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机械仓里,上官夏冷得微微瑟缩;他没有接触过机甲,不知道在哪里开制暖器,但就算他知道,他也只敢维持着赤身裸体的模样站着,不敢越雷池一步。 他身上的皮肤白而泛粉,可之所以被称为“白玫瑰”,是因为他的一头银发——长长地坠到地面上,充当遮羞布遮住了他的肌肤。他甚至连眼睫毛都是白色的,只有一双眼睛和嘴唇是粉红的。在以黑发为最高智慧象征的帝国中,上官夏是异类,拥有再美的皮囊也只能做个妓子。 上官夏知道宇文明渊,那个传说中暴戾冷漠的元帅大人,据说他没有打过败仗,这次对付虫族的战役就是他打胜的,可惜不仅没获得嘉奖,还被赐了他这样一个“长妾”。 忽然,机甲一阵引擎启动的声音打断了上官夏的胡思乱想,他呆呆地看着升起的舱门,只见一个高大、强壮的身影缓缓出现;男人身高至少有一米九,踩上军靴之后接近两米,军帽帽檐压低,脸上晦涩不明,只有锋利的下颌骨苍白又分明。他肩章上的六颗金色星辰彰显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正是帝国元帅宇文明渊! 机甲开启,灯和暖风器同时打开。上官夏被热风扑了一脸,一时不知所措,灯光刺到他的眼睛,他将头低得更低,试图以此给自己遮蔽一下——面对如饥似渴的登徒子他有的是办法,但这样沉默的一位大人让他感到羞耻,泛粉的皮肤更红了。 上官夏不由得升起莫须有的愧疚,元帅恐怕是在为国君这次的羞辱而头疼吧。 宇文明渊睁开眼,他深绿色的眼睛就像有剧毒的蛇,压迫感十足,这样尖锐的眼神几乎让上官夏退缩,但宇文明渊按下机甲自动驾驶的按键后,缓缓地闭上眼,靠在了驾驶座靠背上,双臂打开——是允许的示意。 这一坐,上官夏就呆住了,宇文明渊居然勃起了!那根巨大的阳物隔着军裤抵在他大腿根,灼热得要把他裸露的大阴唇给烫到了。 宇文明渊闷哼了一声,他抓住小家伙不安分的手,放到自己脸侧,带着他的手指在太阳穴按了下,“那里还不用急。”他的声音很沉。 纤细的手指温柔又细致地在男人的穴位按压,上官夏见他眉心微拧,靠近了些,拇指缓缓推开——就在这几分钟,他将这个男人深邃的五官欣赏了个透。在宇文明渊眉眼平和下来后轻轻松了一口气。 几次之后,男人一把抓住了他的小奶子,皮革手套冷而粗糙,上官夏惊得要站起来,却被另一只大手牢牢禁锢了腰肢。 宇文明渊捏了两下这个可怜兮兮的小奶包,软肉顿时变形,泛起红印子,上官夏敏感地呜咽,抖着腰强迫自己把胸脯挺起,更方便男人的玩弄。 没有了手套的阻隔,宇文明渊揉捏他奶子的触感明显了百倍!战场上征伐的双手很粗糙,上官夏能明显感受到宇文明渊手上凸起、嶙峋的伤疤和关节刮在娇嫩的乳肉上,更过分的是男人反复用食指和拇指碾弄他的奶尖,他受不了地呜咽着,忍不住后退,两手推拒地按在男人地双臂, 但是这种抗拒只是让宇文明渊更加无情,乳房被一直掐着奶根,前面的乳肉鼓胀着被揉来揉去,一会被狠狠地按成两个扁圆的形状,一会又五指收成圈,把奶肉挤得从指缝溢出,两个乳头被揪起又压进乳晕里;一会又用掌心按着两个奶头划圈地揉弄! 乳房上剧烈的快感刺激着他全身,上官夏不知道他的子宫已经泵出一股股淫水,把小小的阴唇沾透了。 上官夏知道自己阻止不了男人恶劣的行径,只发着抖靠在男人怀里,他被欲火折磨地出了一身的细汗,下身空虚得要命。他的女逼为了保留处女膜所以只被灌过春药调教,但是菊穴是实打实吃了好几年道具的,现在两个穴都饥渴得流了水,沾湿了男人的裤子。 “······”上官夏悄悄腹诽:手感不好你还玩了那么久,刚刚机甲报时都过了快半个小时了。 上官夏忍受着奶头源源不断的快感,不知不觉地用女屄两瓣柔软的阴唇蹭着男人的硬质军裤,“有的···但是比较少,唔,高潮的时候···会流出来” “哈!是!就是这里···是我的穴···”上官夏爽得一激灵,忍不住撅起屁股去追那两根手指。骚屁眼,记住了吗?” 可是真的好爽,他都能感受到自己流了好多水,元帅每抽插几下就会在屄道里、肠肉里用力地抠挖、挖出一大股黏糊的淫水,抹在他的大腿根、屁股、臀缝;而他的下半身像触电一样抖! “唔,那是什么?”这个道具并不粗,没费太大功夫就挤入了肠道;但这仅仅是他现在的想法,因为几十秒后柱体开始迅速扩大、拉长!“!好撑,啊···” “呜呜,啊嗯不行我受不了,好大!好粗!屁眼不要被弄坏呜——!” 在肠道前所未有的极限扩展和女屄敏感点反复刺激下,子宫和肠道猛地泄出一大股温热的淫水,内壁疯狂抽搐着,上官夏躺靠在宇文明渊怀里,脑子里一片空白,眼珠向上翻,嘴唇大张着吐出红艳的舌头发不出一点声音。 下一秒,肠道内完全膨胀的触手就鼓起一个个两指宽的圆盘,微微凸起,倏地嘬住紧贴着它的肠肉;在g点的位置恰好被一个吸盘牢牢咬住,更不用说穿过结肠口的那一截触手吸盘如何折磨细嫩的肉道;在固定好吸盘后,触手猛然迸发出强劲的吸力,粗暴地压榨肠道的汁水! “咳,不要,不要···呜呜呜”上官夏大哭起来,用手去抠挖深埋的触手,企图把它扯出来。 上官夏呼吸一滞,顿时觉得昨日可怜他的自己是个十足的傻子;这也是个饥渴难耐的登徒子! “主人的情绪指数鱼触手感受到主人的靠近,安静的吸盘又开始了缓慢的吮吸。 宇文明渊粗糙的指腹擦掉他的一点点泪花,“不,回去之后给你换更大的——不然以后你的小屁眼会被撑坏的。” 宇文明渊好心地替他完成了这个任务,两指捅进了女屄,不断地在穴口抽插抠挖,上官夏软倒在他半伏下来的肩头,在男人耳边急喘着气。章鱼触手也因为主人的暗示运作得更激烈了,敏感点和结肠都被嘬吸个不停;上官夏很快到达高潮,惊叫一声后倒在了床上,双腿立起大开,中间的女屄张开一指宽的小口,一张一合。 