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解了束缚反而更射不出什么了,小肉棒努力翘起,却一滴都弄不出来,少年发出难耐的哼唧,似乎对操纵这一切的人甚是不满。 “啊—”伴随着少年痛苦的哀叫,少年本来失灵的肉棒被打通,白色的jg水喷射出来,带出一些黄色液体。据说高潮时的交合才是最致命的快感,她没有停止反而顶的更深很重。 一股一股的尿不受控制淅淅沥沥落到少年白嫩的小腹,小xue绞地更紧,牢牢套住大roubang依依不舍,被彻底艹软的花瓣液体似的附着着大roubang来来回回。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舒爽的感觉,一个温暖的巢穴紧紧的、温柔的包裹住了她的性器。 “嗡嗡嗡嗡嗡”整个房间都是jia阴具剧烈抖动的声音,很快y液就顺着白嫩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嗯啊啊啊啊,主人啊哈啊,想要…主人,停下吧,停嗯…停下,啊哈…” alpha看着小人儿可怜的模样,缓慢走了过来。听到轻微的脚步声,oga希冀地抬起头,他的救星来了。 “唔嗯…”oga的眼泪再也憋不住了 “嗯,乖孩子,再坚持一会儿。”alpha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小阴jg高高翘起,隔着透明橡胶可以看到红的发紫。 两个小花xue已经y水泛滥,洁白的纤腿上已经留下好几条印记,在双脚内侧堆积了一汪水渍。 “嗯嗯嗯嗯嗯…啊哈~”oga纤长的脖颈高高扬起,大腿和屁股都在抖,他早已疲惫不堪,如果不是被挂在这里,他恐怕站都站不稳了。 “啊”的一声惨叫,oga浑身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剧烈的喘息,嗓子疼得要冒烟,喊都喊不出来了。 做到最后oga腿都抽筋了,无知无觉的抖抖抖。 oga浑身无力,睡也不让睡,自暴自弃地哭了起来。 这次oga一动都不敢动,只敢抬着颤抖的腿委屈流泪。 alpha把累地软趴趴的小宝贝儿翻过来,让他趴在床上,把显示器摆在他面前,显示器里模糊映照oga清秀的、哭的稀里哗啦的小花脸,alpha通上电,小花脸消失只剩冰冷的画面。 oga被玩具一样翻来翻去憋闷的很,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捶了一小下。 “哈…啊啊啊!”oga的媚肉一下都被滚烫的巨刃照顾到,补足了刚才在铁架上的得不到本体的空虚。 “宝宝,不是说想要小宝宝吗。为了防止宝宝觉得我不给你,今天就让宝宝看看我有多么慷慨,多么、毫无保留。” “你看我现在在进入你,越来越深,所以宝宝看到的gui头也越来越大”, “像这样就是顶到了宝宝浪xue的底部,再往里…”, “再往里,就是宝宝的生殖腔了。现在,我要抓紧时间把这里填满。” oga被死死压制,头被强制抬起,泪眼婆娑望着屏幕里的那根罪魁祸首。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脚尖崩得直直的几欲再次抽筋,“嗯嗯嗯啊啊啊”一下一下被嵌入床里。 画面里巨根一次次长驱直入深入到屏幕看不到的位置,oga被艹的舒爽,檀口微微张开,口水不自觉流了一下巴,顺着alpha强劲的手掌流到发力的手臂。 alpha大力吮吸他的大腿内侧,在上面留下错落的吻痕,oga身体变得适应放松了一些,后xue却绞地更紧。 alpha突然发力,几下就撞开了生殖腔口,接着就被里面的y液浇了个透。 白青峦被她包裹在身下,吸奶器被严重挤压,每一下都疼得他不住吸气,两个乳房好涨好涨,他怀疑里面是不是已经有了奶水。可是他不敢告诉alpha,害怕她会跟宝宝抢,他只能 不知道过了多久,oga的屁股完全被撞麻了。巨根在他的肚子里肆无忌惮地cao弄,每一下都顶的他几欲呕吐,oga小小的身体包容乾坤,坦然接受alpha给的一切。 “呕嗯…咳咳咳…”眼泪顺着清秀的小脸簌簌落下。 “看宝宝,这些都是从生殖腔里溢出来的,这么多可都是我们的小宝宝,你看看你,都浪费了是不是。” “啊啊啊!咳咳咳咳…不要浪费,要、要小宝宝呜呜呜…” alpha起身,一手高高拎起他的两条嫩豆腐腿,把他的身体折叠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这可不行啊,这样怎么要小宝宝,小宝宝们都还没完全进去呢。”alpha的语气中含了些怒气。 “呜呜呜呜呜,好难受,难受,放开我吧,唔…” “不要了,不要了,再也…不要了。” oga满脸都是汗,强打着精神看看她,接着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白青峦不会有孩子,白青峦也别想走”她想。 alpha戴上了新面具,这一次不是全脸,鼻子以下都露出来。 她不是玉沧,玉沧也不是她。 oga伸手试探地抚摸她的面具,她的思路被打断,把怀里的小人儿放到床上。 “一” oga熟练的夹紧两瓣臀,等着她下一步指令。 大白馒头立刻变松软。 oga再次重复。 “啪”皮带毫不留情地在嫩豆腐上留下红痕。 好不容易等到放松,“啪!”“二十六!” 嫩豆腐早已肿了,新旧痕迹交错在一起,好一幅凌乱美体图。 oga说不上话,只会趴在床上呜呜的哭。 k城偏北,虽然尚在初秋,清晨的冷气也是冻人的。 玉沧六点固定起床晨练,这些天过度沉迷温柔乡已经荒废了近半月,是时候捡起来了。 昨晚oga睡得很不安稳,梦里都在发抖,出了一身冷汗。玉沧怕他感冒,给他熬了姜汤喂下去,后面才好了。 不行,好不容易才睡安稳。 alpha跑完步,特意去了趟附近的早市,挑了些新鲜好吃的食材满载而归。 alpha扫了眼,看到熟悉的号码接起来。 “公事。第一,针对oga的1号药剂一个月内最多14次,希望你没有超标。第二,在你走之前,来我这里查一次心理… 电话那头的人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忽略空气瞬间的凝滞,继续开口,语气及其公式化:“你还有你的oga都需要,事关你的oga,我想你应该不会拒绝。” “没有什么事我…” 那头的人依旧没啥情绪,语调都没有任何变化:“我说过了,一号药物超标的话,除此之没有其他不让oga受损的避孕药物。当然你这样问说明你已经达标了,我们忽略这点。” 耳边的声音依旧不停:“alpha用的都没什么效力,除非你结扎。当然你肯定不愿意,像你这种性yu爆炸的老alpha,肯定特别享受oga在jg液刺激下的震颤…” “总之,没有可用的避孕药物,你的性功能太强,带套也难以预防。不过我已经给你定制了你能用的以防万一,但是不能射在里面。还有,我必须再次提醒你,你对于oga的性nu调教一旦开始无法中止,希望你坚持到底。危险我已强调多次,我想你一定还记得。” alpha没什么表情,打开柜子里的保险箱,拿出里面仅有的一个相框。 alpha下意识想摸摸这双眼睛,却及时收住,纤长的手指微微蜷缩。 这条路,她必须走到底。 戴上只遮眼睛额头的新面具,端着食物回到客房。 现在不到九点对于疲惫的oga来说其实有点早,但alpha还是把他叫醒了。,但还是习惯性的叫了声:“主人。”声音软乎乎的,很乖很乖。 oga只能感受到alpha热烫的舌头在他的口中搅弄,温热的津液多的怎么努力吞都吞不完,顺着嘴角滑落一路滑到颈部。 