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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仿生人用来补充能量的东西。缪意菱适时为她介绍说:ldquo这间店应该是兼任仿生人补给站,所以巡逻队的仿生人会来这里买补充剂。rdquo祁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在目送两个仿生人朝着年轻人行了礼,又回到街道上之后,她突然转过头问:ldquo缪医生,武装仿生人的应用很普遍吗?rdquo缪意菱有些意外于这个问题,不过还是耐心回答道:ldquo是的。武装仿生人造价高昂手续繁琐,一般是联邦军才会用,不过有钱人也会买武装仿生人作为自己的保镖。rdquoldquo也就是说武装仿生人比武装义肢先出现?rdquo祁碉问。缪意菱说:ldquo是。rdquo祁碉皱眉想了想,问:ldquo可怎么想都应该是义肢先被研究出来吧,智能仿生人的制作比义肢的难度高那么多,怎么现在会是仿生人比义肢的发展更成熟?rdquo听到这个问题,缪意菱瞳孔一缩。她这才意识到,面前的小疯子虽然行为疯疯癫癫,情绪阴晴不定,对待人毫无防备,却完全不傻,甚至是非常敏锐的。她没有关于这个世界的任何常识与记忆,却还是凭着自己看到的东西,加上缪意菱三言两语的解释,敏锐地察觉了其中最不合理的地方。看着祁碉纯然疑惑的模样,缪意菱缓缓开口道:ldquo这就要追溯到半个多世纪以前。rdquo近一个世纪前,仿生义肢的发展十分迅速,在最新的科研成果中,仿生义肢已经和人体毫无差距,可以被随心所欲地使用。当时第一军工集团的董事长开始在全球各地演讲,宣传仿生义肢的种种好处,并且极力演说仿生义肢可定制化之后的光明前景。但就在这个时候,民众间出现了一种反对的声音,并且愈演愈烈,最后发展成了一个颇具规模和影响力的组织,骨肉会。听名字就知道,这个组织的宗旨就是以人类的血肉为上,反对人类主动遗弃自然赋予自己的肢体,而接上更加完美和功能多样化的仿生义肢。这个团体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不只有重视的ldquo血肉天赋论rdquo的支持者,还有接不起义肢的普通民众。事情以一场规模巨大的,针对第一军工集团的爆破行动而告一段落。最终,损失惨重的第一军工集团宣布延缓义肢的研究,转而生产同样前景光明,但在技术上更难突破的仿生人。而饱受争议但始终在舆论中隐身的军政府,在第一军工集团主动表态后也站了出来。几个元老迅速拟定了一个草案,宣布加强对义肢研发的管控,给义肢的进一步发展设定了很多条件,拖慢了义肢的研发过程。当时的科技日新月异,看没的可赚、研究周期又长,几个大公司纷纷去研究仿生人,没过几年初代仿生人问世,从此智能程度一代比一代高。而当年科技成果领先的仿生义肢,却在几年后才被研发出来,并且应用一直受到严格的管控,基本只能在正规医院中出具残疾证明才能获得义肢移植手术的资格。这些都是缪意菱读大学的时候从图书馆中了解到的,事实上,并没有多少人会意识到义肢发展与仿生人发展之间存在的鸿沟,也很少会去主动了解着背后的原因。这也是缪意菱惊叹于祁碉敏锐的原因。祁碉暗自消化了一番刚才听到的内容,又问:ldquo那为什么现在义肢可以出现在市场上?rdquo缪意菱耸了耸肩。毕竟义肢市场有的可赚,通过几个头部大公司不断向联邦军的高层打点好处,骨肉会又在半个世纪内销声匿迹,近些年义肢市场终于逐步放开。现在,义肢移植还是变成了一件可以在地下诊所中随意操作的小手术。人类的肢体被它们的主体随意留在手术台上,随着腐烂的餐食一起被扔进垃圾场填埋。当然,缪意菱知道祁碉是个胆小又心软的性格,思想守旧,对科技的发展一知半解,所以只说了前面的部分。对于人类肢体像家畜腿肉一样被垃圾车带走这种屡见不鲜的社会现象,缪意菱只字未提。mdashmdash祁碉听了之后,愣了半晌没说话。缪意菱心里叹了一口气,怀疑自己还是把这胆子不比松鼠大多少的小姑娘吓到了。ldquo祁小姐还有什么想了解的吗,rdquo她平静地问,ldquo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rdquo祁碉的生活常识实在过于欠缺。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时作为地心人群长,为自己社群中的地心人操心操惯了mdashmdash缪意菱实在担心祁碉哪天被人骗了还要帮人数钱,所以趁着这个机会,她决定多给祁碉补补知识。