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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叁章之五(1 / 1)

祁靖璵没料到她与祁靖珩会临时想出新阵眼这个计划,自然也不会安排更多的异象,至於天象的事,之前菲儿跟她说过,德妃娘娘有意无意的在皇帝面前提过几个司天监的官员,说是後g0ng里有司天监相关的事都会遣太监去问问,他们的答覆也帮了不少忙,皇帝就真调了那些官员问天象的事,没想到得到的回覆是当初跟卢廷站在同一论点的官员居然寥寥无几! 很快祁靖璵安排的假阵眼一事就要被拆穿了,但易妡妍这个新阵眼也得发挥效用才是臻於完美。 天上云层厚了,若有几个人说看见了祥龙盘踞,那麽就会有几个人也觉得看见了,看见的人一多,再经过有意的推波助澜,传说传到了最後就成了祭典之上数百人的目睹。 还有其他数不胜数的安排,缺的不是神蹟,而是目睹之人。 祥瑞一事稳定的在各地发酵,相信早已传进了京里,现在又有了这些证据,岂不大好? 「父皇急病,在我要进g0ng去禀报擒获费尚麟一事时,陷入昏迷。」 「是。」 「我已经做了。」 「结果如何?」 易妡妍仔细想想皇帝整个患病的经过,一开始的确是被祁靖珵气的,但有了萧德妃侍疾,身子本也在稳定恢复中,只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ch0u丝,即便後来多了惠妃照料後,皇帝的病就变成是一直拖着再没起se,也没人想到可能有什麽问题,只当是被气得重了些,所以复原就慢了些。 「让陛下一直昏迷是达不到祁靖璵的目的的。」 「陛下现在若有万一,继位者不一定会是祁靖璵,所以他们可能还会假造圣旨,将自己塑造成正统继承者,到时有再多的反对声浪都名不正言不顺,若你想要那个位子,就成了za0f。」 「陛下既然病着,自然无法亲自前去御书房,那麽还有什麽方法可以假传旨意?」 「可用私印加盖密诏,私印一直被收在父皇身边。」 「你……莫不是要我告诉母妃,找个机会让惠妃他们得偿所愿?」 祁靖珩想,这是一个好法子,但是……这还得花多少时间?他的时间不多了:「蒹葭……如今已是四月下旬了……」 最近他的梦多了期限,似乎他得在两年内完成什麽,才算完成了那句誓言,也不知道他梦中承诺了什麽来换取他与易妡妍的三世情缘,但他记得他开始做梦的时候,因为那一天……是易妡妍的忌日,若由那日算起,只差半个月就两年了…… 会不会他没完成任务,受天谴的不只是他,易妡妍也会?毕竟她是重生回来的…… h泉归来,难以久留。 「靖珩……你最近是不是为了我,累着了?」 「靖珩,急事也得缓办,不要累着了自己。」 易妡妍的心猛地一扎,好像有根针刺在心尖上,痛着,但又并非致命。 「你是不是也……」祁靖珩想问些什麽,却想到了梦中那个清冷的声音说…… 如何说不出口,难道真有人能阻止他问:「你是不是也承诺了……」 祁靖珩只得先压下要问易妡妍的话,对门外人问道:「什麽事?」 怎麽这麽突然?莫非父皇病情有变? 重又被锁在四楼里的易妡妍只能由厢房外的环廊看着步下阶梯的祁靖珩,风扬起他的披风,构织出一个飒爽的身影。 萧德妃也不知是不是起了戒心,最近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皇帝身边,就算她有事暂离,她那个不知哪里调来的掌事g0ngnv也会代替她守着,惠妃一直找不到机会。 