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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含着睡觉肠道塞着触手穿露出紧身衣被次子狠狠吃B(1 / 1)

上官夏是被一阵阵酥麻快意和痛感弄醒的,模糊间见到机甲流线型的内壁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他仍然在驾驶座上,但驾驶座被放开、形成了一张床的模样。 上官夏呼吸一滞,顿时觉得昨日可怜他的自己是个十足的傻子;这也是个饥渴难耐的登徒子! “主人的情绪指数鱼触手感受到主人的靠近,安静的吸盘又开始了缓慢的吮吸。 宇文明渊粗糙的指腹擦掉他的一点点泪花,“不,回去之后给你换更大的——不然以后你的小屁眼会被撑坏的。” 宇文明渊好心地替他完成了这个任务,两指捅进了女屄,不断地在穴口抽插抠挖,上官夏软倒在他半伏下来的肩头,在男人耳边急喘着气。章鱼触手也因为主人的暗示运作得更激烈了,敏感点和结肠都被嘬吸个不停;上官夏很快到达高潮,惊叫一声后倒在了床上,双腿立起大开,中间的女屄张开一指宽的小口,一张一合。 至此,这身衣服总算是穿好了。上官夏皮肤本来就是病症性的冷白,穿着黑色的连体紧身衣本来显得禁欲;但突出的肿胀的粉红肉团和圆鼓鼓仿佛奶香白馒头倒扣在会阴的胖乎乎肉逼,瞬间将这件衣服变得色情无比。 机甲停了下来,娜娜提示元帅府已到,宇文明渊搂住他的腰,轻轻捏了两下他的乳肉,“没关系,都是家里人。” 在机甲内时间概念模糊,外面的阳光正烈,是晌午。上官夏受不了强紫外线,娜娜打了一把伞遮在他头上,给他介绍着元帅府的布置。 “这是我的二子,林轩。” “哎?小妈妈,你这衣服——”大男孩瞪大眼睛,撩开上官夏胸前的头发,见到嫩红的奶头时双眼一下亮了起来,带着马术手套的手立即就捏住了那个小奶头。 “啊哈!”上官夏也没见过那么猴急的人,他被箍住骨盆往上抬,只能把大腿向两边分开,足尖踮起,大敞着屄口任人宰割,“等等,不要伸进去唔····” 上官夏只觉得眼前发白,少年把他的逼当作饮用水源,像对待还有最后一口的饮料瓶一样对待他的子宫,不断从里面泵出一股股淫水。 不仅仅是袖手旁观,为了让儿子尽快解渴,仁慈的父亲揪住了小夫人不争气的奶子、不断揉弄,还调用精神力开启了后穴的触手吸盘——上官夏在多重夹击下,穴肉猛然皱缩,夹住了不安分的舌头,潮喷出了一大股水液,并在宇文林轩刻意的吮吸下一滴不漏地进了嘴巴里。 “小妈妈这样不行哦,那么小的地方,吞下我们的鸡巴可是要撑坏的。”宇文林轩拇指按揉着穴口向两边和四周往外扩,中间开出的小口变成不同的形状,隐约能看见粉红色软肉的蠕动,吐出的淫水粘在防水的手套皮革上。 说罢,宇文林轩继续低下头品尝着美味的淫水;刚刚还没有完全解渴,嘴唇便又对着水光盈盈的菊洞吮吸上去。 罪恶感在他拉下男孩的睡裤,看见默默蛰伏在白色睡裤下巨物的形状时达到顶峰——他抖着手拉下了那条只有年轻男性才会喜欢穿的浅色系内裤,那根阳具很大、目测有二十四五公分,但颜色浅得很,真像是他淫乱到要去勾引这样年轻纯洁的男孩了! 这样的味道让他羞耻,但也增加了他继续舔下去的勇气;他回忆着在妓院所学的方法,舔舐上面的筋络、舌尖勾住龟头和柱身相接的褶皱。双手环住饱满的根部和鼓鼓囊囊的两个睾丸,细致地揉捏。阳物变得越来越硬,龟头时不时会顶在他敏感的上颚和舌肉,口涎不断分泌,把整根鸡巴沾得湿漉漉的。眼。但意外总是来得突然,上官夏小心翼翼地张开嘴舔弄龟头四周,后穴中突然袭来的猛烈刺激让他张大口,双手脱力地前倾;饱满厚实的大龟头一下子冲进他的嘴里!他害怕牙齿磕到对方,放任了阳具的莽撞,于是龟头狠狠撞进了他的口腔,碾着他的舌面闯进他的喉头,鼓胀膨大的龟头把他的嘴巴塞满了,前列腺液喷了他一嘴、甚至龟头前端卡在他的喉间,将那些浓烈的气息注入他的食道··· 这可苦了上官夏,那些吸盘牢牢咬住他的敏感点,宇文林轩两三次用精神力抽离触手的行为激活了触手储存的能量,触手的吸盘猛然嘬吸起来,敏感点和肠道都被强烈地刺激着,吸盘死死咬着g点、肠壁的褶皱,上面的汁水被抽榨着,结肠袋被嘬吸得抽搐,整条肠道被强制的快感镇压得皱缩!但这只是更方便了触手吸盘的施虐! 上官夏生理性反胃,止不住干呕,然而反倒舒服得喉咙里的鸡巴抖着又喷出一股腥膻的腺液,龟头肿大了一圈,撑得他呼吸困难—— 后穴,宇文林轩总算抓住了窍门,一个使劲将那条触手抽了出来;他用的力气大,触手也竭尽最后的一点精神力拼命撕咬着穴肉,每处敏感点都被不要命地撕扯,恨不得将肠肉都拖出来。二十二公分的触手猛然脱出,强劲的快感冲得上官夏翻起了白眼,嘴里无意识地嘬着圆润膨大的龟头,将黏糊糊的腺液都咽进肚子里;后穴也到达了高潮,涌出一大股水液,宇文林轩连忙张开嘴,将整朵菊花、包括周围细密的褶皱都含进嘴里,像喝水一样刺溜地吮取淫液,吮吸的力度就像沙漠中久行的旅人终于遇见绿洲! 宇文林轩喝完了甘甜微腥的淫水,怜爱地吻了吻穴口一圈红肿的软肉,这圈外翻出来的软肉活像是红色的山茶花,他喜欢得亲了又亲。 