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带人过来。” 那是一家足疗店，粉红色玻璃，粉红色灯，做脚的女孩都露着白花花的大腿。 “丁小北人呢？”凌霜问。 凌霜一行刚踏入足疗店，老板娘便察觉大事不妙。 那几个围着打牌的女孩，一听警察，个个神色慌张。 赵小光把证件收进口袋，说：“正不正规，带我们去二楼看看就知道了。” 赵小光冷笑：“是吗？我们接到的群众举报，可不是这样说的。” 谋杀案…… 她只想捞点钱，并不想蹚这种浑水，只好硬着头皮把人往楼上带。 站在楼道里就能听到动静，女人的叫声断断续续，有些哀凄，更像是哭。 凌霜朝老板娘点了点下颌，小声说：“哄他开门。” “谁？”里面传来一声低吼。 “小伙子，已经快三个小时了，我们妹妹也要休息一下，给你再叫两个别的妹妹来呀？” 老板娘继续说：“红月，穿上衣服出来，我让小雪和小丽换你。” 凌霜看到她头发乱糟糟一团，脸颊红肿着，泪痕遍布，脖颈里尽是红色指甲印，手背上有蜡烛烫过的痕迹，裙子也破了。 即便她的职业是这个，也过了。 凌霜和王嘉怡递了个眼色，两人戴上手套，一前一后步入室内。 丁小北火正旺，意识还不清醒，他只看见来了两个美女。 凌霜反手握住他的手腕，一扯一别，“咔咔”两声卸了他手臂上力气，紧接着将人反摁进被窝里，铐上。 “警察！穿好衣服，跟我们出来！” 凌霜走到窗边，将玻璃窗敞开，冷风灌进来，室内潮热散尽。 凌霜检查室内物品，发现柜子上放着小半袋透明晶状物。正要细看，一旁的徐司前忽然说：“是冰毒。” 徐司前继续说：“这种药品摄入后，精神会在短时间内亢奋到极点，丁小北来这里，多半是溜毒的。” 女人矢口否认。 女孩摇头，她差点被他掐死。 女孩也自觉把手递上来，凌霜从口袋里拿了个口罩给她。 “戴上。” 不久，技术部来现场进行进一步采样，凌霜一行返回队里。 老板娘和女孩上了另外两辆警车。 “嘴巴放干净点。”赵小光咒骂。 “公职人员不能打。”赵小光愤懑。 徐司前忍无可忍，摘下皮鞋，侧过身，照着丁小北的嘴巴，狠抽两下。 丁小北痛得直嚷：“警察居然敢打人！” 徐司前目光冰冷，气场肃杀，一看就不好招惹。 等到警局，丁小北已经完全清醒过来。 秦萧给出更多信息：“丁小北吸食时间不短，毒瘾发作时间不会超过24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