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你天天都哄他。” 徐司前往后一躺，凌霜栽到他胸口趴着，呈现一副饿狼扑食之态。 “太晚了。”凌霜心脏怦怦跳。 凌霜表情一松，从他身上滚下来。 她一点点凑近，亲吻他的唇。 过了一会儿，凌霜问：“你身上的那行刺青，到底是什么意思？” “知道，但我想听你说。”她钻进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 “‘那活着回来见你’中的你是谁？”凌霜继续追问。 凌霜终于问出那句话：“你到底……是不是周浔安？” 凌霜接着说：“我们缉毒警和我说，六年前在泰国发现了周浔安的尸体。可我觉得，那不是周浔安，你才是他，对不对？” 凌霜在他脖颈里轻轻咬了一口：“因为舍不得。” 周浔安玉树临风、光明磊落，她对他也该那样。 “没有。”他嘴唇轻蹭着她头顶的发旋，声音很低，全然没发现这是对另一个问题的默认。 徐司前吞咽嗓子，有些眼热，心脏柔软到无以复加。 凌霜没有那样做，就像她说的，她舍不得。 ＊ 一对小情侣刚刚结束晨跑，两人坐在江畔的椅子上休息。 男孩戴着耳塞听歌，女孩则边啃苹果边抻腿。 女孩看到马路对面的草丛里，好像躺着一个人：“大周，你看那里，是不是躺着一个人？” 女孩往对面指了指，男孩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 女孩问：“是不是摔跤了？” 待看清那人后，女孩手里的苹果“啪”地一声落到地上…… 男生是学医的，低头检查后，给出准确答案，“她死了。” “报警吧。” 6点10分，凌霜手机在床头响起。 凌霜摁下接听，赵小光焦急的声音传进耳朵：“老大，南江滩涂发现一具女尸。” “有案子？”他问。 十几分钟后，凌霜和徐司前到达现场。 赵小光正在问话—— “六点左右。” “没有，这一带没人。” 凌霜蹲下查看。 王嘉怡看着水汽氤氲的江面，喃喃自语：“这个抛尸地点，有点奇怪啊，扔在这里，这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么？” 找不到尸体，就没人会报警，也没人会找凶手。 片警已经做过初步扫脸排查，南城系统里没有死者信息，她的身份成迷。凌霜第一时间把死者拍下来发进系统寻人。 凌霜着急查看现场，并没发现他此刻的异样。 徐司前点头跟上。 “好奇怪，凶手明明很狡猾……”凌霜微微眯起眼睫。 “凶手明明想全身而退，却又故意把尸体暴露在我们面前，这有点矛盾，既聪明又不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