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又叹了口气,用g净帕子替她拭汗,沈明昭模样生得好,琼鼻朱唇,丰姿冶丽,穿上男装,活脱脱就是一个养在深闺里金尊玉贵的公子哥,可要是年岁再长些,就瞒不住了。 她这个nv儿她最清楚,自幼是个蠢笨的,又被宠坏了,养成了如今这副无法无天的x子,好在还算听话,再三叮嘱道:“你安生些,莫要再去招惹你兄长,他是个有出息的,已经考过了院试,明年秋闱指不定就能中榜,娘不求你和他兄妹情深,但也莫要再得罪他了。” 许氏怕她倔驴脾气上来了,惹出祸事,转头叮嘱墨雨:“你看着她,可别让她又闯祸。” …… 沈鸿煊见了她,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搁,冷哼道:“混账东西,知道错了没有?” 到底是自己真心疼ai的儿子,沈明昭自幼身子骨不好,几次差点活不下来,沈鸿煊以为大师给他算的卦要应验了,没少求神拜佛,广招名医,想尽一切法子保住这个唯一的儿子,所幸jg细养到十岁时,她身子骨健壮不少,这才松了口气。 “嗳。”沈明昭顺势坐在一旁,心里却不以为然,她就是被沈彦给害的,他哪里会这么好心,不过是故意在长辈面前做戏罢了。 沈明昭委屈辩解:“爹,儿子没有,我也不知那份考卷怎么会出现在我房间里,您还不了解我吗,我不敢的……是他们栽赃给我的。”这话倒是不假,沈明昭是个极有原则之人,宁肯倒数也绝不作弊,只是她也算不得完全清白,因此不敢对沈鸿煊尽数坦白。 “谅你也不敢,日后谨慎些,莫要再教人寻到错处。只是一次书院课考,当不得什么,我托了关系,请人同山长说情,让你继续回去念书,你等下收拾收拾就回去罢,莫要耽误了课业。” 沈鸿煊闻言瞪着眼,又骂道:“不成器的东西,要你读书跟要你命似的,指着你考取功名跻身名流b登天还难,难道你想做一辈子被人轻贱的商贾吗?为着你能重回书院,我使了不少银子,厚着脸皮找人说情,再有什么差池,你就不用回来了。” 沈明昭不敢再触他霉头,诺诺应了:“儿子知道了,今后一定会加倍用功。” 许多学子慕名而来,就是知府、同知府上的公子们也在此处求学,甚至放弃进入官学的机会。 和沈明昭这种使银子托关系才能入学的纨绔不同,沈彦是凭借自己的才学出众,在县考、府考、院考三次末场均为案首,山长知道他清贫,免了他的束修,食宿一应全包。 她嫌弃这自命清高的乡巴佬,沈彦也看不上她这等不学无术的二世祖。 这一回更是害得她被赶出书院,她是不ai读书,可也不能被灰溜溜地赶走,这次她回来了,必不会善罢甘休,且走着瞧罢! 马车停在书院门口,便不能再往前了,沈明昭只能下来自己走。 夏日炎炎,沈明昭身子受不住热,墨雨一边搀着她一边给她打扇,二人转过长廊,迎面撞上几个身穿白se襕衫的学生。 等离得近了闻到他们身上的汗味,沈明昭捂着鼻子一脸嫌弃,正是气血旺盛的年纪,几个少年三三两两扎堆,这味道属实算不得好闻。 沈明昭冷淡嗯了一声,不怎么想搭理他们,她觉着自个儿和他们这种不学无术的ngdang子可不一样,教习每每布置了功课,她都是认认真真完成的,只不过成效甚微罢了。 “你傻呀,他那是让他爹揍了,哈哈……” 只是这样一来,走起路来就更加滑稽了,身后又是一阵讥笑。 那被他们唤作胡四的少年犹豫了下,有点不好意思说道:“那沈六似乎不一样,有一回他出了大汗,我打他跟前经过,不止不臭,闻着还有点香……” “……你说压男人是个什么滋味?”周珣没头没脑问了句,也没指着他回答,又自顾自说,“像他那样的,又算什么男人。”位爷是个混不吝的,让他盯上也真是倒霉了。 沈明昭走在半路突然打了个喷嚏,差点没站稳。 沈明昭哼了一声,算是勉强听进去了,拳头捏了又放,心里还憋着一gu气。 