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江，你会不会觉得……在南城呆着是吃苦？” “好奇。”凌霜说。 至于他为什么志趣是做警察，后来又没做，她没有问。 徐司前洗漱结束，在门口等她：“衣服还要帮忙吗？” 凌霜出来说：“已经不痛了。” 虽然做过最亲密的事，但她当着他的面露肩膀依旧害羞。 徐司前越看越觉得心疼，低头在上面细细亲吻，羽毛一样的触感，酥酥麻麻，引得她心脏一缩。 “我如果不去，就得换别人去，一样有危险，我不想把危险转嫁给别人。实在不行，就多带些人过去，里三层外三层围起来。” “你别，我让小光去就行。”暖融融的风在头顶吹，他的掌心在她发根里穿梭很舒服。 凌霜捧住他的脸，笑：“怎么，你还在这种事上吃醋？我那可是工作，没一点别的心思。” “你干嘛非要去？”她在吹风机的嗡嗡声里问。 凌霜晃荡着小腿，脚趾压在他膝盖上轻点着，半晌笑起来：“嗳！咱俩才谈几天恋爱啊，你就来生死相随那套，听上去太浮夸。” 她从他的语气感觉到一丝苦涩，叹气道：“好吧，带你去。” 凌霜翘了翘脚趾，俏皮问：“那今晚还放松吗？万一明天咱俩真死了，好歹今晚寻欢作乐过。” 良久，他起身，托着她的臀，将她抱离盥洗台。 “寻、欢、作、乐。”他一字一句地说。 “可我当真了。” “喂，别捏我，痛。” 汗水交织在一起，心脏和灵魂都像在融化。 凌霜还没反应过来换一换什么意思，他已经搂着她的肩膀，猛地一记翻身。 有种错觉，他好像成了她圈养的小马驹，一挥马鞭就会跑很远的小马驹。 “别光顾着亲，试试别的。” 他捏着她的脚趾，有些轻浮地一根根把玩：“看样子凌队是不会？” 他轻笑。 “嘶——” “男人不会痛。”大约是躺着，他声音听上去有些潮湿的哑意。 “会……”他没具体说，但是表情很愉悦。 房间里越来越热，空气里有股挥散不去的甜腻。她不想闹了，软绵绵趴在他身上耍赖。 “当然累，我都脚麻了。” “怎样睡？”她被他的话弄懵了。 “那我下来。”凌霜说。 什么不用，怎么能不用，那总要…… ＊ 陌生的感觉让他喜欢又紧张，他试着踩水又触碰不到。 身体渐渐恢复一丝力量，徐司前缓缓睁开眼睛。 空气里的味道太甜腻了，小苍兰和椰奶混合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