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斯文败类(1 / 1)

4斯文败类 “您好,是苏方先生吗?” “我是云裳集团人力资源部,很高兴通知您已经被云裳集团录用。offer稍后会发到您邮箱,请您按照邮件内通知的时间,带上相关资料,来云裳大厦十六层办理入职手续……” 苏方一头雾水,“拿到offer了?” 难道他真的没认出来那天推开会议室门的人。 苏方叹气,心想:“这些跟我们创意部到底有什么关系啊……” 莫总很刻意地抬了抬手表,“两个小时了。咱们休息一下,然后文总这边。” 莫总体贴地问玉大人:“喝什么?我去拿。” “好。” 又看了看正跟文总撒娇说要喝什么茶的白羽,“希尔顿六层的西餐厅,有一个英式三层下午茶很好吃,也很好看的……” “不,让sauel去后面希尔顿买嘛,才几步路,这么近。去了跟经理提我,可以把整个三层盘端过来。他们的伯爵红茶也很好喝……” “哎呀,才不是呢,跟你说你也不懂……” 12搞事业 苏方在一旁听着不禁赞叹,做客户的就是不一样,明明是开会发言,却处理让人这么舒服。 文总很快用几句话收了尾,大家喝茶吃东西,聊了一些客户的八卦。 刚才吵着要吃下午茶的是他,现在下午茶来了,他碰也不碰…… 玉大人点点头,“我觉得可以。不过,用外包摄影团队,在拍摄时间的互相协调上也很浪费时间。” “嗯,可以。我会跟ark说这个事。你那边现在几个摄影师?” 玉大人说:“保留一个团队。咱们之后两个月尝试一下,如果全部用外包团队确实可行,再全切掉。” “你说。” 玉大人倒是从没关注过这个问题,看着会议室角落,自己的秘书小艾问:“是吗?” 白羽不客气地说:“那是因为只要你说玉大人要用会议室,谁敢不给你让路啊?” 小艾答:“好。” 玉大人:“你说。” 小艾看着玉大人。 小艾边记录边答:“是。” 白羽从裤兜掏出一张发票和水单,笑嘻嘻地说道:“我上次招待罗先生的费用,文总是不是给我报一下啊?” 莫总脸色有些难看。文总还是那副宜人的表情,不冷不淡。 玉大人:“今天定下来的部分,各自去跟需要协调的部门开会吧。有什么问题随时反馈。” “好。” 玉大人和莫总走后,白羽又黏着文总说报销费用,文总只瞄了一眼水单,说:“你跟罗先生出去,他舍得让你花钱?你这又是生蚝,又是香槟的,恐怕不是跟罗先生吃的吧?他明明喜欢牛排红酒。” “不管!” 文总喊住他:“喂,我话没说完呢!” fay和苏方低头跟在白羽身后装没听见,低头一起进了电梯…… 莫总问:“谁?” “前两周新来的助理。” “对,就是他。” “他惯着小羽也不是一两天了。” “嗯,连身高都一样。” “好像是,一礼说试探过小羽很多次。看起来确实是完全没印象的样子。”莫总看看表,“晚上想吃什么?我先让老胡去买菜。” 白羽进了电梯,“fay,二十八层。” 白羽出了电梯,苏方问:“白总去二十八层干嘛?” “他俩的关系……”苏方没说出口, fay一直到出了电梯,才小声说:“大家都说白总是靠那什么……上位。哎,你懂的。不过,我倒是觉得两个人更像是父子。当着别人总是在打嘴仗,其实背后一直在互相帮助。你以为白总真愿意伺候那些刁钻的大客户呢,还不是为了帮文总。” “文总坐到现在这个位置,已经不可能低一头去伺候客户啦。所以手里客户早就丢给手下了。只剩h和吉加,最有钱也最难搞!文总曾经让手下各种类型的销售都去跟过……”菲儿耸了耸肩,“最后,还得是咱们白总搞得定。” “集团高层都知道他俩。早些年莫总还很收敛,基本上没人知道他俩是一对。泼油漆那件事之后,莫大人简直就是开启宠妻狂魔的模式。所以你刚才在电梯遇到就是莫总从楼下刚接玉大人上来。” “对,因为总是熬夜写稿。所以你在下午两点之前是看不到玉大人的。而我们也都尽量避开在两点左右坐电梯。免得发生你刚才那样的情况。莫总啊,高帅富,可是心眼呢……”fay用指尖比了一个几乎看不见的缝隙,“似乎任何事情都能得罪他,看谁都是敌人。我劝你这种呆头鹅,最好你躲莫总远一点!” “嗯,就是那意思。” “白总。”sauel推开防火门,楼梯间有点狭窄,他上下看了看,好像不知道要站哪里。 “你们文总还差多少销售任务?” “八十万?也值当我出手?” “那还不是怪你们文总,去年非要在董事面前争表现,给秘书和助理都分任务!” “还有别的事儿吗?” “我走了。”白羽起身往办公室门口走。 “你别管了,我会约齐林和。你就当不知道!” 13搞事情 “好。晚上什么流程?” “好的。金熠?有新节目?” “一米八的腿?土拨鼠配鸵鸟?” “谢谢白总。” 白羽出了办公室,“fay,忙完手里事儿就早点回家吧。一八三,走啊。” 白羽和苏方去坐电梯,苏方问:“您为什么让琬艳、丽文去,你不让fay去?” “sauel的客户,您不让他去,让我去?多尴尬啊?” 可白羽心里想的是,“让他早点认清现实,早点去实现梦想。一个洛杉矶艺术学院的西方艺术史硕士,在这蹚什么浑水。早点去美术馆做策展人!” 本城最高档的上海本帮菜。 苏方就没见过这么会讲话的女人,打情骂俏,故意撒娇的时候不会让你误会,逢场作戏和敬酒的时候,也不会让你难堪。 晚上十点多,菜吃得七七八八,酒喝得五分醉意三分迷离。齐总带来的人告辞。 齐林和却借酒壮胆拉着琬艳、丽文不让走。 “有什么不合适?!”齐林和开始无理取闹。 齐林和这才哈哈笑着,松开两个姑娘。 苏方问:“万师傅,白总为什么不换车?” “好的。那玉大人想要什么主题呢?” “好!” 苏方拿了一瓶饮料,日清杯面,店员加了水,打着哈欠,把面放到微波炉里加热。 玉大人说:“当年大学刚毕业,就经常写稿到半夜,那时候楼下还没有这么方便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我就经常吃泡面。” 玉恒青笑,“对。你们这种小孩也吃过?” “后来,可能是岁数大了吧,就喜欢吃这种甜的。” “小羽怎么了?你刚才说他没喝多,那为什么要送他回来?”玉大人问。 “哎,这孩子。”玉恒青叹口气,像是在说自家小孩一样。 所以白羽有时会像个被宠坏的小孩,肆无忌惮。 “对方是什么人?” “嗯,明天我去问问吧。” 玉恒青上楼,洗了澡。 已经四点了,再过一 江正允在睡梦中被电话叫醒,他满肚子不乐意返回酒吧取了白羽的衣服、手机、钱夹。 他从白羽外套兜里掏出钥匙,开了门,进了屋就抱怨:“您不能老这样啊,我明天还有拍摄……” 灯亮了,他看见了白羽还红肿的脸,立刻将手里的衣服手机钱夹都扔在一边,把他搂到怀里,“谁干的?” “我不去了……” 周六清晨。莫凯盛醒来,身边又没人。 莫凯盛刚要把玉大人连同毯子一起抱起来。 莫凯盛跟进来,帮他把遮光帘拉好。 莫凯盛轻轻退了出去。 他原本也爱熬夜,但是莫凯盛的出现,让玉恒青把作息时间调整过来了,甚至烟酒都戒了。 他想不起来,或者是不想想起来。 还是不太满意,可是自己水平也就到这了。 “啊?白总到了?” “没有,我来的时候才八点十分,我心想……” “他是昨晚就来了吗?!”苏方嘟囔着,去茶水间给白羽做了咖啡,敲门进去。 深棕色西服里穿了一件浅驼色高领针织衫…… “白总,要白兰地吗?”苏方才不管他是睡着了,还是闭目养神。 苏方看到他脖子上粉红色的痕迹,明白他为什么要穿高领了…… “文叔,请我吃饭!” “好嘞!” fay说:“两点的时候,被玉大人的助理小艾叫上去了。” “不知道。一八三没说,上去的时候看着有点紧张。” “好的。” “好的。” 而莫凯盛自从遇见玉恒青,就再也没有了自主权。 啊,上床。 最初的几个月,一晚上要做两三次,早上还要再来一次,才能意犹未尽地起床。 他想起,有一次莫凯盛帮他晾床单时,只是轻轻一抖,那床单就从中间撕开了…… 他没到集团来上班的时候,中午都要挤时间来找他吃饭…… 可是现在,他们已经有一年没有亲密行为了吧…… 是什么让自己也变得这么麻木? 是审美疲劳? 所以,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莫凯盛看见了门口的玉恒青。 门口的莫凯盛,西装革履,从头到脚都是玉恒青亲自买的。屋里那个还光着身子…… 莫凯盛表情有些慌乱,一步跨出来,“砰”的一声关上房间门。 