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时分,天刚擦黑,沈明昭晚膳都没用多少,身上仅着一件浅se里衣,闭目蜷缩在榻上,小腹一阵一阵的疼。 不知是不是太疼的缘故,总觉得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她想着睡着了便好了,可肚子疼得睡不着,下嘴唇被她咬得发白,额头冒出不少冷汗,到后来真的有了睡意,迷迷糊糊间,好似看见一个人影。 她脑子发胀,甚至没发觉“墨雨”的手b平时大了许多,似乎能将她纤细的腰肢全部掌握,感受到那gu热度,她舒服得发出一声嘤咛,又轻轻蹭了蹭那只大手。 手的主人迟迟没有动作,她不满地催促,声音黏黏糊糊的,沈彦从未见过这般娇气的人,沉默片刻,如了她的意,轻轻按r0u起来。 奇奇怪怪的。 上回在酒楼里也是这样。 他身子僵直了一瞬,猛的ch0u回手,恰此时沈明昭也睡熟了,呼x1声渐渐均匀,并未被他惊醒。 沈彦又转过头去看她,雪白俏丽的脸上还带着点sh痕,想是娇气无状,疼得哭了,却更添几分妩媚惑人之姿。 沈明昭不可能在书院里受这么重的伤,还密而不发。 沈彦慢慢将手伸向了被褥。 墨雨小心端着罐红糖水回到寝舍,在门口不期然遇到沈彦,下意识藏了藏,反应过来上头有盖,从外头看不出来,又镇定下来,冲他福了福身。 沈彦微微一笑:“教习让我送些书过来,我看房门紧闭,明昭弟弟想是歇下了,这些就由你转交给他吧。” 关上房门后,她总觉得三少爷临走前那个眼神别有深意。 —— 松鹤书院,后山。 “这药真有你说的那么管用?”沈明昭狐疑地捏着一个小瓷瓶。 什么雄风重振、金枪不倒,沈明昭听不懂这些,好不容易熬过这几日,月事走了,人也恢复了jg气神,这日散堂后立马私下背着墨雨又偷偷找了她从前的玩伴,怕她染上恶习,沈鸿煊向来不许她和这些狐朋狗友来往,墨雨也看她看得严,她只能避着点。 “那行,我回头把银钱给你送过去。”呵,这次定要将沈彦那个乡巴佬赶出书院去!她打听过了,之前那个在书院里玩nv人的荀五郎,被遣返回家后,他父亲盛怒之下将人送到了庄子上,若换作沈彦,下场定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沈明昭闻言柳眉倒竖:“他算我哪门子兄长,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野种罢了!”还想同她争家产,简直是痴人说梦!父亲已经来信了,让她年前没什么事不必回府了,安生待在书院里,还把之前许诺的城东的铺子也收了回去,那可是她磨了好久父亲才答应的,这样下去那还得了。 “好好好,我不同你争,但你切记只能下一点儿啊,这药生猛得很,下多了人可就废了,都是男人你也应该知道这些,莫要毁了他的根基。”钱恒忧心忡忡,担心沈明昭手上没轻重,到时候真把人弄出好歹来。 钱恒口里称是,又说了几句恭维的话,直把沈明昭哄得心花怒放,真惹恼了她再上哪里去找这样人蠢钱多的公子哥,他可在她身上捞了不少银钱,至于那无辜的沈彦,谁让他倒霉惹了这个二世祖呢。 沈明昭才不管他怎么想,又问:“给他破身的花娘可安排妥当了?” 钱恒一脸为难:“一时半会儿上哪去寻这样的花娘呢,她们可是以此为生,生得这样一副容貌岂不是早就饿si了……” 虽然有些美中不足,一想到沈彦如同丧家犬一般被山长逐出书院的场面她又高兴了,这样爹肯定会对他失望的,最好教他哪来的滚回哪去! 