沈明昭在家里任x,却不敢在山长面前也这样放肆,她是打心底里怵他,朝山长行完礼,就老老实实站在一边。 沈明昭拱手道:“学生省得。”没再挨什么训斥,她略微松了口气。 刚出门口就撞见一人,那人生得高大俊秀,面如冠玉,同样穿着书院统一发放的白se襕衫,却b旁人更为俊逸出尘,似青松般。 被她唤作沈彦的少年手里抱着一叠书,微笑着偏了下头,像是才看见她:“原来是明昭弟弟,在家里可还好,父亲应该没有罚你吧?” 她撸起袖子往前,墨雨险些没拉住她:“少爷,您千万别冲动。” 沈彦忽然有些释怀,想着这或许就是沈鸿煊抛弃他娘的报应,挣得万贯家财,却教养不好一个儿子,日后偌大的家业兴许也要败在她手里。 沈彦回说好。 …… 每日晨起都要看到那张讨人厌的脸,当真是晦气极了。 没法子,山长说了要她今日都写完,她好不容易才回来,不敢有半点yan奉y违。 墨雨收拾完屋子也凑过来瞧,因着不识字,瞧她写得满满当当,还挺唬人的,由衷赞道:“少爷真厉害。” 等到沈明昭将十遍院训也抄完,已是斜yan向晚,腕子酸痛极了。 上回课考的时候,教导外舍学生的刘教习有事不在,山长就让沈彦代为监考,考卷也一早在他手里,书院每月末课考名次靠前者,便能进入内舍学习,那几天不少人上赶着巴结讨好他。 沈明昭本想去告发他,当时眼珠转了转,霎时有了主意,只说要拿他身上那块传家玉佩把玩几天,便替他保密,葛海犹豫片刻,还是将玉佩递给她。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考卷是搜出来了,却是在她屋子里,她急得说出那天的实情,只是仍不忘攀咬沈彦,等到葛海从自己怀里拿出玉佩时,她彻底傻了眼。 沈明昭委屈极了,她也是有原则的,就是考倒数也不会作弊,然而事已至此,已是百口莫辩。 气得她浑身发抖,认定二人做戏给她看,诱她中计,沈彦还故作大度替她求情,山长本就在气头上,又看她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样,当众罚了戒尺,最后又叫她父亲将人领回去,真是面子里子都没了。 墨雨刚接过来,又被沈明昭尽数ch0u了回去,语气疑惑:“少爷?” 沈明昭语气轻快,自顾自出了屋子,她方才在窗户边上看到个熟悉的人影,朝着沈彦那边去了。 也是她最属意的夫婿,和沈彦那种表里不一的伪君子不同,刘瑾是真正的温润如玉翩翩公子,出身显赫却没有一点架子,十分平易近人。 最重要的是,他爹可是正四品官啊,这可是整个苏州府最大的官了,她要是能攀上去,她娘从此不必发愁了,爹也会觉得她给家里长脸的。 …… 沈明昭突然想起书院里的传言,心里莫名感到怪异,刘瑾看过来时,当即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 沈明昭听不出他话里的赶客之意,厚着脸皮道:“山长让哥哥指点我的功课。”说完自觉将写好的功课放到两人跟前的桌案上。 沈明昭的瞳仁乌黑而明亮,sh漉漉的氤氲着水汽,看人时总是下意识睁得圆圆的,会给人一种满心满眼都是对方的错觉,更不用说她现在刻意讨好。 谄媚至极,没半点书生意气。 既是山长的意思,刘瑾自然不好置喙什么,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即便再不喜沈明昭,以他的涵养,也做不出刻薄奚落之举。 沈彦冷不丁开口,打断了两人胶黏的视线,刘瑾的注意力也被x1引过去。 话说到这,刘瑾也明白过来,这些功课都是因何而来,看了她写的东西,眉头皱得更深。般才能和品行,也亏得你父亲替你费心钻营,几次生生给你塞进来。” “父亲是盼着我上进些的。” “刘公子,我想……”沈明昭支支吾吾,雪白俏丽的脸上也染了一层绯se。 