至此,这身衣服总算是穿好了。上官夏皮肤本来就是病症性的冷白,穿着黑色的连体紧身衣本来显得禁欲;但突出的肿胀的粉红肉团和圆鼓鼓仿佛奶香白馒头倒扣在会阴的胖乎乎肉逼,瞬间将这件衣服变得色情无比。 机甲停了下来,娜娜提示元帅府已到,宇文明渊搂住他的腰,轻轻捏了两下他的乳肉,“没关系,都是家里人。” 在机甲内时间概念模糊,外面的阳光正烈,是晌午。上官夏受不了强紫外线,娜娜打了一把伞遮在他头上,给他介绍着元帅府的布置。 “这是我的二子,林轩。” “哎?小妈妈,你这衣服——”大男孩瞪大眼睛,撩开上官夏胸前的头发,见到嫩红的奶头时双眼一下亮了起来,带着马术手套的手立即就捏住了那个小奶头。 “啊哈!”上官夏也没见过那么猴急的人,他被箍住骨盆往上抬,只能把大腿向两边分开,足尖踮起,大敞着屄口任人宰割,“等等,不要伸进去唔····” 上官夏只觉得眼前发白,少年把他的逼当作饮用水源,像对待还有最后一口的饮料瓶一样对待他的子宫,不断从里面泵出一股股淫水。文明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上官夏眼泪又溢出来了,这对父子都是变态! 上官夏脱力地倒在了宇文明渊身上,宇文林轩像讨要一个珍贵的玩具一样抢过,横抱在怀里,意犹未尽地舔舔唇,在上官夏红润的嘴唇上亲了下,“父亲,小妈妈前面的鱼触手,但实际上触手的扩张都是没入菊穴内进行的,对穴口的调教几乎为零;就少年现在开拓的动作,简直堪比他被妓院妈妈用最粗的玉势捅入。 “把哥哥的鸡巴舔得湿一些,不然等会受伤了父亲会生气的。” “太过分了···”上官夏小声抽噎,对少年把自己当作储水容器这件事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想着快点完成任务;他伸手拨开了宇文林瀚身上的被子,只见少年穿戴完好,浅白色的睡裤更衬得他安静无欲,上官夏顿时觉得自己就是嫁到夫家饥渴难当的年轻继母,对着纯洁的继子生出了不该有的欲望。 他屈辱地呜咽,用手慢慢抚摸着粗壮的柱身。他的手法并不娴熟,以前学的技巧在这干净又天赋异禀的阳物上使不出一点,磨蹭了半天阳具也只是轻微勃起;上官夏只好张开嘴,伸出舌头,在那圆润的蘑菇状龟头上轻轻舔弄。果然洁净得没有一丝异味,只有独属少年的荷尔蒙气息。 阳具吐出前列腺液,带有浓烈的雄性气味;上官夏并不讨厌,但出于害羞的心理舌头刻意避开了那些液体,顶多只用软乎乎的腮肉去蹭蹭那吐出液体的马眼。但意外总是来得突然,上官夏小心翼翼地张开嘴舔弄龟头四周,后穴中突然袭来的猛烈刺激让他张大口,双手脱力地前倾;饱满厚实的大龟头一下子冲进他的嘴里!他害怕牙齿磕到对方,放任了阳具的莽撞,于是龟头狠狠撞进了他的口腔,碾着他的舌面闯进他的喉头,鼓胀膨大的龟头把他的嘴巴塞满了,前列腺液喷了他一嘴、甚至龟头前端卡在他的喉间,将那些浓烈的气息注入他的食道··· 这可苦了上官夏,那些吸盘牢牢咬住他的敏感点,宇文林轩两三次用精神力抽离触手的行为激活了触手储存的能量,触手的吸盘猛然嘬吸起来,敏感点和肠道都被强烈地刺激着,吸盘死死咬着g点、肠壁的褶皱,上面的汁水被抽榨着,结肠袋被嘬吸得抽搐,整条肠道被强制的快感镇压得皱缩!但这只是更方便了触手吸盘的施虐! 上官夏生理性反胃,止不住干呕,然而反倒舒服得喉咙里的鸡巴抖着又喷出一股腥膻的腺液,龟头肿大了一圈,撑得他呼吸困难—— 后穴,宇文林轩总算抓住了窍门,一个使劲将那条触手抽了出来;他用的力气大,触手也竭尽最后的一点精神力拼命撕咬着穴肉,每处敏感点都被不要命地撕扯,恨不得将肠肉都拖出来。二十二公分的触手猛然脱出,强劲的快感冲得上官夏翻起了白眼,嘴里无意识地嘬着圆润膨大的龟头,将黏糊糊的腺液都咽进肚子里;后穴也到达了高潮,涌出一大股水液,宇文林轩连忙张开嘴,将整朵菊花、包括周围细密的褶皱都含进嘴里,像喝水一样刺溜地吮取淫液,吮吸的力度就像沙漠中久行的旅人终于遇见绿洲! 宇文林轩喝完了甘甜微腥的淫水,怜爱地吻了吻穴口一圈红肿的软肉,这圈外翻出来的软肉活像是红色的山茶花,他喜欢得亲了又亲。 宇文林瀚一向自诩清高禁欲,宇文林轩非常想知道他看见自己的处境是什么反应。 宇文林轩抱起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扶着他的腰,一只手掰住他的臀肉,让那只小屁眼慢慢对准宇文林瀚高高竖起的鸡巴。 上官夏欲哭无泪,这前后短短半个小时左右他已经喷了两次,这是他的问题吗? 上官夏哭着,咬着嘴唇压制下身极限扩大的痛楚,两只手在宇文林轩的马甲上抓弄。 “那么娇气,小妈妈怎么伺候我们三个人呢?”宇文林轩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嘴唇,脸色晦暗不明“以后骚逼每天都要吃鸡巴,除了上厕所每时每刻都要含着鸡巴,把小逼小屁眼都操松了,就可以两根一起吃,把小妈 这轻轻的呓语听得上官夏既迷茫又心惊肉跳,但下一秒宇文林轩就对着他阳光灿烂地一笑,“小妈妈,我的鸡巴涨得好痛,你不能光疼哥哥,也要帮我吃一吃!” 宇文林轩笑着,握着鸡巴往他脸上戳,前列腺液涂在他的脸蛋上——接着,戳进了他红艳的嘴唇。 与此同时,他两手扶着宇文林轩的胯骨上下摆动臀部,让后穴那根巨物顶在穴心,刮蹭肉壁;这样缓慢的、可控的性交让他渐渐忽略了过度撑涨的难受,享受着绵密的快感。 上官夏下一秒才知道这是审判宣言,宇文林轩毫无留情地把剩下三分之二的柱身往他的喉管里戳弄,上翘的龟头撑得他又痛又痒,他止不住干呕,喉咙一下一下收缩又吞无可吞地吞咽,除了把鸡巴更多地吸进喉咙管毫无用处!