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宁月心不禁在心中对酆元启暗暗叹息,可不是我非要吃窝边草,实在是因为……你这几个儿子不光生的好,还都看上了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ee酆庆康也明显越来越依赖宁月心,对她的喜欢更是不受控制地深入蔓延着,但他倒也没有多粘人,每次要结束时,尽管他眼中满是不舍,却也不会死缠烂打,总是果决地离开,那赤身裸体在池中游走的样子,倒是性感极了,每次都让宁月心看的也跟着留恋不舍。不管这男人是否是故意的,他都很会勾引人。 ee“哎,宁哥哥的意思是……” ee宁月心知道,韶音一直都在轮换不同的宫女来伺候酆庆康,在宫里时如此,来到这行宫本就是为了享受和欢愉,那变更是要如此,甚至在这次被献上的美人中,韶音也特地为这宝贝儿子精心挑选了两位。这些被献上的女子可通常都是被精心调教过的,无论是美艳程度还是技巧,应当都非寻常女子可及。可即便是被这样万里挑一的美人伺候,他竟依然毫无动静。 ee酆庆康也不禁对宁月心吐露更多心事:“宁儿,我不禁想,这大约便是天意,或者,我是为你而生的。”他说这话是,脸上带着点玩笑似的揶揄,却也带着一些悲伤和遗憾。 ee他只是看起来带着少年纯真干净的感觉,但他怎么可能是什么头脑简单、心思单纯之人?更何况跟酆庆安不相上下,他自然也是极为聪颖的。这种事,只要他愿意去思考,一下子就能想通。 ee宁月心很快想到,他说的应该是“收继婚”,即前一任单于、族长一类的首领死去后,原本的后宫也会由继任者继承,原本的皇后便依然是皇后,而不像中原这般,皇后会自动成为太后。 ee宁月心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便只好靠在他胸膛上,与他紧紧相依。 ee从温泉里出来,身子有些懒,特别是用了晚膳后,虽然没吃多少东西,可身子却愈发倦怠了。为了不将自己给养成猪,宁月心还是强迫自己出去走走,她没打算往远走,就在宫室一旁的林子里随便转转,正好靠近宫室这边地势也没那么险,相对来说还挺适合散步。 ee宁月心被琉璃搀扶着,在林中的石头上小坐,看了会儿晚霞,正起身打算回去时,山林深处忽然传来一阵响动,琉璃立马护在宁月心身前,将她拉到身后:“小主小心!” ee琉璃侧耳细听:“好像有人,还不止一个。唔……听着感觉像是一群人在相互追逐?小主,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ee宁月心可不想招惹是非,可正要转身离开时,一个人影却从密林中脚步踉跄地奔了出来,模样很是狼狈地摔在了地上,距离宁月心她们约有个十几米的位置。琉璃打算假装没看到,正打算拉着宁月心赶紧离开,可那人却勉强抬起了头,当宁月心瞥见那人的脸时,她知道,这次她肯定是逃不了了。 ee山林深处的响动也断断续续没停,好像还在靠近。 ee宁月心一跺脚,还是赶紧提起衣裙朝着酆元澈快步走去,并和琉璃一起将他给扶了起来。 ee酆元澈摇摇头,只对宁月心说:“走,得赶紧走。” ee宁月心也只好跟琉璃一起扶着他尽快往外面走。 ee酆元澈点点头,脸色和脚步都愈发焦急。看来,追他的那些人绝非善茬,可这就奇怪了,行宫之中守卫力量可是相当充足的,别说是刺客,外面的鸟兽也都很难溜进来,倘若当真有人要对他不利,他为什么要跑?怎么不叫侍卫? ee良安赶紧过来扶两人并忙问道:“颖亲王殿下、小主,这是怎么了?” ee酆元澈粗喘着摇摇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那些人盯上了我,我也毫无办法。” ee酆元澈艰难而无奈地笑笑:“那些个藩王,平时装作温顺的绵羊,可一个个都是披着羊皮的饿狼,只要找准机会,就一定会立即动手,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安分的善茬。” ee而酆元启还特地叮嘱宁月心这几天里尽量别靠近主殿,也别出远门,尽量在自己的宫室里呆着,虽然他没说明原因,可宁月心自己倒也能想通:他大体是怕哪个藩王看上她,将她给要走。 ee三个人协力将酆元澈给抬到了宁月心房间里的床榻上,琉璃端来了温水给他喝,一杯水下肚后,他的脸色略有缓和,但呼吸仍是很急促。 ee酆元澈深深叹息道:“他们给我下了药。” ee宁月心却有些困惑不解:“莫非是他们进贡的美人,殿下都没相中?” ee酆元澈叹息着摇摇头:“不是那些女子,而是,是他的女儿。” ee藩王的女儿,也就是说,对方是一位公主或郡主?身份好歹也很尊贵……至于这么强塞吗? ee这么说来,倒是可以理解了。虽然酆元澈对朝政不感兴趣,手中也毫无权势,但他毕竟是酆元启最疼爱的弟弟,这事众人皆知。但为了权力将自己的女儿以这种方式强塞给一个男人……宁月心不禁皱眉。 ee酆元澈禁不住皱起眉头、闭上双眼,艰难地点点头。 ee而且摆在眼前最严重的问题,便是他身上的药性显然已经开始发作了。 ee酆元澈叹息道:“不管心儿信不信,这里也都是我能找到的可信赖的最近宫室。不过心儿不必担心,这一次,我绝不会趁人之危,说什么也要忍住……帮我拿些冰来。” ee酆元澈抓起一把碎冰便塞入自己胸口,马上又抓起几块冰塞入自己裤子里,然后又拿起一块冰按在了额头上,他不禁长处一口气。 ee没过一会儿,酆元澈有些为难地开口道:“心儿,你还是赶紧先去外面吧,我这身子如同被烈火灼烧炙烤,你就别给我增添难度了。” ee可宁月心也不能就把他扔在这儿完全不管,还是禁不住在窗外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