惠妃立刻让身边的人去将祁靖璵请进g0ng,如今,他们站在皇帝的床边,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陛下自从病了就只着常服,我趁机找了几回他身上都找不到,刚才好不容易有机会慢慢找,原来床边的博古架有机关,在暗格中找到了,你呢?密诏 「带了,就只差父皇用印了。」 「父皇病得这麽重,让人代写也是合理的,为了服人不能是你我所写,我已经安排好了,礼部尚书会说是父皇把他召进g0ng,命礼部拟诏所写,你届时只需说在萧德妃离开之後,父皇有过短暂的清醒,命你传唤礼部尚书後就把你遣走了,你也不知他们谈了什麽。」 「传位是多大的事,等同遗诏,不可能只召礼部尚书前来,然而最该召来的左右相,左相内史令就是个油盐不进的,没偏向祁靖珩但也没帮过我,右相议事监卿正曹瑞辛,虽然当年他把自己撇得乾净,但我总觉得他和易禄光一样,都是支持祁靖珩的,他们两个既然收买不了,那就不能是传位诏书,父皇在病中多思,只传个礼部尚书来下立太子诏书还算合理,届时父皇去了,太子本该即位,诏书写的是太子不就跟传位是一样的吗?」 「礼部尚书人呢?」 「你答应我的呢?」 「你别忘了,我可知道你都做了什麽,别想过河拆桥。」 惠妃似是终於满意了,将她找到的御印拿了出来,祁靖璵接了过来立刻在密诏上按上御印,接着就拿出了一只瓷瓶。 祁靖璵知道惠妃是担心他最後会把喂药的事全推给她,但她太傻,就只有他们两人看见的事,若他登上了那个位子,真要指称是她,还不是他说了算。 祁靖璵低声在皇帝面前说着:「父皇,不能怪儿臣,儿臣与靖珩斗了那麽多年,好不容易把他斗得离开了邺平去了端州,但他竟然还能回来,回来也就罢了,父皇病了竟是命靖珩监国而不是儿臣,这几年来父皇不是很宠信儿臣吗?儿臣不过就犯了一点小错、贪了些银子,就再不被父皇信任了吗?」 「还有那天,在父皇您明显怀疑蒹葭的情况下、在靖珩一心维护着蒹葭的情况下,父皇居然还说出那句话……您说,若靖珩肯杀了蒹葭,才配太子之位!那表示什麽?表示父皇您是想将靖珩复位为太子的,儿臣不能容忍!儿臣不能容忍多年心血一朝成空!」 这个变故吓得祁靖璵瘫跌在地,他没想到父皇竟会睁开眼看他。 「靖璵,你喂朕吃什麽?」皇帝吐出了口中的药丸,伸手抓住瘫坐在床边地上的祁靖璵的手腕,那力道……哪里像一个久病不癒的人。 皇帝坐起了身子,眸中除了怒火,就是对祁靖璵的心寒:「没错,朕身上的毒解了,朕在等,等到底是谁胆敢谋害朕,原来是你啊!靖璵!原来是你啊!惠妃!」 突然,整个玉堂殿内室里站满了甲奎卫,然而刚刚把他扯离的……是祁靖珩。 「没想到我们都在等着你显露出野心吧!」 祁靖璵知道……事迹败露了。 祁靖珩由惠妃手中夺过那份密诏交给皇帝,皇帝看了一眼,将它撕成两半,权当作废。 「父皇,肃王兄所做的事,还不只於此。」祁靖珩今天就是打算连易案一并说清楚做个了结的,证人已命人提去了天牢,物证他亲自带进g0ng了。 祁靖珩对着殿外下令:「呈上来。」殿外立刻有人应声,不久之後,一个捧着证物的太监走了进来,将放着证物的漆盘送到了皇帝面前。 从此没人再见过费尚麟,倒是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发现了一具不知名的屍首,而那个城里的贫民们竟遭到了义贼光顾,在每一户的贫民家中,都放置了一张足以让他们过上一年好日子的银票。 