宇文林轩见上官夏红艳艳的嘴唇紧紧裹着自己粗壮的肉柱,过白的肌肤因为快感和窒息而水红,一双漂亮妖异的粉色眼珠向上翻,一副爽得濒死的骚模样更是无法克制,用力将还露在外面的柱身捅进去、狠狠擦过舌面、龟头冲进了食管!两个鼓胀的囊袋撞在脸颊上,恨不得把精液都射进去! 忽然,一只手自下而上地摸上了他被龟头撑大的食管处,那人用虎口掐住了他的喉咙,缓缓地收紧了一圈,上官夏被窒息感完全支配,对死亡的本能恐惧激起了更强烈的欲望。此时,后穴一直任他操作的巨物猛然撞开没闭合多久的结肠袋、用龟头填满了那处小小的空缺··· “嘶——老哥你别掐了,小妈妈会受不住的!” “唔····!”上官夏终于崩溃地哭了起来,羞耻、屈辱、欲望、快感同时淹没了他,上下三个穴都剧烈收缩,一股股淫水从两穴喷出,阴茎也克制不住地射出一股白浊,竟然是因为宇文林瀚的一句话又高潮了一次。 高潮收缩的肠道像在亲吻宇文林瀚的阳具,龟头被温热的淫水冲得极爽!宇文林瀚两手掐住上官夏纤细的腰,猛地向上撞,胯骨把臀肉压得变形,饱满的卵蛋拍击着阴唇。快速的抽插简直把肠道磨得发烫,结肠拐弯处一次次被硕大的龟头强行拉直然后把三指宽的结肠袋撑大两圈多、接着又急速地抽出去,只把一个龟头留在穴内,碾轧浅处的g点后又冲进还没有恢复的结肠袋。 上官夏很想摇头拒绝,但他被宇文林轩插得声音都发不出来;被牵引着揉捏自己得阴蒂、阴茎,小腹;小腹里的巨物感受到纤细的手的存在更加兴奋,拼命在肚子上顶出形状,享受上官夏恐惧的按压。 上官夏再一次高潮,他肚皮上的手都被隔着一层的巨物顶得发麻,女屄被他自己和宇文林瀚的手指扣住,淫水大量涌出,浇灌在肿胀的龟头上;喉咙也停下了收缩,无知觉地大开着,让那根鸡巴到达了难以想象的深度。 上面被口爆,下面也没好到哪里去。宇文林瀚速度极快地抽送了上百下,死死顶进小小的结肠袋里,马眼对着结肠袋尽头更微小的孔洞激射!强劲的力度射开了从未开发过的领域,小孔内的肠子挤挤攘攘地黏着,空隙极小,被硬生生注入了精液,烫的软肉抽筋一样痉挛;空隙被填满浓精,精液便倒流回结肠袋。可怜小小的结肠袋本就被龟头撑大,又被浇灌精液灌得更大,不止如此,精液还溢满了肠道的褶皱缝隙,两厢攻击,上官夏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来。 因为将上官夏弄晕了,才穿上没多久的黑色紧身衣也被弄得惨不忍睹,宇文明渊皱着眉,“你们太年轻,要学会适可而止。” “不要心急,”宇文明渊微微颔首,“明年从军校毕业,我会申请让你们提前到前线,以后的锻炼机会还很多。” 宇文林轩直觉父亲要谈到自己,想着找个借口溜走,但被那双锐利的眼眸轻扫一遍就不敢动作。 君一晴大学士是国君以前太傅的首席弟子,现在因为议院中的意见属于少数派,和陛下不合,仕途不大顺畅,和宇文明渊只能算点头之交;唯一特殊的,君一晴是双生子的策论教师。而宇文林轩在军武上天赋有余、策论上却是一点不上心。宇文林瀚不至于完全不感兴趣,但也只是会看看军政,对政务和文书也是疏忽的。因此兄弟二人听到这个名字就头疼。美人,但陛下一开始答应得好好的,后来不知原因拒绝了。君一晴半生未娶,似乎接下来也没有结婚的打算,冷酷的学者脾气全发在他们身上,双生子敢怒不敢言······ 上官夏此时躺在二楼沙发上,刚刚双生子给他简单沐浴了一下,虽然后穴射的极深的精液还含得好好的,但好歹表面上是清理干净了。他怀里抱着一床珊瑚绒的被子,脸蛋红红的,闭着眼睛睡得香甜。 他坐在正对着沙发的绿色丝绒椅上,可以细细地观察上官夏的睡颜。小家伙被三匹饿狼折腾惨了,一晕就就不肯睁眼。宇文明渊摘下了手套轻轻抚弄上官夏软乎的银发,他的右手手心有一处极其狰狞的伤口,是在结束不久的虫潮中被虫后的爪子抓伤的。这道狰狞的外伤都是其次,可怖的是有毒的液体渗入他的神经,攻击他的精神域。这种伤极难治愈,宇文明渊有时会头痛欲裂,副手曾经问他为什么会受那么重的伤,不过都是为了更快积累足够的功勋···去换取······ 宇文明渊闭上眼,在微张的红润嘴唇上亲了一下,接着任由上官夏靠在他手心睡觉;直到他心里默念了二十分钟,才重新睁眼。 上官夏无奈地嗯了下,接着他就看见了地上摆着的十来个他十分熟悉的购物袋,他警惕极了,用被子裹紧了自己,“我能不能···披着被子去吃饭。” 见宇文明渊掏出的黑色蕾丝上官夏欲哭无泪。 下身是裁剪优美的长袜,厚实的手工蕾丝勾花工艺替代了纤薄的工业织丝,黑色长袜因此有了独特的质感,透过勾花能看见雪白的肌肤。这种重工设计往往用在皇室礼服,也不知道元帅哪里得来这样的料子来做这样的衣服。长筒袜长到大腿根,收口紧缩的设计使得上官夏相对更肉乎的大腿被挤得变了形,圆鼓鼓的两圈。髋部的三角形内裤却陡然涩情了起来,内裤虽然也是厚实的蕾丝布匹,但裆部是空的、只有两根硬质的短皮革带子前面的兜口勉强拢住阴茎,里面还有一个蝴蝶结扣,把他的阴茎根部束缚住了。 只能卡在小逼上方两公分左右的短内裤从后面看连屁股缝都只能遮住一半,偏偏还欲盖弥彰地增加了齐逼的荷叶边蕾丝短裙、缀在内裤边缘。走路走得快一些都能看到艳红的女屄打开着。 站起来的姿势让他有些难受,方才想起来肠道里还含着饱饱的一炮浓精。上官夏红彤彤的脸更红了,他急切道,“还有精液···在里面,我得洗出来!” 上官夏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唔,是···是林瀚的。” “额,是···” 上官夏不知怎么就从那平淡的声线里听出了无奈,顿时觉得是自己做错了,只好委委屈屈地夹紧了屁股,生怕精液漏出来。 