这可是她花费了好几日想出来的缜密计划,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到了下药这一日,她还寻了个由头将墨雨打发回家了,可不能让她坏了自己的大计。 这时钱恒带着一个人过来,那人作书童模样打扮,宽松的衣衫也遮不住她妖娆的身段,行动间腰肢款款,眼波横流,尽是妩媚。 可惜是对着瞎子抛媚眼了,一个是假男人,一个只ai财。 钱恒得意道:“那是,我门路广着呢,吃食已经让人送进去了,沈六,你就等成事之后进去抓j吧。” 外头日头正足,两人走在林荫道上,钱恒一只手给沈明昭撑着伞,知道她ai洁,素来不喜汗味,离她半步远,半边身子都在外头晒着,面上没有半分不满。 钱恒欢天喜地接过来,看其成se眼冒jg光,直呼六爷大手笔,滑稽地作了个揖。 钱恒一拍脑门,道:“我想起来了,今儿个学子们大多到山里s猎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呢。” “你别急,现在时辰还早,沈彦那头还不一定成事了,等学子们回来,我再想法子将他们引过去就是了。” 她又问:“怎么算成事呢?” 沈明昭老实地摇摇头,她只从旁人那听了两嘴,知道这y1uan书院的后果极其严重,具t也不懂是怎么个事。 他语焉不详,给她敷衍过去,饶是他脸皮再厚,也有些羞于启齿,又重新挑起话头:“对了沈六,之前你父亲说要把城东的铺子给你,是不是快了?”那他又能从她手里捞不少好处了。 “那可是我家最大的一个金铺!”沈明昭现在想想还牙痒痒。 他原以为沈彦只是个不受重视的庶子,自己帮着沈明昭害他,就算事情败露也不会怎么样,还有沈明昭兜着呢,毕竟到了那时沈彦一个名声尽毁的庶子,只会成为沈家的弃子,可如今看来,沈老爷似乎颇为重视他,沈明昭脑子不好使,日后换了儿子继承家业也说不准。 沈明昭心虚地移开视线:“自然只有一点点,你说了嘛。” 这下真的完了,那药他最清楚,无se无味,遇水即溶,只要沾了嘴即便没咽下去也能发挥效果,何况自己为了万无一失,那花娘身上还带着香丸,整个人就是行走的媚药,这下就是柳下惠也忍不住啊,更别说一个没经事的童男了。 钱恒眼珠一转,急中生智:“沈六,我听你说那沈彦狡猾得很,每每让你吃瘪,若是他察觉不对没吃那药怎么办?我这时将人引过去岂不是弄巧成拙?” “不如你先去他屋外查探一番,只消在窗户边上看一眼就是了,届时我再将人引过去,如何?” 钱恒苦笑着不答话,什么好处不好处的,还是小命要紧,希望那沈彦真的没中药吧,自己先设法拦着其他人,只是这不能同沈明昭讲,毕竟她也不能得罪了。 …… 不防迎面撞上一个人,她捂着被撞疼的x口,正想大骂对方不长眼,看清来人后愣住了。 她衣襟散乱,头发胡乱披在身后,脖颈、锁骨处尽是红痕指印,沈明昭心想这应当就是钱恒所说的成事了。 只见那花娘急得指了指自己,也不说话,看得沈明昭云里雾里,随后扭头一使力就挣脱了她。 最新决定:即将申请账号冻结,因为我近期申请了提现,跟客服发了邮件拦截,需要冻结账号才能阻断。 也搜不到我的文以及我的号,不过收藏本文以及购买过的的读者还是能看到的,所以我也不会下架的。 —— 停更是必然的了,这篇文如果它是完本,或者哪怕快结束了,我都会放出文档来,但它只是一个胚胎,我写文没有大纲,所以也给不出大家,而且日常向的文,其实大纲要来也没意义。 所幸它还很短,好看的文有很多,它也不是什么不可替代的,也祝大家以后看文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