费尚麟常年驻守边关,不想再待在那个酷暑之地,而祁靖璵与太子之位失之交臂,全因前内史令易禄光扶持祁靖珩,两人在书信中密谋如何取得最大的利益。 费尚麟继而大开城门骗取西济大军进入大夏国境,本意是要行反间计大败西济大军,立功之後能藉由祁靖璵的举荐离开夏济边境,但费尚麟被西济所骗,原先所说率领五万大军攻城最後却来了十五万大军,一路势如破竹,担心此案过後只会被秋後算帐并不会有高升可能的费尚麟,由假谋反变成了真谋反。 西济大军将领之一被俘,由於费 修文骞潜入敌境要抓捕费尚麟却遭暗害,所幸保住x命,多年的追踪之後,与费尚麟先後回到大夏,当年他要去抓捕费尚麟时曾上书一封,说明了易禄光通敌信件的疑点,然而却被祁靖璵派人半途给截了,始终没能送回京,这一而再再而三找出的假证据,终究定了易禄光的罪。 「父皇,肃王兄他收买易相幕僚,仿其笔迹,做通敌假密函数封,刻意放置在费尚麟帐中,充作谋反证据,有仿刻易相玉印为证。」 「修将军曾上书父皇,易相玉印不慎毁损,後期信件印戳皆有缺损,此为印戳缺损的信件物证。」 「禀父皇,费尚麟以此事要胁肃王兄,被肃王兄派南千yan灭口,被儿臣及时救下,交出证据後伤重不治,除此之外,众人犯皆已关押侯审,人证修文骞将军由儿臣暂时安置,随时可配合上堂作证。」 有人证、有物证,这是罪证确凿,皇帝站起身走到祁靖璵面前,一脚踹向祁靖璵,祁靖璵被踹得跌坐在地,抬起眼,愤恨的看着皇帝。 「你们的竞争是凭实力争取,是你输了,你不肯认输,就要他人为你的不服输陪葬吗?」 「你还要推诿!」 「祁靖璵,你至今还不认错,还要推给无辜的蒹葭?你包庇蔡崇泰,是蒹葭让你包庇的吗?你让工部贪墨公帑充足你的私库,造成皇陵在地动之中损坏,是蒹葭让你贪墨的吗?」祁靖珩指着祁靖璵,义正辞严的说着。 「祁靖璵……你真是无药可救了,你行恶事就让人非得配合你吗?然而你被父皇责罚却还不知改进,竟然在假阵眼埋入邪物,并在全国各地假造异象,让卢廷配合你的计谋、让惠妃对父皇下药,造成蒹葭毁坏皇陵风水的假象,意图想致她於si地,此心可诛!」 「易相不过是一个与你做对的臣子,你毁了他有何不可?蒹葭不过是一个你得不到的nv子,你毁了她有何不可?那麽父皇呢?你方才喂父皇毒药,又是为了什麽?」 「我承认身为皇子,没有哪一个没想过有朝一日是自己被立为太子、继承皇位,但为了皇位弑亲父、杀兄弟,你是丧心病狂!」 一名禁卫军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跪地回报:「副、副统领他、他反了!统领已经被杀了。」 祁靖珩失算,相信禁卫军统领忠於父皇,竟没有算到禁卫军副统领与祁靖璵共谋,但所幸他为防有失,也早已经禀报过父皇率领了自己的府兵进g0ng城防卫,他的府兵皆是跟过他上战场的亲兵,应能挡下禁卫军。 南千yan突围玉堂殿,甲奎卫上前阻杀,竟一时不能攻下南千yan,祁靖珩持剑要上,却被萧德妃抓了住:「靖珩,保护你父皇要紧。」 萧德妃这是藉口,她知道祁靖珩已是继位的唯一人选,不可冒然赴险。 祁靖珩回神要挡,萧德妃竟然伸手用力一推,祁靖珩一个踉跄连退数步,而本来要刺向祁靖珩的剑,最後刺中的竟是在祁靖珩被推开後,祁靖珩原本挡着的皇帝x口。 南千yan眼见这个变故,不再恋战,抓着祁靖璵以轻功窜出,肃王府府兵及禁卫军则留下断後。 皇帝抓住了祁靖珩的手臂,知道自己怕是x命不保,对着左右相说了:「朕之皇位……传予……皇七子……靖珩……」 端王府府兵终於控制住了一切,言旭晓穿着一身染血战袍走了进来。 