莫凯盛怔在那里,这下意识的行为,他自己都答不上来。 沉默…… 玉恒青抹了眼泪,“今天是周五,现在是八点。给你两天时间搬走。我会在外面住两天,周日,晚上八点之前。收拾你所有东西,滚!”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玉恒青说完,忽然发现,这句话可能是这十年来,他跟莫凯盛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吧。 三秒后,莫凯盛没动。 ……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别让我说第二遍!” “这页ppt跟下一页的标题,为什么没对齐?要我强调多少次?同样的话你能不能别让我说第二遍?” “数据明天必须给我,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莫凯盛问道:“那你这两天去哪儿住?” “恒青,别不要我……” 白羽知道他俩在一起十年了。话里冷淡到能冻死人的语气,恐怕伤得不轻。 文一礼叫来老胡。 “半、半年多了吧……”老胡十八岁入伍,当了二十年老班长退伍,正人君子四十几年,现在反而像个犯人,先是跟玉大人说了一遍,现在又要跟文总再说一遍…… 老胡仿佛是自己做错事一般,一脸羞愧,“是。” 老胡走上前,“玉大人。” 老胡吓了一跳,玉大人气势全失,双眼通红,满脸泪。他还从没见过这样的玉大人。 玉恒青点点头,“也好。反正,我也无家可归了……” 白羽这时从屋里冲了出来,直接冲到玉恒青怀里,抱住破碎的玉恒青。 玉恒青就这样在小羽瘦弱却温暖的怀抱里大哭了起来。 小羽看着破碎的玉恒青,关上卧室门。 桌上是下午让老万打包回来的饭菜。 “不爱了就分手啊,出什么轨!玉大人多好啊,他怎么忍心?!” “要不,我找人把老莫打一顿?替玉大人出出气。” “为什么?他不该挨顿揍吗?” “他想清楚?这件事还由得他?” “为什么?他跟那个什么明城斯不是认真的?您认识那个明城斯?什么人啊?” “那您又说他们不会分开?” “那说不定就换口味了呢。” “啊?”白羽不懂。 “所谓的,失去了才知道对方多珍贵吗?” “那有什么用?最后不幸福的还是玉大人啊!”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从来都是他拒绝别人,遇到莫凯盛之前就没有交往超过半年的。 这十年,他酒戒了,烟也很少抽,连多年熬夜写稿的习惯都改了。 “你别老莫老莫的,人家大你八岁。好歹叫声哥。” “恒青不会开除凯盛,他从来对事不对人。越是关系近的,越是会骂两句。远亲近疏,这点事拎不清,怎么把集团做这么大。” “你……帮谁说话?” “他要是真不愿意,早就走了。他们这种关系,不牵扯家庭,没有孩子,没有利益纠葛,说分手就分手了。玩什么出轨。” “恒青刚到报社的时候,社长有一次无意中私下里跟我们说起,恒青的父亲是国家领导人,对外身份是保密的。” “就是因为没有。为了保密,他父亲故意给他起的这个姓,百家姓里都没有。恒青母亲的身份好像也很特殊,一直在国外。他刚考上大学,家里就给他在学校附近的高层公寓买了间一室一厅,他就没住过宿舍。” “所以,我们就叫他玉大人……” “好像是跟母亲关系有问题吧。他不想出国。就独自留在国内了。” “是啊……” “诗人气质!不想让自己定下来。他以前总说,自己要去漂泊四方。” “命中注定的克星。” 他起身,没摸到手机,想抽烟,可又不知道这屋里灯在哪儿。 窗帘开着,他借着窗外月光拉开房门。 玉恒青晃下楼。 “几点了?” “你们怎么还不睡?” “我手机呢?” 玉恒青也有点面对不了,“那就不看了。” 玉恒青看着这个小可爱,心里真的很感谢他。他走到餐厅,跟他们坐下。 “玉大人,您都戒了八、九年了,要不。”白羽求助地看了看文一礼。 白羽没办法,拿了杯子给玉大人倒上酒。 “不会的。凯盛就是最近有点得意忘形。你知道的,他一直在你身边,一直被你压着 “等他想明白,不会太晚了?” 