他随手抓了一把椅子要坐,却被宇文明渊握住了手臂,“坐这里。” 宇文林轩笑着走来,“小妈妈喜欢吗?这是我设计的哦!这个椅子旁边的罐子你别看它小,不仅保温还可以装八百毫升水呢,等会全部都射进你肠子里!” 原来他没看见的椅子旁还悬挂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瓶,画着刻度,像极了医用针筒的放大版,用两根细管连接着假阳具和蘑菇玩具的下端;假阳具和菌杆从中抽取液体,在设定的频率射出,将肉道灌满。 他支吾半天没说出话来谴责这样跌破廉耻的行为,不痛不痒的反抗反而让宇文明渊微微弯了嘴角。 “那为什么不直接喝!”上官夏还是觉得荒谬极了。 刚刚才肏过的屁眼还算松软,捅进三根手指后,宇文林轩也盖好了玻璃罐的盖子,双生子拉过 上官夏怀疑这其实是一副刑具,他的屁眼在假阳具的捅入中被再度撑开、微微的撕裂感再次传来,他双手撑着桌子试图慢点再慢点,但是双生子强硬地将他按了下去,他只能呜呜咽咽地受了;前方女屄也不好过,厚厚的菌盖微凉,贴在他大大敞开的逼肉上,随即挤入他狭窄的阴道。然而就算阴道一直被几个男人轮流玩弄,也不好一下子这样打开,处女屄可怜极了,阴唇都撑得发白,菌盖强势地挤入后,不比菌盖小多少的菌杆填充了阴道。等他把这两件物具都吞入身体,皮肤都覆了一层薄汗。 后穴的巨大阳具缓缓震动,凸点顶在上官夏敏感的肠肉上,肠子拐弯处被戳开的感觉尤其明显,里面深深埋藏的精液顺势流淌,但依旧被龟头抵在结肠袋内。 上官夏深深呼出一口气,低头喝着那碗汤。 鸡巴的震动忽然变得激烈,顶着他的敏感点不断地抽动,上官夏两手撑在桌上,低低抽泣。 “谢谢林轩···”上官夏小声道。 上官夏一愣,才回想起自己的责任来,他连忙看向宇文明渊,男人安抚地看他一眼,“不急。” 如此想着,上官夏默默承受了双穴的快感,尽力吃着东西。 “!”上官夏撑着桌子要站起来,但大腿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按住,宇文明渊静静地看着他,上官夏只好按捺下来,欲哭无泪地承受着穴里活跃的巨物,那玩意震得他肠壁发麻。 强烈的震动后,鸡巴的温度升高,上官夏预感不好,果然下一秒,顶进结肠袋的龟头中央,马眼对着深处的肠穴,猛地喷出滚热的汤汁,冲力极大,像是要直接喷到他的胃里面;与此同时,花屄的蘑菇顶也开始渗出大量的热汤,缓慢但坚定的把整条阴道灌满;他的两个穴都要被烫坏了,但同时激烈的快感上涌,阴茎几乎要射出,根部却被牢牢束缚,上官夏痛苦而欢愉地感受精液的逆流。 宇文林瀚忽然吩咐娜娜拿一只碗过来,宇文林轩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宇文林瀚索然无味地咽下了烹制得精美的饭菜,嗓音很哑,“你没看见小妈妈的奶汁都流出来了吗?” 听见这话,被汤水内射得失去神智的上官夏清醒了点,他才意识到这些衣服的用处,就是为了让这三个男人能够随时观察他的身体状况,随时激起欲望。这个认识即让他羞辱,又好像被这种视奸的行为激出快感,伴随双穴的滚热激射,子宫骤缩,结肠袋深处穴道蠕动,喷出了高潮的淫汁。 上官夏感觉自己像是三人家养的奶牛,都等着从他的乳房里挤出甘美的乳汁解渴;现在奶水不够,就拿着器具给他打种,用性刺激提高他的产乳量。 宇文林轩遗憾道,“太少了,都不够我两口的。” 宇文林轩弯腰亲了下他赤红的奶尖,笑道,“我们都会帮小妈妈的。” 尽管双生子今年就要在军校正式毕业,算起来也只剩下一个多月。但下午仍要去军校训练,不会松懈一分。往常宇文林轩更是泡在军校、角斗场半个多月才会回家一次,像大多数他这个年龄的男孩一样并不十分恋家;唯独这次,宇文林轩含着上官夏的嘴唇吻了五六分钟,直把他吮得气喘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 “是··要去试炼了吗?”上官夏这方面其实了解得不少,甚至是知道军校与军区系统的整个运行规制的;但他并不会太过表露。 “嗯哼,完全不把我放进眼里啊?”宇文林瀚拎起弟弟的后领,“快走吧,飞船已经等很久了,试炼场都开了两天了。” 上官夏犹豫了一下,拍拍宇文林瀚的肩示意他低下头,哥哥以为他要说什么,没曾想上官夏柔软的嘴唇印在了他的额头上——宇文林瀚愣住,作为兄长,一向沉稳冷漠的脸上浮起一层不易察觉的红。 上官夏脸一红,他是单纯觉得离别之际,刚刚与弟弟接吻又说话那么久,总该也给哥哥一点安慰,否则总显得偏心。但宇文林瀚却这样一本正经地··· 宇文林瀚笑着,温柔地抚了抚上官夏圆鼓鼓的小肚子,“要是妈妈实在想我们,就跟父亲说,父亲一定会答应让您来的。” 上官夏也知道其中利弊,他揉了揉双生子的头发,“如果可以的话···” “元帅正在办公,您可以三个小时后去看他,那时是下午茶的时间;不过当然啦,如果是小夫人,什么时候去元帅都会欢迎的!”打扰他,只是这个“下午茶”吸引力他的注意力,他是很爱吃鲜花制的糕点的,以前也曾有机会吃过被称为绝味的几道点心,其中又有两三品是牛乳做的。 兴许他能用自己的乳汁给丈夫做一道下午茶。 等一个小时后,一切准备就绪,只差牛乳——或者,他自己的奶。上官夏把乳房从胸罩里摘出来,顺着乳根捋,尽力地掐着乳晕,酥麻的快意和痛感交织,却远没有宇文家男人给自己吸来得轻松。他能感觉到乳房已经涨满了汁水,但是要挤出来又十分困难。 上官夏欲哭无泪,越发觉得加大胸部开发的重要性。心里想着要给元帅做点心,硬是挤了五百多毫升的奶汁。他趴在大理石洗手池上半晌没起来。 他还准备了一杯现磨的咖啡,不过不知道宇文明渊的习惯,便将奶油和糖都分装到了另一个小碟子。 