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用非得等到上床,你要是不介意,现在可以穿给姐姐看看?” 庄川柏诧异的抬起头,对上了那双戏谑的眼睛,讷讷的点了点头。 她知道白芷会演戏,角色顺手拈来,或是倾城妖妃,亦是人见人爱的邻家女孩,再是习蛮任性的公主,只要白芷想,就能做到。 故而在她身边留下的都是知心人。 只因为那个人是白芷,可白芷演过的戏太多了,庄川柏也见过太多了,她知道白芷入戏了。 庄川柏在戏外,看了那一幕好久好久,她脸红心跳地关了笔记本,因为画面上的白芷只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丝质睡袍,内里是精致的成套内衣。 “怎么,不愿意?”白芷端红酒站了起来,轻轻放在唇齿之间抿了一口。 大抵那个人叫她做什么,她都会说好,只是简单的想顺她意,见到她脸上的笑容。 这三年里,拍的戏多了也就忘记了谁是谁,她怕有那么一天把自己也给忘记了,于是总是强迫自己出戏,而今晚的失控,已经不是单纯的出不了戏了。 “姐姐——” 她听过的声音千千万种,其中不乏千般动人,万般柔情,唯有这一种仿佛将要占据了她的心头,耳内还意犹未尽。 白芷回过了头,庄川柏个子高,尤其下半身更是长,优美圆润,长裙才到了她大腿中央,黄金比例的大长腿长时间包裹在裤子下面,只有打开的时候才会令人浮想联翩。 庄川柏眉头紧蹙,有些局促地坐在了沙发上,两腿合十,做得端端正正,又从余光偷偷瞥了一眼白芷。 外面的雨势已经减弱了不少,只剩下阳台上面的防护铁皮发出时不时地滴下了几滴雨水。 白芷突然凝视庄川柏说:“对不起。” 是可以被原谅,只是看那人后来到底有没有改过来,白芷不知道后面的庄川柏发生了什么事,经历了怎么样的变化,但至少现在的庄川柏比起以前来好了不知道多少。 “你——”庄川柏合上了眼,她垂在身侧的时候紧紧的握紧,心脏不自觉的加快,等了这么多年,总算等来了那一句对不起。 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只是单纯着红肿,而那些泪水又归于原处,庄川柏顿了顿,她按住了白芷的肩膀,铿锵有力的问:“为什么?” 后面的一个月都在在湖边等着白芷,庄川柏那时还小,不知道什么叫鸽子,只是喜欢着那个小姐姐,固执而又别扭的去做一件事。 现在,要几天不能穿露肩装了。 白芷舔了舔,不可否认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咬着唇的样子特别能让人心动,是那副柔弱的样子最能勾得人不要不要的。 “好孩子,坏孩子。”庄川柏讥讽的笑了笑,她可不知道家教极严的庄家什么时候教出了一个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