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39年9月始,德军第2轻装甲师奔赴波兰战场,不到一个月时间,就包围了华沙。10月,部队整编为正规第7装甲师。 6月,第7装甲师先后进抵柔恩、圣·万勒瑞、瑟堡,渡过卢瓦尔河,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一路向南挺进。6月底,他们已经打到了法国西南部。 巴黎的夜晚,很静。 他的继父是位传统的普鲁士军人,儿子能够死在战场上是他忠诚的至高体现,也是他的最大热盼。他的妻子是个容克,热衷于各色的歌舞酒会、沉溺于奢靡的华衣美服。他的继父多次斥责他管好自己的女人,不该放任她如此放荡…… 他已经很久没碰过女人了。 “呜……唔……”女人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皱成废纸一般的酒红连衣裙,半褪的性感黑色蕾丝胸衣,裸露的一只白色乳房,绯红凸起的乳粒被轻盈的指尖掐弄着。他双腿张开,女人趴伏在他的胯间含食着粗硬的阳具,神情痴迷、陶醉…… “呃…!” 她浅笑嫣然,缓慢地将灼热的液体小口小口地咽下,残挂在嘴角的部分,用指尖沾染,不留的分毫地全部送进嘴里。 萨克森冰蓝的眸光闪烁,神色从容,倏然浅笑,十分不屑,“我警告过你。” “你阴道这么痒么?” 但女人看起来没有丝毫的恐惧,她挺起饱满的胸乳,仰首凑近,弥漫着情欲的双眸缠绵地睇着他。伸出鲜红的舌尖舔弄了一下枪口,然后用嘴唇包裹住,头颅前后耸动,模仿着激烈的性交动作。 女人松嘴时,黏稠的白色液体粘挂在黝黑的枪口上,几欲滴落,拉出淫靡的长丝。 火药和精液混合的气味刺激着彼此的神经,伸向堕落深渊的引线被啪地点燃。 萨克森又燃起一支烟,长吸一口,火星明亮,烟支前端极速燃成灰烬……他又吸一口,喉结有力地一阵翻滚,才用手指将烟夹开。 玛歌神思一恍,墨色的长发便被抓起后扯,纤细的脖子被捏住,下巴与脖颈被迫仰成一条笔直的线。腰部软塌在地上,口腔被打开,蛮胀、梆硬的鸡巴霎那间呼啸贯入、捅穿。 萨克森扔掉烟,张开胯,倚坐椅子的前端,躬起的背部肌肉张弛有力,如同扼住猎物咽喉的凶兽蓄势待发,准备用餐。 女人的喉腔柔软细腻,因刺激剧烈地收缩裹紧,鸡巴上的每一条青筋,每一支血管都得到久违地抚慰。他越捅越快,女人的喉肉却越咬越紧、越吃越深……似乎想吞下整条鸡巴! 他高昂着头,眼神涣散,享受着酣畅淋漓的喷发和极致绚烂的高潮。这一刻,他抛却所有,只是一头原始的凄烈发情的雄兽。 玛歌瘫在地毯上,轻轻咳喘着。喉咙像被烙红的铁烫过一般,灼痛难忍,嘴里含着男人射出的最后一股精液成为她唯一的润滑剂,她眼睫颤动,缓缓咽下。 真是仁慈的评价啊! 得到应允。她已经没有力气站立,伸手将盘子扯下,趴在地上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嘴里还留有男人的体液,混合着让她尝不出食物的味道,但这无关紧要。 让这样柔弱的女人, 这似乎不该是战争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