对面的人自然不知道为什么元帅的影像忽然就消失了,也不敢多问,政委说完话之后就安静地等元帅回复。 他们全都把呼吸屏住了,生怕被元帅发现他没有关语音通道这件事。 然后是猫儿一样的足音,绵软的,一阵皮革摩擦的声音后,轻呼了一声。 元帅那边寂静了两秒,接着就又是冷淡的语气,刚刚那句话像是大家幻听出来的。 上官夏尴尬极了,“我是不是打扰您工作了?抱歉,我该晚点来的。” “那,吃点糕点吧,您也该歇一会了。” “是桃花乳鉴?”宇文明渊有些意外,这种宫中膳食,他也极偶尔才能见到。 话还没说完,宇文明渊就着他的手将小小的糕点咬了一半;这一品尝,敏锐的嗅觉和味觉就查出了不对,男人呼吸顿时重了,缓缓将剩下的一半糕点也咽下喉咙。 宇文明渊将他抱得更近,眼神很危险,“好吃——宝贝的奶水做的怎么不好吃。” 宇文明渊轻捏着人的后颈,好好在他唇上亲了一番,哑声问,“这回怎么够做这么些糕点?不是中午只有一小碗?” 他不知道自己这柔软的声音像撒娇一样,宇文明渊一想到小妻子为了给自己做点心辛苦地用纤纤玉指在乳房上着急地挤弄,呼吸就沉重起来,胯下硬物被硬质军裤搁得发痛也尽力靠近小妻子美好的肉体。 宇文明渊深深地含吮着小妻子的唇舌,从中汲取津液;上官夏上半身被牢牢扣在怀里,双乳被结实的胸膛压住,头仰着只能顺从地张口。 说着,他还用软乎乎的逼蹭了蹭宇文明渊的裤子,一副撒娇的发情小母猫模样。 下方的漂亮的女屄、阴茎和屁眼都若隐若现地藏在小裙摆下;但宇文明渊很清楚,那两个小口和主人一样乖巧,如果自己强迫它们打开,也只会可怜兮兮地流下汁水罢了。 说罢,他举起了一旁的咖啡解渴,上官夏拦住道,“还没有加糖呢,桃花乳鉴甜味很淡,不好和着苦咖啡用。” 上官夏一愣,羞耻道,“不,不是的,这就是牛乳···”用乳汁做糕点已经很超过了,若是还用来作日常的饮品,这不是真的把他当作饮用水源了么······ 宇文明渊拿过还发烫的咖啡,随手放入两方糖后将杯子抵在他胸前,在上官夏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揪出了一枚红润的乳头,并且将肿大的奶头泡进了棕褐色的咖啡里;接着另一只手虎口卡住了乳根,手指压住两侧乳肉,用力地往前按揉、拉扯,动作简单粗暴,完全是奶牛工人榨取牛乳的方法,一道乳汁贯穿奶腺,冲出敏感脆弱的奶孔,喷在了咖啡中!咖啡一下浮现白色的涟漪。 上官夏两手抓住宇文明渊的肩膀,微微颤抖,但又只能挺着两团奶肉任君撷取,免得太过遭罪。另外一个乳头也被如法炮制,到后面乳头和奶肉上的疼痛和舒爽都模糊了界限,上官夏蠕动两个灌满的肠穴,感觉玉塞子越来越松了。 上官夏就焦灼多了,他越发感觉汤汁 他拉住宇文明渊揉自己奶子玩的手,呼吸不稳,“唔,后面,要漏了···!” 上官夏忽然感到小腿一凉,坚硬的鳞片的触感惊得他汗毛倒立,那种感觉只能是一种生物,蛇! 宇文明渊的安抚却没能减少上官夏的恐惧,这条蛇可不是一般的体量,绕在腿上的一圈沉甸甸的,他能感觉到大蛇长而粗壮的冰冷身躯绕着自己的腿盘旋而上,钻过会阴和臀缝又绕着他的腰攀爬,直到它攀到宇文明渊的肩头,上官夏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的灵兽,青。”宇文明渊点点青色巨蟒,巨蟒把头部探到上官夏面前,惹得上官夏节节后退,但他被蟒蛇如同绳子一样和宇文明渊捆在一起,哪里逃得了? 青见小主人不喜欢自己,默默地将头部缩了回去,蜷到了宇文明渊的颈窝里。 上官夏还是抖着手,可是巨蟒一点儿不娇小的身躯挤在宇文明渊脖子后头,不知道怎么就透出一股淡淡的委屈来。 宇文明渊亲了亲他咬得发白的嘴唇,手探到了他的臀部,拨开肥润的臀肉,往那只紧张闭合的菊洞按了按,惹得小花一阵收缩,“没关系,等一会你就喜欢上它了。” 上官夏瞪大眼睛,心里有个可怕的猜想;宇文明渊两手掰开了他的臀肉,那条尾巴尖很方便就找到了穴洞,上面还像红酒瓶瓶口一样塞着白玉塞子。 上官夏崩溃道,“先生您要做什么?” “!!!” 青蛇也如他所愿,蛇尾毫不犹豫地爬进去,并且随着进入的深度越来越粗,等进入到十多公分时,粗度已经赶上他的手腕,穴口被大大撑开,每一条褶皱都被迫绽放。 与此同时,相对较纤细的十七八公分长的蛇尾已经完全进入,更粗的蛇身被穴口抗拒着——宇文明渊便揉按紧绷的穴口,让那被撑大的菊洞放松,好让蛇身也进到这温暖又美味的肉体。 无人照顾的女屄忽然收紧,抽搐着吐出一滩汁液,将元帅的裤子都弄湿了。 宇文明渊怜爱地拉起了小妻子,含住因为高潮而默默吐奶的小奶子,吮了几口鲜甜的乳水。 宇文明渊疼惜地吻住他红润的唇,“怎么会坏呢?宝贝的肠子像青一样长啊。” 宇文明渊后脊一酥,眼神晦暗得恐怖,他轻轻按压被蟒蛇撑起来的小肚子,脸埋在上官夏心口的位置,听着那过快的心跳,轻声呢喃,“为什么不呢···” 用晚餐时,上官夏不用再坐在那张安着假阳具的椅子,而是坐在男人的腿上,边吃着东西边被青蛇轻轻肏干。那些鳞片进入肉穴时只感觉冰凉,但只要微微抽出一点儿,坚韧的鳞片就全部倒立,剐蹭在细嫩的软肉上,鳞片之间夹住肠壁的敏感点,用劲儿一拉,就能让他喘不上气。 上官夏勉强吃好了晚餐,心里暗暗为自己不能服侍元帅而苦恼,他绵软的乳房还在宇文明渊手心,被细细揉着。 于是晚饭后,还在想自己能为宇文家做什么的上官夏就被横抱起来,来到了一间卧室。 这种主人住的主卧,相框里肯定是夫妻俩的合照或者画像,上官夏下意识想要避开那个相框,不愿意从相框看见宇文明渊和另一个人在一起。 宇文明渊见他看着空白的相框,不以为意道,“等我们有空再去拍。”说罢,将人好生放到了床上,并且在床头柜拿出一个精雕细琢的紫檀木盒子。 