当年他们在报社时,恒青就比周围同龄人肉眼可见地优秀一大截,时政评论,人物采访,期刊专栏他都写。 玉恒青一直怀抱着对文字的偏执,坚持到现在。 文一礼自己都是三十岁以后才慢慢开始懂得玉恒青这种人的珍贵。 是啊,那时会不会太晚了。 其实白羽就是单纯陪着,没怎么说话。 第二天下午四点,三个人才陆陆续续起床。 白羽说:“文叔,您说您当初要是把我留在客户部,我是不是也能买别墅了!” 白羽噘嘴,“玉大人!” 白羽:“文叔,您能不能盼我点好啊?” 白羽给文一礼和玉大人盛了汤,自己才坐下吃,“晚上我安排个节目吧?”他看着文一礼试探地说。 玉恒青说:“好啊!哪儿?” “嗯,你安排吧。” 太阳西斜,六月的傍晚不冷不热很舒服。 就像小羽说的,吃饱了喝足了才有力气面对这些。 这倒是意料之中。 “你睡觉认床,别在外面住了。回来吧。我搬走了,不烦你。” 文一礼让保姆把整套的茶具端到院外,“喝会茶?” 文一礼问:“白毫银针?” “殊途同归。” “是你的,抢不走。” “凯盛只是需要一个人仰视他。” “你看,你还以为凯盛是当初那个被你在酒吧捡到的小狗狗呢?呼之则来挥之即去。你知道现在在外人眼里是怎么评价凯盛的?” “长相高大、帅气、英俊。为人风趣、幽默。工作上专业、不摆架子,解决问题不轻易问责。对下属大方,经常请自费大家吃饭,过生日发红包……” “所以,你知道问题所在了?明城斯不是没见识,而是看到了跟你眼中完全不一样的凯盛。” “气话!” “你心里其实很清楚,这些年就是把他拿得太死了。这一年集团事情多,你放松了对他的看管,狗子这东西没绳子牵着,就喜欢乱跑,但总会回家的。” “忘了,就好了。” “这种愈合,只是暂时的。” “不,你仍是繁花!生活没有磨损你,只是太孤傲了,无法让人拉到近前,摸不到温度。” 天全黑了,文一礼起身开了院里的灯。“好是好,就是时间久了,会觉得累。” “是什么让你改观的?” “有什么用呢。凯盛还是受不了了。” “可我已经想把这绳子剪断了。” 白羽在屋里轻轻敲了敲玻璃门,指了指手表。 文一礼起身进了屋,“今天不看着你了,你自己去玩吧。我在家陪陪恒青。” “强打精神罢了。他就是骄傲,不能让人看见他软弱的一面。” “滚蛋!” “你趁着他最近没心情,赶紧玩吧。等他缓过来,还不天天拿小鞭子抽着你工作!” “可以。戴套啊!” 这次的崩塌,比玉恒青自己以为的要严重得多。 他跟董事 “你也该休息了。你手下那几个副总编,早就能独当一面了!”李唯说,“再不济编辑部还有我帮你看着呢。” “方总监下周就能到岗,你就别操心了。” 莫凯盛倒是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每天如常上班。 自己的那间一室一厅,他也不想搬回去。 文一礼说:“你先在我这里住下吧。这别墅里这么多间屋子,总算能有点用处了。” “这么客气?” “不会!” 电脑和一些他自己买的那些三宅一生也运了过来。 白羽惊讶,“全部?”白羽看着还有两柜子的衣服,还有灶具,床品…… 他不想再看见。 “全部!”他一想到莫凯盛在外面跟别人亲热回来,穿上他买的家居服,躺在他的床上,他就受不了。 玉大人在看书。 “嗯。过来坐?” “什么事?说吧。” “你要没事儿找我,搬好东西你就走了。干嘛要过来专门跟我说一声?” 玉恒青合上书,闭着眼睛像是在回忆,“上个月客户重要拍摄现场一个模特都没来;第一跨页拉页变成了双开广告;左右两页不同客户的广告对调了位置。” “为这事,你们部门广告排版失误,扣了不少绩效奖金吧?” 玉大人说:“是啊,不过,你私底下不是自己掏腰包补给他们了吗?” “公司里发生什么我都知道。” 玉恒青接着说:“然后,我不在这十几天,你们创意部跟公关组配合得不错啊?” 上周隶属于客户部的公关组,竟然也像是要配合风雨飘摇的创意部一样,在一次招待客户的室外野餐酒会上,找不到装杯子的那几个箱子。 文总一点也不着急,坐在白色帐篷房里抽着烟。 文总脸上永远是宜人的似笑非笑,“嗳,这你就不懂了。跟客户的关系呢,怕的不是惹客户生气,最怕就是像过了几十年的老夫老妻,表面看似花团锦簇、你好我好,其实却一潭死水!” 