alpha猝不及防将舌头伸入他的喉口,越戳越深,他的嘴巴无法闭合,只能被动承受。几次干呕之后,眼眶里瞬间盈满泪水,豆大的泪珠困在眼眶要落不落,好不可怜。 玉沧快步离开,垂在一侧的拳头攥的死紧。她当然发现了oga的慌乱,但她没有回头。 alpha装好变声器,拿着东西回来。 oga受了这么多天调教,几乎就知道这是要给自己用的。 眼看那根又黑又粗的大东西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再也忍不住,从床头手忙脚乱地爬向alpha。 alpha不看他的眼睛,拿起一起拿来的白酒就要一饮而下。 五十多度的白酒穿喉而下,alpha仰头灌下,白酒刺痛喉咙,她大声吞咽酒水,脑子里都是“咕嘟咕嘟”的声音。oga的哀痛的哭喊渐渐远去,她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时眼眶通红。 她的脑海里不断闪过oga讲述童年不幸时的眼睛,里面全是信任和依赖。 他说:“有了阿沧,我再也不怕了。” alpha眼球猩红,腾出一只手三两下把木马摆在地毯上。 睡裤的裆部被直接撕开,内裤被拨到一边。alpha的手指大力地掰开他紧闭的细缝,没有任何前戏直接生怼上去。 等花xue好不容易包住一点尖头,alpha按住oga的两条腿,整根没入。 这根东西真的太大了,直接顶到了他的胃,他的身体好像被生生劈开火辣辣的疼,脆弱的oga惨兮兮的承受着胃部的酸痛和空气中的酒味。 酒劲上头,oga排斥的声音激怒了本来尚有不忍的alpha。 很多溅在了alpha手上,alpha把液体抹在,oga的乳尖,脸颊。 “啪”alpha重重地扇过oga小巧的乳部。 看着他到了这份上还要强忍,alpha火从心起。 oga想要出声挽救,一张嘴只能溢出来“嗯嗯啊啊”的声音,声音彻底变了调,跟他之前上网无意中看到的卖淫oga一模一样。 “嗯~啊!”一根细棍,被…被塞到了他的马yan里。 “嗡嗡嗡嗡嗡”oga脑海的清明被驱除,眼里逐渐布满情欲。 alpha把碍眼的睡衣彻底撕碎一条一条挂在美人身上,欲语还休,诱人深入。 alpha再次咬上美人的的腺体,酒味和灰烬,oga被各处艹的说不出话,爽的直翻白眼。 alpha把住他的纤腰,指缝里溢出白嫩的皮肉。手指感受大东西在oga身体里到处碰撞搅弄,手下腹部的肌肉一下下跳动。 她拉开拉链释放出粗大的凶器,oga小嘴里的口球被拨开,没等重获自由的小嘴发出声音,大肉bang就迅速顶了进去。 小嘴艰难地包裹住主人给的东西,口张到最大,里面被塞得满满的,柔软的口腔变成了一个温热的容器。 oga抬眼望着眼前高大的女人,眼睛被泪水糊住,眼前的人非常模糊,泪光粼粼间女人的脸忽远忽近,忽明忽暗。 oga还在随着木马晃荡,木马的摆动依旧剧烈,但oga却被开发出了适应性。他的身体像果冻一样瘫软q弹,即使身下再剧烈他也可以容纳承受,身体只是大幅度地前后摇晃。 “咳咳咳…唔嗯嗯嗯嗯嗯…” oga眼泪都要流干了才适应这种艹弄,收住牙齿每一下都承受。alpha耐力很好几乎每次都半个小时以上,按照她想要折腾oga的心理决定。这一次玉沧没有持久战,oga喉咙忍不住吞咽的时候就she了进去,oga猝不及防咽了一大口,她还没有停下,小嘴里填满了,剩下的全部喷在红彤彤的小脸儿上。 “乖,闭上眼睛。”alpha拿起一旁的纸巾直接轻轻擦拭。 突然木马被关停,alpha一点一点拆下他身上的玩具,在最受虐待的胸部吻了吻。oga直直盯着她,眼神里似乎有些不解,他从来没有清醒地看她给自己摘下这些东西过。 把人抱到浴室里洗干净,擦干水分放到懒人沙发上坐着,她把新的床单铺好,又把一旁懵乎乎的人抱回床上。 oga昏昏欲睡,alpha温和的声音响起:“宝宝愿意当主人的性奴吗?” 吹风机的声音停下,有点含糊的“愿意”也被alpha收入耳中。 alpha从背后抱住她的宝贝心肝儿,从耳后到锁骨留下密密匝匝的啄吻。 oga在她胸前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好,手还是紧紧捂着她。她也由着他,有力的手掌拂过他的后背,直到感觉小人儿已经睡了才收回手把人放到一边。 “我保证,会让你幸福。” oga醒来的时候已经傍晚了,他睁开眼睛眼神很涣散,眨巴了好几次眼睛才反应过来似的。 玉沧把新做好的饭拿进来,今天两个人闹完收拾完白青峦就睡了,等她想起来早上做的早就凉透了,只能进垃圾桶。 alpha吃完把空碗放好,静静坐着欣赏眼前的人。 alpha几口把他碗里的剩饭扫荡完,又迅速把桌子收拾好,把碗放到洗碗机里。 oga像伸懒腰的猫儿一样跪趴在床沿,身上一丝不挂,各色凌虐的痕迹错落,诱人侵犯。 本来她真的打算今天放过他的…可是,现在她变卦了。 “看来宝宝真的很喜欢今天的节目,很喜欢大肉棒,也很喜欢倒、刺吧。“alpha不经意地笑着。 那个木马最折磨人的作用就是上面的倒刺,她害怕伤到他没用那根大东西磨他,可是,谁知道面前的小人儿根本不领情呢。 “欲求不满是吧,小sao货,嗯?” alpha利落脱下裤子,内裤退了一半就跨坐到oga臀上把人死死压住,她扶住挺立的肉棒在oga的臀缝轻轻磨蹭。 “主人,主人,想要…”oga完全耐不住alpha的挑逗,动作诱惑不成就开始哀哀祈求。 将要戳进去时又猛地顿住,不理会身下人的挽留,去客厅拿出萧礼刚刚寄来的东西。 回来的时候,oga已经急得坐起来了,看到她走进门眼里全都是渴望。 “以后你只能被我的东西艹,之前心疼你都不敢戳到底。没想到宝贝儿竟然sao得不成样子,是我的错,之前没好好满足你。” “很多人说自己的o很喜欢狗的ji巴,我还没当回事,现在看来或许你也很喜欢。” alpha不太满意,继续恐吓:“以后不听话,明天找个藏獒,满足你。” alpha毫不意外,只是她只想吓他却不能把人吓坏了,正要开口安慰。 玉沧的动作猛地顿住,脸上的笑意全部褪去。 oga为自己不知道错在哪的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alpha近乎残暴地艹他,从傍晚到凌晨,每一次都一个小时起步,一夜七次,他被生生艹吐了她才放过他。 她悲哀地想:她把原来的白青峦弄丢了,可是,她却得偿所愿了。 她这一路,一直维持狰狞面目。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一旦出现计划以外的偏差,最先 天蒙蒙亮玉沧就醒了,小人儿抱着她的胳膊背对着她,头枕着她的肩膀,像个黏人的小孩儿一样。 今天她要摘掉全部的面具,用自己的这张脸来面对他了。 ………… 梦里漆黑一片,她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却能听见一些嘈杂的声音。 眼皮一凉,她猛地被拉回现实。 她回过神,叫醒她的人正胡乱扯她的衣服,柔软的嘴唇在她脸上乱舔乱亲。 温热的津液在两个人唇间交换,玉沧躁动的情绪被轻而易举的安抚,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 玉沧难得一次只想单纯的享受亲吻,没想到怀里的人却不干了。见自己扒不动她的衣服,就开始脱自己的,玉沧晃个神的功夫,手下就是一片光溜溜滑嫩嫩了。 “啪”白花花的屁股结结实实挨了一掌。 男孩的眼泪说来就来,泪珠又大又急啪嗒啪嗒落在alpha耳边枕巾上。 她轻轻抚摸哄他,一套动作熟练无比,让她想到两个人一开始谈恋爱的时候,少年看上去没脾气实际上敏感又娇气。