,难道白玉安躲在那里? 她步子加快了些,一下子就冲到了屏风后面。 她又冲到浴桶边上伸手往水里面探,还是一个人没有人。 方文彦本一直在外面守着的,听到韦妙春的声音连忙跑了过来。 韦妙春几乎快哭了出来:“他……他不见了!” 方文彦听罢也是一惊,是他亲自劫的人到的这里,怎么可能不见。 他看向韦妙春的眼神同样震惊,难道一个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除了会舞笔杆子,力气还没有我一半大,表妹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只要他!” 如何算是男子 原来刚才房间的墙壁上竟然有一道活门,难怪在外面已经上锁了的情况下,沈珏居然能够进来。 那一排细小牙齿即便咬在手上也没什么力气,不过那尖尖虎牙咬下来也几分疼。 不过男子中了春药,能软成他这样子的,属实是没见过。 软成这样能玩女人? 沈珏虽未中过春药,但与他想象的实在大相径庭,手就不自觉的往白玉安身下摸去。 白玉安虽中了药,且又饮了酒,头痛的厉害,脑子里也混沌不堪。 感受到沈珏的手在往下,她的全身不自觉的就警觉起来,一只手用尽全力的抓住沈珏的手,满眼惊慌:“你要做什么?” 往日里那一双清明的山水眼眉,盛着婉约月光的温润眉间,此刻却如挂着露的海棠,染了绯色的玉兰。 将他按下身下打破他的所有常理。 把人逼急了,他怕他会想不开做什么事情。 沈珏带笑看向白玉安那发红的眼尾,不自觉的沙哑挪揄道:“白大人中了那等药,不疏解怎么行?” 说着沈珏在白玉安惊恐的眼神中,一只手不费力的就将白玉安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另一只手就不客气的往下面摸去。 他黑眸看向白玉安,皱眉:“你不举已到这地步了?” 白玉安一张红唇咬破,脸上已红的厉害。 沈珏却眼神一暗,一把将白玉安发上的簪子取下。 这一张面孔如何能称得上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