刘瑾啊了一声反应过来,当即拱手道:“劳烦沈兄。” 他似笑非笑,手上翻阅着她写好的功课:“明昭弟弟,不是要我指点?” 沈彦也不同她抢,自顾自斟了杯茶,语焉不详:“父亲送你来,就是巴结权贵的?” “蠢货。” 天se渐渐暗下来,屋内点上了蜡烛,暖se的光映照在沈彦脸上,明明灭灭,他抬眸望过来,整个人看起来却没有多少暖意。 沈明昭的,两人浸在暖yan中,学堂里只有少年玉润清亮的声音和书写的沙沙声,一时间分外和谐。 沈明昭不服气:“你说我,你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不就课考b我好上几名嘛,还不是跟我一样倒数。” 见他真的耐着x子给自己写功课,沈明昭这会儿胆子也大了些,回嘴道:“那你给我好好写一个看看啊,光动嘴是怎么个事。” 当下又提笔蘸墨,认真思索起来,许是被她拿话激了,心中憋着一gu劲,竟是下笔如有神,笔耕不辍。 周珣顿了下,咬牙放缓了速度。 等到洋洋洒洒写完一篇文章,周珣r0u了r0u手腕,转头正打算奚落沈明昭,发现她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她的嘴唇也太红润了些,像是抹了口脂,一个男人为什么会长成这样,周珣忍不住想到。 沈明昭手上纱布缠了几日,周珣就给她写了几日的功课,她能感觉到,外舍那些学子都对自己友善了许多,至少再不当着面讥笑她了。 沈明昭把这些都归功于自己和刘瑾交好,刘瑾是周珣的表兄,一定是替她说过他了才会如此,她突然想起自己还没好好谢过他那日在酒楼的搭救,这样一来又有理由去亲近他了。 她觉得自个儿真是聪明极了,竟能想到这其中厉害之处,只不过周珣之前可太坏了,他和他的那些跟班可没少欺负她,真是咽不下这口气,让他痛哭流涕跟自己求饶是不用想了,但她也是个有主意的。 沈明昭脸不红心不跳地撒着谎:“那是自然,我哪敢骗你。” 没写一会儿又开始烦躁,他觉得自己真是蠢透了,听了胡四的馊主意就算了,为什么要真的去做这些讨好她的事情,装装样子不就得了,左右她好骗得很。 既然他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也用不着再对她有什么优待了,平白让这夯货借自己的势在书院里狐假虎威,天下可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也是时候跟她算算这笔账了。 “我丑话可说在前头,要是让我发现你敢骗我,我也不是不能让你谎话成真。” 周珣冷笑一声,也不言语,径直抓过她的手不由分说解开了缠布,白baengneng的手摊在他面前,触手温凉,掌心确实还有点红痕,指尖带着点点neng粉。 周珣像被针扎般猛的甩开,语带嫌弃:“矫情,哪个男人像你这样。” 说完又忍不住想,她的手是什么做的,怎么跟没有骨头似的,只是轻轻捏一下就红了,怪不得一点小伤要养几日,真是半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闭、嘴。” 周珣给沈明昭写功课都是在学堂里,每每等学子们都走完了才开始写,到底是没避着人,有心的人稍稍留意下便能注意到他们。 落在沈彦眼里的就是这样一个场面,他这弟弟倒真是个有本事的,周珣脾x这么差的公子哥也能教她攀上,他在宋教习那里看过沈明昭近日的功课,虽然书写之人已经尽力收敛,却仍能窥见几分狂放不羁,显然是代笔,只是他没想到这个人会是周珣。 在他没有玩腻之前 …… 不知是热的还是吓的,出了一身汗,衣衫都贴在后背上,x口也难受得紧,她急着回寝舍换洗,想着解了缠布松快松快,一时不察撞进一个坚实有力的怀抱。 