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沧是被身边人的抽泣声吵醒的,睁开眼,房间里很黑。一整夜她都把身边人抱地死紧,oga只能维持被抱着的的动作,在她怀里缩成一小团悄悄哭。 玉沧叹了一口气,将他逐渐缩进被子里的脑袋扒拉出来保证他能呼吸顺畅,然后有节奏的拍打他的背部。 过了好一会,或许是alpha的温柔又给了他一些勇气,他试探性开口:“现在…你想得到的都得到了,可可以放我走了吗,如果你还不满意,我可以用别的东西补偿给你…” alpha拍着他的手没停下,声音微哑:“你很快就可以走了,昨天我很努力喂饱了你的小xue,生殖腔里也满满的。” “再加上你现在正是适龄生育期,我相信你很快就会怀上,肚子里很快就会有我们的宝宝,到时候宝宝生下来,我就放你走。” 话音落下,白青峦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 玉沧手下一空,脸色立马变得阴沉。 少年似乎也察觉到了她身上的低气压,变得语无伦次起来:“放了我,会有安全局的人找过来,这是…迟早的事…” 白青峦立刻噤声,拼命地摇头,哆哆嗦嗦地开口:“放、放我走,我保证不会报警,我谁也不告诉,真的,是真的。” 轻飘飘的一个字就判了少年死刑。 alpha让他平躺在床上,然后用床角的手铐套住他的四肢,然后他的腰也被铁器箍住整个人被完全固定在了床上。 “嘘—” “嘶—” “宝贝,我真的很伤心,怎么到现在了你还想着要走呢,外面有什么好的,外面的人哪有我爱你。” 医疗车再次被拉到床前。 冰冷的液体再次进入体内,这一次alpha只在他两个小乳上注入了药物,只是份量是上一次的两倍。 “杀了我吧,杀了我,啊,啊啊~哈,啊…” 熟悉的混沌感再次席卷白青峦的理智,只是这一次,他的头脑很清楚,他清醒着承受这非人的煎熬。他奋力挣扎,身体像蛇一般灵活扭动,可身体的痒好像透到了骨子里,更加难耐。 他越动药效发挥的越快,现在麻,痒还有痛感在他的胸口流窜。 “听清楚跟着我重复哦~” oga紧咬嘴唇不说话。 “啊” “说,说了我就让你舒服。” alpha那句会让他舒服魔咒一样盘桓在他的脑海里。 “很好。” 法地扭动全身,脚尖踮起又落下满溢的欲望无处排解。 alpha再次找出了她尘封已久的摄像机,找到一个靠墙的位置支好,然后坐在一边兴致盎然地欣赏眼前的美景。 oga的声音突然停滞,他射了,白色的浊液几滴溅到紧绷的下腹,随着oga身体的抖动摇晃着滑落下去。 可惜,他看不到面具后alpha坦荡的坏笑。alpha温柔地抚上他的脸,下一秒胶皮小帽子紧紧扣住oga战栗着流水的yjg。 “啊啊啊啊,停下吧…我真的…受不住了呜呜呜,不,小、小sao货受不了了,主人可怜可怜我…嗯啊啊啊哼啊…” “嗯哼哼…艹小sao货吧啊啊啊啊!求求您了,艹操我,唔嗯嗯…呜呜呜呜啊。” alpha意犹未尽的叹口气,放下手里的相机。走到oga身前把扣的死紧的橡胶拔掉,温热的精水喷涌而出。 两根巨物还在花xue内不知疲惫地胡乱搅动,激烈的频率撞在oga甬道内的敏感处。 alpha释放出大量的信息素。 oga扬着美丽的脸蛋默默流泪,另外两个小xue也争先恐后地流出大量淫液。 alpha才看够戏了一样把他放下来放在大床上,oga沾到床昏昏欲睡。胸上突 oga浑身无力,睡也不让睡,自暴自弃地哭了起来。 这次oga一动都不敢动,只敢抬着颤抖的腿委屈流泪。 alpha把累地软趴趴的小宝贝儿翻过来,让他趴在床上,把显示器摆在他面前,显示器里模糊映照oga清秀的、哭的稀里哗啦的小花脸,alpha通上电,小花脸消失只剩冰冷的画面。 oga被玩具一样翻来翻去憋闷的很,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捶了一小下。 “哈…啊啊啊!”oga的媚肉一下都被滚烫的巨刃照顾到,补足了刚才在铁架上的得不到本体的空虚。 “宝宝,不是说想要小宝宝吗。为了防止宝宝觉得我不给你,今天就让宝宝看看我有多么慷慨,多么、毫无保留。” “你看我现在在进入你,越来越深,所以宝宝看到的gui头也越来越大”, “像这样就是顶到了宝宝浪xue的底部,再往里…”, “再往里,就是宝宝的生殖腔了。现在,我要抓紧时间把这里填满。” oga被死死压制,头被强制抬起,泪眼婆娑望着屏幕里的那根罪魁祸首。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脚尖崩得直直的几欲再次抽筋,“嗯嗯嗯啊啊啊”一下一下被嵌入床里。 画面里巨根一次次长驱直入深入到屏幕看不到的位置,oga被艹的舒爽,檀口微微张开,口水不自觉流了一下巴,顺着alpha强劲的手掌流到发力的手臂。 alpha大力吮吸他的大腿内侧,在上面留下错落的吻痕,oga身体变得适应放松了一些,后xue却绞地更紧。 alpha突然发力,几下就撞开了生殖腔口,接着就被里面的y液浇了个透。 白青峦被她包裹在身下,吸奶器被严重挤压,每一下都疼得他不住吸气,两个乳房好涨好涨,他怀疑里面是不是已经有了奶水。可是他不敢告诉alpha,害怕她会跟宝宝抢,他只能委委屈屈地忍着尽量不被发现。 终于,随着alpha一声低吼,oga哀哀叫了出来,生殖腔里快速胀满,一阵饱腹感挤的oga连连干呕。 alpha却不放过他,再次抬高他的头,指间沿着优越的鼻梁来回滑动。 说着再次往里深顶一记。 “我有一个办法。” “嗯啊啊啊,我…我不能呼吸了。”oga闷闷的声音响起。 oga的胸部疼到痉挛,面部充血红润,双腿被紧紧牵制,还有越拉越高的趋势。 alpha色情地舔过他的脚踝,语气闷闷的:“还要小宝宝吗?要小宝宝很累的,对不对?” alpha终于露出笑容,把手里的两条纤腿放下。温柔抚过oga发着抖的脊背,轻柔地把他翻过来,摘掉吸乳器和贴片。 alpha摘下面具,亲亲他的小脸蛋儿。 连续的xg事oga累地不轻,这几天她没折腾他,两个人形影不离,做饭都要一只手抱着,oga眼神有些呆滞,但举手投足间还是能感受到他的雀跃。 覆盖记忆,一点一点蚕食oga心中的那个人。 她的爱人心里决不能装着别人。 “宝宝,开始了哦,不要偷懒,今天一共30个。” “坚持住” 15秒一到,“放松” “很好,二” 平稳进行到第25个,oga明显已经没了力气,面色憋的通红,臀肉已经硬邦邦失控了。 白臀立刻反射性绷紧,“呜呜。”oga短促哭了两声立刻停住。 “二十七…三十。” 玉沧吻上白嫩的两瓣,一边吻一边抱怨:“谁让宝宝这么不禁艹,我可不想让你变成大松货,以后还有漫长岁月要你伺候呢。” 眼睛都哭肿了,alpha叹了口气,怜惜地一下一下啄吻。 玉沧对于住处不太讲究,再加上alpha普遍抗冷,房间里的保暖设施并不完善。 她慢慢挪下床,又赶紧把被子贴着oga的身体掖好,生怕放进去凉气把人惹病。 alpha撑在oga身体两侧,蹭蹭光滑的小脸蛋儿,想重重地嘬几口却紧急刹车。 她利索地把头发绑了个马尾,随便换了身运动装出门了。 刚煮上粥,餐桌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萧礼,什么事?”alpha走到书房把门关好。 空气静了一瞬。 alpha早已习惯了那个人对自己的了解,以及公事公办毫无感情的样子,直接答应下来。 “有没有alpha可以用的避孕药物。”alpha精准打断,已经很熟练。 alpha扶额,这张嘴什么时候能讨喜一点点,真的,一点点就可以。 “好了,可以了。”玉沧很难再听下去,难以想象一个未婚oga会对别人的房事侃侃而谈。 oga这次彻底挂断。 少年笑容明媚,一双眼睛好像会说话,像叽叽喳喳的小雀儿的眼睛。如果她没这么做,那么这双眼睛应该会说很多话,而不是一种。 相框再次被锁好,她毫不留恋关上书房的门。 