宇文林瀚一向自诩清高禁欲,宇文林轩非常想知道他看见自己的处境是什么反应。 宇文林轩抱起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扶着他的腰,一只手掰住他的臀肉,让那只小屁眼慢慢对准宇文林瀚高高竖起的鸡巴。 上官夏欲哭无泪,这前后短短半个小时左右他已经喷了两次,这是他的问题吗? 上官夏哭着,咬着嘴唇压制下身极限扩大的痛楚,两只手在宇文林轩的马甲上抓弄。 “那么娇气,小妈妈怎么伺候我们三个人呢?”宇文林轩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嘴唇,脸色晦暗不明“以后骚逼每天都要吃鸡巴,除了上厕所每时每刻都要含着鸡巴,把小逼小屁眼都操松了,就可以两根一起吃,把小妈妈的子宫、肠子、胃袋都灌满精液,身上用精液按摩,闻都闻得出来是宇文家的人,省得有眼瞎耳聋的再撞上来···” 上官夏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但是男孩把下跨往他脸上一顶、锐利的深邃眼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他顿时忘了奇怪的感受,无奈地解开他的腰带。少年已经完全勃起了,把浅色的平角裤高高顶起,上官夏总感觉那阳物微微跳动的样子像是蕴含着生命力。他慢吞吞地扒拉下裤沿,却被跳出来的鸡巴拍到了脸上,不疼,但很羞耻;宇文林轩刚刚骑马归来,味道要比宇文林瀚浓烈许多,雄性的味道让他身体发热。 “哼嗯···”有了刚才的经验,上官夏尽量顺从地张大嘴,让巨大的阳具滑入他的口腔;虽然双生子尺寸差不多,但宇文林轩的阳物有一个上勾的弧度,龟头更容易刮蹭他的喉咙,才吞入大半个龟头他就克制不住咳嗽干呕,抬眼见宇文林轩愉悦得眯着眼睛又强忍了下来,努力吞下去。 与后穴的动作形成对比,宇文林轩的龟头戳进喉管之后就爽得控制不住了,他轻扯住上官夏的银发让他上仰着头,等嘴巴和喉咙成了一条直线后,声音沙哑地道,“小妈妈,我忍不住了。” 上官夏无声地留着眼泪,他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 又一只手把他死死往宇文林轩腰上推的两只手拉了下来,被带着去磨他无 “嘶——老哥你别掐了,小妈妈会受不住的!” “唔····!”上官夏终于崩溃地哭了起来,羞耻、屈辱、欲望、快感同时淹没了他,上下三个穴都剧烈收缩,一股股淫水从两穴喷出,阴茎也克制不住地射出一股白浊,竟然是因为宇文林瀚的一句话又高潮了一次。 高潮收缩的肠道像在亲吻宇文林瀚的阳具,龟头被温热的淫水冲得极爽!宇文林瀚两手掐住上官夏纤细的腰,猛地向上撞,胯骨把臀肉压得变形,饱满的卵蛋拍击着阴唇。快速的抽插简直把肠道磨得发烫,结肠拐弯处一次次被硕大的龟头强行拉直然后把三指宽的结肠袋撑大两圈多、接着又急速地抽出去,只把一个龟头留在穴内,碾轧浅处的g点后又冲进还没有恢复的结肠袋。 上官夏很想摇头拒绝,但他被宇文林轩插得声音都发不出来;被牵引着揉捏自己得阴蒂、阴茎,小腹;小腹里的巨物感受到纤细的手的存在更加兴奋,拼命在肚子上顶出形状,享受上官夏恐惧的按压。 上官夏再一次高潮,他肚皮上的手都被隔着一层的巨物顶得发麻,女屄被他自己和宇文林瀚的手指扣住,淫水大量涌出,浇灌在肿胀的龟头上;喉咙也停下了收缩,无知觉地大开着,让那根鸡巴到达了难以想象的深度。 上面被口爆,下面也没好到哪里去。宇文林瀚速度极快地抽送了上百下,死死顶进小小的结肠袋里,马眼对着结肠袋尽头更微小的孔洞激射!强劲的力度射开了从未开发过的领域,小孔内的肠子挤挤攘攘地黏着,空隙极小,被硬生生注入了精液,烫的软肉抽筋一样痉挛;空隙被填满浓精,精液便倒流回结肠袋。可怜小小的结肠袋本就被龟头撑大,又被浇灌精液灌得更大,不止如此,精液还溢满了肠道的褶皱缝隙,两厢攻击,上官夏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来。 因为将上官夏弄晕了,才穿上没多久的黑色紧身衣也被弄得惨不忍睹,宇文明渊皱着眉,“你们太年轻,要学会适可而止。” “不要心急,”宇文明渊微微颔首,“明年从军校毕业,我会申请让你们提前到前线,以后的锻炼机会还很多。” 宇文林轩直觉父亲要谈到自己,想着找个借口溜走,但被那双锐利的眼眸轻扫一遍就不敢动作。 君一晴大学士是国君以前太傅的首席弟子,现在因为议院中的意见属于少数派,和陛下不合,仕途不大顺畅,和宇文明渊只能算点头之交;唯一特殊的,君一晴是双生子的策论教师。而宇文林轩在军武上天赋有余、策论上却是一点不上心。宇文林瀚不至于完全不感兴趣,但也只是会看看军政,对政务和文书也是疏忽的。因此兄弟二人听到这个名字就头疼。 但父亲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双生子低下头,应声,“是,父亲。” 因为娜娜要清理床上混乱的残局,双生子便被打发去厨房和厨房机器人一起做饭;宇文明渊脚步放得很轻,食指抵在唇前制止了娜娜打招呼的声音。 