她小心翼翼还经常把人弄哭,练就了熟练的哄人技术。 等到人终于不哭了,她也进去了大半。 进的再深一些的时候,oga的小xue开始有些吃力,全身肌肉变紧绷,她耐心地揉搓他的屁股,轻轻嘬着他胸前这些天被玩大的小红豆。 30岁的alpha早就已经成熟,纤细但是有力量感的四肢,肌肉线条分明的腰腹,坚硬持久肉筋凸起的性器,以及可以将一个oga活活艹死在床的体力。 对于oga的暴烈调教期,被她用较为激烈的手段提前终止。这一次,她希望他真的爽,这才是两个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xg爱。 少年本来稳稳盘在她腰间的腿,开始不知所措从她的腰上掉落,在床上难耐踢动。 alpha来回摩挲他的腰侧安抚,下身继续循序渐进,对小花核的cao弄越来越大力。 oga刚刚经过调教,身体异常敏感,刚开始的开胃菜他就逐渐承受不住了。他早就被艹熟了,刚成年就成了一个漂亮迷人的小荡夫。 alpha顶几下就要收力,抱着他从嘴唇吻到前胸,安抚快被艹哭的小宝贝。 嘴巴放过了它们,手指又毫不留情地掐上去。alpha稍微用力顶住他的花核打圈研磨,他全身骤然绷紧,被压制在两侧的长腿拼命踢蹬挣扎,全身剧烈痉挛。他的嘴被alpha堵住,他歪头又被追上来稳住。 alpha无视他濒临崩溃的境地,继续深吻他,下身快速挺动,“啪啪啪啪啪啪啪”alpha用力打桩,速度越来越快,oga胯骨肉眼可见变红,酥麻感传遍全身。 oga难以承受这种陌生的快感,身体摇晃着躲避,却换来了一巴掌,他又被刺激哭了。 玉沧看着自己没有一丝软化的性qi,她没有说话,停下手中的折磨,附身再次把人吻住,安抚了好一会儿,等小人儿不再要死要活,又重新动起来。 oga挣扎着喊叫,想要逃脱令他害怕的灭顶的快感。他每次想要张嘴求饶就被alpha吻住,次数多了,他也不再开口只是抖着腿绷着脚承受,被cao的受不了就大声浪叫。 …………… alpha释放信息素,再次标记了oga,这次咬的很浅,因为终身标记早就打下,这次不过是个过场。 只是这些她都不在意罢了,她从来只会想尽办法证明自己对于oga的绝对占有。前xue,慢慢顶开后xue。等到彻底进去以后,把oga抱起来让他盘住自己的腰。 他的主人,之前竟然一直有所保留。 “唔啊!要破了呜呜呜呜呜啊!”oga腹部凸起一大截,害怕地浑身都在绷紧。 alpha抱着他在房子里一圈一圈地绕,oga渐渐没了力气,身体向下坠被彻底捅穿,alpha走一步就在他的小栗子上用力蹭一下,oga就不由自主的轻呼。 每进入一个房间,就找一个地方把人猛插一顿,放在饭桌上艹,书桌上插,顶在冰箱上捅,坐在马桶上顶,趴在落地窗前舔逼。 玉沧醒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了,她熟练准备好饭菜,就坐在床边摸着oga的脑袋思考。 之前情况特殊她顾不上,现在一切步入正轨,她也应该考虑普通情侣考虑的问题。 铃声响的时候,江玮正在会议室里智斗一群董事,他面色沉静,时不时在笔记上写几个字,一副认真对待的样子。在座的人都想不到,他们心目中严肃冷静的董事长此刻心里骂的很脏。 “哇啊啊啊啊,小玉仔啊,老板啊,你终于理我了,苍天有眼啊…”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她还是比较给面子安慰了一下“好了,你辛苦了,今年的工资给你翻倍。” 江玮在外是圣立集团名副其实的董事长,实际上他的所有行为都是他的老同学支配的,他不过是个小喽啰罢了。 “感谢老板,要是还能放几天假就更好了。”他搓搓手继续得寸进尺。 “好,我叫小赵给你买好去s国的机票,明天你就去吧。” 好在这一次没人性·玉良心发现,竟然知道关心他给他放假了,他真的很感动。 “你只需要做一件事,约到铸造师诸凡季,我有个图纸要给他,需要他亲自完成。” “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他气的疯狂跺脚,要不是顾及会议室里的人,他非得原地发疯不可。 即使是三十岁的硬汉alpha也受不了这种委屈,嘤嘤嘤。 oga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跟alpha吻在一起。 下午的运动量大,晚上两个人的胃口都很好,一桌菜很快就被消灭了。 alpha很喜欢这种把oga整个抱在怀里的感觉,小小一团抱住就能让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安。她埋在他的颈窝深吸一大口,淡淡的草莓味信息素充斥鼻间,令她上瘾痴迷。 白青峦就这样面无表情看了好久,玉沧以为他不喜欢,刚要抱着人去睡觉,袖口就被扯住,alpha猛地愣住。 玉沧感受到熟悉的动作,一瞬间以为阿峦已经想起来了,听到他的话才大松了一口气。心里不知道是庆幸多,还是失落多。 alpha本就期待两人的关系能快点恢复,自然是无有不应。她还是故意逗他,掰过他的小脸面对自己,蹭着他的鼻尖诱哄:“那宝贝亲亲我。” 看着小人儿小松鼠藏粮食一样的动作,alpha心情更好了,把oga抱的高一点,舒舒服服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 alpha没办法,抱着人和遥控器一起回到卧室,睡熟了才把遥控器救出来。 萧礼的声音很清澈,一听就是还在工作。 “今天阿峦跟我撒娇了。” alpha不回答他,继续说今晚上的细节,话里话外都是在暗示她家小宝贝儿有多可爱。 打工人罢了,不配说话。 虽然对罗里吧嗦的老板有点意见,他还是认真给了答复:“目前这个情况,说明前面的程序没有差错,很快白先生就会慢慢恢复,除了失去之前的记忆和性欲增加以外,一般不会再有其他问题。当然还是要仔细观察,出现问题即使告知我。还有就是搬走前的心理测试,我觉得我们可以约个时间了。” 不知道为什么,萧礼的心里突然放松了一些。 中午玉沧是被身边的人闹醒的,光滑的柔软在她的面部 白青峦正在赤身裸体,摇着浑圆的屁股向她求欢。 alpha灵活的舌尖舔进,才堪堪进入在里面轻轻活动几下,身上的人就受不住开始大叫。 “啪”的一巴掌打的肥屁股上的肉浪晃动,alpha坏心开口:“全是sao水,都滴在我脸上了,脏死了。”说着从oga腿间起身,单手捞起还跪趴着颤抖的小oga,大步流星去了浴室。 “主人,主人…我要,抱着我去床上要,啊~” “哈啊…哈啊,主人,想要,很想要唔啊啊啊…” “哗!”“哈…啊…” “哼…嗯、嗯哈啊~” alpha喉结滚动,哑声叮嘱:“我要去洗漱了,宝贝就这样按我教你的做,等我回来哦。” alpha被他话里的宝贝取悦到,笑着道:“那宝贝松手我把宝贝的牙杯拿来。” alpha动作快,洗漱完杯子随手一放,抱起他放到洗手台上,弯下腰用力吸住大开的花蕊。“先…先洗漱…嗯哼…啊!” 白青峦双腿僵直无力地缠上她的后背,牙刷落到腹部,白色的泡沫从乳头到腹部留下一路痕迹。alpha把他的腿掰的很开,细致地照顾到他的每一处,里里外外把他舔了个透。 他睡了后,alpha来回冲凉好几次。oga今天的欲望来的有些奇怪,她只能克制。 睡前洗漱完,又抱着他看了昨天的黄色卡通人物,oga才满意地睡了。 白青峦跪趴着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脚趾支撑发力晃动大白屁股在她脸上蹭,蹭到鼻尖和嘴唇就会逗留一会儿,体力跟不上的时候再错开。 