粥熬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她又煮了两个荷包蛋,纯白的蛋清包裹着金灿灿的蛋黄,像两个简笔画太阳。 oga还在沉沉睡着,拉开窗帘,阳光照在清透的肌肤,恬静又美好。 oga缓慢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习惯性的叫了声:“主人。”声音软乎乎的,很乖很乖。 oga只能感受到alpha热烫的舌头在他的口中搅弄,温热的津液多的怎么努力吞都吞不完,顺着嘴角滑落一路滑到颈部。 alpha猝不及防将舌头伸入他的喉口,越戳越深,他的嘴巴无法闭合,只能被动承受。几次干呕之后,眼眶里瞬间盈满泪水,豆大的泪珠困在眼眶要落不落,好不可怜。 玉沧快步离开,垂在一侧的拳头攥的死紧。她当然发现了oga的慌乱,但她没有回头。 alpha装好变声器,拿着东西回来。 oga受了这么多天调教,几乎就知道这是要给自己用的。 眼看那根又黑又粗的大东西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再也忍不住,从床头手忙脚乱地爬向alpha。 alpha不看他的眼睛,拿起一起拿来的白酒就要一饮而下。 五十多度的白酒穿喉而下,alpha仰头灌下,白酒刺痛喉咙,她大声吞咽酒水,脑子里都是“咕嘟咕嘟”的声音。oga的哀痛的哭喊渐渐远去,她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时眼眶通红。 她的脑海里不断闪过oga讲述童年不幸时的眼睛,里面全是信任和依赖。 他说:“有了阿沧,我再也不怕了。” alpha眼球猩红,腾出一只手三两下把木马摆在地毯上。 睡裤的裆部被直接撕开,内裤被拨到一边。alpha的手指大力地掰开他紧闭的细缝,没有任何前戏直接生怼上去。 等花xue好不容易包住一点尖头,alpha按住oga的两条腿,整根没入。 这根东西真的太大了,直接顶到了他的胃 “呕…呕…” alpha在木马的尾部按了一下,木马忽然剧烈摇晃起来,oga被死死按在马背上,身体里前所未有的位置都被顶到,没能忍受几下,oga就淅淅沥沥尿了出来。 “看,你明明这么爽,五分钟都没到呢,竟然都尿出来了。” “嗯~”oga生生忍了下来 “还是不能让你爽是吧,好,我们还有别的。” 下一秒,巨大的口球塞进他的嘴巴,腋下和脚底和胸部都被安了冰凉的东西,还有乳尖,又是吸乳器。 他惊恐的睁大眼,身上的东西几乎同时运作起来。 白白净净的oga,黑色的口球,跳蛋,红色的吸乳器,憋的通红的yjg。 美人融化在黑色的木马上,随波逐流摆动娇躯。 但是他没能晕过去,今天注定是个漫长的一天,守节美人彻底堕入性渊的恶欲之日。 oga沉重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扰的alpha心痒痒的,大肉bang早就硬了,直挺挺顶住她的裆部。 “唔嗯…” alpha一记深顶直接戳到了oga的喉咙里,喉咙反射性的挤压带来巨大刺激,让alpha几欲喷she。 alpha扯住oga的头发,将他的头部掰成一个适合承受的角度。顶到喉咙深处然后“啵”的拔出,在oga喉咙中开出一条“甬道”。 alpha初次享受小嘴的伺候,探索的欲望高涨,她缓缓向里戳弄,一点一点推移破除阻塞感,直到感觉到达极限,她才退出去。 刚一退出来又急切地插了进去,一捅到底,alpha越来越熟练,频率越来越快,不小心擦过oga的贝齿也毫不退缩。 白稠的液体溅在浓密的睫毛上,眼睫缓缓眨动像是倾压了一层霜雪的蝴蝶翩起翩落。 “好了,可以睁开了。”湿润的睫毛抬起,露出沾满情欲的眼睛,琥珀色的眼珠晶莹透亮,直击她的灵魂深谷。 alpha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粗大的棒子带出艳红内壁,小肉xue吞吞吐吐、恋恋不舍地从上面离开。 吹风机发出恰好温度的“呼呼”声,白青峦盘腿坐好,转过身子面对着她。alpha没有纠正他,跪立在床沿给他吹头发。吹了没一会儿面前的小脑袋就开始一垂一垂的,她轻轻把人扶好。 小人儿“嗯”了一声。 alpha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笑着吻吻眼前人的发顶,三两下给人穿好睡衣又把自己收拾好,终于搂着人躺好。 纤长的玉手伸过来捂住她的嘴巴,她惊讶了一下,意识到怀里的人是嫌弃她身上的酒味。她顺势按住那只手,把人举起放在自己身上。 alpha爱恋地盯着眼前人美好的面庞,倾诉似的开口:“结束了宝宝,我们都忘掉过去忘掉自己,以后就是新的开始。”她抬手摸摸软嘟嘟的红唇,在他的脸上不断流连。 ……………………… 玉沧趁他睡了把他换到了另一间卧室,她在屋外呆了一下午等身上的味道散的差不多才回来。 玉沧也饿了,很快就吃完了一碗,她起身去盛饭的时候,oga的饭还没怎么动。等她又吃完这碗,oga还在小口小口不慌不忙地吃着。 可能是刚醒没多久,oga神情有点呆呆的。夹菜也只夹最近的一盘,对最爱的老陈家烤鸭视若无睹,不仅如此,夹菜还老是半道就掉。alpha看不下去,给他夹到碗里。oga抬头看看她的方向,也不说话,继续闷头吃,给什么吃什么,直到吃不下了,才把筷子一放,直直看着alpha。 再次回到客厅就看到了,香艳无比的场景。趴在床沿,身上一丝不挂,各色凌虐的痕迹错落,诱人侵犯。 本来她真的打算今天放过他的…可是,现在她变卦了。 “看来宝宝真的很喜欢今天的节目,很喜欢大肉棒,也很喜欢倒、刺吧。“alpha不经意地笑着。 那个木马最折磨人的作用就是上面的倒刺,她害怕伤到他没用那根大东西磨他,可是,谁知道面前的小人儿根本不领情呢。 “欲求不满是吧,小sao货,嗯?” alpha利落脱下裤子,内裤退了一半就跨坐到oga臀上把人死死压住,她扶住挺立的肉棒在oga的臀缝轻轻磨蹭。 “主人,主人,想要…”oga完全耐不住alpha的挑逗,动作诱惑不成就开始哀哀祈求。 将要戳进去时又猛地顿住,不理会身下人的挽留,去客厅拿出萧礼刚刚寄来的东西。 回来的时候,oga已经急得坐起来了,看到她走进门眼里全都是渴望。 “以后你只能被我的东西艹,之前心疼你都不敢戳到底。没想到宝贝儿竟然sao得不成样子,是我的错,之前没好好满足你。” “很多人说自己的o很喜欢狗的ji巴,我还没当回事,现在看来或许你也很喜欢。” alpha不太满意,继续恐吓:“以后不听话,明天找个藏獒,满足你。” alpha毫不意外,只是她只想吓他却不能把人吓坏了,正要开口安慰。 玉沧的动作猛地顿住,脸上的笑意全部褪去。 oga为自己不知道错在哪的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alpha近乎残暴地艹他,从傍晚到凌晨,每一次都一个小时起步,一夜七次,他被生生艹吐了她才放过他。 她悲哀地想:她把原来的白青峦弄丢了,可是,她却得偿所愿了。 她这一路,一直维持狰狞面目。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一旦出现计划以外的偏差,最先疯魔走向毁灭的一定是她。 玉沧无奈笑了笑,她昨夜被梦魇住,到现在醒了好一会儿了心还是砰砰直跳。再看枕边人,呼吸声绵长,真是睡的不能更安稳了。 她抱着oga来到采光较差的房间,把窗帘拉好,又抱着人睡了过去。 玉沧心跳的很快,她知道自己在梦里,但是怎么都挣脱不出去。 “失败品!留不住他的都是失败品…”“不还是照样会看向别的alpha,那,那么,我苦心经营又有什么用!”“我亲手给自己制造了一个大麻烦,现在一切都要回到正轨…”“严玉沧,放弃吧,你会害死他,就像我一样…” “呼呼…不会的。”