手心的伤疤被柔软的脸颊当枕头一样枕住了,小家伙热乎乎的呼气吐在他的手上,似乎缓解了疼痛。 他两手穿过上官夏的后脊背和腿弯,将人抱到了自己怀里。上官夏被这番动作弄醒了,懵然地不愿意睁开眼。宇文明渊轻轻拍他的后背,“好了,已经睡那么久了,还睡的话会不舒服的。起来吃东西嗯?” 虽然被小朋友两手抱胸的动作萌了一下,但元帅大人一向家风严明,正色道,“怎么可以不好好穿衣服?” 这依然是一套看似正经实则极尽露骨的套装:一件黑色丝绒鱼骨束腰吊带,两侧腰围得严严实实,质感波光粼粼的黑丝绒包裹着圆润鼓起的小腹,束腰卡在胯骨两侧突出的、瘦削的骨头上,黑色和白色对比下皮肤有如大理石的雕刻一般。而禁欲感的束腰上部分设计的胸托却风骚得很,胸托下部分呈现一个饱满的弯月状、全用黑色蕾丝勾花工艺勾出胸部下围的形状;而弯月上一朵黑丝勾花只有两指宽大,用来遮住凸起的乳头。两边勾花连着纤细的绸缎面的黑色吊带——似乎是勉强遮羞了,但上官夏真的穿上后才发现弯月状的 下身是裁剪优美的长袜,厚实的手工蕾丝勾花工艺替代了纤薄的工业织丝,黑色长袜因此有了独特的质感,透过勾花能看见雪白的肌肤。这种重工设计往往用在皇室礼服,也不知道元帅哪里得来这样的料子来做这样的衣服。长筒袜长到大腿根,收口紧缩的设计使得上官夏相对更肉乎的大腿被挤得变了形,圆鼓鼓的两圈。髋部的三角形内裤却陡然涩情了起来,内裤虽然也是厚实的蕾丝布匹,但裆部是空的、只有两根硬质的短皮革带子前面的兜口勉强拢住阴茎,里面还有一个蝴蝶结扣,把他的阴茎根部束缚住了。 只能卡在小逼上方两公分左右的短内裤从后面看连屁股缝都只能遮住一半,偏偏还欲盖弥彰地增加了齐逼的荷叶边蕾丝短裙、缀在内裤边缘。走路走得快一些都能看到艳红的女屄打开着。 站起来的姿势让他有些难受,方才想起来肠道里还含着饱饱的一炮浓精。上官夏红彤彤的脸更红了,他急切道,“还有精液···在里面,我得洗出来!” 上官夏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唔,是···是林瀚的。” “额,是···” 上官夏不知怎么就从那平淡的声线里听出了无奈,顿时觉得是自己做错了,只好委委屈屈地夹紧了屁股,生怕精液漏出来。 他随手抓了一把椅子要坐,却被宇文明渊握住了手臂,“坐这里。” 宇文林轩笑着走来,“小妈妈喜欢吗?这是我设计的哦!这个椅子旁边的罐子你别看它小,不仅保温还可以装八百毫升水呢,等会全部都射进你肠子里!” 原来他没看见的椅子旁还悬挂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瓶,画着刻度,像极了医用针筒的放大版,用两根细管连接着假阳具和蘑菇玩具的下端;假阳具和菌杆从中抽取液体,在设定的频率射出,将肉道灌满。 他支吾半天没说出话来谴责这样跌破廉耻的行为,不痛不痒的反抗反而让宇文明渊微微弯了嘴角。 “那为什么不直接喝!”上官夏还是觉得荒谬极了。 刚刚才肏过的屁眼还算松软,捅进三根手指后,宇文林轩也盖好了玻璃罐的盖子,双生子拉过不情不愿的上官夏,让他的屁眼对准了巨大的假鸡巴,缓缓捅入。 几人落座,这顿午餐终于开始了。 前穴的蘑菇玩具也不遑多让,密厚的菌盖震颤,撑得他穴口又酸又麻。 宇文家虽不至于食不言,但也不在饭桌上高谈阔论,一时间只有碗筷碰撞和他轻轻喘气的声音。 宇文林轩坐在他一旁,细细地给他挑开了鱼肉里的刺,用白瓷勺子乘着喂给他,上官夏忙张开嘴唇——那只勺子不知道有意无意,在将鲜嫩的鱼肉放入口腔后,还在软软的舌面压了压。 宇文林轩弯了眼睛,“不用谢小妈妈,以后这样的工作你要替父亲做的。” 他却暗暗羞愧,心想自己已经是宇文家的人了,宇文家三个男人还都那么有礼······除了床上都厉害了些,自己应当要承担其相应的责任才行。 然而下一秒钟,一直震动的巨棒忽然加快了速度,狂烈地抽着他的肠壁,每一部分皱褶和敏感点都被凸点深深戳进去又弹起来,鸡巴激烈的动作把他的肚皮撑起了形状! 可是无论如何都吃不了东西了,他光是忍住不从椅子逃离就废了极大的功夫。宇文明渊也没有怪他,而是让娜娜把他的饭食换成了粥,一口一口地喂给他。上官夏愈加羞愧,尽管男人看起来满意得很。高,上官夏预感不好,果然下一秒,顶进结肠袋的龟头中央,马眼对着深处的肠穴,猛地喷出滚热的汤汁,冲力极大,像是要直接喷到他的胃里面;与此同时,花屄的蘑菇顶也开始渗出大量的热汤,缓慢但坚定的把整条阴道灌满;他的两个穴都要被烫坏了,但同时激烈的快感上涌,阴茎几乎要射出,根部却被牢牢束缚,上官夏痛苦而欢愉地感受精液的逆流。 宇文林瀚忽然吩咐娜娜拿一只碗过来,宇文林轩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宇文林瀚索然无味地咽下了烹制得精美的饭菜,嗓音很哑,“你没看见小妈妈的奶汁都流出来了吗?” 听见这话,被汤水内射得失去神智的上官夏清醒了点,他才意识到这些衣服的用处,就是为了让这三个男人能够随时观察他的身体状况,随时激起欲望。这个认识即让他羞辱,又好像被这种视奸的行为激出快感,伴随双穴的滚热激射,子宫骤缩,结肠袋深处穴道蠕动,喷出了高潮的淫汁。 