仍然心安理得装睡的alpha嘴角不受控制扬起,温热的一团在她的身上喘息,一呼一吸紧紧交缠,她安静地躺着直到oga开始拽她的睡裤,她才装不下去。 玉沧熟练地戴好套子,扒开他的屁股就往里捅,后面最近不怎么做紧的厉害,光是进去一点gui头oga就有些紧绷。 alpha的xg器很厉害,远没有整根进入的时候oga就受不住再次开始紧绷,她却不愿意像之前一样放过他。oga被温柔地放平在床上,白嫩有肉感的大腿几乎被掰成一个平角,alpha燥热的吻一路从他的脖颈顺着脊椎吻到臀尖,柔润的两瓣臀肉摊开像两个白色的球体饱满诱人。 白青峦胀的厉害,存在感过于强的某物让他听得不真切,敷衍地嗯了几声,全然不知自己的态度会引爆alpha拼命压制的欲念。 “是不是?宝宝,你说是不是?!” alpha魔怔了似的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困境”,再三询问没听到他的声音就以为自己被拒绝了。她的眼神骤然阴森:“不愿意吗宝宝,怎么还不愿意呢?”说着死死将oga双手攥住按在头顶,从抽屉里拿出以前准备的细绳紧紧绑在床头,“不愿意呀,不愿意也没用了。” “啊!哈啊!求…” “不要怕,我不凶你了。我慢慢的,不会让宝宝疼的。” “谢谢主人,谢谢、您…慢慢的…”绪彻底消失,大发慈悲作出承诺“今天我都慢慢的,宝宝要答应我,坚持住好不好。” 直到被艹了很久很久oga才意识到事情不太对,他的肚子都酸了,alpha一次都没有射过。他渐渐承受无能,等到隐秘的小口被磨蹭,他才意识到alpha还在往里面捅。 “我答应了会慢慢的,宝宝也答应了要坚持住”alpha说着更加深入“怎么、我做到了,宝宝竟然做不到吗?” “是啊,要打开了。”说话间alpha的gui头进入生殖腔,温暖紧致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趴在床上的小o被抱起来坐到她的大腿上,双手掐住他的纤腰,获得oga身体的操纵权。alpha下身不再动了,抱着oga迎合自己的巨刃,保证每一下都能让他的生殖腔包裹住她,长久的研磨开始了… “哈,不小,我会帮你打开。” “宝宝,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爱你,如果不是因为我很爱你,你这个样子,早就被我,操、死、了。” “嗯,爱死你了。” “你闻闻你的味道,是不是很骚,嗯?宝宝。” “不是,呜不是呜,好酸,肚、子、麻了。” 直到oga晕过去alpha也没有抽出来,换了间房间两个人连体婴一样躺下,alpha紧贴在他的身后,双手轻揉他的腹部,一遍一遍吻过他的全身。 她一直很注意oga的情况,很容易就感受到他的异常。平时她的需求很大两个人晚上睡得不会很早,之前oga从不会这么早醒,这两天有些精力过于旺盛。 单纯听alpha的描述,萧礼很难准确判断,只是说这种情况有点像古早的发情期,但应该只是轻度暂时的,大概是性事有些频繁或者是长期在一个空间接触alpha的信息素导致的。 萧礼和他通完话放心了一些,在他这里他们两个人都是他的病人,每次玉沧询问她的oga情况的同时萧礼也在留意他的状况。最近能够明显感觉到alpha轻松很多。之前刚开始囚禁白青峦的时候她总是紧绷着,明明很担心却不会跟他聊很多,现在大不一样了。 她来交报告本来交完就该走的,萧礼却叫住她:“吴曦,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每天都心情很好。眼科不忙吗?” alpha突然被叫住习惯性的挠挠头,说出的话却直白,“我母亲是这里的董事,就是那个李董。”说着又“嗷”一声开始解释。“我跟我oga爸爸姓。我母亲啊对谁都很凶但却是个o管严,我父亲说什么她就听什么。哈哈而我呢命比较好,我父亲超级宠我,只要觉得我过得不好就会抹眼泪。我母亲说是当时我父亲生我产后抑郁了一阵留下的后遗症,都二十年了她都懒得找个别的理由打发我…” 萧礼无意中知道了不少别人家的私事,有点尴尬,只能仓促打断应付几句,赶紧让人走了,再不走可能连祖辈都要秃噜完了。 …………………… 萧礼今天来医院格外早,他平时在玉沧投资研究院比较多,今天来早一点避免有什么特殊情况。 人群散开,穿着黑色风衣的高挑alpha大步走近,怀里稳稳地抱着一个穿得毛茸茸埋在她怀里的oga。 隔音很好的房门,堵住了外面的讨论,也让外面的人讨论的更大声。 “是啊是啊,这身材,这胸,这腿…真的没见过啊没见过,比例也太太太好了吧。” “就是”另一个beta也火上浇油,“萧医生最擅长孕期心理,看这样八成是怀了,你们省省吧。” “行了,都闭嘴。”眼看声音越来越大,助理医师赶紧把人都赶到别的地方。 本来在他的预想里,alpha是比较难搞的那一个,现在却完全反过来。 但还是耐心地哄:“我跟她就先进这个门里,你在外面等一小会儿。”说着拇指跟食指捏在一起留出很小的空隙。 “你想想办…”话卡在嗓子里,就看到alpha笑得不值钱直接把人抱怀里掂了掂。 “嗯…”oga有点不情愿,但还是同意了。有影响。但是,唉,这个情况还要啥自行车啊。 萧礼哪能说没有,赶紧找出来给她。 幸好,alpha检查结果很好,比之前的危险情况好太多了,简直出乎意料。他沉重的心放下一些,又像之前嘱咐她几句,就让外面的小o进来。 玉沧听了他的话心安了许多,看着坐在她睡过去的小人儿,轻轻笑开,“萧礼,” “会好的吧,都会好的,对吧?” 就算受苦也应该有个极限。 电梯到了楼下,她突然想起来报告忘了签名,赶紧转身回去按电梯。 电梯门打开,她刚想叫住那个人,“喂…”结果那个alpha都走出老远了。 alpha走的时候把风衣脱了包裹住刚睡醒的oga,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被风一吹紧贴在她的背上,肌肉线条一下子变得更加明显。 文嘉乐正拿着自家oga的孕检单笑得见牙不见眼,多亏了这个小东西要不然他起码还要追妻两年。 “严、玉沧…” “文嘉乐我叫你呢,哼!” 那个人、倒是好久不见了。 有个待了些年岁的护士认出来他,疑惑道:“这个不是我们医院的文主任嘛,平时不怎么在医院,你们不怎么见到。不过,一直听人说他单身啊。” alpha心情不错,回到车上问白青峦有没有什么想吃的,oga舔舔唇:“想喝汤,鱼汤。” 秋末正午十二点,阳光正好。 因为是之前来过的地方,还是有可能会唤醒他的记忆,无论是看到还是尝到都有一定的风险,她面上不显心里却绷着一根弦。 即使是这样,旧地重游她还是隐隐有些不安。快速点好菜,她就把面前的人抱到腿上接吻,oga的注意力被完全占据,扭动身体抬头迎合alpha,深入的时候乖巧地娇声轻吟。 “进来。”alpha意犹未尽离开oga的唇,擦了擦他嘴角的口水。 oga警觉地抬起头,面色还有些不满,仿佛在说你没有自己的主人嘛。 转头看向那个人的时候,表情又恢复冷硬,用不欲与他多说的语气开口:“这个称呼也是不必,我今天就是来吃个饭,没时间跟你聊,还是请回吧。” 玉沧瞟了他一眼,难得没有因为他的监视发火,只是说:“你看都看了,我很好请回吧。” 本来看他不想走,alpha就已经在忍耐怒气,听到他说话的走向彻底发怒。 “不敢,您别生气,我只是想跟您说说话。”嘴上说着不敢,倒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完全没有走的意思。 alpha走到一半转过身来摸摸他的头,找出上次的动漫给他看,oga赶紧扭扭身子坐好。 