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她张开嘴巴精准含住水红色的柔软,少年闭上眼睛睫毛一颤一颤,手上的动作逐渐停下,安安静静享受她的吻。 她又想其实何必惊讶,这个人对自己的影响有多大,她早就体会过了。 纤长的手指从前xue一路滑到后xue,来回磨蹭就是不往里进。怀里的人明显着急了,晃着屁股就想往上撞,可是掌握不好时机,急得嘴也不亲了,自己掰开屁股就要往上坐。 “呜呜呜…” 这下轮到alpha着急了,赶紧把套戴好就往里塞。刚塞进前xue一点就被绞住,oga哭的一抽一抽连带着小xue也紧绷着。 她慢慢抱住oga,在他的背上轻拍慢抚,嘴巴也不闲着一点一点给人舔眼泪。 不说话哄起来确实低效一些,之前两个人好好儿的时候,她哄人经常说一些甜言蜜语,单纯的小oga很吃这套。 少年身体慢慢软化,喉咙里发出舒服的轻哼。alpha趴在他身上,叼住他的下唇轻咬,感受到他适应的差不多了,下身继续往里深入。 而身下的oga嫩生生的,四肢白嫩细弱,腰腹柔软细薄,吸一口留下红痕掐一下又变得青紫。可是,就是这样一个需要星球法律特别保护脆弱的生命,让她这样一个绝对顶级的alpha瞻前顾后,患得患失。次xg爱。 少年本来稳稳盘在她腰间的腿,开始不知所措从她的腰上掉落,在床上难耐踢动。 alpha来回摩挲他的腰侧安抚,下身继续循序渐进,对小花核的cao弄越来越大力。 oga刚刚经过调教,身体异常敏感,刚开始的开胃菜他就逐渐承受不住了。他早就被艹熟了,刚成年就成了一个漂亮迷人的小荡夫。 alpha顶几下就要收力,抱着他从嘴唇吻到前胸,安抚快被艹哭的小宝贝。 嘴巴放过了它们,手指又毫不留情地掐上去。alpha稍微用力顶住他的花核打圈研磨,他全身骤然绷紧,被压制在两侧的长腿拼命踢蹬挣扎,全身剧烈痉挛。他的嘴被alpha堵住,他歪头又被追上来稳住。 alpha无视他濒临崩溃的境地,继续深吻他,下身快速挺动,“啪啪啪啪啪啪啪”alpha用力打桩,速度越来越快,oga胯骨肉眼可见变红,酥麻感传遍全身。 oga难以承受这种陌生的快感,身体摇晃着躲避,却换来了一巴掌,他又被刺激哭了。 玉沧看着自己没有一丝软化的性qi,她没有说话,停下手中的折磨,附身再次把人吻住,安抚了好一会儿,等小人儿不再要死要活,又重新动起来。 oga挣扎着喊叫,想要逃脱令他害怕的灭顶的快感。他每次想要张嘴求饶就被alpha吻住,次数多了,他也不再开口只是抖着腿绷着脚承受,被cao的受不了就大声浪叫。 …………… alpha释放信息素,再次标记了oga,这次咬的很浅,因为终身标记早就打下,这次不过是个过场。 只是这些她都不在意罢了,她从来只会想尽办法证明自己对于oga的绝对占有。 她稳稳地抱着小人儿,边走边艹。oga感受到身体里的性qi进入到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他突然害怕起来,模糊意识到一个恐怖的事实。 oga猛地瞪大眼睛,用手撑住身体想要少吃一点,但是他手抖的厉害微微抬起一点,又猛地跌下去。 “放松,破不了。宝贝厉害着呢。”alpha又在oga屁股上扇了一巴掌,oga被她扇的直哭,抖着屁股紧紧抱住她的脖子。 alpha其实是为了消耗自己的体力,防止自己真的一不小心把人艹死。 alpha射了三次,带着昏过去小人儿去浴室,又用他的手撸了一发。洗干净他,自己平稳下来,给人灌了两瓶营养液,自己也喝了两瓶,大下午了才搂着人睡了。 今天抱着oga到处做爱的时候,她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冒出来一个词“无媒苟合”,他年纪轻轻跟了她,她应该安排好一切。 她翻出备忘录里那个被她冷落很久的名字,名字下面红色的未接来电已经有五十多通,全都被她无视了。 看到来电显示的熟悉号码,江玮简直不敢相信,确认了好几遍,才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强装镇定去会议室外接电话。 玉沧听着他虚假的悲嚎,心里毫无波澜,作为一个资本家,她只知道自己的工资开够了,其他的不归她管。 听到又有钱赚,江玮眼睛都亮了。该死,要不是为了钱,谁会来替她受罪,不怕死的在一群老狐狸身边周旋。 唉,谁让他“遇人不淑”遇到了这个冤孽舍友呢。 他本来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对方一口答应了。 说起来小赵江玮心里就不爽,都是舍友凭什么她就可以简简单单只做个事少的生活助理,还可以时不时出去旅游,而他就只能苦逼的熬日子。 “谢谢老板啊,我爱你啊玉仔仔呜呜呜!” “哎?!”他刚想反驳,对方就挂断了。呵呵啊哈哈哈哈哈”他气的疯狂跺脚,要不是顾及会议室里的人,他非得原地发疯不可。 即使是三十岁的硬汉alpha也受不了这种委屈,嘤嘤嘤。 oga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跟alpha吻在一起。 下午的运动量大,晚上两个人的胃口都很好,一桌菜很快就被消灭了。 alpha很喜欢这种把oga整个抱在怀里的感觉,小小一团抱住就能让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安。她埋在他的颈窝深吸一大口,淡淡的草莓味信息素充斥鼻间,令她上瘾痴迷。 白青峦就这样面无表情看了好久,玉沧以为他不喜欢,刚要抱着人去睡觉,袖口就被扯住,alpha猛地愣住。 玉沧感受到熟悉的动作,一瞬间以为阿峦已经想起来了,听到他的话才大松了一口气。心里不知道是庆幸多,还是失落多。 alpha本就期待两人的关系能快点恢复,自然是无有不应。她还是故意逗他,掰过他的小脸面对自己,蹭着他的鼻尖诱哄:“那宝贝亲亲我。” 看着小人儿小松鼠藏粮食一样的动作,alpha心情更好了,把oga抱的高一点,舒舒服服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 alpha没办法,抱着人和遥控器一起回到卧室,睡熟了才把遥控器救出来。 萧礼的声音很清澈,一听就是还在工作。 “今天阿峦跟我撒娇了。” alpha不回答他,继续说今晚上的细节,话里话外都是在暗示她家小宝贝儿有多可爱。 打工人罢了,不配说话。 虽然对罗里吧嗦的老板有点意见,他还是认真给了答复:“目前这个情况,说明前面的程序没有差错,很快白先生就会慢慢恢复,除了失去之前的记忆和性欲增加以外,一般不会再有其他问题。当然还是要仔细观察,出现问题即使告知我。还有就是搬走前的心理测试,我觉得我们可以约个时间了。” 不知道为什么,萧礼的心里突然放松了一些。 中午玉沧是被身边的人闹醒的,光滑的柔软在她的面部似有若无地触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身边人白净丰满的屁股,敏锐的alpha难得有些茫然,缓慢眨了几次眼才明白。 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大手压下细腰唇舌舔上oga淫水泛滥的肉逼,舌头撬开花缝,双腿大开跪在她上方的人就剧烈抖动起来。 alpha停下舌上动作,揉捏他的大屁股给他缓冲,却被oga坐了个结实。 温热的水流直直浇下,alpha把oga放进浴缸,浴缸有些凉,oga刚离开她怀里就急切地朝她的方向伸手。 alpha没注意到他有些慌乱的动作,拎起oga白嫩的左腿,俯下身对着oga湿淋淋的花缝吹了一口气。 温热的水流浇在他的花xue,轻微陌生快感让他很舒服又有点紧张,oga紧紧攥住浴缸两侧,身体轻颤。 