上官夏感觉自己像是三人家养的奶牛,都等着从他的乳房里挤出甘美的乳汁解渴;现在奶水不够,就拿着器具给他打种,用性刺激提高他的产乳量。 宇文林轩遗憾道,“太少了,都不够我两口的。” 宇文林轩弯腰亲了下他赤红的奶尖,笑道,“我们都会帮小妈妈的。” 尽管双生子今年就要在军校正式毕业,算起来也只剩下一个多月。但下午仍要去军校训练,不会松懈一分。往常宇文林轩更是泡在军校、角斗场半个多月才会回家一次,像大多数他这个年龄的男孩一样并不十分恋家;唯独这次,宇文林轩含着上官夏的嘴唇吻了五六分钟,直把他吮得气喘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 “是··要去试炼了吗?”上官夏这方面其实了解得不少,甚至是知道军校与军区系统的整个运行规制的;但他并不会太过表露。 “嗯哼,完全不把我放进眼里啊?”宇文林瀚拎起弟弟的后领,“快走吧,飞船已经等很久了,试炼场都开了两天了。” 上官夏犹豫了一下,拍拍宇文林瀚的肩示意他低下头,哥哥以为他要说什么,没曾想上官夏柔软的嘴唇印在了他的额头上——宇文林瀚愣住,作为兄长,一向沉稳冷漠的脸上浮起一层不易察觉的红。 上官夏脸一红,他是单纯觉得离别之际,刚刚与弟弟接吻又说话那么久,总该也给哥哥一点安慰,否则总显得偏心。但宇文林瀚却这样一本正经地··· 宇文林瀚笑着,温柔地抚了抚上官夏圆鼓鼓的小肚子,“要是妈妈实在想我们,就跟父亲说,父亲一定会答应让您来的。” 上官夏也知道其中利弊,他揉了揉双生子的头发,“如果可以的话···” “元帅正在办公,您可以三个小时后去看他,那时是下午茶的时间;不过当然啦,如果是小夫人,什么时候去元帅都会欢迎的!” 上官夏脸颊泛热,想起刚刚饭后,父子三人认真地用小小的白银雕花勺吃他乳汁做的小小一碗乳羹,顿时胸口一阵酥麻。而且不知道是后穴被开了苞的缘故,还是因为肚子里的汤汁真的那么有效,他明显感觉胸口发胀,好像在竭尽全力地产出乳汁,像产子之后的母亲一样。 于是就让娜娜带着,在庄园的花圃里采摘起时令的鲜花。 废了半天功夫,才挤出二百多毫升的乳汁来。 接下来就容易了,那些配方在他脑子里记得清清楚楚;以前他吃得又精细,熟悉那些巧妙的味道,做起来很快,紧赶慢赶终于在下午茶时间十五分钟前做好了糕点。 办公室里,宇文明渊还没有结束和军区的光网会议,他敏锐地听见了和家里机器人不同的轻巧脚步声,果断地关闭了投影,但是他方才还在聆听政委的会议总结,没有关闭语音通道。 但是,这些听力异于常人的军界人上人清晰地听见了敲门声,而后是很柔软的男孩的声音,绝不可能是元帅那两个儿子,那个软乎乎的声音问元帅咖啡要不要加糖······ 就听刚刚还在冷硬地回复工作的元帅,温柔道,“乖,过来。” 政委的表情瞬间变得微妙,顶着压力。他用力地咳了一下。 “做得不错。”接着,语音通道被关闭了。 宇文明渊揉了揉他的奶子 “那,吃点糕点吧,您也该歇一会了。” “是桃花乳鉴?”宇文明渊有些意外,这种宫中膳食,他也极偶尔才能见到。 话还没说完,宇文明渊就着他的手将小小的糕点咬了一半;这一品尝,敏锐的嗅觉和味觉就查出了不对,男人呼吸顿时重了,缓缓将剩下的一半糕点也咽下喉咙。 宇文明渊将他抱得更近,眼神很危险,“好吃——宝贝的奶水做的怎么不好吃。” 宇文明渊轻捏着人的后颈,好好在他唇上亲了一番,哑声问,“这回怎么够做这么些糕点?不是中午只有一小碗?” 他不知道自己这柔软的声音像撒娇一样,宇文明渊一想到小妻子为了给自己做点心辛苦地用纤纤玉指在乳房上着急地挤弄,呼吸就沉重起来,胯下硬物被硬质军裤搁得发痛也尽力靠近小妻子美好的肉体。 宇文明渊深深地含吮着小妻子的唇舌,从中汲取津液;上官夏上半身被牢牢扣在怀里,双乳被结实的胸膛压住,头仰着只能顺从地张口。 说着,他还用软乎乎的逼蹭了蹭宇文明渊的裤子,一副撒娇的发情小母猫模样。 下方的漂亮的女屄、阴茎和屁眼都若隐若现地藏在小裙摆下;但宇文明渊很清楚,那两个小口和主人一样乖巧,如果自己强迫它们打开,也只会可怜兮兮地流下汁水罢了。 说罢,他举起了一旁的咖啡解渴,上官夏拦住道,“还没有加糖呢,桃花乳鉴甜味很淡,不好和着苦咖啡用。” 上官夏一愣,羞耻道,“不,不是的,这就是牛乳···”用乳汁做糕点已经很超过了,若是还用来作日常的饮品,这不是真的把他当作饮用水源了么······ 宇文明渊拿过还发烫的咖啡,随手放入两方糖后将杯子抵在他胸前,在上官夏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揪出了一枚红润的乳头,并且将肿大的奶头泡进了棕褐色的咖啡里;接着另一只手虎口卡住了乳根,手指压住两侧乳肉,用力地往前按揉、拉扯,动作简单粗暴,完全是奶牛工人榨取牛乳的方法,一道乳汁贯穿奶腺,冲出敏感脆弱的奶孔,喷在了咖啡中!咖啡一下浮现白色的涟漪。 上官夏两手抓住宇文明渊的肩膀,微微颤抖,但又只能挺着两团奶肉任君撷取,免得太过遭罪。另外一个乳头也被如法炮制,到后面乳头和奶肉上的疼痛和舒爽都模糊了界限,上官夏蠕动两个灌满的肠穴,感觉玉塞子越来越松了。 