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大惊：“什么？你把顾霰云搞到手了？之前不是说高岭之花只宜远观吗？” “行了，说吧，怎么回事。”插科打诨结束，夏雨开始询问细节。 “别的不说，出生农村的学霸+白手起家的成功创业者，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成功，长得又这么帅，一般人都hold不住，别说看起来还有点心理问题。” 夏雨大声斥责：“怎么回事你，严肃点。我说真的，太难了，你找个傻白甜宠你一辈子的多好。” 跟夏雨煲着电话粥，林青苗真的觉得自己没那么难过了。就当一场艳遇吧。本也没打算跟顾霰云开花结果。聊着天她就睡去了。 顾霰云站在林青苗门口，用哀求地眼光看着她：“青苗，你愿意听听我的解释吗？” 顾霰云捋了一把本就有些凌乱的发丝，有些颓唐地靠在了墙上。 今天早上，他回看了一下电梯监控，看见林青苗蹲在了电梯里哭，感觉心脏被人攥紧，几乎呼吸不过来，冲动之下直接就开车去了林青苗家。 她悄悄挪到门前，凑近猫眼张望了一下，只瞄到一双黑色的休闲鞋。看样子顾霰云还没有走，正靠在墙壁上。 林青苗不知道那天顾霰云是什么时候走的。总之等她下午出门扔垃圾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 偶尔在看手机的时候，林青苗会想起顾霰云，心脏会小小地抽那么一下。但除此之外，她的生活很快回到了正轨，每日忙于采访和写稿。 几次线下活动下来场面火爆，租借的场地一次比一次大，参会人数也一次比一次多。 跟顾霰云断联后，恰逢《一零财经》又举办了一场“强监管下的现金贷”主题活动，会上林青苗通过与业内人士的交流，发现了一个新的动向： “挺有意思的。怎么会选择印尼啊。据我所知印尼很多人连银行卡都还没有，他们怎么放款啊。”谢全安听着林青苗的汇报，饶有兴致地搓着下巴。 “是的，我们之前做过这方面的稿子，手机和游戏产业都有涉及过。”赵美娟也补充了一些信息：“当时我们采访过的人我还留有联系方式，需要的话我可以给。” “我现在了解到的是已经落地的有三家，其中一家已经拿到投资了，产品都快上线了，还有两家在筹备中，另外还有好多人想过去。”林青苗看着手机备忘录中的内容说。 不知道是《一零财经》牵头的线下活动产生了促进作用，还是去印尼搞现金贷真的非常火热，总之当林青苗坐上京市每周唯一一班直达印尼首都雅加达的飞机时，周围几乎所有的乘客都是去印尼考察现金贷的。 印尼虽然对中国籍游客免签，但是要在印尼投资做生意，是需要特别申请的商务签证的。有些人每周往返印尼，也许已经被海关注意到了。 顾霰云在消失好几天后，发来了第一条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