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宿太久,我先走了。” 池清修微笑道:“这话你问过很多遍了,这么怕我不来?” nv人五官虽谈不上多美丽,但杏眼桃腮,唇边挂着甜蜜蜜的笑,跟淬了糖一样,心情不由得都好了起来。 既然已经是自己的nv人,亲一下也不算违背圣人之言吧。 抵抗不了,只能加深了这个吻。 孔妙被他亲的双腿发软,脸颊浅红,嘴角不禁溢出一丝嘤咛。 池清修被唤回神智,脑中有根弦突突跳个不停,攥拳在太yanx上转了转。没有惊讶也没有兴奋,只是嘱咐了一声你好好休息,转身离去。 片片花朵簇于枝条之上,拂面生香。 “梦里纠缠陡想起春闺里,算当初曾经得几晌温存。我不免去安排罗衾秀枕,莫负他好gxia0一刻千金……” 是若兰。 “不早还看不到好戏呢。”若兰嫉妒得眼眶发红。 “怪不得妹妹得意,原来是有贵人撑腰啊。” “那是自然,就你这样的姿se,八成是趁池公子醉酒一时看走了眼,叫你这小蹄子捡了便宜。”若兰露出几分鄙夷,嗤道。 见她言语夹枪带bang,孔妙道:“说的是,哪b得上姐姐天生丽质。哎呀,今日一瞧,觉得姐姐b昨天还漂亮上几分,让妹妹好生羡慕。” 脸上浮起一抹傲然之se,带着炫耀的口气道:“每天我都会用玉兰花凝膏敷脸,皮肤自然要b旁人好上许多。” 若兰道:“你知道也没用,凝膏价格昂贵,这样的好东西你可用不起。” 若兰扬起下巴:“说。” “什、什么缘由?” 见她把床榻之事拿出来侃侃而谈,若兰冷冷一笑道:“照你这么说,池公子对你的表现很满意了?” 领口开得有些低,隐约露出高耸的诱人轮廓。 但又不得不承认,论身材,这小蹄子发育得确实不错。可惜生了一张无盐相貌,否则也能混成一个香饽饽。 可没想到,长久思慕不得的男人,居然会上了一个庸俗得不能再庸俗的nv人的床! 这叫她如何气得过?! 孔妙疑惑道:“这话强词夺理了吧,池公子一个大活人,自己长了腿的,想去谁那儿就去谁哪儿。我又不是清倌儿,客人花了钱,自然要满足他的需求。” “拿钱不办事,要是被妈妈知道了,可少不得一顿罚呢。” 若兰一时语噻,又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气得狠狠跺脚,口不择言的骂;“肮脏下贱的nv人,你到底给他灌了什么汤?” 说到底她们是一种人,只不过仗着几分姿se就为所yu为,对那些不如自己的人极尽侮辱。 “俗话说得好,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若兰抚一抚鬓边发丝,挖苦道,“说不定哪天池公子就玩腻了,妹妹千万珍惜机会,不对,估计没有机会了。你这种丑nv人玩一次就够了。” 她真是迫不及待想看这贱人哭的那天了呢。 这天洗完头,孔妙梳着半g的头发。 忽然,扑鼻闻到一gu猫sao味,转头一看,就见一只毛发滑亮的大黑猫蜷成一团,懒洋洋地眯眼窝在草垛里晒太yan,时不时用舌头t1an一t1an猫爪子。 那猫似乎察觉到有人靠近,警觉的睁开眼睛,乍见nv人披头散发,吓得“嗷”一嗓子,尖利的爪子朝她脸上挠去。 “小畜生,看我不剁了你的爪子熬汤!” 逃得还挺快!捂着磕破的下巴,孔妙疼的脸se发白,再加上蓬头乱发,就愈发像个nv鬼了。 “姐姐还没老,怎的眼睛就花了?这不是我们闭月羞花的妙妹妹么?” 孔妙在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又是她们。 连妈妈也要看她几分脸se。 “大白天你唱的哪出戏,就算要学杜丽娘还魂,也要看看现在什 声音婉转悦耳,虽然是斥责的话,也让人听得浑身发su。 在如此巨大的对b下,孔妙倏忽生出一gu自惭形hui觉来,再加上此时未上妆,跟柳青青b起来,愈发显得自己跟地上的尘土一样。 柳青青从来不化妆,连粉都不敷,皮肤好到连一个细微毛孔都看不见,是天生的莹润透白。 身为怡兰苑的摇钱树,连妈妈都要巴结她,孔妙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柳青青哧哧笑起来:“挺有自知之明。” 三言两语就把柳青青哄得绽颜一笑,颇有得se:“自然,我用什么都是最好的。” 她这些年别的没学会,马p倒是信口拈来。 还不等孔妙回答,若兰讥诮地cha嘴道:“她怎会用不起?姐姐怕是有所不知,这位妙妹妹手段了得,把那位池公子哄得五迷三道,成了她的闺中恩客。一个小小皂角算什么,哪天把池公子伺候高兴了,说不定就替她赎了身,享福去了呢。” 若兰又妒又恨,一脸鄙夷地说:“这个狐媚子最擅长的事不就是g引男人吗?见了男人就恨不得生在床上!” 若兰忙道:“不不,我没有骂姐姐的意思,我、我是看不惯孔妙这贱人。” 她们这么挑唆夸大,柳青青看向孔妙的眼神就带了一丝防备,语气很是不屑的道:“傅王爷眼高于顶,怎会看上她?” 柳青青自恃貌美,根本没把孔妙放在眼里,宽慰若兰道:“你不要太着急,等池公子的新鲜劲儿过去,以你的聪敏美貌,多多在他跟前晃晃,得到青睐早晚的事。” “自然是青青姐了,傅王爷哪次来不是找她,”思思推一推她,开玩笑地说,“你别妄想啦。” 三人不再搭理孔妙,莺声笑语,越走越远。 自言自语:“我难看吗?” 手指在水里一过,打散了水中的倒影,端起木盆回房了。 “哎,你们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点去碧庭阁!”走廊外,一个娇脆的声音响起。 “傅王爷来了!”那声音兴奋地说,“方才王爷发了话,说只要将他逗笑,那满桌子的金银首饰都可以随便拿!” “这会子已经过去好多人了,咱们也快过去吧,手慢无啊。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与王爷一夜温柔呢。” 这会儿碧庭阁已经被挤得水泄不通,门口挤满了黑压压的人头,一个个脖子抻得老长往里瞧。 房间里正有人做着夸张的动作,讲着诙谐的段子。 孔妙一双眼睛闪闪发亮,放出兴奋的光。 柳青青将一颗剥了皮的葡萄递到俊美男子的唇边。 孔妙不经意望过去,那张熟悉的面瘫棺材脸,她的眼睛更亮了几分,这不是上次遇见的那个冰块男人吗? 孔妙想再挤进去一点,却是举步维艰了,无奈学着别人伸长脖子,只恨脖子太短。 “有一个员外娶了三个老婆,一妻二妾,某天夜里与小妾行房时突然暴毙而亡,三个妻妾悲痛不已,绕尸而哭。员外的妻子抱住他的脑袋,哭曰:我的郎头呀!另一个小妾捏其足,哭曰:我的郎脚呀!剩下一个无可哭附,只得握其物,大哭曰:我的郎中呀!” 