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黎摇头。 周正思瞪向周景清:“这是我们周家的事,与外人何干?” “放屁!”周正思又一拍桌子,“你顶多就是个被包养的小戏子。” 周正思冷“哼”一声,说:“你们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值得谁尊重?也不怕丢人。” “说得倒轻巧。”周正思丝毫不赞同,“若大家都知道他小子是个被包养的死同性恋,我看他怎么在娱乐圈混下去。” 若是周老爷子让“陆明黎”无法再演戏,那周景清会愧疚一辈子。 “爷爷,”陆明黎开口:“您要是还想要我这个孙子,您就别伤害他。他要是出了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您,也不会原谅我自己。” 陆明黎说:“我会经常去看您,您也别再插手我们两人的事。” 这次谈判显然没有结果。 “你先回去吧,我这边也没什么事。”陆明黎望向门口,不敢对着周景清说话。 陆明黎乖巧坐下。 陆明黎说:“喜欢是一瞬间的心动,心动了,就沦陷了。” 陆明黎摇了摇头,说:“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很清楚自己的感情。” “……”被这么明确地拒绝,陆明黎心中酸疼,他眨了眨眼,逼回眼角的泪珠。 “……我知道了。”陆明黎的声音有些嘶哑,“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你不用有负担。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会尽量不给你添麻烦的。” 周景清离开公司后,没有回潇竹江园,而是回了一趟老别墅。 周景清一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第一次感觉太安静。 但周景清却习惯了另一个人的吵闹。 放弃 天极轴凑了上来,无声询问,它的规划图呢? 天极轴立马画了一只鸟,圆滚滚的灰色小鸟从轴面上飞出来,落在周景清掌心中。 看来,神力还不足以支撑活物存在太久。 天极轴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计算次数,但它把自己扭成了麻花,都没算出来,干脆画了一个人。 陆明黎站在周景清面前时,周景清有些不自在,以为自己在照镜子,毕竟他这几个月,都在陆明黎的身体里。 天极轴给出了答案:八十一。 不过,如果只是短暂存在,应该多完成几个情劫就行。 往后几天,陆明黎似乎在践行“不给周景清添麻烦”的承诺,回家后都很少在周景清面前晃悠,周景清在书房,他便在客厅或者收藏室,等到了睡觉时,才洗漱好上床。 周景清叹了口气,将他身子掰过来,面对面说:“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在我的身体里。” “你这样躲着我有什么用?”周景清说,“我每天照镜子都能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