上官夏看着琳琅满目的宝石,有些恍惚,他都不记得上一次见到珠宝是什么时候了。他没有特别喜欢的款式,以前倒还戴一对粉色的钻石耳挂……上官夏拿起一对水滴状的绿祖母,这颜色和宇文家一脉相承的绿色眼瞳很相像。 宇文明渊在小木匣的旁侧拿出了一个针管模样的器具,里面还有一点儿淡蓝色的液体。 “请您轻一些……”上官夏攥住宇文明渊的衣袖,紧张但又毫无保留地抬起胸脯,两只嫩生生的小乳翘着。 捏起一只红肿的奶头,因为多次产乳,乳孔并不难找,但这细小的孔要插进针管前头的小棍还是过于困难,上官夏感受着金属小棍戳在乳头上,难以想象它破开表面闭合黏连的软肉——但下一秒,一阵疼痛袭来,上官夏痛呼一声,眼里盈盈秋水闪烁,更用力地抓住男人的手臂。 他不知道宇文明渊紧紧盯着那被打开的小口,出色的视力捕捉到红嫩的软肉被迫打开,似乎要看到内里的奶腺。他深吸了一口气都难以抑制凌虐的念头。乳孔被打开至三毫米左右,上官夏紧咬嘴唇,用疼痛压制疼痛。 约莫三四分钟,宇文明渊缓缓抽离了针筒,而后迅速地将那只水滴状宝石塞进了没反应过来的小孔,轻微的刺痛刺激得小孔闭合,紧紧裹住了小棍,但宇文明渊还慢慢地将暴露在外面的一点点也塞入了乳道······ 并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乳房也有些鼓胀,像下午涨奶一样的酥麻感更加强烈了。 上官夏羞耻得很,双手捂着脸都不肯看自己混乱淫荡的模样。直到宇文明渊用花洒冲着他的下体边洗边哄着他,才肯抬起头来。 上官夏不明白为什么元帅先生那么克制,说对他没有欲望是不可能的,若说礼仪名节一类他一开始还信、但是被双生子狠狠玩了一次之后就不那么想了······难道真的只是担心他的身体吗? “唔,别闹···”上官夏翻过身,把乳房藏在身下;然而这个动作暴露了两只嫩穴,它们被一整天地过度采摘,现在都很松软,尤其后菊,微微开着一点儿小洞,红色的肠肉外翻。 上官夏一惊,连忙往后伸手去抓,腰和臀弯成了一个新月形的弧度。 宇文明渊面无表情地感受着自己方才因为冷水短暂歇息的阴茎迅速勃起,把居家休闲裤顶出了骇人的弧度。 他取出了两瓶五百毫升的蓝色液体,与今天注入奶头的如出一辙。唤回了青蛇,他俯身压在小妻子身上,炽热的阳物隔着两层布料顶在会阴摩擦——上官夏身子一下软了,老老实实撅着肉臀,下意识地把双腿分得更开。他很希望宇文明渊可以将阳具插进他的身体里,不论是前面还是后面,不插入的性活动让他感到不安。 上官夏穿了件吊带的睡裙,两只乳房在v领露出大部分,乳头上的绿祖母若隐若现, 上官夏会有荒诞的猜想,青蛇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完全爬进他的肠子。 等宇文明渊处理好事务,怀里小妻子已经睡熟了,脸蛋半掩在他胸前,睡得脸红扑扑的,一只手抓着他的衣服。 但是他想,能推迟一些是一些,等到双生子从军校回来,他才能把自己关进安全屋,不然豺狼恶虎会趁机吞了他的珍宝。这也是他不愿意和小妻子圆房的重要原因,欲望一旦外泄就难以收闸,他不能伤害他的宝贝。 元帅大人尚且不知道自己的计划在后来被打破,他现在只想和小妻子好好的睡一觉。 睁眼时眼前很暗,缓了一会儿才从薄薄的绸缎窗帘看见外头鱼肚白的天光,上官夏知道这才天亮,太阳都没完全升起。 这还不算,青蛇还将头部钻进了他的乳沟里,轻轻一动那些鳞片就会刮蹭在他娇嫩的乳肉上,活像在给一根肉棒乳交!而他的女屄也被一只大手完全包住了,严丝合缝地捂住整个馒头般的肉屄,中指和无名指还拨开大阴唇,浅浅抠入屄口,抵住那只玉塞子。探地按了一下圆滚滚的小肚子,被里面柔韧的触感吓了一跳。他心里杂糅着恐惧和安心的复杂情感,元帅的精神体如此深入地爬进他的身体,似乎意志与灵魂都被深深地侵犯和占有。 上官夏挺起乳房,咬着唇,含糊道,“好疼···奶水涨在里面了。” 宇文明渊呼吸顿时粗重,他的太阳穴传来一阵撕裂的疼,伴随着能让人崩解的负面情绪。他闷哼了声,紧皱着眉,眼瞳变成了毒蛇一样的竖瞳。上官夏一惊,忙起身,急道,“先生,您怎么了?!” 那双乳肉,鼓胀的乳房、跳动的血管,蕴藏的仿佛有生命的乳液,波光粼粼的祖母绿宝石,就这样跳到了他的眼前;暴戾的欲望难以遏制,一只手猛然呈鹰爪状狠狠地拧住了一只奶子,将鼓胀的乳房瞬间捏得变了形,但里面充盈了乳汁,可塑性变小了许多,像灌了水的气球,一掐,乳肉溢满了虎口和指缝!上面的血管突突直跳,里面充满乳水的奶腺被这样一掐,受了严重的刺激,试图通过产出更多的乳汁冲破束缚——于是,乳房愈发膨胀! “啊!!好疼——唔!”上官夏疼得泪水瞬间流下,难以忍受地哀哀哭叫,他隐约感觉宇文明渊的状态有些问题,但疼痛让他无法思考。 “不要反抗。”男人的声音又低又冷,若是上官夏还能睁眼细看,就会发现红色的血丝爬满了那双鹰眸,竖瞳变成了深红色,气场危险得可怕。 上官夏被这恐怖的动作吓得落泪,两只手胡乱抓在那双结实的手臂上,然而青蛇绕过他的两只手弯,禁锢到了身后,这样,被迫抬起了奶子,让奶子被蹂躏得更加可怜。 乳头在饱尝疼痛中获得奶腺被破开的舒爽,特别是拇指压住宝石后绕圈地转,在极限的憋奶中,两团奶子痛苦又舒服。 等宇文明渊不再重复拉扯、压扁的动作,上官夏的女屄和阴茎已经高潮,他坐在男人的腹肌上,张开的阴唇屄口贴着紧实的肌肉。他满心以为这场酷刑结束了,然而下一刻,手掌带着凛冽的掌风,狠厉地扇在了右边肿大两圈的乳房。 上官夏被打得一懵,这两团备受宠爱的小奶子哪里受到过这种惩罚?一下委屈到了极点,上官夏来到宇文家第一次真心实意地哭起来,伤心地,“为什么——打我,我,什么也没有做——” 宇文明渊抬起了他的臀,让他坐到高高竖起的阳具的后面,女屄阴唇被阳具烫得瑟缩。 