上官夏就焦灼多了,他越发感觉汤汁在向下游。前穴还好,女屄开扩得少,汤汁也灌入更少,夹得住;但同时含了一泡浓精和强行射入更多汤水的菊穴就不好受了。吃过宇文林瀚的大鸡巴后菊穴更饥渴,完全不把玉塞子放在眼里。 宇文明渊一顿,他大可以去给上官夏洗尽排空,但量及自己的欲望和玩弄小妻子的恶劣念头—— “乖,不要怕。” 这是一条生得奇异又恐怖的蟒蛇,上官夏估摸比他的小臂还要粗,通体青色,密布的坚硬鳞片宛如一片片光泽鲜亮的绿玉,眼瞳是梅红色的;然而这精致的配色没能削弱它的攻击性,它生得像是蝰蛇,宽宽的三角形头部比身体大一圈不算,头上还凸起两个光滑的圆角,吻部吐出长长的蛇信,几乎扫在他脸上。 “啊!不要靠过来——”上官夏脸色白了,这样的野兽放在笼子里他都是害怕的,更不要说这样靠近,他都要晕过去。 宇文明渊无奈地顺着上官夏后背轻抚,“不用害怕,青就是我的精神体,它不会伤害你的。” “我,我需要适应···”上官夏勉强答话,努力把这条看起来杀伤力极高的蛇和可爱的宠物联系起来——就把它,把它当作自己以前养的小猫好了。 上官夏只感觉大腿上缠绕的蛇尾松开,那冰凉坚硬的蛇躯一阵爬动,在他茫然之时,一段两指粗的尾巴尖戳到了他的臀缝上—— “把屁股撅起来,免得汤漏了。” 宇文明渊帮他压着纤细的腰,方便肠道里的烫水淌进肠道深处,“让青帮你堵住小屁眼。” 很快,宇文明渊将肛塞拔了出来,因为长久地被菊穴吮吸还发出了开瓶器的声音,那条在股缝徘徊的尾巴立刻找准了潮热的洞穴,猛地就戳了进去!被开拓多次的菊穴轻而易举地吞下了蛇尾,并且饥渴地挤压,肠壁紧紧贴住冰凉的鳞片。 上官夏犹且不敢相信一条蛇进到了自己体内,那粗壮的蛇身破开流淌的汤水,较为纤细的蛇尾极其过分地越探越深入,顺着直肠尽头的拐弯进入了结肠袋,这里灌满了温热的液体;蛇尾似乎喜欢这个地方,灵活的尾巴甩了两下,拍在肉壁上,等肠肉收缩裹紧后又再次深入,开始试探地戳刺结肠袋后面连接肠子的小孔。 上官夏被过度的深入弄得落泪,急促地喘气,在男人怀里发颤,他清晰地感受到尾尖戳刺到更深入的地方,并且由于蛇身的进一步进入,尾尖更放肆地进入了粘黏在一起的深处肠壁,还上下左右地挥舞尾巴拍打脆弱敏感至极的嫩肉······ 上官夏一阵晕眩,一时脑子里只有激烈的性快感。 上官夏见到元帅盛着爱意的深绿色眼睛,不知觉鼻头一酸,埋怨道,“您,您就是想要把我弄坏——” 上官夏气鼓鼓地,“您难道要每一寸都占满吗?!” 后穴青蛇插得极深,上官夏不敢去细想那蛇躯到了什么程度,但是圆润的小腹证明肠道被挤满了。 果然,被青蛇这样疼爱一番后,上官夏明显不再恐惧盘在自己身上的蟒蛇,甚至是可以暗暗享受这种活物在身体里活动的快感。 宇文明渊捏了捏他红肿的乳头,看着那小小的红果欲吐不吐地挂着白色乳汁,顿时觉得浪费。他想起自己在星环上买到的一些小玩意儿。 这间卧室明显不同他之间看的双生子的房间,这里只有一张大床,外面围着一处小阳台,床前还挂着一个相框。 但出乎意料,相框是空的。 “看看喜欢哪种?”只见盒子里全是一对对的宝石饰品,眼花缭乱,有单纯的一颗红色的钻石的,有欧珀石周围还圈了一层珍珠的,还有挂着流苏似的碎钻的。 拿起才发现有些奇怪,这既不是耳环,也不是挂坠,后面单单有根三毫米粗、半公分长的小棍,顶头还是圆润带尖的设计。 上官夏攥紧了手里的宝石,他已经猜到了这是什么了。针管前头明显是可以撑开、调机大小的,这样小的孔洞,只能用在他的奶尖儿。 宇文明渊不由得喟叹,这年轻的孩子就是天赐的珍宝,什么珠宝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 乳孔被强制打开的感受又疼又怪异,像被扎了一下,但因为这是性快感勃发之地,又带着微妙的酥麻。小棍戳进去后便向两边撑开,上官夏强忍不适,呼吸急促。 而后,针筒里淡蓝色的液体顺着金属棍滑下,盈满了被撑开的小小位置。上官夏只感觉被撑开的软肉一凉,半分钟后就是钻心的痒,甚至比刚刚的疼更令人难受!宇文明渊止住了他要抓上胸口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安抚。 等两只乳头都塞住了乳孔,上官夏额头都渗出汗珠;并且因为乳孔被注入液体后十分酸痒,他总想要去抠挖。 宇文明渊晚上还要办公,虽然小妻子执意要等他一起安睡,他还是先帮着小妻子沐浴了。含了一天的汤汁尽数排出,像是失禁一样停不下来,水液冲刷他的敏感点,硬生生让他又达到了高潮,但是汹涌的乳汁却没有像淫水一样喷出,而是将乳球撑得更圆了些。 他见宇文明渊上身的衬衣都湿透了,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线条,不由自主想解开那衬衣的扣子,却被男人拉住了手,那双深绿的,如同沉寂湖泊的双眼明明装满了危险的、欲要将人吞吃入腹的欲火,偏偏他说,“不急。”名节一类他一开始还信、但是被双生子狠狠玩了一次之后就不那么想了······难道真的只是担心他的身体吗? “唔,别闹···”上官夏翻过身,把乳房藏在身下;然而这个动作暴露了两只嫩穴,它们被一整天地过度采摘,现在都很松软,尤其后菊,微微开着一点儿小洞,红色的肠肉外翻。 