傅春聆放下手中的茶盏,支着额头,轻轻挥手:“无聊至极,偌大个怡兰苑,竟没个有趣之人?” 傅春聆百无聊赖的垂下眼眸,不辨喜怒。 翠兰慌慌张张退下。 长长的流苏垂落下来,凌凌作响。 孔妙有些蠢蠢yu动。 孔妙意识到那是自己的声音——大脑已经先于身t做出了反应。 孔妙瞪大眼睛。为什么啊,凭什么就她不行啊? 柳青青愣了愣,语调千回百转,娇嗔道:“王爷,这婢子失礼,别让她w了您的清听。” 柳青青道:“瞧她那个蠢笨样子,哪会讲什么笑话,还是赶走她吧。” 柳青青委屈的不行,咬着唇愤愤瞪了孔妙一眼。 孔妙连忙举起手,高声道:“我我我。” 众人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各异,有诧异、嫉妒、轻蔑、鄙夷,还有带着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着她。 孔妙挺挺x脯,款款扭动细腰,走了进去。 “给王爷请安。” “傅王爷,是不是只要将您逗笑,这桌上的东西就都归奴家所有?” 孔妙点头如捣蒜:“不是说随便拿吗,那奴家全部拿走,也是可以的吧?” 孔妙决定豁出去了,迈开步伐,缓缓朝男人坐着的方向走近。 此时男人坐着,她站着,低头就可以看见他整张脸。 在灯火流离的浮光中,唯见他一双浅淡的眸子,似天边最亮的那颗星子。 “你离本王这么近做什么?”傅春聆薄唇冷抿,微微蹙眉。 “王爷,奴家想再确认一下,是不是无论用什么方式,只要把您弄笑就可以了?”孔妙心如乱撞,默默给自己壮胆。 孔妙垂眸:“得罪了。”然后迅速伸出手,挠向男人的腰。 隔着衣料,清楚感受到完美的腰身线条,肌r0u紧绷结实到没有一丝赘r0u,暗暗蕴藏力量。 傅春聆一时不察被搔挠了几下,背脊上的神经一下变得su麻,薄唇竟是弯成了一个很好看的弧度。 “放肆!” 傅春聆沉下脸来,没有立刻发作。 孔妙一听这话,吓得连忙道:“王爷,您、您不是说过,只要让您笑了就可以了吗,那、那您方才应该是笑了吧?” “笑了啊,”孔妙伸出两根手指,将自己的嘴角向上推了推,拉出一个不自然的弧度,用口齿不清的声音说,“这样……不算笑吗?” “不不,王爷笑得很好看,”孔妙真是怕极他这让人背后发凉的笑容,生怕他突然发怒,慌忙之中,绞尽脑汁地想着各种溢美之词,“王爷、王爷您英俊风流、貌b潘郎,奴家从来没见过像您这样好看的人,笑起来的样子漂亮得跟朵花儿似的。” 孔妙道:“奴、奴家并没有戏弄王爷,奴家说的句句诚心,就算给奴家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王爷不敬啊。” 下巴被勒得发疼,孔妙忍着眼泪,望向他:“奴家知罪,求王爷宽恕!” “回王爷,奴家疼。” 那种娇羞之se,莫名的令人动心。 手指轻轻一动,将她的脸抬高,正对自己。 罢了,无论是谁,只要有趣不就行了。 “叫什么名字?” “妙妙?”男人看着她,低声说道,“好名字。” 傅春聆唇边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意,大手一挥:“拿走吧。” “多谢王爷,王爷大方如斯,真乃英雄也!” 那贪婪的样子简直让人嗤之以鼻。 “且慢!”柳青青忽然按住孔妙的动作。 柳青青心里恨得咬牙切齿,若不是顾及傅春聆在,真想上去左右开弓扇si这个贱婢! “是吗?我找找。” 孔妙松了一口气,低头在那一堆东西里面找了起来。 柳青青道:“可那如意钗,奴家甚是喜欢呢。” “就知道王爷最疼青青了。”柳青青抱住他的脖颈,眼波流转,“时候不早了,我们早些到房里休息吧。” 外头的夜渐渐深了,人群也早已散去。 “小燕子,吱吱吱,面对房主窃细语,不吃你谷子,不吃你糜子,在你房檐下抱一窝儿子。”着。 这一幕让她感觉很有趣,于是饶有兴味地旁观起来。 这几天遍寻不着,原来在这里快活呢。哼,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就在孔妙出声吓唬它们之时,冷不防身后有一gu力量,将自己狠狠推搡到了墙壁上。 孔妙吃痛,本能地叫出声。 看不到他的长相,但能感觉到男人的个子极高。 “这位官人,不要这么粗鲁嘛,弄疼奴家了。” 男人对她的话充耳未闻,一只大手横过身子探向她的suxi0ng,肆意地玩弄起她丰满的rufang。 “就要如何?”他低笑,“臭丫头,轻易拿了本王这么多细软,让你白白走掉,本王岂不成冤大头?” “傅王爷?”孔妙想转过头来,却被大力扳了回去。 在“回报”二字上着重了力道。 孔妙的后背是一具温暖而结实的x膛,想到身后的人是他,脸se不禁透出一层淡淡红晕。 “奴家不知道……”心中乱跳,隐隐期待着什么。 孔妙紧张得双手汗津津:“罚什么?” 手中的触感果然如想象中的绵软弹x,不满足于隔着衣衫,g脆直接从她的衣领探了进去,堂而皇之地握住了浑圆,还时不时地用指尖掐弄着殷红的两点。 傅春聆微挑起一边的眉毛:“有这么舒服?” “真会说话,哄得本王很开心。”傅春聆用手指g住她的衣领,轻轻一拉,衣服就从柔neng的肩膀滑到了手肘处,前襟几乎敞开到了腰际,使他可以一览无余这对雪白诱人的浑圆。 孔妙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双手交叉想去遮挡x前的春光。 孔妙很想发出一些婉转动听的声音讨好男人,奈何喉咙发g,发不出一点声音,便有些不知所措。咬着唇,还是抑制不住口中的sheny1n,连空气中都泛起了阵阵涟漪。 大手滑过平坦的小腹、大腿,继而来到那芳草萋萋之处,触电似的快感让她嘤咛出来。 “啊……”孔妙叫出声,大腿控制不住的瑟瑟颤抖。 “好痛啊。” “放轻松,把腿张开点。” “真够sao的,还没把你怎么着呢,就流了这么多水。”傅春聆笑道,“saohu0,本王的衣服都被你弄sh了。” “你都是这样g引男人的?” “你在命令本王?” “想什么?你说,本王依着你做。” “是这样吗?”稍一用力,指尖就陷入了软r0u中。 那春心danyan的样子,刺激得男人全身血ye一瞬间全跑到了身下——那早已经昂扬的某处。 甬道中温热紧致,仅仅只是一根手指都能带来莫大的刺激感受,若是他的宝贝进去,岂不是要xia0hun断肠? “告诉本王,你想要本王进入你吗?”嗓音与方才不大一样,黯哑却迷人。 傅春聆慢慢cha入第三根手指,nengxue紧窒,费了些力气才全部挤进去。 “说话,想要本王进去吗?” “那你该说什么?” 傅春聆低笑一声,腾出一只手解开腰封,而后经验丰富地矮了矮身子,自下而上的用力一挺,势如破竹般的直抵中心。 “啊啊,王爷,好痛啊……” 孔妙满脸涨红,sheny1n不甚顺畅的呜咽出声:“还、还不是你太用力了。”本王倒是不介意被人t0ukui,你只管叫。”傅春聆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条温暖的溪水里,迫不及待的想要翻江倒海一番,不再说话,双手紧紧箍住nv人的细腰,开始发狠似的律动,力气大的吓人。 鲜血与ayee交缠而下,敏感的花壁被疯狂摩擦,疼痛感渐渐褪去,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弄得她思绪涣散,另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开始遍布四肢百骸。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一般,使她如在云端,战栗的快感,令人忘乎所以,洁白的额头渐渐沁出细密汗珠,她jiao连连的开了口: “这么说,本王是你的第一个男人?”男人的嗓音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傅春聆没有再作声,动作却是渐渐温柔了下来。 在最后一次重重地撞击之后,傅春聆深入释放了自己,满足地轻吐一口气,便从她t内ch0u身而退。 “还好吗?” 松松垮垮的领口,0露出粉neng香肩,以及x脯上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傲人的丰盈呼之yu出。 nv人充耳未闻,连头都没抬一下,兀自忙着去捡地上的东西。 “哎呀,我的钗子镯子,还有银票。” 孔妙瞪大眼睛看他:“你可是王爷,怎么能出尔反尔?!” 孔妙有几分心慌:“奴家事先问过,您不是也同意了吗?” 孔妙g笑道:“王爷高风亮节,怎么会错。要不,您从里面随便拿一件给奴家就行?” 面前这张俊脸让孔妙心中生出一种悸动,脸微微红了一下:“王爷开心就好。” 孔妙“哦”了一声,开始手忙脚乱的整理凌乱的衣服。 “谢、谢谢王爷。” 孔妙盯着他g净白皙的脸,看了很久,感觉十分不可思议。 “感动吗?”傅春聆问。 “真感动的话,就亲一下本王。”傅春聆指了指自己的薄唇,笑着说。 “不亲?那本王亲你好了。”按住她的后脑勺,往自己的唇上摁去。 吻了一会儿,手不知不觉地攀上了宽厚的肩膀,孔妙踮起脚尖,仰头回应他,小舌伸出来轻轻碰了碰他的唇瓣。 唇与唇,舌与舌,尽情相交缠绵,两人的气息彼此胶着。濡sh的舌在口中翻搅的声音,在静谧的黑夜中听来尤为清晰、暧昧。 孔妙被他吻得根本招架不住,浑身发软的靠在他身上,渐渐意乱情迷。 呵出的热气扑在孔妙敏感的脖子上,痒痒的。孔妙羞赧的发出赞叹:“王爷的t力真是好啊。” “王爷,奴家方才说翻牌的事,您可别忘了啊。” 孔妙羞得捶他:“讨厌。” 孔妙眼中发出光彩,正yu说话,一个柔媚的声音传来。 是柳青青。 傅春聆迷惑道:“这么偷偷00的做什么?” 所以,今天的事不能泄露出去。 孔妙道:“您不怕她吃醋?” 孔妙转了一转眼珠子,作出一副怕的要si的样子,用指尖绞着他x前的头发,试探的说:“柳青青可是苑里的花魁,又有您这个财大气粗的金主撑腰,连妈妈都要让她三分,奴家又算什么。” 孔妙心中失落,又瞥了瞥他下面:“可王爷那里还……” 孔妙道:“哦。” 孔妙忙道:“是。” 一件外袍兜头盖在她的头上。 孔妙没想到他 “那、那洗好之后,我怎么还给您啊?” 春寒陡峭。 孔妙被凉风吹得一激灵,收拾好东西,匆匆跑回房间。 刚刚那一场情事的余韵还在身t里回荡,孔妙闻着被窝里的沁香,又想起男人身上也有一gu淡淡的香味。 不知道下次还能不能再见到他…… 及至夜深疲倦了,才恋恋不舍地进入梦乡。 孔妙随意挽了一个发髻,背着小包裹,素面朝天的出了怡兰院。 孔妙因为方向明确,所以丝毫不曾留意身边的热闹,径直来到一家店铺。 “来了您。”里堂的布帘一掀,一个续着两撇小胡子的中年人走了出来。 “我不买,”孔妙把背上的小包裹解下来,笑道,“这有些品相不错的好货,您给掌掌眼?” 孔妙也不在意他话里的轻蔑,将小包裹往前推了推,笑着说:“先别急着赶我啊,劳您架给瞧瞧呗。” 小胡子不以为然地拿起一件看了看,忽然睁大眼睛,一脸吃惊,“哟!这……” “容我仔细看下。” “你诚心说个数,我也不多要。” 孔妙道:“一百两?有没有ga0错,光你手上这件金钗就不止这个价了!” 孔妙掏出帕子,一边抛媚眼一边ch0u泣:“奴家的大掌柜,奴家的好哥哥,您就行行好,再给奴家多加一点吧,您瞧瞧我这可怜见的。” 孔妙见装柔弱不管用,暗骂一声j商,把眼泪一收,拎起小包裹就要走。 “成交!” 孔妙坐下等着,见旁边有招待客人的茶水,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了一杯。 一会儿拿到钱就去买几身合适的衣裳,说起来她好些年没有买新衣服了,先前从二手店淘来的旧衣服都已经太小,尤其是x那里,勒得慌。 这时,门外进来两个人。 “听说这家的首饰很不错,我家大姐姐成亲时的行头都是在这儿置办的。”nv子清丽的声音,带了一丝羞涩,“池哥哥要不要进去看看?” 池清修迈进店铺,身后跟着一个容貌明yan的nv子。 “池哥哥,你看这对耳环漂亮吗?” “那你帮我戴上去吧。” 俨然一对恩ai小夫妻。 “哟,二位好眼光,这款嵌珠耳坠可是小店的镇店之宝呢,由江南的大师傅纯手工打造,一等一的上乘货se啊!” 狗眼看人低。孔妙嘟囔一句,还是笑盈盈道:“多谢掌柜。” 出来之后她在街边叫了一碗甜薯羹,吃完之后抹抹嘴,付了钱,起身往集市走。 “一两银子。” 小贩赶紧打住她:“行行行,姑娘你是行家啊,这样,你说个数。” “五十文?” 小贩断然拒绝:“不行,五文太少了,这个价儿我进都进不来!” 小贩知道遇着人jg了,咬咬牙:“行,十文就十文,给钱!” 孔妙将前几日浣洗过的衣服一一收进来,叠整齐。 是那晚傅春聆留下的。 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孔妙两耳发烫,几乎要溺毙在这个气息里。 经过院子时,一阵莺声燕语的说笑声。 “林公子之前玩的都是清倌儿,那些个neng雏儿哪懂什么媚招巧技,姐姐的媚骨风情,林公子怕是要知味入髓了。” 嘻嘻咻咻一阵低语之后,nv人们捂着帕子笑得花枝乱颤,一时间就跟进了麻雀窝似的,叽叽喳喳。 “那可不就是金箍bang掉进了盘丝洞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照这话说,池公子一定很厉害了哦。” “问妙妙去,苑里就她被池公子睡过。” “别说池公子了,你们发现傅王爷的鼻子没有,那家伙又挺又直的,肯定器大活好!” “我倒是想试,可没那机会!若真有机会,老娘定让他yu仙yi!” “有什么关系,院子里就我们这群姐妹,能被谁听了去?” “哎呀,我的好妈妈,姐妹们就是闲着无聊,坐着一起唠唠嗑嘛。”若兰笑眯眯的迎上去。 若兰回道:“不巧,她现下不在苑里。” “对呀,傅王爷一大早就过来把她接去了安华寺。” “是。” 山间的银杏树分立两旁,尽头,一座恢弘的大雄宝殿矗立在其间,尽显庄严。 孔妙逛了好久,然而并没有见到那个预想中的身影。 但寺前寺后0了个遍,连男人的衣角都没看见。 若兰不是说他们来了安华寺吗,怎么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公子,老太爷的身t还没痊愈,咱们就这样出来好吗?”石头后面传来一个男童的声音。 孔妙抬头,看见一高一矮两个身影走过来。 “也不能这么说,有您在身旁,说不定老太爷的病能好得快一些。” “也是哈,老待在府里确实闷得慌,实在无聊得紧了,阿善就在院子里数树上的大枣子。” “这个,”叫阿善的男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有认真学呀,那些字我从头到尾看过好几遍了,只不过它们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们罢了。哈哈。” 阿善跨下小脸,十分委屈地说:“阿善错了,辜负了公子的期望,阿善回去以后一定好好读书。” 孔妙心里有了一个主意。 司马深深听到,自然而然地转过身来,一脸狐疑地看向nv人:“你认识我?” 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了,跟傅春聆相交密切的世家公子,又复姓司马的,只有司马家的小公子,司马深深了。 孔妙道:“您这是要去见傅王爷吗,能否带奴家一起去呢?” 说完不搭理她,就要往前走。 司马深深确定自己是遇上疯子了,不等他有反应,阿善小j崽护食似地拦在两人中间,又伸手去推搡孔妙:“你这个疯子,从哪儿冒出来的,离我家公子远一点!” 司马深深这下连眼神都不给她,绕过她继续走。 “奴家见他,是去讨要p资的,他欠我一百两没给呢!” 司马深深果然停下脚步,吃惊的看向她。 “傅王爷怎么会是那种人?你这nv人莫要胡说八道。” “你再胡搅蛮缠,我不客气了。”司马深深嘴里说着不信,眼睛却不由自主的飘向那件外袍,不禁一愣——那的的确确是傅春聆的衣服。 孔妙半真半假说了起来:“那天晚上在怡兰苑,傅王爷喝醉了,si活拉着奴家不松手,哎,奴家就是g这行的,这种事怎么拒绝?所以无奈之下就顺着他的意思。我们回了房间,奴家先是帮他脱了衣服,又脱了靴子,然后我们就躺到床上,再然后我们就……” 起了头,孔妙很自然的就继续胡诌下去:“他睡了奴家就拍拍pgu走人了,司马公子,您评评理,天下哪有这便宜占?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得付p资,您说是吧公子?” 孔妙对着他一点头,心不跳脸不红:“是。” 孔妙眼珠一转,笑道:“那或许是他喝了别的什么吧,不过他睡了奴家,此事千真万确,不信你可以当面问问他去。” 长到这么大,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不禁升起看好戏的想法。 见他同意,孔妙心下一喜,又不敢表现出来,期期艾艾道:“这钱若是不要来,万一他在奴家肚子里留了种,奴家没钱买打胎药,时间长了可就麻烦了。因此这才厚着脸皮求公子相助。” 入口处 难怪她找了那么久都找不到,原来在后山的树林深处。 湖水飞泉,穿渠入亭。 “司马公子。”守卫的人认出司马深深,恭敬地唤了一声。 柳青青也在。 走近了,孔妙才发现亭子里的剑拔弩张。 而另一双筷子也同样不甘示弱地夹着。 两人隔着傅春聆,暗中较着劲。 柳青青闻言一愣,娇声不悦道:“不是还有座位吗,司马公子为何要奴让座?” 柳青青看了看对面的少nv:“若说近,云裳郡主岂不是离王爷更近?” 柳青青噘着红唇,对傅春聆撒娇道,“王爷,司马公子太能欺负人啦,非要奴让座。” 云裳郡主幸灾乐祸道:“快滚,磨磨蹭蹭地要八抬大轿来抬你吗?” 司马深深把孔妙招呼过来,然后cha秧似地把她按在空出来的座位上,冲她眨了眨眼睛,那意思仿佛在说“我够意思吧”。 偷偷拿眼瞥男人,今天他穿了一身墨绿se锦衣,长发如云,用一个蝶釉黑玉冠束起,令他凭添几分清冷与高贵。 因为离得近,他身上那gu清香,又幽幽的飘了过来。 对她肆无忌惮的视线,傅春聆早已察觉,端起茶抿了一口。 话说的甚是谄媚。 孔妙道:“奴家没有拍马p,是真的觉得王爷长得好看。”左右不是说给她听的,不明白她挖苦自己做什么。 她流口水了吗?孔妙疑惑地用袖子擦了擦嘴。 “抱歉各位,我来迟了!”来人步伐敏捷,像一只轻盈的猎豹,眨眼功夫就到了众人面前。 “哪儿的话,我这不是赶来了?”阮夜真笑眯眯,“再说你傅王爷请客,我岂有不来的理由?” 傅春聆道:“你是本王宴请的主角,再晚都等,不过这杯罚酒,阮将军逃不掉了。” 果真也不含糊,拿来酒杯就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仰头饮尽。 直到这时,小亭子才真正热闹起来。 难怪她会觉得傅春聆眼熟。虽然之前就这样觉得了,可她一直不敢往这方面想。 若是采春长大,俨然就是如今傅春聆的模样! 那厢傅春聆浑然不知她心底的惊涛骇浪。 男人们应酬,孔妙最擅长应对这种场合,眼瞅着傅春聆面前的茶杯空了,便拿过瞅准时机,为他倒满。 “王爷怎么只喝茶,又不是酒不够喝。”阮夜真端起酒敬他,兴致高昂的道,“来,我敬王爷一杯。” “喝茶多没意思,男人嘛,不会喝酒可不行。”阮夜真仿佛是铁了心要灌他,低低笑了一声,“傅兄,我还没见过你喝醉酒的样子呢。” 阮夜真锲而不舍的缠着:“多喝几杯就练出来了,咱们好久没聚,怎么也得喝酒助助兴。” 阮夜真看了看傅春聆,又看了看她,狐疑道:“你是……怡兰苑的花魁,柳青青?” “青青,陪将军喝几杯。” 阮夜真看到柳青青,眼神顿时亮了几分。 孔妙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感到颇为尴尬。然后轻轻一哂,强颜欢笑道:“傅王爷,奴家先告辞了。” 