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业是什么时候？”凌霜问。 凌霜又说：“我们还要查一下监控，方便吗？” 两个月前的视频都还在，画面也比较高清。 两个月，这里陆续出现过近6000人次。 做足浴又不用实名登记，要想在成百上千的人中找到没有头的死者简直是天方夜谭。 两人看到半夜，徐司前看过手表说：“走吧，先去酒店，明天再过来继续查，反正死者就在里面跑不了。” 来之前，他们没订酒店，这会儿陆陆续续看了几家店，都没有空房间。 凌霜在预定软件上看过一圈，总算找到一家有空房间的酒店。 等两人打车过去，前台说就只剩一间房了。 跟在他们后面进来一对情侣，开口就要订房间，凌霜连忙说：“最后一间房我们预定了。” “你不住？”他发现她没拿身份证的意思。 徐司前把身份证收回口袋：“你住吧，我可以在楼下坐一晚。” 前台也在等，房间卖给谁都行。 “你们又不是情侣，一间房住不下……”男生看出两人关系说。 徐司前也配合着搂住凌霜后腰。 大堂里静悄悄，墙上的钟表哒哒哒地响着，前台把房卡递过来说了房号：“304标间。” 妈呀，她刚刚脑子抽了，才要抢房间和徐司前住…… 男人表情淡定，眼底隐隐有笑，模样尤其可恶。 徐司前弯唇轻哂出声。 某人却不不依不饶：“凌霜，你刚刚抢房间的时候，看上去很着急。” 他背倚着大理石桌子，双手抱胸看向她，神情有些散漫，语气更是说不出的坏：“是吗？可是你还气势汹汹递上自己的身份证，我以为你很想和我一起住，而且你刚刚还抱着我的胳膊撒娇……” 前台接待的女孩见状，跟着憋笑。 他的鼻尖无意间蹭到了她的耳垂，酥酥麻麻，有些痒。 徐司前忽然捉住她的手腕道：“走吧，一起住，女朋友。” 男人声音低低的：“亲都亲了，赖账也没用。” 时间太晚，电梯里、楼道中空空荡荡。 两人脚步声听上去都异常暧昧，这是凌霜从未有过这种体验，心脏怦怦直跳。 凌霜和徐司前今天都穿着皮质夹克，小羊皮贴在一起又分开，发出细微声响。 皮衣不厚，她手臂隔着外套，隐隐可以感觉到他膨胀的小臂。 电流在手臂游走，麻到心里去，凌霜刻意放慢步调，想与他一前一后分开走。 凌霜这才发现，他还握着她的手腕。这算牵手吗？应该不算吧，凌霜想。 凌霜第一反应竟然不是躲，而是回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