上官夏一惊,连忙往后伸手去抓,腰和臀弯成了一个新月形的弧度。 宇文明渊面无表情地感受着自己方才因为冷水短暂歇息的阴茎迅速勃起,把居家休闲裤顶出了骇人的弧度。 他取出了两瓶五百毫升的蓝色液体,与今天注入奶头的如出一辙。唤回了青蛇,他俯身压在小妻子身上,炽热的阳物隔着两层布料顶在会阴摩擦——上官夏身子一下软了,老老实实撅着肉臀,下意识地把双腿分得更开。他很希望宇文明渊可以将阳具插进他的身体里,不论是前面还是后面,不插入的性活动让他感到不安。 上官夏穿了件吊带的睡裙,两只乳房在v领露出大部分,乳头上的绿祖母若隐若现, 上官夏会有荒诞的猜想,青蛇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完全爬进他的肠子。 等宇文明渊处理好事务,怀里小妻子已经睡熟了,脸蛋半掩在他胸前,睡得脸红扑扑的,一只手抓着他的衣服。 但是他想,能推迟一些是一些,等到双生子从军校回来,他才能把自己关进安全屋,不然豺狼恶虎会趁机吞了他的珍宝。这也是他不愿意和小妻子圆房的重要原因,欲望一旦外泄就难以收闸,他不能伤害他的宝贝。 元帅大人尚且不知道自己的计划在后来被打破,他现在只想和小妻子好好的睡一觉。 睁眼时眼前很暗,缓了一会儿才从薄薄的绸缎窗帘看见外头鱼肚白的天光,上官夏知道这才天亮,太阳都没完全升起。 这还不算,青蛇还将头部钻进了他的乳沟里,轻轻一动那些鳞片就会刮蹭在他娇嫩的乳肉上,活像在给一根肉棒乳交!而他的女屄也被一只大手完全包住了,严丝合缝地捂住整个馒头般的肉屄,中指和无名指还拨开大阴唇,浅浅抠入屄口,抵住那只玉塞子。 上官夏推了下胸前的手,他不想叫醒宇文明渊,但男人还是因为他的举动醒来了。香软在怀,自然睡眠质量也好了许多,宇文明渊将他翻过身亲了下脸蛋,声音带着沙哑,“怎么了?” 尽管光线并不明亮,红肿乳头上的绿祖母依然耀眼,极强的夜视能力使宇文明渊比上官夏更清楚这两坨奶肉到了什么程度——乳房已经完全鼓成了饱满的椭球体,上下围都是圆润的;乳房的肉壁似乎都被奶水撑薄了,雪白光洁的肌肤上隐隐浮现青色和紫色的血管。似乎下一秒,这敏感又脆弱的储存奶水的容器就要破掉。 这次的负面情绪如排山倒海地袭来,脑子里的神经毒素忽然活跃到了最高峰,撕裂他的精神域;他的精神力为了抵抗,瞬间也将暴力的倾向拉到了最高。脑海里两股力量相互绞杀,撕扯,同时浑身上下被剧痛袭击—— 上官夏哀叫了一声,两只玉手掰着宇文明渊陷进奶肉的手指,但那手指就像是用合金锻造的,死死焊进了他的肉体,根本不可能撼动一分。 主人暴动的情绪影响了精神体,后穴安静的青蛇也暴躁起来,不耐地扭动蛇躯,后穴极深入的蛇身抽出来一块儿,趁着逆鳞勾住了肠壁上的敏感点和穴肉,猛地用力再次闯了进去!并且极不客气地再又往没开辟的小肠爬了七八公分,尾巴尖不安分地扇动,拍得那些避世的肠肉颤抖着痉挛。 话音刚落,另 上官夏被这恐怖的动作吓得落泪,两只手胡乱抓在那双结实的手臂上,然而青蛇绕过他的两只手弯,禁锢到了身后,这样,被迫抬起了奶子,让奶子被蹂躏得更加可怜。 乳头在饱尝疼痛中获得奶腺被破开的舒爽,特别是拇指压住宝石后绕圈地转,在极限的憋奶中,两团奶子痛苦又舒服。 等宇文明渊不再重复拉扯、压扁的动作,上官夏的女屄和阴茎已经高潮,他坐在男人的腹肌上,张开的阴唇屄口贴着紧实的肌肉。他满心以为这场酷刑结束了,然而下一刻,手掌带着凛冽的掌风,狠厉地扇在了右边肿大两圈的乳房。 上官夏被打得一懵,这两团备受宠爱的小奶子哪里受到过这种惩罚?一下委屈到了极点,上官夏来到宇文家第一次真心实意地哭起来,伤心地,“为什么——打我,我,什么也没有做——” 宇文明渊抬起了他的臀,让他坐到高高竖起的阳具的后面,女屄阴唇被阳具烫得瑟缩。 上官夏抖着手和肩膀,这根鸡巴简直不像人类会生长出来的,足有成人手臂粗,从俯视的角度看他都觉得一定超过了三十公分;尤其狰狞的是肉具上不是光滑的皮肉,而是虬结的筋络和外凸的血管,以及倒起的肉刺。而在鸡巴下面靠近根部三分之一部分,覆着粗糙的、坚硬的鳞片,与灵兽的极其相似。 他忽然明白了男人为什么不在他面前赤身裸体,抬头一看,果然结实的胸膛上、腹肌上都浮现了青色的蛇鳞。 天光大亮,上官夏终于看见宇文明渊血色的眼瞳,那种深沉的、暴戾的欲望,让他的子宫抽搐,他无比担心,自己今天会死在这张床上。 他模糊的意识中能感到自己狼狈极了,但是在宇文明渊眼里,这样崩溃的模样却给了他安慰;他终于把他的美神抢了过来,而下一步就是要将他完全变成自己的。 上官夏被这温柔唤回一丝神智,他感觉那个温柔可亲的元帅大人又回来了,操着抽泣的声音,“先生,求求您······我真的受不了了,乳房好疼···”事实上,乳肉已经麻木,被扇打的地方感觉又热又麻。 上官夏大冤,他终于意识到宇文明渊这反常的行为背后的意义,这是一场处罚,一场惩戒。但他什么都没做过,怎么招致这样的酷刑? 宇文明渊淡淡地念了青蛇的名字,下一秒,上官夏一阵尖叫,青蛇居然伸出毒牙咬在了他的乳晕上! 