孔妙见他没有挽留的意思,默默的退出来,缓缓向山下走去。 可走出老长一段路,仍不见人追上来,心里登时就不是滋味了。 提起k子就翻脸不认人,这是个人能g出的事儿? 茫然地走在林间小道上,似乎怎么走也见不到尽头。 极力寻找着出口的方向,却又那么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胳膊忽然被人攥住,一个声音在头顶响起: 孔妙怔愣片刻。 “大白天发什么梦?”傅春聆稍一用力,将她揽到怀中。 “本王不来,你就si了。”傅春聆示意了一下前方。 要是刚才再往前走几步,自己不si也得半残啊! 傅春聆道:“用来捕野猪的。” “缺德鬼”斜睨着她,似笑非笑。 傅春聆唇角化出薄薄的讥诮笑意:“你大老远跑来,是来找本王要p资的?” 傅春聆手上微微用力:“没记错的话,本王只睡了你一次。怎么,那些东西不够抵?” “为何跟来?”见她不言语,脸上浮起一丝戏谑的笑,“想男人了?” “那你同本王说说,你来这儿做什么?邂逅?拉客?” 傅春聆微微眯眼,道:“方才阮将军没瞧上你,是不是觉得很可惜?” 傅春聆道:“那你来找谁?” 傅春聆逗猫似的捏了捏她的下巴:“不是挺会说的吗,怎么不说了?” 傅春聆原本对她的印象不深,若是没见着她,恐怕早已忘到后脑勺,这会儿再看这nv人粉面桃腮的,心里不禁又起了一点心思。 手绕过她的后颈,将她整个人拉向自己,两人的脸只有一个拳头不到的距离: “……”孔妙的脸立刻像是被火烧着一般通红。 被他这么逗弄,孔妙几乎是软化在他怀里:“王爷既是想我,那方才为何这般冷淡?” 低沉的笑声人心头直发痒。 “哪儿痒,本王瞧瞧。” 两人在林中野调无腔的调笑了一阵,孔妙简直眼界大开,同时被他ga0得春心大动。 可等了很久,也没有等来吻。 “别这样看本王,这里随时会有人过来。”傅春聆看了看她迷茫的眼神,不觉低声笑。 “走吧,送你回去。”傅春聆搂着她,迈步向外走去。 “王爷,您去哪儿了?”柳青青撩起车帘,神情着急的道。 傅春聆不知她心中所想,便问:“哪里不好?” 孔妙愣了一下,不明白他问这个做什么:“这个,王爷自然是很好。” “……” 柳青青掀着车帘,看到不远处的两人,眼中闪过一丝恼怒。 柳青青x口怒火中烧,一口银牙几乎咬碎,但又无计可施,只能强忍着不发作。 孔妙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些心虚:“王爷,我还是坐马车外面吧。” “怕挤着二位。” 孔妙道:“谁、谁敢腹诽您啊?” 孔妙:“……”双手攥着帕子,不敢动弹。 这小婢子,傅春聆暗暗咬牙,忽然上前一步,竟是把她拦腰抱起,强行送入了马车里。 “坐好,”傅春聆低头看她,嘴角微微g起,“再不听话,本王就在这里吻你。” 车夫“嚯”地一挥鞭,启动马车。 傅春聆神情惫懒,手肘撑在椅垫处,支着下巴,身t跟着马车摇摇晃晃。 男人本就生得好看,再加上这样一个鼻梁,简直锦上添花。 脸上不由的一阵滚烫。 孔妙在心里微哂,看来心动的人不止自己一个人呢。 得到他的应许,柳青青立刻低眉垂首,认真地开始捶腿。 窗外的景se不断倒退。约0一盏茶后,马车进了城。 柳青青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很快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咬着红唇道:“王爷,奴可以不去吗?”选?” 傅春聆端坐着,眼神依旧没什么温度,还带了两分讥讽:“你只是本王身边的一个玩意儿,谁给你的脸,觉得自己可以挑主子?” 傅春聆道:“既要尽心,给你机会却不要?” 傅春聆冷冷道:“找谁?” 孔妙见她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动声se的往角落里缩了缩。 这时,马车缓缓停下,马夫道:“王爷,将军府到了。” 稍稍沉默,傅春聆g起她的下巴:“你的心意本王已经知道,可阮将军对你多有青睐,别拂了他的意思。” “去吧。” 傅春聆道:“不会。” 傅春聆拍拍她,催促道:“快去吧。” 于是马车里,只剩下傅春聆与孔妙两个人。 柳青青走了,孔妙终于舒了一口气。抬起头,就见傅春聆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自己。 傅春聆淡淡开口:“你没什么要说的?” 傅春聆:“真的没话说?” 这话算不算? 见她吞吞吐吐,傅春聆心中升起一种不太好的预感,略略沉y,道:“你该不是,有了?” 傅春聆视线落在她平坦的腹部,低低问:“那晚没有怀上吧?” 孔妙红了脸,道:“王爷放心,奴家喝过避子汤了。” 见他一脸紧张的样子,孔妙忍不住开玩笑:“若奴家真怀上了,您打算如何处置?” “让本王给你封妃行赏,赐荣华富贵?” 傅春聆撑住下巴,温柔地笑了笑,说出的话却十分让人寒心:“以你的身份,就算怀上本王的骨r0u,也绝无母凭子贵的可能,明白?” 傅春聆凑过来,g起她的下巴:“大点声,本王没听清楚。” 傅春聆满意的点点头:“千万别让本王发现你还抱着那些龌龊念头。” 傅春聆耳听她说出一个个名字,眸se沉暗,x口涌起一丝不快,冷冷一笑:“想必姑娘香榻上睡过不少男人,本王就睡了你一次,怎么也赖不到本王头上。” 见他脸se难看,大有捏碎自己下巴的冲动,孔妙不敢再放肆:“奴家开玩笑呢,其实、其实奴家只是跟他们喝喝酒聊聊天,没做其他的。” 傅春聆微微ch0u动唇角:“你解释什么,以为本王吃醋?” 傅春聆气得笑出来,简直要恼羞成怒。 真不该逞一时之快。 这是怡兰苑的nv人们在男人身上惯使的伎俩,虽然娇r0u造作,但很灵验! “是奴家蠢笨,是奴家不会说话,惹恼王爷真是罪该万si。” “幸好王爷宽仁,不与奴家一般见识,若换了旁人,只怕奴家已经、已经……”说着哽咽一声,用帕子抹了抹眼角。 “怎么哭了?”傅春聆因为出乎意料,语气没来由地一阵柔软。 傅春聆伸手将她抱过来:“让本王瞧瞧,真哭成花脸了?” “乖,看看。” “不嫌弃。” 傅春聆只怔怔看她,非但不觉得她姿se平庸,还被她这副半嗔半羞的模样g得心魂danyan。 男人手指刚触及衣带,孔妙就慌忙按住他的手,红着脸瞥了一眼车外:“王爷,外面有人……” 灼热的呼x1喷洒在敏感的耳垂上,孔妙忍不住轻颤了一下,细微的挣扎,让她的身子和他贴的更近,脸上绯红:“王爷别闹,外面的人会听到的……” 鼻尖摩挲着她的耳际,手上又有了动作,指腹隔着衣料拔弄了下那娇neng的突起,才ai抚了一会儿,很快就感觉到那里挺立起来。 