服务员看着这个让总部沈总毕恭毕敬的漂亮女人,赶紧点头称是。 进去以后玉沧站在门边,没有坐下聊的意思,沈浚见此站到她对面。 他从知道玉沧辞职的时候就猜到了些,现在见alpha没有否认,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呵…”玉沧轻笑,“我姓玉,之前姓严,虽然血统不纯被严家逐出家门。可也从未有个姓韩的父亲。” “够了,这些话你还要说多少遍。” “我劝你对我的父亲尊重一点,你再诋毁他,我对你不 “不是诋毁,是事实。所有人都劝过他,那种药会以燃烧生命的方式无限放大alpha的xg欲,甚至、甚至会对下一代产生影响。是他说他会陪家主一辈子的,是他自己说的!” alpha言语犀利,毫不客气地开口:“不要把别人当傻子,自大地以为凭着一张巧嘴就可以混淆视听。” “他根本不爱他,他只是怕失去他才放他走,因为再不走他就要死了!” 此话一出,玉沧愣住了,她有些不可置信:“你、你是不是…” “咚。”巨大的一声,他直直跪在地上。老朽的身体颤抖着膝行到她的脚边,声音哀痛像古代存死志进言的忠臣。 玉沧不答,只是陈述一个刚刚知道的事实:“你爱他。” 他深吸一口气,“玉澜他为什么要跑?他那么需要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最后活的像一具行尸走肉!您、你听我的好不好,你如果实在只想要他一个,你就把他关起来,千万不要折磨自己,不要像你的父亲。对,对了,你身上的药力已经比你父亲身上的弱很多了,他不会吃很多苦的。” “你说的,我一句都不会听。”alpha的声音在包间里清晰的刺耳。 白青峦早已经把自己扒光了,乳头被掐的红肿,一只手伸入花xue,另一只在后xue扣弄,椅子上的坐垫已经被洇湿,可是xue口处y水还是不停地往外流。 玉沧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赤裸着趴在桌上的小宝贝儿,以及凌乱扔在脚边的衣物。 服务员不敢怠慢,赶紧说:“好的,您稍等,我去给您拿房卡。” 玉沧关上包厢门,脑海中不断想起韩纪给她的信。“当时我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我意识到的时候他甚至胸口都被过度开发了”“他难得出门一次都会被当成女oga,后来他已经要崩溃了”“他控制不了自己”“他随时都会发情已经无法正常生活”“我难得恢复理智强撑着放他走了”“他遇到严行谨才慢慢恢复…”。 “嗡嗡嗡”躺在地上的手机再次开始震动,玉沧看了眼上面的名字接起来。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玉沧笑得要落下泪来。 “嘟嘟嘟…”电话只剩一直忙音。 玉沧看着眼前的人,一切终于有了解释。 真是讽刺啊,她费尽心机,小心翼翼,终究还是让他受伤了。 她只觉得身心俱疲,缓缓跪倒在他的脚边,紧紧搂住oga的腰。他衣衫不整呆呆看着她的动作,虽然有点不安但还是乖乖的什么也不做。 他以为自己做错了事,开始不住的道歉:“主人,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不会了。别哭,别哭。” 过了很久alpha好似终于恢复平静,她站起身与oga视线持平。 你说过会一直爱我一直陪着我,那么与其痛苦地活着,你还是,陪我一起死吧。 ……… 白青峦被抵在墙上,两条腿被摆弄成不同的姿势,几遍下来,他已经累的大口喘气。 白青峦被摔得眼花,alpha二话不说直接压了上来,两条长腿抵进他的腿间,膝盖压住他的大腿,两条腿成o型大敞开,饱满的花xue完全暴露在alpha眼前。 “啊哈啊……”oga绷紧脚背,脚趾在刺激之下微微发抖。 “哈啊—哈啊—”oga攥紧耳侧的床单,上半身连着下半身一起剧烈的抖。 “宝宝也尝尝,尝尝自己的味道。”薪。索性打开一旁纸巾盒的撕出厚厚一沓纸巾卷成一个长条,直接将源头塞住。 这短短的时间里,alpha已经脱掉了裤子,只剩一件白色衬衫还皱巴巴的挂在身上。 两根手指粗略扩张一下,alpha的巨刃就捅了进来,虽然进入还是有些不流畅,但经过几天的“契合演练”,他的甬道已经能够很好地接纳她的巨刃。 “哈啊!啊、啊啊啊啊嗯…”alpha快速抽插打桩,顶动胯骨几下就把白嫩的臀尖撞得红肿。白青峦受不住尖声大叫,他从未见过alpha这个样子,也从未感受到这么可怕的频率,这么残忍的力道,就好像要把他操死在这张床上。 玉沧卖力开拓他的细小生殖腔,手掌在白皙的大腿根留下道道红痕,牙齿轻轻啃咬oga纤细漂亮的脚踝,顺着光滑的小腿一路吻上去,留下暧昧的痕迹。 oga被带着陷入持续性的潮喷,巨根每次插入都会带出水来,也因此变得湿淋淋的很容易插入。 alpha就这样高强度做了一个多小时,oga射的阴茎疼而她愣是一次都没射,无论他怎么哀求喊叫,alpha除了给他喂点水就只剩用力蛮干。oga抖得跟筛糠似的,拼着一丝丝力气想要挣脱她的怀抱,可是他用尽全力,alpha的大手依旧稳稳的掐着他的腰纹丝不动。 alpha一记深顶重重撞上他的小栗子,后穴猛地绞紧,alpha深吸一口气终于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浇在敏感脆弱的肉壁,他瞪大眼睛,肚子被射的又麻又烫,连最深处的小套子都被灌满了,酸麻感渗入骨髓,他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白青峦终究又被alpha操醒了,现在已经是晚上了,眼前一片黑暗。alpha依旧掌控着他的身体,身上的每一个关节都累的发酸。尤其是肚子,他抬手摸上去,已经圆圆的鼓了起来。身上的人察觉他的动作,转换角度通过腹腔顶上他的手。 alpha停下动作躺到一边,他如蒙大赦硬撑着酸软的身子爬起来,艰难地挪动的床边,结果alpha大手一伸就把人捞了回去。 前xue的纸巾已经糊成一团贴在xue口周围,里面的液体失去了阻挡很快就在她的腹部流下一汪淫液。 alpha继续用朴实无华的传统姿势操干他,后穴潮喷换前穴,前面受不住再换后面。oga肚子里满当当全是她的精液,干呕了一次又一次都没有获得她的宽恕。 “睡吧,睡着了不会痛苦。” “什么?”身上失控发疯的人被按了开关似的忽然停住。 “你看着我。”玉沧颤抖着手掰过他的脑袋… 他的眼睛流血了。 文嘉乐今天值班一大早就来了医院,正跟扫地老大爷聊着天,突然就看到一个脸熟的alpha抱着oga仓皇跑了进来。见她眼眶通红,文嘉乐被吓了一跳,当即抛下还笑嘻嘻的大爷赶紧跟了上去。 吴曦找来人赶紧给他做检查,见玉沧魂不守舍地站在门口又嘱咐人看好她,顺便给萧主任打个电话。 “严玉沧!严玉沧…” 吴曦戴上眼镜细细检查oga的眼睛,看着他红肿的眼眶,脑海里浮现出那个alpha清冷禁欲的脸,难以想象,看上去好似看破红尘的人,私底下竟然能把人折腾成这样。 “吴医生,这位病人的ct检查结果已经传到您的电脑上了。” 一旁的小医生有点疑惑,“吴医生,这个片子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要看这么久?” 小医生好奇地附耳过来,吴曦跟传授什么武林秘籍似的压低声音说:“门口那个alpha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能不招惹就不招惹,你看刚才那个oga有多惨就知道了。”