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厌瑾的眼角复又抽了抽。 宋厌瑾又开始不高兴了。 “你们……快来看。” 高堂之位,竟是灵台,而灵台之上,坐一尊漆色神像。 谢虞晚眼尖,注意到白绫上有字,遂将瑾晚剑掷出,割来一绺绫带,随即将其展开在叁人面前。 纪渝骇声道:“竟又是这个名字!不过这定情信物竟然是白绫……好晦气啊。” 她琢磨着,目光不自觉地飘往灵台之上的神像,蓦地发觉这哪里是神像,用邪像来形容也许更为贴切。 她瞧着那张祸水的面容,总觉得有些眼熟,却又想不明白是何处眼熟。 她抿抿唇,觉得不行动只会将局面搞得更僵窒,于是踮起脚来就是一个飞身,竟大胆地跃上灵台,在纪渝的惊呼声里仔仔细细地检查邪像,并且很快就有个发现。 竟与夫挟有关! 谢虞晚却浑身一颤,被“赵识珩的名字出现这么多次”这句话提醒到,脑海里刹那惊出一个极其不妙的推断来: 说到这里,她惊恐地捂住嘴,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探查完邪像后,说出过赵识珩这叁个字! 叁人下意识冲往房门处,可此路已然不通,纸糊的门扉外渐渐直起一只深色的人影,寒意顿时从谢虞晚后脊升起,是赵识珩来了! 奇怪的是,赵识珩此刻就站在门外,却也没有推门进来,隔着一扇朱门,谢虞晚看到他抬起指,刹那间,房内生变。 叁人连忙祭出佩剑,可青锋纵能断白绫,却斩不尽白绫那迤逦动势,谢虞晚低咒一声,心知此刻惟一的解法便是火烧,可他们身处室内,焉能以火相攻? 白绫已经难以招架,居然还有更麻烦的东西接踵而至。纷纷扬扬的纸钱不知道从何处卷出,落下一场纸钱雨,于是白绫如云,纸钱似雪,刹那间漫眼皆是丧白。 谢虞晚心下骤沉,抬指触向自己的脸颊,却摸到一种纸糙感,她连忙借瑾晚剑的剑光去端详自己此刻的模样,只看到了一张纸画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