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里面穿了件圆领窄袖的长袍,外头又将阿桃的外裳套上去。 阿桃笑道:“没想到这么多年,奴婢竟第一次瞧公子穿女子衣裳。” 阿桃看向白玉安摇头:“公子这样瞧着可好看了。” 这张脸如白莲雅致,即便穿着丫头的衣裳,连着将衣裳也变得雅致起来。 白玉安看了眼窗外,外头的天色还未全黑,天色乌沉沉的还下着小雪。 阿桃也觉得可行,给白玉安外面披了斗篷,将里头衣裳遮了严实后才拿了根簪子出去。 马车上阿桃给白玉安盘着发,这些年除了丫头发髻,其他的也不会,就将白玉安的头发盘的跟着她的发饰差不多。 白玉安倒不在意什么样子,只要瞧着像是女子,不让人生疑便好。 往医馆的门口看过去,里面并无几人,只有一个丫头守在外头。 阿桃在白玉安耳边小声道:“公子,进去吧。” 往先来瞧病的,多直接叫她们姑娘素姑,白玉安一声素先生,倒让那丫头多打量了两眼。 她点点头道:“姑娘可是求医的?我家姑娘在里面的,这位姑娘跟我进来。” 白玉安透过竹帘往里面看去,看见里面坐着两道人影,模模糊糊也看不清楚。 那丫头听见就对白玉安道:“姑娘先在外头等一等,我先出去了。” 没一会儿里面的人出来,白玉安透过纱帘看过去,这位素姑的面容虽说普通,瞧着却难得温婉。 白玉安礼貌应着,跟着去了另一件室内。 白玉安便将身上的不适说了一遍。 “姑娘不必担心。” 素姑笑了笑:“有的女子早些,有的女子晚些,几乎所有女子都要经历些疼痛,姑娘不过稍晚些罢了。” 白玉安听了眉头一皱,问:“那怎样才能不让它长?” 看了一场竟是这结果,白玉安告了辞,心头还有些不能接受。 出来坐在马车上时,外头的天已经黑了。 白玉安坐在马车上静静想着事情。 只是她后面赶考,就没有再喝药了,难不成是这个原因。 正在沉思想着,旁边阿桃又道:“公子,衣裳该脱了。” 阿桃见状吓着了,赶忙跑出去将摔在地上的白玉安扶起来。 好在夜色太暗,那车夫也没有注意到白玉安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