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佳宁郡主刁蛮蛮横,谁爱娶自娶去,怎么让公子来受这罪。” 白玉安没说话,趴在枕头上疲惫的闭着眼睛。 阿桃忙站起来赶人:“你出去吧,这事还是我来。” 阿桃一气:“公子和你男女有别,能让你瞧么?” 阿桃叉腰气道:“就凭我从小伺候公子,公子小时候还不会走路我就在身边伺候了,你现在可服气?” 待魏如意一走,阿桃才过去轻轻将白玉安的里裤脱下来。 裤子上混着的血连着皮肉,白玉安趴在榻上疼的直冒汗,喘气道:“你一下子扯下来,我也只疼那一下。” 白嫩的皮肉皮开肉绽,阿桃连清理起来都找不到地方下手。 白玉安咬着牙忍痛,可满脑子都是在想刚才的事情。 一场气上来,手上忍不住就将手边的茶盏扔了出去。 阿桃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呆住,看向白玉安惊疑问道:“公子,怎么了?” 白玉安看着地上碎了一地的瓷片也微微一愣,想到自己的失态,随即又埋在了枕头上,闷声道:“没事。” 阿桃说了句:“没事,你先去给公子熬些粥过来。” 白玉安将枕头盖在头上,隔了半天才低声道:“走回来的。” 晚上的时候,白玉安穿着里衣趴在床上,阿桃就坐在脚踏上给白玉安喂粥:“公子,还不到半月就要除夕了,今年回去么?” “我只有八日的假期,来回的时间也来不及。” “若公子真不打算回去的话,还是早些写信回去,免得老爷夫人盼着公子。” “想着路过的时候回去看一眼。” 隔了好一阵她才整理了情绪,寂了神情看向阿桃:“现在说那些也没用。” 阿桃听到这里心里一突,脸色变了变道:“万一太后又去打听怎么办?“ 指尖在枕上按了按,按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印子,只轻声道:“再说吧。” 白玉安眼神瞥向手腕,手腕上还印着绳子的红印,不由屈辱的闭了眼:“这件事往后再说,我再想办法。” 阿桃瞧着白玉安的后背,清秀瘦弱,神情顿了下,又喂了一勺粥到白玉安唇边,轻声道:“要奴婢说,贬去地方就去地方。” 白玉安苦涩笑了笑,思绪却早去了远处。 阿桃进来时,白玉安就叫她把书拿过来看。 “明天您要喊疼,奴婢可不管您。” 只留下白玉安一人在夜里瞪着眼睛。 内阁的红木桌椅后,沈珏斜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红木桌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