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娃浑身穿戴精致整齐,像是家里娇养的小娃娃,也不知怎么走丢的,不过哭着瞧着也是可怜。 白玉安无奈笑了笑,对着魏如意道:“你先去忙,等我将她送回去了再过来。” 中药 眼见着前面到了一座石桥,小女娃就指着石桥道:“从这儿过去就要到了。” 走到对面又穿了条巷子,人越来越少,连灯盏也未见几个了。 小女娃就开心的指着那处光亮道:“就是那里了。” 只是才刚走没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几声脚步声。 等到白玉安再醒来时,却入目满眼明晃晃的粉色帐幔。 她只觉得浑身发热,头脑发晕,连看桌上的烛台都看不清楚。 又见自己坐在床榻上,金色锦被被规整的叠在床上,枕头上好似还绣着鸳鸯。 只是她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软的厉害,咬着牙才能摇摇晃晃的站立,又跌跌撞撞往门外走。 脑子里昏沉的厉害,白玉安强行咬着唇让自己清醒起来,又去听外头的动静。 身体越来越热,白玉安觉得屋子内的燃香有问题,咬牙想着难不成是顾君九那个疯子做的。 她又喊了喊,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干哑的不成样子,声音都是软绵绵的细弱。 屋子内的门窗都关的严实,白玉安喘不过气,又渴的厉害,看见桌上有茶壶,便忙摇摇晃晃去桌边坐下。 知道自己定然是中了药,白玉安急着喝茶解渴,以便让自己清醒些。 啥时间呛鼻的味道滚过喉咙,辛辣从舌尖蔓延至眼角,白玉安被杯子里的浓烈酒水呛的眼角滚了泪。 脸贴在地冷地板上,稍微将身上的燥热疏解了两分,她大口喘着气,难受的像是要死了过去一般。 “我就不同你们去了。” “可是那翰林院风姿雅正的白编修?” 白玉安听到这里神色一变,外面的声音不是韦妙春又是谁。 她这时候这番模样,与韦妙春独处在一间室内,即便什么都没有发生,要是被任何一个人看见,那都说不清了。 她打算藏在屏风后面,等韦妙春打开门后,再找机会冲出去。 在她刚好走到屏风后的那一霎那,门口的门被从门外打开,接着又被关上。 只见他一身黑衣,双腿交叠,姿态闲适的靠在椅背上,正似笑非笑的看着白玉安。 接着又见沈珏手指竖在唇上,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今日的事情已经超出了白玉安所能想到的了。 她被韦妙春下了药关在屋子里,而沈珏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只是白玉安此刻的大脑混沌不堪,也来不及想那些。 沈珏看着面前的白玉安,此刻他的面颊早已瑰红,一双带水眼眸里似正盛满了春水,整个人如被搅烂的桃花靡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