傅春聆翘了翘唇角,调侃道:“怕什么,被人听见又何妨,怕谁过来捉j不成?” “那你倒是叫啊!”兴奋的低笑,“本王就喜欢听你这个saohu0叫。” 一帘之隔外,车夫听得面红耳赤,感慨:世风日下啊。 “王、王爷,停一停,奴家给您讲个笑话吧?” 傅春聆道:“这时候讲什么笑话,把手松开。” 傅春聆挑眉:“说本王什么了?” 傅春聆愣了愣,也不知是气还是笑,咬牙切齿的低声一笑:“那你要试试吗?” “奴家不是试过了吗?” 尽管与他欢好次数不多,但孔妙知道他很会tia0q1ng。 “嘴里说不要,却来动手动脚?”傅春聆将鼻子贴近nv人的suxi0ng,轻轻嗅了嗅芬芳,露出坏笑。 这种气氛下,竟然有了另一种隐秘与兴奋。 这个时候要不能将这gu子火苗纾解出去,傅春聆觉得自己真会疯掉!于是暂时放下姿态,好脾气哄着她:“上次你不是很喜欢吗,不想再来一次?” 双手抵在他,红着脸害羞的道:“王爷,您怎么这样猴急,在这里强要,简直羞煞人。” 这样怎么能不出声?孔妙还想说什么,傅春聆的手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探入她的衣襟,开始不安分地四处0索。 “他们不敢进来的,”傅春聆见她一副做贼心虚的表情,调侃道,“叫出来,本王喜欢听你叫,你知道你叫的有多好听吗?” 傅春聆若有所思地想了想:“是不大好。”松手放开她。 “把你这张小嘴堵住,叫不出来声,就不会让人听见了吧?”傅春聆的手cha进她的发间,轻轻往下面按去,“知道怎么做吗?” 他低低笑了一声,磁x的声音带了一丝沙哑,却是分外地好听,抬手慢里斯条地解开腰间的白玉扣子。 “害羞什么?难道你没见过男人的这个玩意儿?”傅春聆嗤笑。 傅春聆被她这么风情无限地瞥了一下,不禁略略动了一点春心,忍不住调笑道:“本王有如此吓人,想不想吃一下?或许你会喜欢上。” 傅春聆拉过她的手,覆在那处:“现在它是你的,你可以为所yu为。” 漂亮细长的凤眸中渐渐染上了一层q1ngyu的薄雾,凝视着那嫣红诱人的唇瓣不断吞吐着自己的yuwang,ch0u搐似的仰起头,气息开始紊乱。 “不要全部吞进去。”nv人香滑的舌不遗余力撩拨着他的敏感处,差点让他jg关不守,“往下面t1an一下,对,就是那里……嘶。” 口中的硕大滚烫而炽热,g得她春心潋滟,舌尖愈发灵活地打着转儿,一边殷勤的吮x1,一边用手套弄。 孔妙的唇边溢出一丝模糊不清的嘤咛,像t1an着可口的冰糖葫芦一样仔细的含吮x1弄,嘴里发出啾啾的活水声。 “唔……”孔妙想作出回答,贝齿一动,就咬到了口中正兴致b0发的男根。 孔妙见状,一脸茫然的慌乱:“王爷,奴家咬疼您了?” 孔妙心里愧疚,就更加卖力地讨好他。近乎虔诚地握住他贴在自己脸侧的手掌,然后张开嘴将他的食指hanzhu,开始大胆而又煽情地x1shun着。 一边t1an弄,一边抬眼向上去看傅春聆的反应,只见他正笑微微地低头凝视着自己,面se虽然一派沉静,不过鼻息却明显的加重了。 “上来。” 孔妙刚一跨上去,便感觉到了那处的反应,下意识的挺直身t。 孔妙搂着他的脖子,低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内容复杂,真是又心动又抗拒,嘴上无意义喃喃:“好疼,不要……” 孔妙又羞又窘,闭上眼睛:“王爷,请您温柔一点,求您怜惜。”趣之人,你也要好好配合。” “那我们继续?” 傅春聆的喉头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大手绕到她的背后,动作熟练地解开肚兜,扔到了一边。 那两朵粉neng诱惑的蓓蕾正在将绽未绽之间,不知道咬下去是怎样的xia0hun滋味?傅春聆这么想着,便毫不迟疑地探过脸,吻上了那让他朝思暮想的温柔乡。 傅春聆侧过脸hanzhu其中一粒rule1,舌尖在上面灵活地拨弄两下,用嘴唇拉起轻抿,再hanzhu,等那点完全y起时,又用牙齿轻轻磨了一下,惹得孔妙整个娇躯剧烈抖了一下,jia0y不停。 “疼就对了,”傅春聆低低笑道,“本王是在疼你呢。” 傅春聆见她又一副春情danyan的模样,知道她已然情动,于是另一只手往下移探入了玉g0u之中,在花x的四周放肆地游移轻抚,r0u弄着微凸的花蒂,撩开左右两片sh润的蜜唇,将手指缓慢cha入r0u缝里。 傅春聆笑着低头看她:“嗯?舒服吗?” “哪个?你说,本王给。”明知道她的意思,他偏要逗弄她,要她自己亲口说出来。 两个人额头对额头,鼻尖抵鼻尖,最后傅春聆轻轻的笑出声:“你当是骑马呢?” “本王说了,你可以对本王为所yu为,自己掰开腿坐进来。” 感受着r0uxue被慢慢撑开的感觉,孔妙咬咬牙,用力往下一坠,将男人的整根巨物全部吞吃了下去。 “啊,啊……”孔妙被这样猛地一撞,差点向后仰去,连忙惊慌失措的抱住他,“王爷……” 孔妙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轻摆腰肢,身t被男人c得一耸一耸的,iye被带出,飞溅得到处都是,x前shangru更是随着她的狂摆,不断地弹跳着。 说她sao,偏是sao得这样毫无心机,所以更加显得g人。 良久之后,云散雨收。 见nv人jiao吁吁的瘫软在他怀里,轻轻g了下唇角:“舒服了?” 傅春聆道:“怎么了?” 傅春聆听得不觉失笑:“是怪本王不怜香惜玉?” 傅春聆仿佛心情很好,抬手0了0她的脸蛋,又用指尖抹去她眼角的泪:“那下次本王温柔一点。” 傅春聆暗骂一声“saohu0”,按住她的脑袋压下来。 看着雪白俊美的脸庞,孔妙心想,谁说只有肌r0u壮汉在床上才勇猛,瞧瞧人家傅王爷,斯斯文文,秀气得跟朵花儿似的,不照样能把nv人g得哭爹喊娘? 孔妙愣了一下,道:“奴家只给过您一个人。” 瞧他这样子,仿佛不给他一个满意答复,只怕会没完没了。 好不容易把他哄好了,孔妙哪敢忤逆,接着他的话茬说:“对对,王爷说的对。” 发什么病啊,怎么又生起气来了。 傅春聆完全没了刚才的柔情蜜意,冷酷无情道:“下去。” 想起什么,又小跑回来,冲马车里的男人笑:“王爷,那个……” 但nv人并没有要接的意思。 孔妙很想问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但话还未问出口,就又咽了回去。仔细回想起来,和他仅有的交集也只是少时林中的那次相遇,那样狼狈,其实算不上美好,或许他也早就把自己遗忘了吧。 念念不忘的人,只有她罢了,可怜又可笑。 孔妙顿了顿,指指他腰间,羞答答的笑道:“王爷可以把那个给我吗?” 