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如意一下子就哭了起来,过来扑在白玉安的床边:“大人这么年轻,怎么会有这样的病症。” 魏如意却哭的更加厉害,哽咽道:“可是大人这病……” 阿桃有些看不下去魏如意一遇见事情就哭哭啼啼的,皱眉道:“这些事情也不是该你操心的。” 魏如意却难过的厉害,看着白玉安哭道:“要是公子这病症一直不好,奴婢就伺候公子一辈子。” 魏如意这才抽抽嗒嗒的止了哭,抹着泪道:“那我再去给公子倒一碗药过来。” 阿桃重新擦着白玉安的头发低声道:“公子现在打算怎么办?” 没过一会儿魏如意重新端着药过来,白玉安看她眼睛通红,叹了口气,将药喝完后对着她道:“我的事你也不必太过介意。” “我能帮你的,一定会尽量帮你。” 白玉安现在也只是给魏如意做个心理准备,不然到时候更难接受,她低声道:“这些话往后再说,你先去睡吧。” 这一趟又劝了好一阵,好不容易才让魏如意退了下去。 阿桃嗯了一声,给白玉安将被子盖好后才退了出去。 玉安这些日子都在翰林院编修《戒录》,案前摆了一堆史籍,几乎快要将一本本儒家文章背了下来。 且之前也曾约过,白玉安最后到底也跟着去了,总之是温长清请客。 回去后,阿桃一边替白玉安找衣裳,一边道:“那我跟着公子去吧。” 阿桃点点头,拿来一件牙白长袍过来问道:“温大人可娶妻了?” 这时魏如意将自己做的靴子拿出来:“大人穿这双鞋吧。” 魏如意在旁边紧张的看着,看白玉安穿进去了,连忙问:“大人,可合适?” 她说着又道:“茶冷了,去为我再泡壶热茶吧。” 待魏如意一走,阿桃就去拿布条往白玉安靴子里面塞。 “她那出身是有些不好,但做个丫头也可以的。” 且听说温家是商贾大家,养一个丫头是举手之劳,她又与温长清熟识,温长清应该也不会亏待了魏如意。 走到帘子外,正好与换了热茶的魏如意撞见,白玉安去接了茶壶放在旁边的斗柜上,对魏如意道:“我与阿桃要出去一趟,晚饭不必等我们了。” 白玉安点点头,出去带着阿桃上了马车。 她许久未出来,站在人来人往的路上,微微有些失神。 白玉安点点头,也看向湖面。 不由站在岸边仰头呵出一口白气。 京城十里繁华,酒肆热闹,彻夜烟火。 熙熙热闹中一道声音传来:“白兄,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