这样也方便获得祁碉的信任,之后好问出自己想知道的,关于曾效理和干扰器的事情。缪意菱精心计算着,却被祁碉的下一个问题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祁碉突然抬起头,直视缪意菱:ldquo你知道我失忆了吧。rdquo缪意菱还没来得及反应,祁碉就又说:ldquo我们在我认识前是不是认识,不然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rdquoldquo我对祁小姐很好吗?rdquo祁碉十分笃定地点头:ldquo你帮我整理衣领的动作很自然,而且还帮我点菜,还耐心给我解释常识性的东西,有问必答。rdquo缪意菱再一次确定,祁碉是真的很敏锐。但她也并不慌张:ldquo这都是正常的,毕竟我有求于祁小姐。rdquo祁碉紧盯着她,眼里充满怀疑:ldquo但你点菜时点的都是我会吃的东西。rdquo缪意菱神情自若:ldquo巧合而已。rdquoldquo也有可能,但我不这么觉得。rdquo祁碉执拗地说道,固执己见。缪意菱无奈了。祁碉的直觉很准,只是因为信息差,所以推断中稍微出了点差错。她们不是在祁碉失忆前认识,而是在祁碉失忆后认识。关系在某种程度上也算的上亲密,毕竟每天晚上缪意菱的犬类形态都会被禁锢在祁碉的怀里,陪她到清晨。略微一想,缪意菱就知道祁碉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执着。祁碉一直很害怕,在这个世界上她没有记忆,处处都觉得不对劲,不熟悉。她和这个世界的联结很薄弱,所以急需有人将她从这种孤立无援的孤独状态中拉出来。任何一个失忆前认识的人,对于祁碉来说都是救命稻草,她紧紧地拉住她们,林茵如此,萨姆也是如此,铁饼铁块更是祁碉最为珍视的存在。即使祁碉是个老好人,她对待人的态度也有微妙的亲疏之分,她对失忆前就认识的人的亲近感,要比其他人来的更为强烈。不幸的是,就目前看来,恰好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可疑地点的缪意菱,正在被祁碉怀疑,出于她好感度排名的下游水平。想到这里,缪意菱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想法。可以短时间内把自己在祁碉这里的好感度提高,而且还能打消祁碉怀疑的好办法。ldquo没错,你说得对,我们在你失忆之前的确认识。rdquo缪意菱干脆地承认道,看着祁碉的双眼因为惊喜而亮起,不过她的话还没说完。祁碉:ldquo我们是好朋友吗?rdquo缪意菱淡淡地问:ldquo为什么会这么想?rdquo祁碉说:ldquo就是helliphellip你对我很关心啊,也很了解,所以我觉得我们的关系肯定很好。rdquo缪意菱露出了半个莫测的笑容,气定神闲地说:ldquo祁小姐猜错了,我们的关系比好朋友要再好上一些。rdquoldquo在你失忆之前,我们是地下情人的关系。rdquo祁碉愣了半晌,反应过来之后差点没吓得从椅子上翻下去。ldquo地地地下helliphellip情、情人?!rdquo她结巴着重复道。在问她们是什么关系的时候,祁碉可没预料到这个回答mdashmdash那她不就成了失忆后不仅把女朋友忘得干净,甚至还怀疑她和财产破坏案件有关的渣女了吗?祁碉惊恐地睁大眼睛,女朋友也好,男朋友也罢,甚至于仿生人情人,不知为什么,她怎么都觉得自己不是会有恋人的样子。ldquo是,是不是搞错什么了,我,我mdashmdashrdquo她磕磕绊绊地问道。祁碉越慌,感觉主导权又回到自己手上的缪意菱就越游刃有余。女兽医冷静地报出一串数字,由三组数据组成。祁碉反射性地问:ldquo干扰器的频率?真的是你干的?!rdquo缪意菱:helliphellip这小疯子的脑子还真是一点没长在感情这方面啊,女兽医无语地想道。ldquo是你的三维数据。rdquo她说。ldquo如果不是恋人而是普通朋友,祁小姐认为,我怎么会对你的身材数据这么熟悉?rdquo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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