上官夏抖着手和肩膀,这根鸡巴简直不像人类会生长出来的,足有成人手臂粗,从俯视的角度看他都觉得一定超过了三十公分;尤其狰狞的是肉具上不是光滑的皮肉,而是虬结的筋络和外凸的血管,以及倒起的肉刺。而在鸡巴下面靠近根部三分之一部分,覆着粗糙的、坚硬的鳞片,与灵兽的极其相似。 他忽然明白了男人为什么不在他面前赤身裸体,抬头一看,果然结实的胸膛上、腹肌上都浮现了青色的蛇鳞。 天光大亮,上官夏终于看见宇文明渊血色的眼瞳,那种深沉的、暴戾的欲望,让他的子宫抽搐,他无比担心,自己今天会死在这张床上。 他模糊的意识中能感到自己狼狈极了,但是在宇文明渊眼里,这样崩溃的模样却给了他安慰;他终于把他的美神抢了过来,而下一步就是要将他完全变成自己的。 上官夏被这温柔唤回一丝神智,他感觉那个温柔可亲的元帅大人又回来了,操着抽泣的声音,“先生,求求您······我真的受不了了,乳房好疼···”事实上,乳肉已经麻木,被扇打的地方感觉又热又麻。?” “我本来就没有错——”几乎下意识地,如果他更清醒些绝对不会这样矢口否认。 “宝贝这样都能高潮,骚到骨子里了,还敢说没做错?”宇文明渊说着,一巴掌扇到他饱满的臀肉,肥满的屁股比乳肉抖出更风骚的肉波,白皙的臀肉红了一片。 青蛇分别在他两侧乳晕都留下两个小孔的咬痕,乳晕包括乳头都病症性地肿起来,又痒又疼。 “不哭了,帮你弄掉好不好,让奶子喷奶好不好?” 上官夏欲哭无泪,他抖着手去按压乳肉,试图把奶水排出,但一碰乳肉就发疼。偏偏男人还不怜惜他,宇文明渊拍拍他的臀部,“乖,用小奶子给你等会要吃的大鸡巴按按摩,我舔舔小屄好不好?” 宇文明渊重重舔上了那雪白深谷,啮咬舔弄,又用嘴唇包住女屄,仔细抚慰这即将容纳自己的地方。 上官夏愣愣地看眼前夸张又傲人的雄物,咬着牙将胀痛的两乳压上去,这个大家伙兴奋地一跳,布着青筋的龟头狰狞极了,朝他冒着热气。他的乳肉都能感受那些经络在摩擦。 看着在自己两乳间反复戳刺的阳具,乳房的热痛越来越明显,上官夏鬼使神差地张开嘴,红艳艳的舌头望马眼舔了一口——男人粗重地喘了声,惩罚地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然而大鸡巴生气了,猛然在他两只奶子之间抽插起来,快速地插弄,龟头完全闯进柔嫩的口腔;快速的频率直让乳肉抽搐,乳腺发热。 忽然乳腺内部的分泌到了极点,两道乳汁倏然从堵住的乳孔喷了出来!奶柱冲刷敏感的奶腺和乳头,让快感达到了巅峰!浓郁的奶汁喷到他手上又被他无意识地抹在奶子上、和浓烈的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奶子爽得颤抖恨不得把灵魂都吐出来。 宇文明渊嘬了一口水润的女屄,看着那红红的小逼擅自高潮,不悦地皱眉,“不乖。” 宇文明渊吻住他软嫩的唇,将那口小屄对准了鸡巴。趁着上官夏神思迷离,猛然怼开了两瓣屄肉,对着小孔撞进去——上官夏脸色一白,挣扎起来,却被牢牢摁住;于是那骇人的巨大阳物就那么贯穿了狭窄的阴道,势如破竹钝刀般直直冲破了处女膜,仅一下就撞到了宫口处,甚至这时候还要三分之一没有进入阴道。 于是,巨物当即高速地抽插起来,暴起的青筋摩擦在黏上来的肉壁上,花心初尝情欲就被残忍地叩击,这样搞频率的插弄简直让上官夏欲仙欲死,痛苦而欢愉的呻吟被男人用唇舌堵住,只能在沉默中感受女屄一次又一次被撞开的过程。 两个肿胀的睾丸突然撞击到敞开的屄肉,鸡巴将宫口连带着子宫重重戳到深处,那小口终于不堪重负地开了一个小口,讨好地吮吸着怒涨的龟头马眼,试图平息这场博弈——但只是更大地激发了欲望! 上官夏仰躺着,舌头吐出嘴唇收不回来,似乎那玩意儿直接捅进了他的喉咙…… 巨根缓缓拉出嫩肉,紫黑的肉具、跳动的青筋被艳红的穴不舍地挽留;上官夏迷茫地看着那怪物一样的器具,仍然不敢相信这东西居然捅进了自己的身体。 宇文明渊一顿,看着小妻子这淫乱不自知的模样烧得理智全无,又重重地捣了回去,巨大的龟头顶在子宫丰厚但敏感至极的肉壁上;而与此同时,肉壁皱缩着,紧紧裹缠着龟头,像是渴求阴茎里的精液。 上官夏清楚地感知着子宫,这个体内小小的器官被带着细微地位移,舒爽和恐惧笼罩着他,他只能两只手都摁在肚皮上,试图把自己的器官护在手里···而那勇猛又恶劣的阳具,在他的恐惧中更加洋洋得意,竟然故意将阴茎往上顶,顶在他的手 宇文明渊每一次顶撞在子宫最深处后,都用坚硬的龟头细细碾磨娇嫩的子宫、每一处骚乱的点;但是这种快感对于精神力外泄严重的元帅来说远远不够,他两手就环住了上官夏细细的腰,接着将人抱了起来,上官夏双腿连忙环住了男人精壮的腰,他也不能再保护他的子宫,两只手无助地环住男人的脖子。 上官夏猛然失声尖叫,男人改变了频率,快速地、大开大合地插他的屄和子宫,宫颈肉环不能阻止,只能任由龟头猛地抽出去,又突然冲进来,把收缩的子宫狠狠撑大。更可怕的是这样大幅度的动作,那根异化的鸡巴的恐怖更加明显,坚硬的鳞片刮蹭他的阴蒂和肉屄,把本来就胖嘟嘟的女逼弄得更加肿胀! “呜——”上官夏无力地抱在男人身上,舌头吐了出来、津液挂在下巴、滴在男人和自己的胸口;两颊晕红,出气多过进气,他真怀疑宇文明渊是不是要把自己弄死在床上。 宇文明渊吻住了他的嘴唇,咬他娇嫩的唇瓣,吮吸甘甜的津液,还用舌头舔他的喉咙;两只手则绕到后面的菊洞,左右手食指和中指都扣紧了菊穴,同时两手把控着肥满的臀肉,接着向两边分开,硬生生给菊花扩开一个小洞,甚至就这样维持着菊洞大开的状态,将他的屁股抬起来又放下,方便巨物肏干他的女屄。 