屁股被抽打,连带着肠道急剧收缩;与此同时,青蛇缓缓抽出了爬进去有七十多公分的躯体,逆鳞卡着软肉,剐蹭着肠壁褶皱。肠肉紧紧贴着蛇身,肉道在吸收了特殊的催情调教液体后,肥美了两倍,收缩能力也更强了,并且随时分泌着腥甜的肠液,期待任何东西的插入。 宇文明渊按住小妻子的脑袋,舌头伸进香软的口腔里搜刮,交换津液,又去舔舐哭肿的眼睛;等青蛇完全从他的后穴爬出来,宇文明渊拍了拍他的阴部,沾了一手淫水。 宇文明渊的话再次给了他希望,只见食指和拇指捏住了祖母绿宝石,竟然就这样粗鲁地瞬间拔了出来,疼得上官夏哀鸣;然而等两只宝石都拔出来,乳汁却没有随其自然地流出。奶腺在过度玩弄后产出了过多的奶汁、压缩在一起,慢慢变得粘稠,而被毒牙咬过的乳晕肿胀,把出奶的奶孔堵住了—— 上官夏的臀部发育得极好,圆润挺翘,臀尖饱满、粉红,宛如沉甸甸的蜜桃。两瓣儿屁股肉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引人遐想。而前面的女屄同样丰润,鼓鼓囊囊,像是丘白色的雪,又撒上日落的红霞一般。细细的白色绒毛让人怀疑他其实是一只白狐的转世,专门来勾引男人。 屁眼经过青蛇的开拓已经很松软,伸进三根手指玩弄都不会叫疼,只会绵软地缠上来,吐出一股股淫汁。女屄则生涩许多,这儿没吃过真家伙,被舌头冲进来都绞得紧紧地。摩擦。 看着在自己两乳间反复戳刺的阳具,乳房的热痛越来越明显,上官夏鬼使神差地张开嘴,红艳艳的舌头望马眼舔了一口——男人粗重地喘了声,惩罚地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然而大鸡巴生气了,猛然在他两只奶子之间抽插起来,快速地插弄,龟头完全闯进柔嫩的口腔;快速的频率直让乳肉抽搐,乳腺发热。 忽然乳腺内部的分泌到了极点,两道乳汁倏然从堵住的乳孔喷了出来!奶柱冲刷敏感的奶腺和乳头,让快感达到了巅峰!浓郁的奶汁喷到他手上又被他无意识地抹在奶子上、和浓烈的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奶子爽得颤抖恨不得把灵魂都吐出来。 宇文明渊嘬了一口水润的女屄,看着那红红的小逼擅自高潮,不悦地皱眉,“不乖。” 宇文明渊吻住他软嫩的唇,将那口小屄对准了鸡巴。趁着上官夏神思迷离,猛然怼开了两瓣屄肉,对着小孔撞进去——上官夏脸色一白,挣扎起来,却被牢牢摁住;于是那骇人的巨大阳物就那么贯穿了狭窄的阴道,势如破竹钝刀般直直冲破了处女膜,仅一下就撞到了宫口处,甚至这时候还要三分之一没有进入阴道。 于是,巨物当即高速地抽插起来,暴起的青筋摩擦在黏上来的肉壁上,花心初尝情欲就被残忍地叩击,这样搞频率的插弄简直让上官夏欲仙欲死,痛苦而欢愉的呻吟被男人用唇舌堵住,只能在沉默中感受女屄一次又一次被撞开的过程。 两个肿胀的睾丸突然撞击到敞开的屄肉,鸡巴将宫口连带着子宫重重戳到深处,那小口终于不堪重负地开了一个小口,讨好地吮吸着怒涨的龟头马眼,试图平息这场博弈——但只是更大地激发了欲望! 上官夏仰躺着,舌头吐出嘴唇收不回来,似乎那玩意儿直接捅进了他的喉咙…… 巨根缓缓拉出嫩肉,紫黑的肉具、跳动的青筋被艳红的穴不舍地挽留;上官夏迷茫地看着那怪物一样的器具,仍然不敢相信这东西居然捅进了自己的身体。 宇文明渊一顿,看着小妻子这淫乱不自知的模样烧得理智全无,又重重地捣了回去,巨大的龟头顶在子宫丰厚但敏感至极的肉壁上;而与此同时,肉壁皱缩着,紧紧裹缠着龟头,像是渴求阴茎里的精液。 上官夏清楚地感知着子宫,这个体内小小的器官被带着细微地位移,舒爽和恐惧笼罩着他,他只能两只手都摁在肚皮上,试图把自己的器官护在手里···而那勇猛又恶劣的阳具,在他的恐惧中更加洋洋得意,竟然故意将阴茎往上顶,顶在他的手掌心。 “不不——我要烂掉了!元帅!” 上官夏克制不住地流泪,这样的姿势他使不上力,只能让身体被颠来颠去,他过于饱满的屁股荡起一波波肉浪,骚浪至极;两团乳房无意识地流着奶汁,被结实的胸膛压成了两个扁而圆的面团状,画着圈地跳动,仿佛两只活泼的奶兔子。 鸡巴进出得畅快,在阴道贯穿,肉屄大大敞开被肏得服服帖帖,而深处的子宫更是饥渴难耐地吞咽一般,“我要死了···”上官夏一阵晕眩。 这样子打开,上官夏感觉屁眼像被展览一样,羞耻万分。但他被亲吻嘴唇,连喘气都费劲,前头的巨屌还捅他的子宫玩弄,根本无暇顾及后穴。 如果上官夏再清醒些,他会察觉自己的发热不同寻常,除去子宫绵软得像蛋糕,他的两个卵巢、那两个没有发育、最为生涩的地方,被情欲给催熟了;输卵管被反复的顶撞刺激得微微张开小口,两个小小的卵巢现在没有一颗卵,只是两个收缩的肉囊。但它们可以被撑大,灌满一些东西。明渊沉闷地喘气,不顾高潮中敏感的穴道,用蛮力破开了子宫做最后的冲刺,几百下激烈的肏干,上官夏到达了另一个顶峰,完全脱力,只能被男人的双臂牢牢箍在怀里,身子上唾液、奶水和汗水混乱不堪——一股浓精顶住宫苞最内部激射,高压地冲刷脆弱的子宫,仅仅第一股热烫的精水就把子宫灌满了。宫颈被龟头堵住,精液去无可去,便强势地把子宫撑大。 