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的屁股她倒是见过不少，活人的第一次见…… 偏偏徐司前这时还不知死活地在前面调笑：“喂，凌霜，你现在看过我屁股了，你可得对我下半生负责。” 凌霜意识到自己下手过重，问：“很痛？” “吹你个头，摁住棉签！”凌霜红着脸骂。 外面配药的小护士，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走远后，徐司前说：“这男的真差劲，手上戴着天价手表，却不给自己老婆安排专人照顾。” 这是别人的隐私，即便她是警察，也没权过问。 徐司前穿着睡衣，抱着个枕头来找她：“今晚好冷啊，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睡？” “好吧。”他把枕头放到床头，掀开被子挤进去。 徐司前笑着躺下，拉上被子一本正经道：“我要给你暖被窝。” 拒绝无效，男人长腿贴着上来，两只脚夹住她的脚掌心细细搓弄。又热又痒，凌霜恼羞成怒：“徐司前！” 凌霜侧身过来拧他耳朵：“你别瞎给自己取名，你才不是周浔安。” “幼稚鬼。”凌霜将他蹬出被窝。 几分钟后，他缓缓挪到凌霜这头来，和凌霜耳鬓厮磨，还想进一步，被凌霜制止。 凌霜捏他鼻子：“我困死了，你快回去睡觉。” “你再吵，我用拳头宠幸你。”凌霜警告。 这事不解决，他肯定要缠她一整晚，凌霜捧着他的脸问：“那到底要怎么负责？” 徐司前心脏扑通乱跳，脊背热意汹涌，身体紧绷得发疼，但就是舍不得碰她。他终于体会到那天晚上，另一个徐司的感受了。 “就……”他吞吞吐吐。 “你喊我一声哥哥听听。” 徐司前因为这句“哥哥”，骨头都快酥了，他耳根一热，掀开被子落荒而逃。 过了一会儿，她给他拨去一通语音电话。 “还没睡啊？哥哥。”她故意逗他。 “徐司前，你能不能要点脸……” “你再敢乱说话，我现在就去揍你。” 局里给放两天假，凌霜没闲着，继续和徐司前调查陈旭案，直觉告诉她，这是几桩案子的唯一突破口。 陈旭是南城人，从小学到大学都在南城读书，毕业后，同学之间大多不再联系，没人知道陈旭当年失踪后到底去了哪里。 陈旭男朋友名为梁海，2014年3月底，也就是陈旭死后不久，梁海因偷窃被南城警局逮捕，刑满释放后梁海便不知所踪。 “为什么？”凌霜问。 “避难？”凌霜有点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