沈明昭猛的推开他,握着拳怒目而视,她可还没忘记沈彦告状的事呢,把自己害得这么惨居然还敢在她面前惺惺作态。 沈彦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油纸伞,b近一步,不由分说塞进她的手里,温声道:“听闻明昭弟弟最近都在让周珣给你代笔,到底是外人不方便,有困难的话,来找我吧。” 笑着目送她离开,沈彦回想了下方才那个拥抱。 血腥味。 …… “呀,有血。”墨雨突然指着她身后惊叫起来,“少爷,您回来的时候没有撞见什么人吧?您月事提前来了,这里都透出一小块血迹了。” 墨雨听完松了口气:“那您快些换下来,我给您洗了吧。” 嗯,贱人不算人。 哥:我可不是娇滴滴的书生,有的是手段和力气bhi 墨雨怕她疼得喘不过气,替她解了裹x的缠布,偷偷0去书院里的小厨房,想着趁人少给她煮一碗红糖水,她就乖乖躺在榻上等着。 沈明昭从被褥里伸出一只手,在来人身上0索着,拽着他的手钻进被褥里,覆到自己柔软的小腹上,软软地撒着娇:“墨雨r0ur0u,疼呢。” 就像一只娇气的猫儿,将自己柔软的腹部展露在主人面前,以期ai抚。 平日里气se红润的小少年,如今疼得面se惨白,不点而朱的红唇也失了血se,她哼哼唧唧的,尾音带着点娇媚,沈彦夜视能力极好,昏暗的房间里,并未点灯,他也能借着罅隙里的微芒,看到那微启的唇缝间透出的一点粉。 他忍不住偏过头,似乎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要和沈明昭沾了边就会变得让人难以启齿。 眼睛刻意不去看,触感却变得更加清晰,那层薄薄的里衣好似不存在一般,他能感受到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就紧密地贴合在他的掌面,柔软细腻,骨子里忽然滋生出一些隐秘的痒意。 须臾,室内响起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血腥味,更重了。 沈明昭,你身上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 “三少爷。” 墨雨应声,推门进去放下玉罐,见沈彦依旧目不斜视背对着站在门口,连忙小跑过去接过了书。 心里咯噔一下,急忙点了灯,走到沈明昭跟前,看她整个人盖得严严实实,灯芯也一点没少,略微松了口气。 哥:掀,还是不掀,这是个问题。 炎炎夏日,两个穿着白se襕衫的少年正在树荫遮蔽处纳凉,低声交谈着什么。 “那是自然,这可是我从醉仙楼里弄来的秘药,药x烈得很,就算是t虚yan事不举之人,来上这么一点,保管雄风重振,金枪不倒,沈彦一个没经过事的雏儿,足够用了。你想给他安个y1uan书院的罪名,下药是最好的法子。” 管它是什么,管用就行。 “欸,等等。”钱恒看她肚子里的坏水全显脸上了,一点掩不住,忙拉住沈明昭的衣袖,“沈六,他好歹是你兄长,你这样害他会不会有点……” 此次便新仇旧账一起算! “啰嗦,我当然知道了,用得着你教?”沈明昭满不 钱恒口里称是,又说了几句恭维的话,直把沈明昭哄得心花怒放,真惹恼了她再上哪里去找这样人蠢钱多的公子哥,他可在她身上捞了不少银钱,至于那无辜的沈彦,谁让他倒霉惹了这个二世祖呢。 沈明昭才不管他怎么想,又问:“给他破身的花娘可安排妥当了?” 钱恒一脸为难:“一时半会儿上哪去寻这样的花娘呢,她们可是以此为生,生得这样一副容貌岂不是早就饿si了……” 虽然有些美中不足,一想到沈彦如同丧家犬一般被山长逐出书院的场面她又高兴了,这样爹肯定会对他失望的,最好教他哪来的滚回哪去! 