上官夏突然颤抖了起来,另一种更陌生、更可怕的快感唤回他的意识,过多的精液好像去到了其它的地方,他呆呆地想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哭,又惊又气,“您!您射到我的卵巢里了····!” 上官夏无助道,“我的卵巢!一定是你把子宫弄坏了——呜” 现在上官夏不仅是宇文明渊释放欲望的鸡巴肉套,还是他拿来放尿的尿壶。他最珍爱的宝贝彻底沾染了他的痕迹。 他不是个爱哭的人,阶级掉圈、被抛到妓院,去学习和以前认知云泥之别的风俗淫技,甚至是在心里排练接客的场面,都没伤心到这个地步。他深知被赐给宇文家是天上掉馅饼了,更不要说宇文家三个男人都风流倜傥还待他温柔,可是这次宇文明渊粗暴的性爱吓坏了他,把他袒露的心烫伤了。 男人在他嘴唇上吻了又吻,把那些哭声吞掉,舔去他微涩的眼泪。粗糙的手掌缓缓按着同样被欺负得够呛的双乳按摩,让那些残留在乳房里的奶汁缓缓流出,飘进了浴缸里。 宇文明渊被质问得语塞,又郁闷,他吻在青年光洁的后背,叹息,“我爱你,宝贝······” “可是我已经等了太久了,要是你十六岁就嫁给了我,现在就是你求着要我了。” 那个时候想要他的达官贵人不少,但都是些猎奇的人或者好色之徒,怎么也不可能有宇文明渊这样的人物。 思考没有结果,宇文明渊抱起他擦干了身。 然而做了一次远没有满足宇文明渊,更别提极限。在一次泄欲的间歇里稍微平复了施虐的欲望,却被更多性欲侵蚀理智。 宇文明渊微微皱眉,两手掰开两瓣肥润的臀肉,试图减少菊穴这不知好歹的绞缠;然而这里被调教得十分出色,又被青蛇孜孜不倦用蛇毒改造,堪称销魂窟,极为大胆地吃着阳具,和生涩的女屄相比如同熟妓。 宇文明渊精神域疼痛,却还记得小妻子好一段时间没吃东西,也不管那口是心非的小嘴,直接将三十多公分的异化鸡巴捅进肠子,把肠道拐弯处抻直了,直把龟头和粗愣愣一截阳具都插进细腻紧窄的肠袋和小肠。 见小妻子紧紧抓住了自己的手臂,宇文明渊仅用一只手臂抱住他的腿窝,另一只手抚在鼓起的小肚子上,“宝贝好乖,全部都吞下去了。” 娜娜备好的粥食和营养液都放在恒温箱里,除此之位还有大朵大朵的红山茶和含苞待放的粉蔷,皆是这些日子里上官夏采回来的;一旁还放着调教用的蓝色药液。 简单喝了营养液,宇文明渊便一勺勺喂上官夏喝粥;还一边爱抚他红肿的屄穴和鼓胀的小腹。 懵懂又依恋的神情出现在一具如此年轻的面庞上,让宇文明渊觉得快慰,也宠爱得紧,慢慢摸着肿胀的女穴,那处圆滚滚的,很白很胖,阴蒂却像红石榴籽。 一个绵绵的东西顶了上来,上官夏一怔,低头去看,只见粉蔷圆润饱满的花苞顶在女屄口,且三指宽的花苞很快沾着淫液进了一半。 “这么这样!这不是浪费东西吗···” 不顾上官夏推拒,将一朵朵粉蔷都推到阴道里;上官夏被这淫乱的行为刺激,女逼忍不住泄出一股股水液,浸泡着花朵,空气中慢慢浮起一股靡艳的香味。 盘踞的青蛇伺机而动,绕到了上官夏大腿上,蛇尾探进满满的阴道,尾巴尖儿没费多大力气就钻进了子宫——虽然向往更深处的温暖,不过青蛇还是暂且忍住,用尾巴尖扇打宫口开扩,把那最为敏感的软肉欺负得发抖。 宇文明渊什么不给他?含住了小小的唇珠,再带着软舌共舞,将一切呻吟都吞下;手中趁着他放松,又 全灌入后,加上后穴的阴茎,他的小腹已入三月怀胎般滚圆;而青蛇竟是用脑袋顶住了屄口的花朵,硬往里面闯! 上官夏瞪大双眼,感受花道被撑大,子宫越来越饱满,慌乱地抓着男人健壮的后背,却只画出几道微不足道的红痕;宇文明渊扣着他的后脑勺,极尽缠绵温柔地吻他,后穴的阳具也慢慢抽插起来,鳞片刮在肿如软栗的敏感点上,用快感帮助他放松。 女屄一直被凉丝丝的蛇躯通过,子宫也在药液作用下包容地扩大,上官夏慢慢放松下来;而后穴的巨物则忍无可忍,尽力地一捣,而后是狂猛的抽插! 上官夏远不如自己的肠道坚强,被肏干得头晕眼花,每次狠狠的捣弄都如同撞在他的心脏上,又是舒爽又是心悸。他无意识地伸着舌头给宇文明渊吃,实在喘不上气了就用鼓起来的肚子蹭男人坚实的腹肌,撒娇着,祈求男人给自己一口生存的气息。 而那两个比原来大了两个罩杯的乳团,也甩着红透的奶头,溅出星星点点的乳汁,奶布丁一样勾引男人的玩弄。 在又一次肠袋被狠狠击中时,子宫里的蛇也躁动地咬上了细嫩的子宫壁,将馥郁的花朵都咬碎,蛇毒和花香的药液都渗入肉壁——甚至咬上细小的输卵管口,把那两处小囊也催熟。 宇文明渊极享受小妻子高潮时的身体,更不放过收缩的脆弱肠道,一手禁锢着纤细的腰,一手伸出手指玩弄无法发出一声的唇舌与喉口;怒涨的鸡巴青筋暴起,鳞片与软刺也变硬卡住软肉,不断破开皱缩的肠道,直直撞得肠袋尽头的小口无助地含着马眼,一口一口想吸出精液。 上官夏眼前的混乱持续了很久,高潮似乎永远不到尽头,下一秒又是一个高峰,后穴的鸡巴重重地插了好久,直到快感都要麻痹,阳具一下捅到最深处,小半个龟头闯进结肠袋尽头的小口,软刺和鳞片扎入穴肉,汩汩热汤精液激射,把肠道灌满又把结肠袋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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