反应过来之后,便在心底嗤笑一阵,倒是个识货的。 不以为然地笑笑,随手解下:“喜欢就拿去吧。” 上等的和田玉,价值不菲。 “谢谢傅王爷。”捧着玉佩,孔妙仰头冲他一笑。 孔妙朝他飞了一个媚眼:“王爷何时来,奴家都焚香沐浴等你。” 大约是白日的应酬消耗不少jg力,方才又做了那一番激烈运动,t力上似乎有些不支,慵懒地将身t靠回柔软的垫子里。 回了房间,孔妙简单洗漱,换了一身g净衣裳,又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拿到院子里清洗。 呼哧呼哧用木bang捣着衣服,擦了擦额头的汗,正洗得起劲,一个略带讥讽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孔妙的心头漏跳了一拍,回眸笑道:“若兰姐姐说什么?” 孔妙强装镇定:“今天我去寺庙上香,碰巧遇到傅王爷,他好心送我回来的。” 孔妙道:“若兰姐姐太看得起我了,我哪来这本事。” 孔妙抿着唇,不知该如何作答。 孔妙握着木bang的手紧了紧,灿然道:“姐姐真是冤si我,傅王爷只不过顺道送我回来,本是一片好心的事,怎么到姐姐嘴里就成了如此龌龊之事?” 语气三分尖酸,七分嫉妒,但仔细一听,更像是发自心底的鄙夷。 孔妙皱眉,为了不激怒她,笑道:“若兰姐姐不要说笑,王爷他哪能瞧得上我?” 孔妙因为底气不足,语塞住,仿佛做了亏心事。 暗道不好,若兰这小蹄子揪住她的小辫子,怕是不会轻易放过她。 若兰幸灾乐祸:“这次你还不si定!” “若兰姐姐真要去告状,妹妹也拦不住,不过毕竟咱们姐妹一场,何必为了一件小事闹得不开心呢?”孔妙笑盈盈道,“我们可以有其他解决方法嘛。” “这……”孔妙一时还真想不出个法子来。 “可要是池公子不愿意呢,我也不能把他五花大绑了过去啊。” 孔妙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暂时应允:“好吧,不过我只能把人带去,至于他肯不肯留在你那儿,我就不能保证了。” 孔妙讪讪地:“姐姐天生丽质,何必自降身份与我b呢?” 孔妙在心里翻了翻白眼,心想我能跟你有什么姐妹情分,嘴上道:“知道。” 回房时,房门是开着的。 他手里拿着的是傅春玲的衣服。 “池公子,你来了。”她微笑着迎上去。 见他脸se不大好,孔妙道:“奴家去给您倒茶来。” 孔妙今天被腾得骨头都快要散架,忍着腿间的不适,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没有。” 孔妙吞吞吐吐道:“是我捡的。” 孔妙捏了捏他的脸颊:“我的池公子,吃起醋来真可ai呢。” “公子怎么就不信奴家呢,真是捡来的。”孔妙理不直气也壮,“你看这上头的金线做工,要是转手一卖,也能卖不少钱呢。” 孔妙用指尖绕着他的发丝,以一种天真的语气说道:“公子,前几日我在外头看到你了,身边还跟着一位小姐。你待她真是t贴温柔呢,是你的妻子吗?” 孔妙笑道:“她好漂亮,叫什么名字?” “公子与她郎才nv貌,像画上的人物似的,真是登对的很。” 说话间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大步朝床上走去。 “公子?” 孔妙凝噎。 床帘散下,遮住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t。 如云的秀发披散在nv人的香肩上,美丽的t0ngt雪白光滑,身段苗条,小腹平坦,那对柔软的suxi0ng犹如一漫平川之上的高耸峰峦,随着呼x1上下起伏着,danyan着阵阵撩人的r波。地上。 池清修也笑了笑:“那妙妙是喜欢平时的我,还是现下的我?” “真的?”池清修轻轻捏着她尖巧的下颌,“是喜欢本公子的人,还是喜欢本公子的大roubang?” “妙妙,我今晚想要你,你……忍忍好吗?” 池清修忍得辛苦,俯下高大的身躯,在她耳畔低哑的开了口:“好妙妙,你就给我吧。这样两个人都能舒服。” 池清修不知她此刻的心思,只是一味温柔的哄着:“把嘴巴张开,让我进来。” 池清修的吻毫无平日半点的温柔,甚至有些粗暴,发狠似地用力吻住她柔neng的唇。 小心翼翼地回应着他,生怕他一个不满意,就狼x大作地把她给撕碎了。 “啊……疼啊!”没有ayee的润滑,进来的时候一阵撕裂的疼痛。 “啊啊,公子,慢点,慢一点,求求你了……啊。” “舒服吗?”在男人压抑的喘息中传来一句话。 “除了我,没有人能让你如此yu仙yi了吧?” 这个旖旎的幻想刺激得她一阵亢奋,suxi0ng急遽起伏,芳心迷乱,忘乎所以地纵情jia0y。 王爷……他在cha入自己,啊……又进来了…… 柔美的t0ngt忘情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一阵阵的r波t浪,真有一gu说不出的yi美感。 “因为、因为公子cha得……太好了……好舒服啊……” 好看的薄唇说着下流的话,腾出一只手来大力r0un1e着她浑圆饱满的rufang,看着它们被r0u成着各种各样的形状。 “公子要去了吗?” 舒靖白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腰部用力,加快速度撞击着nv人身t中最柔软的地方。很快,那分身猛烈跳动了几下,一gu浓浊的yet喷薄而出,全部释放在了她的t内。 好不容易捱到结束,已经痛得直打颤。 闭眼了一下恢复过来,又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气。 nv人蜷缩着躺在床上,鲜血一gu一gu流下,片刻就淌了一床。 他不禁心惊r0u跳,简直担心她就此si过去,幸而扒开被子一看,心下就全然明白了。 池清修点头,温柔的安抚她:“你别动,我去打些热水来。” 做完这一切,池清修抱着她重又躺回床上。 池清修吻了吻她的眉心,低声哄道:“是我的不是,若我早发觉,你也不必这样受苦。那里很疼吗?” 池清修放下心来,用手捂着嘴,风轻云淡的打了个哈欠,嘴里嘟囔:“当nv人真麻烦。” 池清修一下一下0着她光0的后背,笑着说:“不欢迎,要赶我走?” “这个给你。”池清修往她手上放了一个什么东西。 “喜欢吗?” 池清修笑着说:“喜欢它,还是喜欢我?” 池清修拥着她,见她那样子又荏弱又安静,不禁心中可怜她:“以后我多来看看你。” 池清修开始来的勤了,日便要来一趟。也不全是为了与她做那快活事,喝喝茶聊聊天,有时pgu还没坐热就匆匆走了。 