水流开到最大,近距离怼在oga的xue口,alpha撑开花缝,有些烫的水流浇进他的深处,他张着嘴想要叫喊,却不知道要用怎样的声音应对这种欢乐,只是张着嘴粗重地呼吸着。 alpha把花洒塞到他手里,牵着他的手到她刚才的位置,拉着他的小手忽远忽近,xue口在这样轻柔地刺激下渐渐盛开。 oga急了用另一只手扯她的睡裤,慌张开口:“我也洗漱,宝贝也洗、漱。” oga有些黏人alpha动作很快,刚一脚踏进浴室热切的眼神就贴了上来。alpha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半没入在水中的诱人玉体,把他扶起来,牙刷抹好牙膏递给他,两个人面对面刷起牙来。 alpha长驱直入,在oga的敏感地带吸的“滋滋”作响。 oga最后是颤抖着手漱的口,全身都软了,乳房红乳头肿比之前大了不少,最后才被alpha灌了营养液抱回了床上。 到晚上安排着oga好好吃了饭,看着他胃口不错还吃了不少水果,甚至还脸红红的跟她说要“去厕所呆久一点”,alpha的心情才放松下来。被拉着“陪去厕所”,在此期间不间断发出声音给里面的人听,她的心终于再次感受到了“安稳”的感觉。 玉沧又是被熟悉的感觉叫醒的,她睫毛轻微颤动又控制住,闭着眼睛感受小人儿是怎样使尽浑身解数勾引她。,脚趾支撑发力晃动大白屁股在她脸上蹭,蹭到鼻尖和嘴唇就会逗留一会儿,体力跟不上的时候再错开。 仍然心安理得装睡的alpha嘴角不受控制扬起,温热的一团在她的身上喘息,一呼一吸紧紧交缠,她安静地躺着直到oga开始拽她的睡裤,她才装不下去。 玉沧熟练地戴好套子,扒开他的屁股就往里捅,后面最近不怎么做紧的厉害,光是进去一点gui头oga就有些紧绷。 alpha的xg器很厉害,远没有整根进入的时候oga就受不住再次开始紧绷,她却不愿意像之前一样放过他。oga被温柔地放平在床上,白嫩有肉感的大腿几乎被掰成一个平角,alpha燥热的吻一路从他的脖颈顺着脊椎吻到臀尖,柔润的两瓣臀肉摊开像两个白色的球体饱满诱人。 白青峦胀的厉害,存在感过于强的某物让他听得不真切,敷衍地嗯了几声,全然不知自己的态度会引爆alpha拼命压制的欲念。 “是不是?宝宝,你说是不是?!” alpha魔怔了似的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困境”,再三询问没听到他的声音就以为自己被拒绝了。她的眼神骤然阴森:“不愿意吗宝宝,怎么还不愿意呢?”说着死死将oga双手攥住按在头顶,从抽屉里拿出以前准备的细绳紧紧绑在床头,“不愿意呀,不愿意也没用了。” “啊!哈啊!求…” “不要怕,我不凶你了。我慢慢的,不会让宝宝疼的。” “谢谢主人,谢谢、您…慢慢的…” 得到承诺的oga放松下来:“谢谢、谢谢…” “不要、不要,太深了,哈啊…主人呜呜呜,主人…” “哈啊!要、要打开了…” “有、有点疼,主人,慢一点、慢一点,我、太小了、嗯呜呜呜呜呜。” “啾啾”两个重重的吻印在oga背上,alpha的犬齿在腺体周围逡巡,用力啃咬几下又收了回去。 “爱我、爱我?”面前的人回过头,含泪的眼睛模糊望着她,像是在求证。 在alpha的缓慢攻势下,白青峦彻底沦陷,出的水浇透了几层床单浸到了床垫上。alpha抱起他一边继续缓慢研磨,一边掀起床单,把他的头按过去。 白青峦一直在忍眼泪,肚子又酸又麻都要破了,本以为alpha要把他放下却等来这么一句,泪水忍不住直接掉下来砸到那一块痕迹上。 alpha把他抱起来,一只手托住他的屁股,一只手揉他的肚子,诱哄似的:“宝宝,乖宝贝,揉一揉就不酸了。” alpha又换过两次套子才意犹未尽地抽出来,给oga喂营养液洗完澡,神清气爽离开房间。 她想了想还是打给了萧礼,给他讲述这两天的情况。 玉沧松了一口气,跟他聊了一会儿周三的流程才挂断。 “咚咚”敲门声打断他的思绪,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女alpha探出头来,见他看到她了径直走进来,满脸写着“开朗”两个大字。 眼科本来跟心理八竿子打不着, alpha突然被叫住习惯性的挠挠头,说出的话却直白,“我母亲是这里的董事,就是那个李董。”说着又“嗷”一声开始解释。“我跟我oga爸爸姓。我母亲啊对谁都很凶但却是个o管严,我父亲说什么她就听什么。哈哈而我呢命比较好,我父亲超级宠我,只要觉得我过得不好就会抹眼泪。我母亲说是当时我父亲生我产后抑郁了一阵留下的后遗症,都二十年了她都懒得找个别的理由打发我…” 萧礼无意中知道了不少别人家的私事,有点尴尬,只能仓促打断应付几句,赶紧让人走了,再不走可能连祖辈都要秃噜完了。 …………………… 萧礼今天来医院格外早,他平时在玉沧投资研究院比较多,今天来早一点避免有什么特殊情况。 人群散开,穿着黑色风衣的高挑alpha大步走近,怀里稳稳地抱着一个穿得毛茸茸埋在她怀里的oga。 隔音很好的房门,堵住了外面的讨论,也让外面的人讨论的更大声。 “是啊是啊,这身材,这胸,这腿…真的没见过啊没见过,比例也太太太好了吧。” “就是”另一个beta也火上浇油,“萧医生最擅长孕期心理,看这样八成是怀了,你们省省吧。” “行了,都闭嘴。”眼看声音越来越大,助理医师赶紧把人都赶到别的地方。 本来在他的预想里,alpha是比较难搞的那一个,现在却完全反过来。 但还是耐心地哄:“我跟她就先进这个门里,你在外面等一小会儿。”说着拇指跟食指捏在一起留出很小的空隙。 “你想想办…”话卡在嗓子里,就看到alpha笑得不值钱直接把人抱怀里掂了掂。 “嗯…”oga有点不情愿,但还是同意了。 要进诊室alpha又停住,旁若无人亲了oga两口,又问他有没有绳子。 玉沧用绳子栓住两人的手,又抱着oga轻声安抚:“别怕,我牵着你呢。”这才跟他进去。 对oga的提问要很小心,不能触碰到之前的一些记忆,不然alpha的记忆覆盖可能会前功尽弃。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难事,几个简单日常的问题,他就大概掌握了oga的情况。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对于alpha的过度依赖有点可疑。不过想起来之前alpha提到过他好像有些接近古早发情的情况。他只能嘱咐alpha注意,再回去观察几天。 “嗯?” 萧礼突然说不出话来,面前人上次发病痛不欲生的模样还历历在目,而现在,看着眼前像正常人一样笑着的alpha。他深吸一口气,难得用这么鼓舞性的语气:“你一定会好的。” 玉沧要走的时候白青峦也醒了,只是有点迷糊,玉沧干脆直接抱着他出去。走到电梯刚好遇到来交报告的吴曦,她被拦在外面只好先交给助理医师。回去正好和他们两个坐同一个电梯,一进电梯吴曦就盯着白青峦看,她的眼神很直白,盯着oga不错眼。直到alpha忍着怒气把人挡起来,她才意识到什么收回视线。 呼,幸好还没上去。 算了,萧医生应该认识她吧。 路过大厅时再次引得周围人窃窃私语。 把孕检单妥帖放好,走到自己的oga身边,刚把人扶起来就听到门口那边的动静,不经意看过去猛地顿住视线。 “文嘉乐!” “欸,我在听呢。哎呀小祖宗~别生气,有宝宝呢注意身体。”说着赶紧蹲下身,对着身后的人招招手。“来来来,老公背你。” 门口的人,刚目睹一个抱着老婆走的,现在又看到一个背着的,都无比羡慕。 “唉,这是我们该关心的吗,都是人,这命运真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呦。”另一个人接了一句,说着赶紧跑回去工作了。 “好,我们去。” 玉沧带他来了聚鲜阁,这里的鱼做得不错,之前她和白青峦来约会的时候他吃的很开心。险,她面上不显心里却绷着一根弦。 即使是这样,旧地重游她还是隐隐有些不安。