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见，他好想她。 毫无征兆地，他看到了她洁白的肩膀…… 身体彻底苏醒，心脏感觉到一阵尖锐的刺痛，呼吸都窒住。 凌霜揉了揉他的脸懒洋洋地说：“别闹，小九江。” 凌霜清醒过来，对上一双潮湿通红的眼睛。 她立刻认出他来：“你回来了。” “我没……”证据还在，她根本狡辩不了。 他说着话，眼泪淌得更凶。 凌霜有点手足无措，她贴过来扒他的手，耐心哄：“徐小狗，你别哭啊，我没有不想你，我很想你。” “那你想怎么样？” “那你说说看，怎么哄你才能好嘛。”凌霜继续哄。 76 和王嘉怡说的一样，多年前，南城已经将所有的化工企业搬迁到了临省。 赵小光和王嘉怡跑了一整天，也没什么发现。 通过沿途摄像头的对比追踪，黄杰还发现，该车去到的地方是邻省一个叫红水河的小镇。 这两个时间点，与卞晶失踪、死亡的时间高度重合。 他仔细查看从工商局打印回来的单页—— 驱车两个小时后，赵小光和王嘉怡到达红水镇。两人一打听，才知道，“瀛洲冶金厂”很多年前发生过安全事故，早就倒闭了。 “你们车子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有个红色的大牌子就是，不过，最好不要进去。” “那里以前发生过工业泄露，环保专家讲至少二十年才能安全，我们当地人从来不去。” 夕阳西下，“瀛洲冶金厂”内荒无人烟，四周野树蔓生，门口的红色警示牌锈迹斑驳。 王嘉怡很快发现不对劲：“赵警司，你看这四周虽然长满野草，但是大门进去却有一条干净整洁的马路。” 谁会给一个废弃已久的化工厂打扫卫生？ “要进去看看吗？”王嘉怡问。 他把车子开到对面路上，佯装抛锚，举着望远镜盯梢。 这一带无人问津，没有路灯，漆黑一片，树丛里偶尔能听到嘶哑的鸟鸣声，阴森恐怖。 王嘉怡说：“这里面像是没有人。” 晚上十点，两束光从废弃化工厂中亮起来，由远及近，越来越亮，那是一辆越野车。 十一点时，又有一辆车开了出来，赵小光再度和王嘉怡报车牌。 “什么？”赵小光有点不可置信，刚刚那两辆车的车型并不一样，不是一辆车，他喃喃道，“看样子又是使用□□。” 虚实不明，不能贸然进入，只能在外面继续蹲。 王嘉怡强打着精神说：“我能坚持的。” 王嘉怡困到极点，一合眼就睡着，赵小光看了她一眼，笑了。 到了路口，三辆车朝着不同方向离开。之后，便再没有别的车子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