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酆元启每次出宫狩猎、游玩时,可能会带上皇子,像这一次,貌似他只带了酆庆康,其余皇子均留在宫中。 ee酆元启似乎也正是因为心疼这位皇子,才决定这次带他一起出来。但看似是疼爱他,可客观来说,这对他来说也未必是好事——皇上出宫,那可是皇子难得表现治理能力的机会,尽管大事必定会将折子送到这行宫里来请示皇上,但没那么重大的琐事、杂事却都要由皇子和朝中大臣们协作处理。其实也可视作酆元启对皇子们的考验,特别是两位储君人选。 ee这日午后,她一人进了温泉。有时良安也会下来作陪,但光天化日的,若是来了什么人,可实在是不方便,为了良安着想,怎么也得尽量背着人,因此良安便和往常一样,在外间看着,努力扮演个尽职尽责的太监。 ee宁月心的视线忍不住看向对面竹林的方向,不禁想,他在是不在?他总不可能整天待在竹林中,更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偷窥,若是当真被他给逮到了,便当做是缘分吧。 ee尽管他动作幅度已经尽量小、尽量轻,尽管宁月心也算是有点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吓了一跳,若不是他立马出手握住她肩头,她怕是要滑入水中。 ee宁月心立马按住了他正要从她肩头拿开的那只手,微笑着对他摇摇头。 ee但人人皆知他除了性格之外便没有一点比皇兄酆庆安差,自然也是精通武艺的。一个精通武艺、日常习武之人,又怎么可能会柔弱? ee宁月心倒是还没忘了他的“不举之症”,一边开口问,一边向下看:“那今日果然也……” ee宁月心不禁面颊绯红,却也露出微笑,她抬起手,落在他那光洁的肩头,抚过他手臂上结实的肌肉线条,又落在他胸前;抚过他结实的胸肌,落在了他那粉嫩的乳头上。 ee其实人这乳头的颜色跟性经验多少根本毫无关系,可以说,除了外界因素干扰,完全就是天然的。能粉嫩成这样的乳头,可着实不多见,这“不举”的“阴郁男人”,可真是越了解越让人惊喜。 ee他赶忙摇摇头,又为了自证似的立马挺起胸膛:“宁姑娘愿意碰我哪里都可以,我求之不得!” ee宁月心笑笑:“那我可不客气了?” ee宁月心凑近了一步,以指尖揉弄着他的乳头,很快又用指尖给捻住,捏着那乳头揉捏了一阵。他咬着唇,却根本忍不住声音,色气难耐的呻吟不断钻进宁月心的耳朵里。 ee“二殿下,这里,好像格外敏感啊。” ee宁月心知道皇后韶音为了给他医治不举之症,曾教各色宫女妇人来伺候他,但主要针对的都是下半身,甚至就连每日沐浴也都是由这些美女来伺候着,给他清洗下身都用唇舌,且格外仔细。宁月心不禁想,他或许并非全屋感觉,只是……被伺候的多了,反而麻了,说不定适得其反了。 ee“唔,宁姑娘,唔、很痒,唔、啊……” ee“啊!唔唔……嘶、哈……宁、宁……啊啊……别、别……啊唔……” ee宁月心察觉后,便将他那只手给拿开,他原本攥得很用力,可她的手一 ee“啊……”他不禁闭上双眼,一脸享受模样地仰起头,似乎这样射了也无所谓了。 ee“哎?怎会?”他欣喜若狂地调整了姿势,握住自己那肉棒,咬紧唇瓣、绷住身体,将肉棒缓缓送入她身体,“啊——!”才进入,便是一声舒服的长叹。 ee“啊、啊、啊……”他专注于抽插,倒也无心克制自己声音了,因此他的声音也规律起来,伴随着每次抽插的动作,他性感色气的喘息声也一直在她耳边助力着。 ee他抬起头,情难自禁地吻了她,唇舌相交,竟和身下紧密结合处的感觉那样教人欲罢不能。缠绵热吻了一阵后,他紧紧抱着她,喘息声还不断泄入她耳中,她忽然听他说:“宁、宁儿,我可以唤你……宁儿吗?” ee他脸上瞬间露出欣喜的笑容,又吻了她的唇,紧接着又说道:“那你也别再叫我什么殿下了,我不喜欢。” ee“就叫我宁哥哥吧。”话音落下,他再度吻了上来。 ee其实两人年纪相仿,他比她没年长几天。 ee宁月心不禁偷偷感慨,酆元启可真是厉害啊,不光自己那么厉害,生出来的儿子也都各个厉害……这不能怪她“吃尽窝边草”,要怪只能怪他“英年早生”,十几岁就开生,如今才三十几,儿子却也长得这么大了。酆庆隆可就是她自认的极限了,但凡再小一点,她可都下不了那个手。 ee在他埋头抽插时,她甚至忍不住细细抚摸着他的身体,从脊背到腰身,从股间、臀瓣到大腿根,每一处都细细抚摸感受,他可真是……哪里都很色气诱人。 ee“嗯?怎么了?” ee“嗯?宁哥哥不是说我哪里都可以碰?” ee“那就别忍着。”说着,她正在抚摸他臀瓣的手还故意用力捏了捏。 ee可他仍是不肯将肉棒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