,也没见到很惨的oga,只看到了这个ct… “哈喽~”文嘉乐看见吴曦立刻笑成眯缝眼,大大咧咧走了进来。 “害,别紧张嘛,小妹妹。”高大的alpha说着自来熟地走到她的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吴曦还是年纪小,在她满脑子想文嘉乐要惹什么事的时候,丝毫没发现旁边的人已经把电脑的ct和她刚写了一半的诊断结果看了个全乎。 吴曦:怎么突然又走了,懵jpg 文嘉乐走出诊室,愉快的吹了段口哨。没想到这位老朋友多年不见,一见面把柄就送到他手上了。 玉沧醒来的时候,萧礼正坐在床边守着,旁边还站着她的私人助手杜非凡。 萧礼讲完以后,玉沧久久没有反应。 萧礼出去以后直接去了白青峦的病房,那里不能没人照看。而杜非凡却是等护士走了以后再次敲门进去。 杜非凡看她精神不济也不敢多说,简明扼要:“我们的人查到沈浚肝癌晚期,活不过半年。” 杜非凡没听清,“什么?” 杜非凡大致能猜到前几天两人不太愉快,站在原地不接话。 “这怎么可以,你现在完全能胜任。”杜非凡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绝。 哪有人好好的就整理财产,那都是将…死之人做的事。 只不过今天的玉沧让她非常不安,还是要把这些告诉萧医生才行。 “xu~”轻佻的口哨声穿透耳膜。 文嘉乐见人不理自己,欠儿欠儿的开口招惹她:“哎呀某些人啊,真是没有小时候可爱了。” 她的声音很轻,“呵,我没记错的话,当时欺负我欺负的最狠的就是你。”说着她左手手指插进发缝向后理了理头发,光洁的额头暴露在阳光下有一种脆弱的美感。 玉沧却不再回复他,再次转过头看风景了。 ……… 萧礼作为最熟悉她的心理医生,他很敏锐就察觉到alpha精神状态很不好。杜非凡跟他聊过以后,他的不安感达到顶峰,他必须要做点什么,于是他走到她身边聊起了她此时最不想听的问题。 alpha好像没听到一样坐在床边,两只手捧住oga纤细的手腕,摩挲上面被掐出的红印子。 “萧礼,停下吧,不用救我了。”alpha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 “谁伤害了他,谁就得死。我也一样。” “呵…十年。你看看他,现在才几个月,十年他坚持的了吗?就连我也坚持不了,就像我一开始不是也从未打算真正伤害他吗!我难道要像我的那个alpha父亲一样,把人折磨到人不人鬼不鬼才收手吗?我们都太乐观了,真的,我不该贪心的。” “没必要了,我本来就不该活着,早就该死了。如果我继续活着,我就永远有可能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随时都有可能毁了他。与其这样,不如我先死去吧。” “我知道…我无法改变你的决定,但是白先生还需要你的帮助来恢复,我希望,至少这件事你能配合。” 她已经自私过一次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她当时想着,不过就是演一辈子的戏,只要他能一直爱她,她就一定不会再怨恨命运不公,甚至她也想过,抛弃原来的自己。 可是就差一步,她跟萧礼正面对面在诊室交谈着的时候,她突然发病了。 再往下回忆 压抑的喘息声在安静的病房内响起,过了很久很久才渐渐平复。玉沧站起身,紧了紧身上的咖色长款毛衣,迈步走向屋外。 alpha好像并不意外他在这里,看了他一眼径直走向电梯口。 直到跟alpha一起坐到同一张桌子旁,他还是心有余悸。只不过作为一名专业的心理医生,他很快就调整过来,尽力无视自己狂跳的心脏,等着面前的人开口。 萧礼点点头,事实就是如此,他没什么好遮掩的。 听到这些话,萧礼也有些讶异,一时难以探查她的目的,他只是实话实说,“即使后面还有别人像你一样对我有恩,我也不会损害你。” 萧礼还是完全摸不着他的想法,只好静静等她说下去。 很奇怪,听到这,萧礼却大概知道她想说什么了。 话落,alpha等了很久对面的oga都没有给她任何答复。 等她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他把诊室的锁住,依靠着房门滑坐在地。 萧礼倚在门边想了好久,直到有人才站起身开门。 这件事,对于完美主义的他来说是一次较大的打击。仔细思考过后,他觉得还是让数据给他答案,他两天一夜没合眼,查看了海量资料,笔记本上密密麻麻记录了很多数据。他盯着那个最佳选项看了很久,最终还是把它涂黑。他把笔记本丢进垃圾桶,他不得不承认,现在他无法做出选择。 他记得这个人,他是玉沧幼年的玩伴。或许面前这个人,会给他答案。 在萧礼刻苦钻研的这两天,白青峦亏空的体力已经恢复,已经开始住院接受眼睛治疗。玉沧寸步不离在身边陪着,一板一眼按着吴曦的医嘱严格执行。 病人再没有好转,她真害怕会被屋里那个冷面漂亮姐姐用眼神杀死。 一周时间的有求必应,也让他的胆子大了很多,对着alpha直接吩咐:“主人,我想看电视。” 很快,热闹的电视声就响了起来。 玉沧刚刚放下遥控器,一转眼就看见他笑容晏晏的模样,身体不受控制的僵住。这么轻松自在的笑意,她有多久没见过了? 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面前人因为节目里搞笑的场景大笑的模样,心里又是高兴,又是害怕。现在这种温馨的场景让她的决心又有些动摇,有些害怕看到他知道真相的反应。 温暖的手指,仿佛传递给她力量,托住她不安的心脏。她拿起自己的手机打给很久都没有联系的生活助理小赵,让她买与这个动漫有关的全部周边。 “有人来吗?”醒了以后oga脑子清醒了很多,他能记得这个时间是没人来查房的。 听到礼物两个字,他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 小赵很快走了进来,很有眼力见没有上前,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声,祝他早日康复,放下礼物就离开了。 白青峦能够模糊看到黄色的一团,直到被塞到手里,摸到了玩偶的轮廓,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大,里面全是惊喜。 这熟悉的动作…她猛地屏住呼吸。 这种青涩纯情的感觉,像极了他们第一次接吻。 她按照计划,把人约到游乐场,陪着白青峦玩了好多项目,他终于玩累了要去旁边休息,玉沧给他买了一份巧克力甜筒,一边看着他吃一边在脑子里飞速旋转,计算下一步动作。突然,下唇传来冰凉柔软的触感,她瞪大眼睛,整个人都酥麻了。瓣,后来渐入佳境才把攻略抛诸脑后。 那个时候,他的手好像也像现在这样搭在她身上。 “我是不是这样亲、亲过你?” 白青峦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好像只是单纯表达疑惑。他抱着大玩偶靠在床上,又慢慢的说:“我们之前是什么样子,嘶…我怎么、怎么好像不记得了。” 直到均匀的呼吸声传进耳朵,玉沧才觉得自己身体的血液恢复流动。她一挥手把玩偶掀到一边,然后一点一点挪动到小人儿身边,缓慢地把他拥到怀里。 ……… 纵使那个心理医生,很谨慎很难搞,让他颇费心力,可是还是让他发现了一些线索。和自己之前知道的信息串在一起,然后再加上一些自己的想象力,文嘉乐已经能够大致梳理出事情的大概。 