这可是她花费了好几日想出来的缜密计划,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到了下药这一日,她还寻了个由头将墨雨打发回家了,可不能让她坏了自己的大计。 这时钱恒带着一个人过来,那人作书童模样打扮,宽松的衣衫也遮不住她妖娆的身段,行动间腰肢款款,眼波横流,尽是妩媚。 可惜是对着瞎子抛媚眼了,一个是假男人,一个只ai财。 钱恒得意道:“那是,我门路广着呢,吃食已经让人送进去了,沈六,你就等成事之后进去抓j吧。” 外头日头正足,两人走在林荫道上,钱恒一只手给沈明昭撑着伞,知道她ai洁,素来不喜汗味,离她半步远,半边身子都在外头晒着,面上没有半分不满。 钱恒欢天喜地接过来,看其成se眼冒jg光,直呼六爷大手笔,滑稽地作了个揖。 钱恒一拍脑门,道:“我想起来了,今儿个学子们大多到山里s猎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呢。” “你别急,现在时辰还早,沈彦那头还不一定成事了,等学子们回来,我再想法子将他们引过去就是了。” 她又问:“怎么算成事呢?” 沈明昭老实地摇摇头,她只从旁人那听了两嘴,知道这y1uan书院的后果极其严重,具t也不懂是怎么个事。 他语焉不详,给她敷衍过去,饶是他脸皮再厚,也有些羞于启齿,又重新挑起话头:“对了沈六,之前你父亲说要把城东的铺子给你,是不是快了?”那他又能从她手里捞不少好处了。 “那可是我家最大的一个金铺!”沈明昭现在想想还牙痒痒。 他原以为沈彦只是个不受重视的庶子,自己帮着沈明昭害他,就算事情败露也不会怎么样,还有沈明昭兜着呢,毕竟到了那时沈彦一个名声尽毁的庶子,只会成为沈家的弃子,可如今看来,沈老爷似乎颇为重视他,沈明昭脑子不好使,日后换了儿子继承家业也说不准。 沈明昭心虚地移开视线:“自然只有一点点,你说了嘛。” 这下真的完了,那药他最清楚,无se无味,遇水即溶,只要沾了嘴即便没咽下去也能发挥效果,何况自己为了万无一失,那花娘身上还带着香丸,整个人就是行走的媚药,这下就是柳下惠也忍不住啊,更别说一个没经事的童男了。 钱恒眼珠一转,急中生智:“沈六,我听你说那沈彦狡猾得很,每每让你吃瘪,若是他察觉不对没吃那药怎么办?我这时将人引过去岂不是弄巧成拙?” “不如你先去他屋外查探一番,只消在窗户边上看一眼就是了,届时我再将人引过去,如何?” 钱恒苦笑着不答话,什么好处不好处的,还是小命要紧,希望那沈彦真的没中药吧,自己先设法拦着其他人,只是这不能同沈明昭讲,毕竟她也不能得罪了。 …… 不防迎面撞上一个人,她捂着被撞疼的x口,正想大骂对方不长眼,看清来人后愣住了。 她衣襟散乱,头发胡乱披在身后,脖颈、锁骨处尽是红痕指印,沈明昭心想这应当就是钱恒所说的成事了。 只见那花娘急得指了指自己,也不说话,看得沈明昭云里雾里,随后扭头一使力就挣脱了她。来追了几步没追上,气得在原地跺脚:“什么人啊,收了银子不办事,力气还挺大。” 冻结账号的结果就是不能再登入,以后 等到事情过去了,我会申请解冻的,大概至少要明年才会回来了,会好好攒稿,到时候给大家一个结局。 很多大作者的处理方式相信大家应该也看到了,我只是一个小卡拉米,真的顶不住了,这种心理压力下也根本没法继续创作,先跟大家说一声抱歉。 有时候我会写到特别迟,我也是倾注了很多心血在这上面的,毕竟它是一篇剧情超过h的文,每一个角se我都是用心塑造的,我b大家更想写完它,还有很多剧情没写呢,短时间我根本无法完结它,说实话也真的挺倒霉的,下定决心好好写一本文,刚上编推就遇到这种事情。 后续这里先不上了,我会在wb持续关注事态发展的,然后就只能单机攒稿了,再观望观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