快速点好菜,她就把面前的人抱到腿上接吻,oga的注意力被完全占据,扭动身体抬头迎合alpha,深入的时候乖巧地娇声轻吟。 “进来。”alpha意犹未尽离开oga的唇,擦了擦他嘴角的口水。 oga警觉地抬起头,面色还有些不满,仿佛在说你没有自己的主人嘛。 转头看向那个人的时候,表情又恢复冷硬,用不欲与他多说的语气开口:“这个称呼也是不必,我今天就是来吃个饭,没时间跟你聊,还是请回吧。” 玉沧瞟了他一眼,难得没有因为他的监视发火,只是说:“你看都看了,我很好请回吧。” 本来看他不想走,alpha就已经在忍耐怒气,听到他说话的走向彻底发怒。 “不敢,您别生气,我只是想跟您说说话。”嘴上说着不敢,倒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完全没有走的意思。 alpha走到一半转过身来摸摸他的头,找出上次的动漫给他看,oga赶紧扭扭身子坐好。 服务员看着这个让总部沈总毕恭毕敬的漂亮女人,赶紧点头称是。 进去以后玉沧站在门边,没有坐下聊的意思,沈浚见此站到她对面。 他从知道玉沧辞职的时候就猜到了些,现在见alpha没有否认,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呵…”玉沧轻笑,“我姓玉,之前姓严,虽然血统不纯被严家逐出家门。可也从未有个姓韩的父亲。” “够了,这些话你还要说多少遍。” “我劝你对我的父亲尊重一点,你再诋毁他,我对你不客气。” “所以韩纪他就可以肆无忌惮,你们就可以完全放任不管。韩纪被下药失去理智了,你们呢?你们也跟他一样吗?” 沈浚眼神躲闪,又开始念叨:“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家主有多爱他,家主都失去理智了,都没有忘记让人送他走…” “家主很爱他!”沈浚突然咆哮出声。“家主要多少人没有,家主什么都不用做,无数人愿意为他肝脑涂地。可他偏偏选了玉澜,软弱无能的玉澜!” 沈浚眼眶通红,眼睛里含着让人看不懂的狂风暴雨。 “您是家主唯一的血脉了,有些话我必须要说。您身上有家主所受药物的残留,您必须要记住一生一世一双人对您来说本就是奢望,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您,您难道想像他一样,一旦被oga抛弃,就把自己关起来人不人鬼不鬼了却一生吗?” 闻言沈浚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当然爱他,我愿意为他死!”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 可惜了,如此孤注一掷说的不是忠言而是私欲。 另一边包厢里,alpha稳稳放好的手机已经掉到桌底。“萧礼”两个字出现在屏幕上,而房间里的人却忙着别的,无心关注。 “不要,不要…一直流水,要堵住,哈啊…”oga喘息着,慢慢软倒趴在桌上。 她把服务员堵在门外,转身跟服务员说:“我们不要包间了,开间套房。” 说来可笑,沈浚自认为是韩纪最信任的人,而他却并不知道,韩纪早把一切都告诉她了。 从门口到oga面前,短短的一段路alpha却走的很艰难。直到摸到oga温热滑腻的肌肤,她才后知后觉把oga掉在地上的衣服给他穿上,摸到大腿根部湿滑一片,再往上面的花xue一探,里面竟然全是淫水。oga似乎也感受到了她 “嗡嗡嗡”躺在地上的手机再次开始震动,玉沧看了眼上面的名字接起来。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玉沧笑得要落下泪来。 “嘟嘟嘟…”电话只剩一直忙音。 玉沧看着眼前的人,一切终于有了解释。 真是讽刺啊,她费尽心机,小心翼翼,终究还是让他受伤了。 她只觉得身心俱疲,缓缓跪倒在他的脚边,紧紧搂住oga的腰。他衣衫不整呆呆看着她的动作,虽然有点不安但还是乖乖的什么也不做。 他以为自己做错了事,开始不住的道歉:“主人,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不会了。别哭,别哭。” 过了很久alpha好似终于恢复平静,她站起身与oga视线持平。 你说过会一直爱我一直陪着我,那么与其痛苦地活着,你还是,陪我一起死吧。 ……… 白青峦被抵在墙上,两条腿被摆弄成不同的姿势,几遍下来,他已经累的大口喘气。 白青峦被摔得眼花,alpha二话不说直接压了上来,两条长腿抵进他的腿间,膝盖压住他的大腿,两条腿成o型大敞开,饱满的花xue完全暴露在alpha眼前。 “啊哈啊……”oga绷紧脚背,脚趾在刺激之下微微发抖。 “哈啊—哈啊—”oga攥紧耳侧的床单,上半身连着下半身一起剧烈的抖。 “宝宝也尝尝,尝尝自己的味道。” “唔…出来、不要这个,哈嗯…”奇怪的异物感让他惊慌,用力收缩花xue企图把这卷东西挤出去,可惜纸巾太软,越是用力越是往里走。 玉沧抓起他的纤腰,让他上半身大范围悬空,圆润的臀部被托起折叠几乎要压上白皙的胸乳。纤长的手指掰开紧致的后xue,柔软的臀肉被压往两侧,隐藏着的红艳穴口颤巍巍暴露出来。多亏了oga做好的“前戏”,她的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就捅破了“城门”。 整根进入的瞬间,两个人同时呼了一口气。彻底进入以后,alpha完全没有停留,而是用力深顶几下撞开了脆弱的生殖腔口。 悬空的下半身本就无所依靠,大力的顶撞操纵着他的身体胡乱摆动,前xue里的纸巾卷若有若无地刮过他的花核,灭顶的快感让他急促喘息,恍惚中,他似乎又感觉到花xue里的淫水流了出来。 alpha做的又急又狠,没到十分钟oga就开始哭,她敷衍地吻了吻他淌满了泪的小脸,下身依旧大开大合地操干。巨刃上的青筋暴凸磨的oga尖叫连连,把窄小的穴口撑大成一个骇人的巨洞,每次深入浅出都会带出粉嫩的肠肉。 满屋子里都是“啪啪啪啪啪”的巨大交合声,时不时混着难以言说的水声。白青峦嗓子干哑疼痛无法叫出声音,幸好alpha发现及时才没让他脱水而死。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不要了,我要死了,要被操死了,救救我吧,救救我…” 玉沧把软的像面条的人翻过来,挺进红肿的臀肉中间再次插了进去。反手掐住oga的脖子,俯身在他的耳边,“你也救救我吧,救救我吧宝宝。” 他被手下的硬物吓得一哆嗦,直到听到她的嘲笑声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可是他却无心生气,他努力稳住呼吸开口乞求:“我想尿尿,主人让我去吧。”作躺到一边,他如蒙大赦硬撑着酸软的身子爬起来,艰难地挪动的床边,结果alpha大手一伸就把人捞了回去。 前xue的纸巾已经糊成一团贴在xue口周围,里面的液体失去了阻挡很快就在她的腹部流下一汪淫液。 alpha继续用朴实无华的传统姿势操干他,后穴潮喷换前穴,前面受不住再换后面。oga肚子里满当当全是她的精液,干呕了一次又一次都没有获得她的宽恕。 “睡吧,睡着了不会痛苦。” “什么?”身上失控发疯的人被按了开关似的忽然停住。 “你看着我。”玉沧颤抖着手掰过他的脑袋… 他的眼睛流血了。 文嘉乐今天值班一大早就来了医院,正跟扫地老大爷聊着天,突然就看到一个脸熟的alpha抱着oga仓皇跑了进来。见她眼眶通红,文嘉乐被吓了一跳,当即抛下还笑嘻嘻的大爷赶紧跟了上去。 吴曦找来人赶紧给他做检查,见玉沧魂不守舍地站在门口又嘱咐人看好她,顺便给萧主任打个电话。 “严玉沧!严玉沧…” 吴曦戴上眼镜细细检查oga的眼睛,看着他红肿的眼眶,脑海里浮现出那个alpha清冷禁欲的脸,难以想象,看上去好似看破红尘的人,私底下竟然能把人折腾成这样。 “吴医生,这位病人的ct检查结果已经传到您的电脑上了。” 一旁的小医生有点疑惑,“吴医生,这个片子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要看这么久?” 小医生好奇地附耳过来,吴曦跟传授什么武林秘籍似的压低声音说:“门口那个alpha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能不招惹就不招惹,你看刚才那个oga有多惨就知道了。” “咚咚”敲门声打断两个人的对话。 “你来干什么?”文嘉乐跟她差八岁,小时候惹是生非,长大后浪荡邪肆,一直是吴曦她小爸最看不惯的人,从小就是她小爸教育她的反面教材。 “有事说事,离我远点。”吴曦赶紧拉开椅子跟他保持距离,小爸说了,这个人满肚子坏水,能不理就不要理他。 吴曦想破小脑袋瓜也没想明白,决定先把人赶走。不料没等她开口,身边的人就“嗖”的一下站起来,然后就、毫无留恋的走了。 文嘉乐:目的达到,谁还陪你这个小呆瓜玩啊。 ………… 萧礼把现在的情况细致地讲述给她,说到oga受了精神刺激导致短暂失明的时候,他的声音都有些抖。幸好alpha只是静静听着,并没有追究他的意思。 直到护士进来拔点滴,玉沧才开口让他们先出去。 玉沧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事?” 玉沧沉默一会儿,喃喃说了声:“怪不得。” 玉沧:“没什么,只是想明白前几天他为什么突然发疯了。” “杜非凡,以后他的位置你来坐。” 玉沧不回答,用指示下达命令的语气又重复了一遍:“我会跟沈浚说的,以后这个位置就是你的,现在我要你把我的全部财产整理出来。” 杜非凡有种不祥的预感,只是看了眼她的脸色不敢再说。玉沧这个人平时看着好说话,但心情不好的时候即使是她这种算得上亲近的人都不敢靠近。 杜非凡刚走没多久,文嘉乐就大喇喇走了进来。 玉沧扭头瞟了他一眼,又毫不在意地转过头继续望着窗外 空气凝滞一会儿,窝在病床上的alpha才从堆在胸口的乌黑卷发中抬起头。 文嘉乐理亏,心虚地摸摸鼻子,“我那是年少不懂事,咳…” 童年的 ……… 萧礼作为最熟悉她的心理医生,他很敏锐就察觉到alpha精神状态很不好。杜非凡跟他聊过以后,他的不安感达到顶峰,他必须要做点什么,于是他走到她身边聊起了她此时最不想听的问题。 alpha好像没听到一样坐在床边,两只手捧住oga纤细的手腕,摩挲上面被掐出的红印子。 “萧礼,停下吧,不用救我了。”alpha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 “谁伤害了他,谁就得死。我也一样。” “呵…十年。你看看他,现在才几个月,十年他坚持的了吗?就连我也坚持不了,就像我一开始不是也从未打算真正伤害他吗!我难道要像我的那个alpha父亲一样,把人折磨到人不人鬼不鬼才收手吗?我们都太乐观了,真的,我不该贪心的。” “没必要了,我本来就不该活着,早就该死了。如果我继续活着,我就永远有可能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随时都有可能毁了他。与其这样,不如我先死去吧。” “我知道…我无法改变你的决定,但是白先生还需要你的帮助来恢复,我希望,至少这件事你能配合。” 她已经自私过一次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她当时想着,不过就是演一辈子的戏,只要他能一直爱她,她就一定不会再怨恨命运不公,甚至她也想过,抛弃原来的自己。 可是就差一步,她跟萧礼正面对面在诊室交谈着的时候,她突然发病了。 再往下回忆,她就有些受不住了,右手死死攥住她的胸口,后来的事一桩桩压在她的心口,让她不愿面对。 病房的门刚被打开,守在外面的人就立刻站了起来。萧礼其实不是在等她,而是在守着她,即使得到了她的承诺,他也不敢放她一个人。 萧礼跟了上去,一路来到自己的诊室。 “萧礼,我们也认识了很多年,就像你了解我一样,我也很了解你。你一直全心全意的对我,是因为五年前你被上级忌惮暗害,我恰好帮了你一把对吧。” “别人都说你有多么优秀,是个天才,但是我知道你其实是一个很冷血的人。从选择一个一个心理医生的角度,你并不是最理想的。我之所以选择你,除去你的专业能力之外,还有一点别人都做不到的,就是你只会为我考虑,不会因为个人感情犹柔寡断。这些年,我安排了很多人照看你,就是不想再给别人跟我一样的机会。” 玉沧没有在意他的话,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我也没想到,第一次用到你,是为了对付我心爱的人。” 玉沧也没打算等他回复,“你不用猜了,我今天非常坦白,只是想请求你一件事。” alpha的语气始终很平静,“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站在我这边,如果你想报答我,那么拜托你,为白青峦考虑,站在他那边,做对他最有利的决定。” 她淡定看了眼时间,然后离开这里,留下一句,“我给你时间考虑。” 是他搞砸了。明明只要他再细心一点,他就能及时发现白青峦眼睛的问题,而不是等吴曦提醒才发现。他也不应该那么冒失在电话里就把这件事告诉她,他太想当然了。一遍遍跟她强调不要大意,到最后最大意的原来是他自己。 冷静无情对他来说其实并不只有好处,就像刚才他想了那么多,却唯独忽略了,他的那些错误归根结底,不过是他太希望这个人能有个好的未来了。 “咚咚咚。”好像是沙漠里迎来甘霖,他确实需要别人辅助他做决定,打开门,文嘉乐一脸笑意出现在他的面前。 ……… 一周过去 病人再没有好转,她真害怕会被屋里那个冷面漂亮姐姐用眼神杀死。 一周时间的有求必应,也让他的胆子大了很多,对着alpha直接吩咐:“主人,我想看电视。” 很快,热闹的电视声就响了起来。 玉沧刚刚放下遥控器,一转眼就看见他笑容晏晏的模样,身体不受控制的僵住。这么轻松自在的笑意,她有多久没见过了? 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面前人因为节目里搞笑的场景大笑的模样,心里又是高兴,又是害怕。现在这种温馨的场景让她的决心又有些动摇,有些害怕看到他知道真相的反应。 温暖的手指,仿佛传递给她力量,托住她不安的心脏。她拿起自己的手机打给很久都没有联系的生活助理小赵,让她买与这个动漫有关的全部周边。 “有人来吗?”醒了以后oga脑子清醒了很多,他能记得这个时间是没人来查房的。 听到礼物两个字,他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 小赵很快走了进来,很有眼力见没有上前,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声,祝他早日康复,放下礼物就离开了。 白青峦能够模糊看到黄色的一团,直到被塞到手里,摸到了玩偶的轮廓,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大,里面全是惊喜。 这熟悉的动作…她猛地屏住呼吸。 这种青涩纯情的感觉,像极了他们第一次接吻。 她按照计划,把人约到游乐场,陪着白青峦玩了好多项目,他终于玩累了要去旁边休息,玉沧给他买了一份巧克力甜筒,一边看着他吃一边在脑子里飞速旋转,计算下一步动作。突然,下唇传来冰凉柔软的触感,她瞪大眼睛,整个人都酥麻了。 吻毕,oga有些嗔怪的声音闷闷的,“你不回应,我还以为我被拒绝了呢。” 