萧礼给玉沧做过几次心理干预,本来就了解与她有关的绝大多数,只有一小部分不完全,文嘉乐正是他现在最需要的人。这一小部分是他不敢下决定的一大原因,alpha目前摇摇欲坠的情况让他不敢行差踏错。 他只知道玉沧因为自己是私生女,自己的母亲又因为这件事被发现崩溃自杀,她被曾经的亲人驱逐。这件事的因果看上去没什么问题,很符合他曾经看过的事例,再加上玉沧很排斥当时的事,所以他没有反复探究。 跟他知道的没什么区别,但细看之下区别可太大了。 在文嘉乐幼年的回忆里,玉沧十岁以前的人生。alpha母亲身居高位气质温和,oga父亲温柔知理美丽体贴,玉沧生下来就是顶级alpha天赋异禀,连一开始对她的父亲未婚先孕颇有微词的祖父母都为了她彻底接纳了她的父亲。十岁之前,她过着身边小朋友艳羡的生活,文嘉乐也不例外。 老两口简直不敢相信曾经孝顺得体的女儿竟然忍心跟自己撒这么大的谎,体弱的oga祖父当场吐了血,祖母叫了一队保镖把医院控制起来,带着严玉沧仔仔细细地又做了一边检查,结果让人大失所望。 文嘉乐去看她,她麻木的抱着父亲的尸体,不哭不闹好像睡着了。 从这件事开始直到她成年,“野种”二字为她打上了撕不掉的标签。曾经那些人多么羡慕她,现在就有多厌烦她。 再然后,她找到了萧礼这里。 他们两个人各怀心思辗转反侧,玉沧却搂着怀里的人一觉睡到自然醒。 胡老是韩纪当年为了玉澜花重金请来的,在医院里一直处于高位。再加上她在医院闲的厉害,每天就背着手在每个诊室晃悠,一有问题绝对举报,所以这些年她的地位扶摇直上,成了在医院无人敢惹的“老霸王”。 杜非凡站在一边,一面不敢惹这位“和蔼”老人家,一面又觉得好歹是老板这样太没面子。她内心斗争一阵选择摆烂,看着玉沧在咆哮声中迅速变红的眼眶,恨不得原地遁地逃跑。 她重新把oga的睡裤穿好,在他光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才走出去。 “文主任说,你方便的话去办公室找他。” 刚走进文嘉乐的房间,就看到他拿着一堆五颜六色的文件夹翻来翻去。 看着他这个表情,玉沧忽然有点后悔过来了,这个人从小时候只要肚子里憋坏水就是这样的表情。 “嘶…”他脸上要搞事的表情已经明显到,这个时候路过一条狗都能看出来。 玉沧垂在两侧的拳头微微攥紧,却没有说话,走到他办公室的会客沙发上坐好。 “说起来当时你可真是狼狈啊,你母亲…不对,严姨病倒没有人护着你,任谁走到你旁边都可以踹 “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玉沧平静的眼神中多了些凌厉。 玉沧拨弄一下自己的长发,身体倚上沙发,眼睛直视他,似乎刚才的话对她没多大影响。 房间里只剩老式钟表跑动的声音,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文嘉乐才开口说话:“你怎么也是个顶级alpha,你矫情什么呢。说起来你已经比我们这些小孩儿好太多了,住我们那一片儿的,哪个不是从小就没人管,家里人勾心斗角,你死我活都是常态。你好歹还好好过了几年家庭和睦的生活,怎么你反倒比我们活的还不舒坦。”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还动手给两个人倒了茶。 “羡慕我,所以当时都来看热闹吗。” 一时间气氛降到冰点。 玉沧突然觉得索然无味,起身离开。 玉沧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他,似乎没想到从他的嘴里也能听到软话。 看着他这个样子,玉沧差点以为他又变成了那个老是黏着她玩,但是又常常很别扭的邻家小孩儿。 “如果你是想要道歉的话,就答应帮我一个忙。” 他还是飞快调整好了情绪,“什么事你说。” 文嘉乐还想说些什么,玉沧的手机就响了,她接了电话就急急忙忙离开了。 她接到了萧礼的电话,听到白青峦可能要醒了直接大步赶回病房。 萧礼要说的话并不难猜,她再次重复自己的决定,她会告诉他真相,心意已决! 走到病床边,就看到床上的人蹙着眉头,她伸手轻轻抚平,越过被纱布遮住的鼻梁,一路摸到挺翘的鼻尖,再到…棱角分明的唇峰。 “嗯。睡醒了?” alpha又是一声轻笑,捧起他的脸细细密密啄吻。 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面前的人含了进去。 她的亲吻从来都不温柔,即使一开始装的很好,后面也会逐渐激烈。现在他就招架不住了,明显的感受到嘴角和下巴凉凉的,嘴巴不自觉张大,却好像还是满足不了她。 alpha熟练地捏上他的脖颈,力度适中地给他按摩,另一只手抽出纸巾,给他清理脸和锁骨上的涎水。 她捧起他的脸,看着他咬的通红的嘴唇,看来她大概没听错。 “我…下面有点痒。”脸都红透了,倒还是很听话,全都交代。 没有听到回答,oga以为自己要被拒绝了,只好笨拙讨好,他继续用低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小骚货想让主人操一操。” 可是现在她要让他变回最初的样子,她需要再次打碎自己亲手设计改造的他。 “对不起。”她也学着oga压低声音。 玉沧拽住他的上下嘴唇捏住把他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然后一口咬上去。看着他小脸皱在一起,笑着抬手揉了揉他柔顺蓬松的头发。 “记住了。”绑着纱布的脑袋快速点了两下。 “嗯,我的宝贝。” “嗯…”oga确实想要了,现在身体很敏感。 把塞进去的手指抽出一截,带上另一根一起进去,缓慢地在小xue里抽插。 玉沧浑身燥热,下面的部位硬的发疼,她单手脱掉碍事的衣物,另一只手仍不忘再塞一根。 “哼、嗯嗯,想…要” 紧扣着浴缸的双手也没被放过,被移过来照顾让他欲仙欲死的巨刃,他笨拙地套弄,一边娇喘一边卖力地帮忙。 “啊啊啊…” “啊!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嗯嗯…不、要、了呜呜呜…” 长久不做,果然没以前那么 alpha啧了一声,轻松把他抱出来,用大浴巾包裹住擦干放到床上。 “再哭就不操你了。想哭的时候叫出来,不准掉眼泪。” 玉沧吻他柔软的肚皮,一路向上吻到他的双乳间,用虎牙轻轻叼起粉嫩的右乳,叼起放下然后再叼起来,娇嫩的乳尖很快变成暗红色。oga白嫩的双腿夹的死紧,用两只手紧紧捂住的嘴巴也泄露出愈发清晰的呻吟。 “啊、啊~用力一点吧,用力呜…” oga被手艹地浑身抽搐另一边却还很贪心,委屈地问她什么只有手。 oga脑子晕乎乎的,昏睡前还惦记着alpha没操他发脾气,“还说我是宝贝…不要你了。” 嗯,很快就不要了。 萧礼说过,明天他就要拆掉纱布重见光明了。阴暗如她,不该挡了他的光明。 今天过去,她就不会再这样与他形影不离。等他恢复记忆,到时候…她也该去承受自己的苦果。 直到今天,萧礼像往常一样走进来,带来了白青峦想见她的消息。 …… oga这次端正地坐在病房一侧的会客沙发上,她走到他的对面坐下,就对视上他漂亮又带着愤怒的眼睛。 白青峦的眼睛里立刻漫上红色,剧烈喘息间莹白的眼周渐渐变红。眼眶里盈满泪水,他依旧坚持与她对视。 “玉沧,你是不是根本不爱我。”oga忍耐很久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她沉默许久,“我不知道要怎么爱一个人。” “对不起,阿峦,都是我的错。” oga深吸一口气,平稳下心绪。 说到最后,oga的声音抖得几乎听不清楚。 