文一礼说:“搞关系搞关系,就是要搞起来。惹生气了没关系,咱们再拉回来。正好这几年咱们招待客户太过周到,已经捧无可捧。客户腻了,就不爱跟咱们玩了。让他在这里面,搅和搅和,流动起来,不是很好。” 玉恒青直接退租了那套他们住了七年的公寓。 那里他们一起度过了最初的三年。他不想看见这十年留下任何痕迹! 午休时,莫凯盛敲门进来。 走到玉恒青面前,跪在他脚边,抱着他的腿。哭得像个孩子。 玉恒青也哭了。 “你怎么这么狠心?一条信息都不给我回?” “我租了新的公寓。” “离这里很近,你可以节省很多路上的时间。” “三室两厅两卫,是你以前最喜欢的户型。一间给你当卧房,一间给你当书房!你不是一直想有一间你自己的书房吗?” “我知道,你还是不肯原谅我。没关系,我会重新把你追回来的!”莫凯盛抹了眼泪,站起身往外走。 莫凯盛站住。 …… 莫凯盛僵在那里,轻声说:“我已经跟他分手了。” 莫凯盛忍着,他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准备。 莫凯盛说:“我不会再跟他联系了。” ……” 莫凯盛攥着拳,转过身,盯着玉恒青。 莫凯盛走到玉恒青面前,掐了他手里的烟,压着他的双手,把他卡在椅子里,曲起一条腿卡在他双腿之间顶上去! “你外面这身刺……什么时候能撕掉?”莫凯盛又心疼又无奈。 “我不在乎。”莫凯盛俯下身来,想吻他。 玉恒青抬起腿,一脚蹬在莫凯盛肚子上,“滚!” 玉恒青还是第一次这么不稳重……跟小羽住在一起久了,会传染…… “直接约别人去家里?这都是我十年前玩剩下的。” “玉大人,晚上可以赏脸吃个饭吗?” …… “进来啊。” “说吧,又怎么了?” 玉恒青本想拒绝,可是想了想,凭什么只有莫凯盛可以在外面快活,自己却不行。“可以,不过,是不是有点早?” “滑头!” “嗯。” “幺蛾子又来了。说吧。” 玉大人被他气笑了,“你是编了一个绕口令吗?” 玉大人说:“嗯,我听人力资源的ark说是从咱们合作过的广告公司挖过来的,还可以带客户过来。” “所以,用本土品牌下手,最合适!还不伤咱们自己大客户!”白羽在一旁敲锣边。 白羽指了指吧台方向,“玉大人,看那边。” “怎么样?喜欢哪个?我帮您。” “嘿嘿,我攒齐这么多身高一米九以上,长得又帅,还得是我没睡过的,可不容易呢。” “哎哟,玉大人,你学坏了!” 白羽噘着嘴,“哪有那么多……” 白羽给文一礼使了个眼色,两人躲开了…… 玉恒青点点头。 “嗯,玉恒青。” “你多大?”玉恒青打量面前这张稚嫩的脸。 “在校生?” “哪个学校?” …… 许久,白羽不耐烦了。拨开模特的包围,蹭到文一礼身边,“玉大人这么含蓄?还要聊多久?” “这都三百句了吧……” “啧!不上床怎么陪!您知道的,这些模特徒有外表,脑袋空空,我怕再聊下去,玉大人烦了,不就没后续了吗……” “哦……原来如此,那我就放心了。哎,文叔,那我走了啊。” “我很快……呸呸呸……男人不能说快!回,但是我不来接你们了,你们两个老年人后续自由活动,我结束了直接回家!” 白羽走后不久,文一礼也撤了。 “去哪儿?” 以哲竟然红了脸,站起身说:“走。” 羞涩地关了灯,搂着他躺下。 虽然以哲很体贴的在下面手口并用的努力,可玉恒青却兴致全无,丝毫兴奋不起来。 他拉起还在下面努力的以哲,“算了吧。你还是走吧。” “不是你的问题。” “嗯。今天晚上你们会来这里,是小羽说什么了吧?” “所以你为了能拍上大牌广告,就主动献身吗?” “那你刚才为什么要主动过来?” 玉恒青接下去说:“就像一只被打碎的瓷器。” “谢谢你。”会做什么粗暴的事情的。” 玉恒青被以哲很温柔的对待着,他想起有一种治愈犬…… 那种通人性的大型犬经过训练,通过肢体接触…… “玉大人,您……”以哲已经感受到怀中身体的躁动不安,对方已经被完全地挑逗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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