回忆与现实重叠,她情不自禁低头找寻… 软绵绵的声音让她骤然清醒,脑海中警铃大作,周围的世界陷入空白,她冷汗涔涔不知所措,像是等待宣判的犯人。 alpha迟迟没有动作,幸好他没有再想下去,手掌顺着她的肩胛骨的弧度滑动,有些懊恼地开口:“唉,看来我的病有点严重,还要再…再花点时间。”说着他小口打个哈欠,身体往下缩,把头埋在玩偶和床的空隙睡了过去。 k城已经进入冬天,之前她不怕冷的,可是今天她好像只有紧抱面前的人,她才能感到一丝丝温暖。 另一边,文嘉乐跟萧礼的结盟也还算顺利。 当然他也没讨到好,为了与萧礼周旋他几乎交出了自己知道的全部内情。 跟文嘉乐相互试探着谈完,他终于找到了自己忽略的地方,那些隐藏着、难以让他做决定的事,终于经她儿时玩伴的口说了出来。 而今天,从文嘉乐口中,他终于得知了完整的故事。 一个oga出轨的家庭,他默认原本就是有问题的,今天他才知道,原来在玉沧的身世曝光之前,她拥有让所有人羡慕甚至嫉妒的幸福家庭。 事情的转折,就是十岁这年,alpha母亲突遭车祸紧急入院继续换肾续命,玉沧和她的父亲以及祖父母没有犹豫都去医院配型。她的祖父母疼爱她这个孙女拼命阻拦她,说她年纪小不能捐献。玉沧力排众议,连蒙带骗才去参与配型,配型没有成功祖父母拿着检查单松了一口气,正说着再找别的肾源,就发现了被昏迷中的alpha隐藏起来的真相。老两口年纪虽大,但年轻时也是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当年女儿交给他们老两口的玉沧出生的报告单是伪造的。望。 文嘉乐去看她,她麻木的抱着父亲的尸体,不哭不闹好像睡着了。 从这件事开始直到她成年,“野种”二字为她打上了撕不掉的标签。曾经那些人多么羡慕她,现在就有多厌烦她。 再然后,她找到了萧礼这里。 他们两个人各怀心思辗转反侧,玉沧却搂着怀里的人一觉睡到自然醒。 胡老是韩纪当年为了玉澜花重金请来的,在医院里一直处于高位。再加上她在医院闲的厉害,每天就背着手在每个诊室晃悠,一有问题绝对举报,所以这些年她的地位扶摇直上,成了在医院无人敢惹的“老霸王”。 杜非凡站在一边,一面不敢惹这位“和蔼”老人家,一面又觉得好歹是老板这样太没面子。她内心斗争一阵选择摆烂,看着玉沧在咆哮声中迅速变红的眼眶,恨不得原地遁地逃跑。 她重新把oga的睡裤穿好,在他光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才走出去。 “文主任说,你方便的话去办公室找他。” 刚走进文嘉乐的房间,就看到他拿着一堆五颜六色的文件夹翻来翻去。 看着他这个表情,玉沧忽然有点后悔过来了,这个人从小时候只要肚子里憋坏水就是这样的表情。 “嘶…”他脸上要搞事的表情已经明显到,这个时候路过一条狗都能看出来。 玉沧垂在两侧的拳头微微攥紧,却没有说话,走到他办公室的会客沙发上坐好。 “说起来当时你可真是狼狈啊,你母亲…不对,严姨病倒没有人护着你,任谁走到你旁边都可以踹你一脚。你说那个时候,他们是不是都忘了你是天赋异禀、品学兼优、人人艳羡的顶级alpha严玉沧了?” “别生气啊。”文嘉乐摆摆手,表情又变得松快。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没人知道这两个气场强大的alpha各自存了什么心思。 “你不知道当时那群小孩儿有多羡慕你。我也不是要管你,就是你过成现在这个样子,显得当时那一群人都很可怜。” 玉沧的语气没什么情绪,文嘉乐把茶推向她的手却顿了一下,茶水溅出来一些。 文嘉乐张张嘴,他没想到玉沧会如此直白地戳穿他,果然过了这么多年,她也不再是那个温柔包容的alpha姐姐了。 “生病了可以慢慢治,再坚持坚持吧…” 见她转过头来,文嘉乐突然又有点说不出口了,嘴巴张张合合,犹豫了很久才憋出一句:“之前的事情不怪你,是我的错。” 她微垂眼睫掩盖住眼底不平静的波动,之前的事她早就不想计较了,现在她满脑子想的只有一件事。 文嘉乐哽了一下,他有点不愿意相信,那些日夜折磨他良心的事情,她竟然可以说不在意了。 玉沧:“以后告诉你。” …… 走到病房门口又看到欲言又止的萧礼,她忽然有点想笑,怎么今天一个两个都是这种神情,她都有点厌烦了。 说完不等面前的人反应,就快步进了病房。 “唔,主人吗?”小人儿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软糯。 alpha的声音很轻带着明显的宠溺,床上的人听着alpha依旧温柔的声音,像是一只探出触角感知到安全的小虫子,依恋地在她温热的细腻的手掌上拱了拱。 “痒…别…别这样亲我了。” alpha一下一下吮他的舌头,让他的舌头好像喝了酒一样麻麻痒痒的,他下意识动了动,然后舌头又被紧紧卷住。亲吻从来都不温柔,即使一开始装的很好,后面也会逐渐激烈。现在他就招架不住了,明显的感受到嘴角和下巴凉凉的,嘴巴不自觉张大,却好像还是满足不了她。 alpha熟练地捏上他的脖颈,力度适中地给他按摩,另一只手抽出纸巾,给他清理脸和锁骨上的涎水。 她捧起他的脸,看着他咬的通红的嘴唇,看来她大概没听错。 “我…下面有点痒。”脸都红透了,倒还是很听话,全都交代。 没有听到回答,oga以为自己要被拒绝了,只好笨拙讨好,他继续用低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小骚货想让主人操一操。” 可是现在她要让他变回最初的样子,她需要再次打碎自己亲手设计改造的他。 “对不起。”她也学着oga压低声音。 玉沧拽住他的上下嘴唇捏住把他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然后一口咬上去。看着他小脸皱在一起,笑着抬手揉了揉他柔顺蓬松的头发。 “记住了。”绑着纱布的脑袋快速点了两下。 “嗯,我的宝贝。” “嗯…”oga确实想要了,现在身体很敏感。 把塞进去的手指抽出一截,带上另一根一起进去,缓慢地在小xue里抽插。 玉沧浑身燥热,下面的部位硬的发疼,她单手脱掉碍事的衣物,另一只手仍不忘再塞一根。 “哼、嗯嗯,想…要” 紧扣着浴缸的双手也没被放过,被移过来照顾让他欲仙欲死的巨刃,他笨拙地套弄,一边娇喘一边卖力地帮忙。 “啊啊啊…” “啊!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嗯嗯…不、要、了呜呜呜…” 长久不做,果然没以前那么耐操了。 她拿起备用纱布给他换,床上的人还在一抽一抽的哭,她在他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白青峦用手捂住嘴,胸口的起伏终于不再那么急促。 “叫吧,宝贝。”玉沧移开他的手,攥住手腕按到头顶。 alpha最终还是没有用力,只是再次把手指伸了进去… alpha没回答他,直接吻上他的嘴唇,直到他呼吸不畅才松口。 alpha给他塞好被子,虔诚地吻他额头。 她在心里说。 事后,玉沧躺在床上,她想这一切该结束了。 之后一个月她都没再出现,只是在医院的另一个角落,每天听萧礼给她汇报。 玉沧没什么波动,像是早就预料到了,快速收拾一下自己,又在镜子面前照了几次就出发了。 走进病房看到oga的一瞬间,她就知道他恢复记忆了。 她看着他的眼睛不知道说什么,机械性地吐出“对不起”几个字。 玉沧看着他委屈的样子,心如刀绞,只可惜她现在没有资格伸手给他擦眼泪。 玉沧觉得心都要碎了,她想告诉他自己是真的很爱他,可是在给他造成了那么多伤害以后,看着oga明显变得瘦削的身板,她只觉得她的爱是一种折磨。 “撒谎!一开始的时候,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突然、突然对我这么残忍…”oga的声音轻颤,明显是在强忍哭腔。 