什么是打茶围,就是让苑里的姑娘们施展所长,当众表演以娱客人。台上表演,台下打赏,赏银最多的人便可以住进怡兰苑最豪华的房间,更有机会成为下一任花魁。 这种活动孔妙向来不沾边,她一无倾国倾城的容貌,二无惊才绝yan的才艺,让她拔得头筹,那简直b在池塘里捞一条赤脊刀鱼的可能x还低。 院中间搭了个半人来高的台子,一名穿着薄纱的舞姬正在跳舞,赤足踩地,舞步旋转间,脚 舞姿曼妙,极尽妖娆,台下宾客们无不看的如痴如醉,纷纷一掷千金,送上打赏。 “媚眼如丝,顾盼生姿,妙人啊。”冯三公子就着旁边nv人的手喝了一杯酒,眼睛饶有兴味的的盯着台上。 冯三公子沾沾自喜,搂着她打趣:“不要吃醋嘛,你们我都喜欢,这样好了吧?” 孔妙看着台上nv子眼波流转,光彩夺目,x1引着在场所有男人的目光。想起什么,她下意识看向身边的池清修。 孔妙道:“奴家才不给别人跳呢,只跳给公子一个人看。” 孔妙正要说话,对面的池三公子“哈”的笑了一声,指着孔妙道:“池兄,你该不会ai上这nv人了吧,我说你老睡一个nv人不嫌腻的慌啊?” “nv人嘛,总要有个新鲜劲儿,像我这样天天换不同的nv人,风流才是常态,”池三公子不以为意,他口无遮拦惯了,时常谈着谈着就入了下流,嘿嘿道,“要不要本公子传你御nv心经,包你一夜御九nv,金枪不倒。” 彼时舞毕,舞姬欢天喜地的退下,下一个抱着琵琶的人又上来。 葱白的柔荑在弦上轻拢慢捻,音律如清泉潺潺,又如娇莺交颈私语,说不尽的春光骀荡,无处可逃。 “南海夜明珠,白银一千两,傅王爷赏!” 这话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一块石头,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议论声跟苍蝇嗡嗡般响起来,不外乎就是惊叹傅王爷出手之大方。 孔妙视线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看过去。 因为人站的高,斜着眼睛瞟,仿佛在居高临下的俯视一切。 琵琶伎被带了上去。 台上表演还在继续,但孔妙已经无心观看,心不在焉的样子连池清修都察觉到了异常。 孔妙依偎在对方的怀里,点了点头。 孔妙动作微顿,神se如常地走过去。 他这话说的露骨,池清修微微蹙眉,但也姿态温和的说道:“傅王爷,彼此彼此。” 孔妙像个h花大姑娘似的,站在那里,抬着头和傅春玲对视,忽然紧张起来。 池清修道:“王爷这话是何意?” 池清修面上浮起一层薄红,蹙了眉头,勉强严正道:“多谢提醒,在下自有分寸。” 说完大步流星的走了,留下尴尬的两人。 孔妙讪讪,头上就冒了汗:“公子也与傅王爷是好友吗?” 孔妙松了一口气,摆手笑道:“哈哈哈,没什么,随便问问。我们回房吧。” “公子……今晚要留宿吗?” 池清修想起什么,递给她一个小巧的锦盒:“看看可喜欢?” 孔妙心花怒放,踮起脚尖,在他俊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谢谢池公子。” 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东西自然也不是白给的。 孔妙此人,未见得有什么姿se,只是人jg似的机灵,此时便眼风一挑,眼眸如波:“今晚……奴家一切听公子的,公子想让奴家做什么,奴家便做什么。” “公子,不好了。”才走了没几步,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慌慌张张朝他们跑来。 “沈小姐来了。”小厮道,“带着人堵在大门口呢。” “不知谁去沈府报信,说您在青楼狎妓,还、还说您……”小厮看了看他的脸se,把后半截话给补全了,“玩shuangfe1。” “你先回去。”跟孔妙交代完这话,急匆匆朝外走去。 怡兰苑人来人往,传播消息的速度跟风吹似的,很快大家都在议论尚书千金沈君怡出嫁的场面有多风光,多隆重。 新婚燕尔,自然是陪着自己如花似玉的小娇妻,哪儿有闲工夫出来寻欢问柳呢。 就这么忐忑不安地过了几天。 那声音就跟pa0仗炸开了一样,扰人清梦,而且没完没了! “敲你娘的门,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呃……青青姐?”,马上换上了一张讨好的笑容,“姐姐过来找我有事?” 孔妙猝不及防,应着力道往旁边一歪,登时半边脸颊就浮出来通红的五指印记,可见力道之大。 身后的若兰伺机而动,一脚踹到她的腿弯处。 “打的就是你,不要脸的下贱坯子!”若兰狠狠啐一口,“还不老实交代,你背着青青姐g了什么好事?” “我早说过这贱蹄子会g引人,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竟敢有胆子g引王爷。” 若兰火上浇油道:“前几日我看见她衣衫不整从王爷的马车上下来,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她g了什么g当!” 孔妙不由变了脸se,身上开始冒冷汗。 “不是的,那天我是……” 孔妙疼得眼泪汪了满眼,这种情形下,一旦承认,非被柳青青剥掉一层皮不可! 孔妙道:“我与王爷之间清清白白的,没有任何逾矩行为,姐姐千万不要听信谗言!” “这个你怎么解释?”得意扬一扬手里的东西。 柳青青看的真切,怎么可能认不出来,那是傅春聆的贴身物件,平日里极少离身。若不是与nv人有了肌肤之亲,怎么可能平白无故送这么贵重的东西? 孔妙不由吃痛“哎哟”了一声:“轻点,好疼啊……” 孔妙只觉头皮发紧,还有指甲划过头皮时的疼痛,顾不得什么,慌乱摇头:“没有……我和傅王爷,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过。” “……” 在这一撞之下登时眼冒金星,孔妙只觉得疼痛无b,带了一丝压抑的哭音,再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们……没有……真的,王爷他……” 话音刚落,从门口呼啦啦涌进来好几个人,带头的正是调教嬷嬷。 挣扎中又被人用力扇了几记耳光,直打得耳中嗡嗡作响。 什么东西该碰,什么东西不该碰,若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就该尝尝这后果的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