她攥着拳头将一旁的纸巾盒推到oga的面前。 “我想了好久,我真的想不到。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玉沧何等聪明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她实在说不出口,她宁愿oga把她当成一个变态,一个烂人,也不想让他再对自己有期待,她早就狠不下心再让他承受她亲手创造的苦痛。 “第一次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你一点也不温柔,我怕的要死。你用一些道具和药物在我的身上,我真的很难受,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你还让我的屁股容纳两、两个,还把我放在木马上,我浑身疼的像被劈开一样。你每天没有节制,觉得我的屁股会松,还天天逼着我练!你还控制我的思维,让我染上了瘾!你是觉得这样好玩吗?你从始至终都是在玩弄我吗!” 听着oga的质问,alpha的脑海中全是她带给他的痛苦以及他哭喊着求饶的模样。 “我并没有喜欢你,我只是想要一个爱我又单纯懂事的性nu罢了。” 她控制着自己不露出异样,根本不敢抬眼看眼前的人。 无声的哭泣让玉沧无法忍受,更棘手的是他的手控制不住开始发抖。 alpha站起身来落荒而逃。 他说,如果你喜欢的话,我愿意配合。 …… 快速扫了一眼她的症状。“没事的,这是药物的正常反应,只要你停止服用,一个月后就会恢复。” 萧礼不敢声张,艰难地把她拖到旁边的空病房。 玉沧的身体出状况,对这家医院来说就是天大的事情。消息一传出去,院长就带着各大领导往这边赶。 文嘉乐赶过来的时候,院长还在门口不肯离开,郑重的交代萧礼一定照顾好韩家主。 萧礼远远看到他,使眼色让他过来。 萧礼忙的焦头烂额,没有注意到他古怪的表情,压低声音道:“她情况不好,你跟我进去看看。” 直到看到床上的人,文嘉乐才敢确定韩家主就是严玉沧。 直到今天他才明白,玉沧在医院里的一切优待靠的并不是严家, “她是韩纪的孩子。”文嘉乐看向萧礼,这件事他一定知道。 “好,当然。”文嘉乐答应下来,眼神里若有所思。 “自从她放弃原来的计划开始,她就一直用一些克制药物,现在已经到达极限,她体内信息素的紊乱程度难以想象。” 萧礼点头。 “我现在实在没有办法了,我只能不给她,我也跟杜非凡说了,不让她动用人脉帮她找。那种药物监控很严,只靠她自己得到需要一些时间。” 文嘉乐想起几天前严玉沧跟他的对话。 她说过让他帮个忙,原来是这个。 文嘉乐从病房出来,给自己的私人助手去了个电话。 他想着自己查过的那些资料,各种复杂零碎的信息在他脑海中拼接,慢慢有了说的通的逻辑。 如他所料,一开始与oga的交流并不顺利,之前的遭遇和陌生的环境让他的防备心一直很重。 不过好在,当他的身份被相信,白青峦没什么犹豫就相信了他手中明显粗糙的证据。显然,对于玉沧他们两个都有属于自己的准的惊人的直觉。 “她似乎是打算利用我对她的亏欠,让我交给她那最后几支压制药物。” oga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文嘉乐很是不忍,伸手安抚地拍拍他瘦削的肩膀。 但是,意料之外地,面前看上去没有经历过什么风浪的oga竟然很快就冷静下来。 听到这句话,文嘉乐心放回了肚子里。 在白青峦面前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手链,一个耳钉和一个戒指。 白青峦知道这个东西可以安抚到走投无路的alpha,玉沧最担心的就是他的安全。 “可别了,我跟她可算不上朋友。” 关上门那一刻,他如释重负。上天终究还是善待她严玉沧的,没有断了她全部的生路。 缓下情绪,他拨通自家宝贝的电话,语气里有一些轻松和骄傲。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一路笑着走向洒满阳光的电梯口。 …… 玉沧罕见地画了淡妆,然后带着一些私心穿上十四个月前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时穿的外套,她没有像平时一样披散头发,而是将头发高高束起,露出洁白纤长的脖颈,以最初的面貌悄悄告别。 玉沧以为自己在梦里,或者在病床上睡糊涂了。可是她用力掐自己,很痛很痛,她都要流泪了,她都没有醒来。 他走到alpha面前轻轻抱住了她。 从昨天到现在,我又回忆了那段日子。我发现我还是能从一些细节感知到你爱我。” “我恨你对我做的这些事,可是我不想你死,我想要你对我说对不起,说你会改,这样我就原谅你。” “不需要保证,你从来都不问我,所以你从来都不知道,我其实愿意陪你疯,陪你死。” 她伸手摸上他的脸颊,“阿峦,对不起,这一次真的不能听你的,听话,好吗。” “你全都知道了。” “但是我依旧不同意你的决定。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你也应该尊重我的意见。” “阿沧,原不原谅你应该由我决定。现在我想说,你错了我也原谅你,别离开我好吗,我只有你,你对我不好,我也只有你。” 话没说完,她就被面前的人猛地推了一把,她后退几步稳住身体,只是表情却没有变化像一座固执的雕塑。 但是,玉沧并不是一个轻易改变主意的人。“问题出在我身上,理应由我承担。” alpha还是摇头一副软硬不吃的样子。 说着瞟了一眼alpha的神情,她一声不吭,紧闭着嘴巴还是一副坚如磐石的样子。 “我给你准备了很多保镖,这种人近不了你的身。” 趁她慌张不备,他深吸一口气,用生平最大的力气大喊:“你要是敢死,我扭头就从医院顶楼跳下去你信不信!你是不是觉得我怕死,瞧不起我?好啊,你试试看,我绝对不会让你如愿。” 白青峦看出了她的动摇,继续添一把火。“你给过自己一次挣扎的机会也该给我一次吧。” 白青峦长臂缠住她的脖颈,微微抬头献上一吻,紧接着玉沧缠了上来长驱直入,饥渴地吮吸他清甜的口腔,两人如饥似渴地交换,直到一方软成一滩糖水。 “玉沧…” 压抑住全身的颤抖,她低哑道:“以后不会再让你疼了。”再有下次,她会拿把刀直接废掉自己。 江淮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看着面前甜蜜的两个人发呆。 然后,两个戒指歪歪扭扭滚了出来。 玉沧:糟了,怎么把他给忘了。 江淮:完了,又要被流放了。 玉沧眼神轻颤又很快调整过来,从善如流地从他手中拿走o戒,然后在江淮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单膝跪在oga面前。 玉沧跪下之后才发现自己紧张地发抖,她努力压制颤抖的嗓音,“宝贝,这是我很久以前就准备好的,我们结婚,好吗?” oga的眼眶渐渐湿润,他伸出手泪眼婆娑地看着面前的人给自己缓缓戴上戒指。 然而并没有人在意他,甜蜜的两个人牵手离开,不约而同地忽视了一旁孤零零的人。 oga低头看着无名指的戒指笑得满足,电梯里面没人,alpha趁着机会吻上去,接了求婚以来的第一个吻,也是今天的第二个。 电梯门缓缓打开,正午的阳光照了进来,很耀眼。 玉沧觉得自己内心的某处轰然塌陷,何其有幸,她又在爱人的眼中看到了爱情刚开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