尽管多疑猜忌、尽管曾将自己放逐端州,但终究是自己的父皇,祁靖珩亲眼看着父皇丧命,怎不感到悲愤,他咬着牙忍着悲伤问着:「穆海呢?」 「我领着穆海带暗卫擒回祁靖璵及南千yan,你留在g0ng城善後。」 「惠妃及礼部尚书押入天牢,等我回来再行处置。」 「是!」 「母妃,儿臣得去,祁靖璵弑父,必须伏诛。」 「母妃,可知父皇兵符所在?」 祁靖 祁靖珩在g0ng城外与暗卫会合,留下的暗卫禀报穆海本守在g0ng城外,见南千yan带着祁靖璵逃出还朝天空放了信号烟火,便带人追了上去。 祁靖珩目前立刻能掌握的,便是守护京城的巡捕营,於是他便领着那名暗卫,往巡捕营而去。 梅傲松立刻整兵戒备,随时准备应付突发状况,正点兵完毕,就见祁靖珩飞马而来。 「祁靖璵弑君谋反,巡捕营听本王号令。」祁靖珩高举兵符,梅傲松立刻下跪应命。 「八方塔有多少兵力?」 祁靖璵已穷途末路,他不会放过蒹葭,祁靖珩对着巡捕营下令:「梅统领,拨出二十名弓箭手、一百名营兵随本王前去八方塔,你带领巡捕营兵分四路,务必把祁靖璵的援军给杀绝在京城之外。」 祁靖珩领着巡捕营人马来到八方塔时,果然看见祁靖璵保留的部份府兵已经与留守八方塔的巡捕营营兵厮杀起来,留守的巡捕营只有十数人,穆海及白杨也各自带着他们统领的暗卫勉强应战。 祁靖珩夺过身旁弓箭手正拉满弓弦的弓,瞄准着在前头开路的南千yan,一箭命中,南千yan瞪着眼,看着箭矢s来的方向,带着不甘心,整个身t往塔下坠落,掉落地面再无声息。 弓箭手的焦点全在後续往八方塔冲来的肃王府府兵,很快的就把祁靖璵第二批府兵给歼灭,第一批府兵还在塔下厮杀,祁靖璵的援军,竟到此时还没攻进京城来。 「你……你什麽时候……」 「祁靖珩,你以为我不知道我这计有多凶险吗?但只要我手上有蒹葭,就能制住你。」 「祁靖璵,束手就擒吧!你以为你的援军进得了京城吗?你从何处找来的援军?往西走离城最近的荣城军吗?不!荣城军主将不可能受你蛊惑,那麽……」祁靖珩在脑中过了一遍邻近的兵力,很快的想到一个人:「是往东走的理城军吧!理城军主将曾是我麾下副将,因犯错被我以军法处置,只剩半条命的被我逐出,後来投靠了理城军,才又慢慢的一步步爬升到主将的位置。」 「可惜,理城军长年不打仗,他能爬升到主将的位置是因为在他之上的将军一个个因为年纪的关系而解甲归田,他怎麽杀得过骁勇的巡捕营?你不见至今还没有援军到来吗?」 「但我有她!」祁靖璵看祁靖珩果真脚步一顿,露出了计谋得逞的笑容:「我就知道拚si来八方塔一趟是对的,祁靖珩,我要你让开。」 「你若不让,我现在就杀了她。」 「祁靖珩,你打算让你的ai人陪着我一起si吗?」 祁靖璵看着蒹葭染血的双掌,没想到蒹葭竟会这麽做,这一失神成了致命的关键,祁靖珩手中的剑已直向他而来,祁靖璵匆忙回剑反击,他的剑只划过了祁靖珩前臂,留下一道伤口,但祁靖珩的剑却直中他的右x。 祁靖珩丢下手中的剑,双手连忙抓住了易妡妍的手,然而不肯si心的祁靖璵,正抓着易妡妍的脚,祁靖珩眼看就要撑不住两人的重量,半身也被带出了栏杆外。 易妡妍的双掌因为方才抓住了祁靖璵的剑,如今双手满是鲜血,让祁靖珩几次险些抓不住就要滑脱,她看着祁靖珩被慢慢的扯出栏杆,大声喊了他。 「我不放!」 所以他没猜错,许下誓言完成任务的人果然不是只有他一人,她亦是!如今两年期限已到,若她没完成,他岂不相同? 「我……」易妡妍的无言除了是因为她的确不记得自己的任务之外,更是因为惊讶祁靖珩也有在两年内该完成的任务:「你说什麽啊!我是h泉归来之人,你是吗?」 