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前低头转了转桌上的打火机，语气轻挑道：“花他的钱，哄他女朋友开心，他有什么好生气的？再说了，我吃东西，肉也是给他长的，他得感谢我才对。” 徐司前忽然将她的手拿过来握住，说：“你看，手是替他牵的。” 最后，他还不忘幽怨叹气：“他这恋爱关系还要我替他维护，不然他女朋友就被别人拐跑了。” “那是当然啊。”他扬了扬眉梢，模样有几分不正经，“我是很乐于助人的。” 他看到她眼中终于漫上笑意，懒洋洋靠进椅背里，问：“心情好了？” “嗯，好了。”她说。 凌霜第一次穿这种衣服，有点羞耻。徐司前则相当满意，他恨不得朝着所有路人掀动衣摆提醒他们看过来。 “你干嘛老是拍照啊？”凌霜不太喜欢拍照片。 “幼稚鬼。”凌霜扯他的脸。 徐司前熄灭手机，牵住她的手说：“走吧，去买冰淇淋吃。” “我想吃。”他搂着她，像只大狗。凌霜嗅到他身上清冽的薄荷味，气味宜人，有种和男大学生谈恋爱的错觉。 如果哥哥没死，如果周浔安没有失踪，她上大学那会儿，不就是在和男大学生谈恋爱吗？ 那是两辆小巴士，金属构造，造型别致，小小的，可以在手心里转圈圈。 他纯真又童心未泯，这点和另一个徐司前完全不同。 小霜同学…… 她觉得怪诞又温暖，就像他今天在塔楼上的那句话——他让他喊他周浔安。 “怎么了？”他看出她不对劲。 “是冷吗？”他问。 “早说嘛，男朋友给你送温暖。”说话间，他掀开卫衣下摆，将她兜头罩进去，再打开她的手臂，环绕住他的腰。 “你其实还可以摸一摸。”徐司前温馨提示。 徐司前把指尖探进衣摆，捉住她的手，放到前面摁住：“数数看有几块？” 她确实摸到了，有肌肉，且壁垒分明，只是触感与她想象的有些不一样。 “知道了。”他笑。 “你想我凹给你摸。”说完，他收紧小腹，握住她的手探到衣服里面。 很好摸，她顺着他的腹肌往下。 凌霜立刻把手拿出来，她现在不冷，很热，像是被他的体温烤熟了。 徐司前把手拿出去，隔着卫衣摸索她的脸。 脊背上腾起融融热意，几欲将她心脏融化掉。 “为什么？”她心脏怦怦然。 “嗯？” 他松开她的眼睛，嘴唇顺着衣服摩挲…… 凌霜说：“南城很少下雪，我老家这个时候已经开始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