宫苞反复被龟头戳刺,已经不再紧张,反而软乎乎地裹着狰狞的巨物,温度也越发地高,吐出一股股粘腻的汁水;上官夏平坦的小腹突出清晰可见的鸡巴形状,子宫被当成了鸡巴套子,贪恋马眼渗出的雄性体液、被每一次青筋的剐蹭而战栗,它的使命就是吞下男人的欲望。 在子宫最深处又一次被撞击,上官夏再次高潮,阴茎喷出稀薄的白液,他的子宫和阴道涌出汁水,死死绞紧;宇文明渊沉闷地喘气,不顾高潮中敏感的穴道,用蛮力破开了子宫做最后的冲刺,几百下激烈的肏干,上官夏到达了另一个顶峰,完全脱力,只能被男人的双臂牢牢箍在怀里,身子上唾液、奶水和汗水混乱不堪——一股浓精顶住宫苞最内部激射,高压地冲刷脆弱的子宫,仅仅第一股热烫的精水就把子宫灌满了。宫颈被龟头堵住,精液去无可去,便强势地把子宫撑大。 上官夏突然颤抖了起来,另一种更陌生、更可怕的快感唤回他的意识,过多的精液好像去到了其它的地方,他呆呆地想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哭,又惊又气,“您!您射到我的卵巢里了····!” 上官夏无助道,“我的卵巢!一定是你把子宫弄坏了——呜” 现在上官夏不仅是宇文明渊释放欲望的鸡巴肉套,还是他拿来放尿的尿壶。他最珍爱的宝贝彻底沾染了他的痕迹。 他不是个爱哭的人,阶级掉圈、被抛到妓院,去学习和以前认知云泥之别的风俗淫技,甚至是在心里排练接客的场面,都没伤心到这个地步。他深知被赐给宇文家是天上掉馅饼了,更不要说宇文家三个男人都风流倜傥还待他温柔,可是这次宇文明渊粗暴的性爱吓坏了他,把他袒露的心烫伤了。 男人在他嘴唇上吻了又吻,把那些哭声吞掉,舔去他微涩的眼泪。粗糙的手掌缓缓按着同样被欺负得够呛的双乳按摩,让那些残留在乳房里的奶汁缓缓流出,飘进了浴缸里。 宇文明渊被质问得语塞,又郁闷,他吻在青年光洁的后背,叹息,“我爱你,宝贝······” “可是我已经等了太久了,要是你十六岁就嫁给了我,现在就是你求着要我了。” 那个时候想要他的达官贵人不少,但都是些猎奇的人或者好色之徒,怎么也不可能有宇文明渊这样的人物。 思考没有结果,宇文明渊抱起他擦干了身。 然而做了一次远没有满足宇文明渊,更别提极限。在一次泄欲的间歇里稍微平复了施虐的欲望,却被更多性欲侵蚀理智。 宇文明渊微微皱眉,两手掰开两瓣肥润的臀肉,试图减少菊穴这不知好歹的绞缠;然而这里被调教得十分出色,又被青蛇孜孜不倦用蛇毒改造,堪称销魂窟,极为大胆地吃着阳具,和生涩的女屄相比如同熟妓。 宇文明渊精神域疼痛,却还记得小妻子好一段时间没吃东西,也不管那口是心非的小嘴,直接将三十多公分的异化鸡巴捅进肠子,把肠道拐弯处抻直了,直把龟头和粗愣愣一截阳具都插进细腻紧窄的肠袋和小肠。,小妻子就这么串在这根巨物上、肚皮都浮现起清晰的阳具轮廓,“别别···好深好痒!”他是在说阳具底部覆盖的肉刺和鳞片,女屄穴道光顾着疼故而感受没那么明显,贪吃又敏感的菊眼则寸寸都细品。 这低沉又宠爱的声音说出来的褒奖额外动人,上官夏也就不喊委屈了,直往男人怀里靠,只是在下楼梯时、龟头几次深深顶入绵密的小肠里,才呜咽两声。 宇文明渊心念一动,青蛇顺势出现,盘在他肩颈上。 被这样疼爱着,上官夏很快好了伤疤忘了疼,被放倒在餐桌上也不自觉双腿大开,亲昵地用后穴嘬吸滚热阳具。 因为之前被欺负过头,在他手下发颤,但还是乖乖地打开,还吐出粘腻水液。 上官夏脸色通红,忙制住男人的手,却还是目睹了自己的女屄是怎么把一朵蓓蕾吞下去的。 宇文明渊可不这么觉得,能够进到自家小妻子的阴道,是这些精心培育的花朵最好的归宿。 在放入六朵花苞后,女逼便不肯再吞了。宇文明渊清楚狭窄的阴道已经被填满,却没打算停下,他要叩开小妻子的子宫,把那里变成花床! “呜啊!先生,疼!子宫难受···呜”上官夏忍不住哽咽,倒没流泪,呜呜咽咽撒娇似的,“要亲—” 全灌入后,加上后穴的阴茎,他的小腹已入三月怀胎般滚圆;而青蛇竟是用脑袋顶住了屄口的花朵,硬往里面闯! 上官夏瞪大双眼,感受花道被撑大,子宫越来越饱满,慌乱地抓着男人健壮的后背,却只画出几道微不足道的红痕;宇文明渊扣着他的后脑勺,极尽缠绵温柔地吻他,后穴的阳具也慢慢抽插起来,鳞片刮在肿如软栗的敏感点上,用快感帮助他放松。 女屄一直被凉丝丝的蛇躯通过,子宫也在药液作用下包容地扩大,上官夏慢慢放松下来;而后穴的巨物则忍无可忍,尽力地一捣,而后是狂猛的抽插! 上官夏远不如自己的肠道坚强,被肏干得头晕眼花,每次狠狠的捣弄都如同撞在他的心脏上,又是舒爽又是心悸。他无意识地伸着舌头给宇文明渊吃,实在喘不上气了就用鼓起来的肚子蹭男人坚实的腹肌,撒娇着,祈求男人给自己一口生存的气息。 而那两个比原来大了两个罩杯的乳团,也甩着红透的奶头,溅出星星点点的乳汁,奶布丁一样勾引男人的玩弄。 在又一次肠袋被狠狠击中时,子宫里的蛇也躁动地咬上了细嫩的子宫壁,将馥郁的花朵都咬碎,蛇毒和花香的药液都渗入肉壁——甚至咬上细小的输卵管口,把那两处小囊也催熟。 宇文明渊极享受小妻子高潮时的身体,更不放过收缩的脆弱肠道,一手禁锢着纤细的腰,一手伸出手指玩弄无法发出一声的唇舌与喉口;怒涨的鸡巴青筋暴起,鳞片与软刺也变硬卡住软肉,不断破开皱缩的肠道,直直撞得肠袋尽头的小口无助地含着马眼,一口一口想吸出精液。 上官夏眼前的混乱持续了很久,高潮似乎永远不到尽头,下一秒又是一个高峰,后穴的鸡巴重重地插了好久,直到快感都要麻痹,阳具一下捅到最深处,小半个龟头闯进结肠袋尽头的小口,软刺和鳞片扎入穴肉,汩汩热汤精液激射,把肠道灌满又把结肠袋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