oga摇摇头,并不想听他解释。“你真的是她吗?这些天我一直怀疑你是不是她,可是现在看来你分明就是。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我想不明白。” “你是想跟我上床对吗,你怕我不同意,还是说你觉得我不爱你。你、你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强迫我。” alpha攥紧拳头,多日没心思修剪的指甲深陷在掌心,伤口处流出粘腻的血液。 却不想这个举动让oga哭得更难过了,oga哭了好一 “我想了好久,我真的想不到。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玉沧何等聪明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她实在说不出口,她宁愿oga把她当成一个变态,一个烂人,也不想让他再对自己有期待,她早就狠不下心再让他承受她亲手创造的苦痛。 “第一次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你一点也不温柔,我怕的要死。你用一些道具和药物在我的身上,我真的很难受,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你还让我的屁股容纳两、两个,还把我放在木马上,我浑身疼的像被劈开一样。你每天没有节制,觉得我的屁股会松,还天天逼着我练!你还控制我的思维,让我染上了瘾!你是觉得这样好玩吗?你从始至终都是在玩弄我吗!” 听着oga的质问,alpha的脑海中全是她带给他的痛苦以及他哭喊着求饶的模样。 “我并没有喜欢你,我只是想要一个爱我又单纯懂事的性nu罢了。” 她控制着自己不露出异样,根本不敢抬眼看眼前的人。 无声的哭泣让玉沧无法忍受,更棘手的是他的手控制不住开始发抖。 alpha站起身来落荒而逃。 他说,如果你喜欢的话,我愿意配合。 …… 快速扫了一眼她的症状。“没事的,这是药物的正常反应,只要你停止服用,一个月后就会恢复。” 萧礼不敢声张,艰难地把她拖到旁边的空病房。 玉沧的身体出状况,对这家医院来说就是天大的事情。消息一传出去,院长就带着各大领导往这边赶。 文嘉乐赶过来的时候,院长还在门口不肯离开,郑重的交代萧礼一定照顾好韩家主。 萧礼远远看到他,使眼色让他过来。 萧礼忙的焦头烂额,没有注意到他古怪的表情,压低声音道:“她情况不好,你跟我进去看看。” 直到看到床上的人,文嘉乐才敢确定韩家主就是严玉沧。 直到今天他才明白,玉沧在医院里的一切优待靠的并不是严家,而是那个庞大的韩家。 意识到刚才露馅了,萧礼也无法隐瞒,他点点头。“她是排斥这个身份的,只是她的病不允许她任性,希望你装作不知道吧。” 他看向病床上的人,见她的脸色苍白的不正常,文嘉乐皱起眉,“她怎么了?看上去很不对劲。” 文嘉乐知道萧礼不会跟自己说太多,他只能自己问:“你这么着急,该不会她还打算用下去吧。” “荒唐!信息素过度紊乱会死人的!她真就不要命了吗!” 萧礼叹了口气,“现在也只能先拖时间了。” “或许,我知道她的打算了。” …… 事情交代完,他转身就去了隔壁oga那里。 要是放在以前,他还会再去查直到足够严谨,可是这一次,他没什么时间了。 为了让白青峦相信他,文嘉乐废了不少口舌。 文嘉乐没有隐瞒任何一个已知的细节,非常坦诚的告诉面前的人。 看着白青峦惊慌的神色,他嗓音低沉“她似乎想要以这种方式死去。” oga低头哭了好一会儿眼睛都哭红了,文嘉乐只能在一旁看着,他知道面前的小oga此刻一定很需要时间缓一缓。 “感谢您文先生,我清楚了。” 这个时候完成任务的助理也正好回来,文嘉乐整整衣服走到门口拿到助理递过来的盒子。 看着他有些不解的神情,他坦言:“这个手链戴在alpha身上,耳钉和戒指你选一个佩戴,一旦她失控你就按中间的按钮,强大的电流会使她即刻昏厥,危急时刻可用。” “谢谢您文先生,有您这样的朋友是玉沧的福气。” 交代好一切,alpha打开门从病房离开。 “严玉沧,我终于不再欠你了。”他在心里说。通自家宝贝的电话,语气里有一些轻松和骄傲。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一路笑着走向洒满阳光的电梯口。 …… 玉沧罕见地画了淡妆,然后带着一些私心穿上十四个月前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时穿的外套,她没有像平时一样披散头发,而是将头发高高束起,露出洁白纤长的脖颈,以最初的面貌悄悄告别。 玉沧以为自己在梦里,或者在病床上睡糊涂了。可是她用力掐自己,很痛很痛,她都要流泪了,她都没有醒来。 他走到alpha面前轻轻抱住了她。 从昨天到现在,我又回忆了那段日子。我发现我还是能从一些细节感知到你爱我。” “我恨你对我做的这些事,可是我不想你死,我想要你对我说对不起,说你会改,这样我就原谅你。” “不需要保证,你从来都不问我,所以你从来都不知道,我其实愿意陪你疯,陪你死。” 她伸手摸上他的脸颊,“阿峦,对不起,这一次真的不能听你的,听话,好吗。” “你全都知道了。” “但是我依旧不同意你的决定。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你也应该尊重我的意见。” “阿沧,原不原谅你应该由我决定。现在我想说,你错了我也原谅你,别离开我好吗,我只有你,你对我不好,我也只有你。” 话没说完,她就被面前的人猛地推了一把,她后退几步稳住身体,只是表情却没有变化像一座固执的雕塑。 但是,玉沧并不是一个轻易改变主意的人。“问题出在我身上,理应由我承担。” alpha还是摇头一副软硬不吃的样子。 说着瞟了一眼alpha的神情,她一声不吭,紧闭着嘴巴还是一副坚如磐石的样子。 “我给你准备了很多保镖,这种人近不了你的身。” 趁她慌张不备,他深吸一口气,用生平最大的力气大喊:“你要是敢死,我扭头就从医院顶楼跳下去你信不信!你是不是觉得我怕死,瞧不起我?好啊,你试试看,我绝对不会让你如愿。” 白青峦看出了她的动摇,继续添一把火。“你给过自己一次挣扎的机会也该给我一次吧。” 白青峦长臂缠住她的脖颈,微微抬头献上一吻,紧接着玉沧缠了上来长驱直入,饥渴地吮吸他清甜的口腔,两人如饥似渴地交换,直到一方软成一滩糖水。 “玉沧…” 压抑住全身的颤抖,她低哑道:“以后不会再让你疼了。”再有下次,她会拿把刀直接废掉自己。 江淮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看着面前甜蜜的两个人发呆。 然后,两个戒指歪歪扭扭滚了出来。 玉沧:糟了,怎么把他给忘了。 江淮:完了,又要被流放了。 玉沧眼神轻颤又很快调整过来,从善如流地从他手中拿走o戒,然后在江淮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单膝跪在oga面前。 玉沧跪下之后才发现自己紧张地发抖,她努力压制颤抖的嗓音,“宝贝,这是我很久以前就准备好的,我们结婚,好吗?” oga的眼眶渐渐湿润,他伸出手泪眼婆娑地看着面前的人给自己缓缓戴上戒指。 然而并没有人在意他,甜蜜的两个人牵手离开,不约而同地忽视了一旁孤零零的人。 oga低头看着无名指的戒指笑得满足,电梯里面没人,alpha趁着机会吻上去,接了求婚以来的第一个吻,也是今天的第二个。 电梯门缓缓打开,正午的阳光照了进来,很耀眼。 玉沧觉得自己内心 原来一切都没变,原来他们两个都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