易妡妍甩动被祁靖璵抓住的脚,怎奈祁靖璵太重,她连甩动自己的脚也无法,更别提能甩开他,她往上看,祁靖珩正吃力的想要拉起她,可却只是让他自己一寸寸的滑出栏杆外,再这样下去,怕是他们三人都要si在这里。 「妡妍!你在做什麽!」 「不!我不能再失去你一次了!」 祁靖珩转过头去,看见穆海及时赶至,抓住了易妡妍滑落的手。 祁靖璵吃痛,忍不住松开了手,带着震惊,他长嚎一声:「祁靖珩!」 祁靖珩把易妡妍给拉回了栏杆里,失而复得的颤抖着将她紧紧搂入怀中。 易妡妍也早已吓得说不出话,只是回拥着祁靖珩,不绝地落着眼泪。 「易妡妍!不许再做这种傻事了!」何止是易妡妍哭了,祁靖珩怒吼出这句话时,他的双眼也是淌着泪的。 「你不想我si就要自己si吗?你si了一次不知道我有多生不如si吗?」 「从今日起,我们同命同寿,你若先si,我随你而去,我若要si,我带着你走。」 「我不会给你拒绝的机会,我决定了,你只能听从!」 若他先走了,自己也是受不了的,那麽为何要b他在自己走後,还要强留在人世间受苦? 「好!从今日起,我们同命同寿。」 *** 易案得到平反,易禄光之名重新回到史册,以忠臣、良臣之名。 而还被关在天牢里的祁靖珵,易妡妍不希望祁靖珩一登基就再背负一个杀弟的罪名,要让祁靖珵自食恶果有的是方法,最後,祁靖珩依了她,将祁靖珵废去皇族身分,判流放之刑,祁靖珵皇子身分哪里吃过苦头,人还没走到流放之地,半路就因病而逝。 在所有人都得到应有之刑後,祁靖珩登基为帝,登基当日,下诏封易蒹葭为后,奉萧德妃为皇太后,封墨武山庄为天下第一庄。 「妡妍……你终於醒了。」 一听到这话,祁靖珩浑身一僵,易妡妍已经重生三年了,她人还在,那应该就是代表她的任务完成了吧!她不会离开他了吧! 「喔?你的任务是什麽?」 祁靖珩一听便露出了笑容,那是不是代表她的任务完成了,她不会消失了? 「我说过了,就算你si了,我也会陪你去,我会让人把我们葬在一起,还有你上辈子的身t也一起迁葬。」祁靖珩也躺到了床上去,蹭到了易妡妍的身边,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越过她,轻轻拍着在睡梦中的小婴孩。 易妡妍也转头看着那个粉nengneng的孩子,看着她在梦中挥动着小手,不知道梦到了什麽? 「允了。」 「你的请求我怎会不允?」祁靖珩额头蹭着易妡妍的额侧,享受着这份亲密。 祁靖珩听了只是露出微笑,毫不犹豫:「好。」 「说了不许你喊我陛下,也不许自称妾身。」 「这个称呼……很受用。」祁靖珩搂着易妡妍,满足地喟叹,好像怀中有了她,就拥有全天下一般…… 「不对……妡妍啊!我想了想,让小公主一个人撑起易、谷两氏的香火,这担子太沉重了,要我说啊!我们再多生几个,给易氏生一个、给谷氏生一个如何?」 「能生几个就几个,我是不打算再纳妃子了,今生就皇后你一人,你不帮我生,谁生。」 「你舍得?万一我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在批判我什麽!我说到做到,这一生,只会有你一个妻子。」 「不骗你,你大可用一生来验证,看我会不会说到做到。」 「嗯!君无戏言,我祁靖珩今生只ai你易妡妍一人,不离不弃。」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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