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钱我不能要……”凌霜作势要把卡还给他。 “行，那我回来还你。”出门在外，确实容易出现一些未知的突发状况，她还不想因为钱去求旁人，尤其是求徐司前。 秦萧隔着风挡玻璃，和他对望一眼，接着同凌霜交待：“照顾好自己，别吃亏。” 凌霜上车后，徐司前不咸不淡地开口：“他给了你银行卡。” “你和我一起，为什么要借用他的钱？” “凌霜，你内心并不想依赖我。”徐司前一针见血指出她内心深处的想法，“你情愿依赖他。” 而且，她一直觉得男女关系非常不稳定，分手或者离婚就是仇人的案例太多，反之，朋友之间没有那种负担。 “我和他之间是纯洁的友情。”凌霜反驳。 凌霜陷入沉思，秦萧从没和她表过白，她也从没有往这方面想过。经徐司前一提醒，她忽然有几分开窍。 徐司前见她想明白了，询问：“要不要把车开回去，把卡还给他？” 徐司前阴阳怪气道：“我都没名分，能吃什么醋？昨晚亲你的是蚊子。” 车里光线很亮，女孩眉眼弯弯，他心里也跟着柔和起来。 晚上七点，凌霜和徐司前在路边摊上坐下，一人要了一份凉皮。 凌霜辣椒醋一顿撒，反观徐司前则没有放辣椒。 徐司前停筷道：“我都可以。” 徐司前愣了一下说：“吃的。” 周浔安、徐司前……她知道自己不该那样做，但就是会情不自禁，像个写完作业，找人偷偷对答案的小学生。 “没怎么。”凌霜战术性喝水。 凌霜一口水呛住，使劲咳嗽，徐司前总是能一眼看穿她。 徐司前放下碗，走到对面来给她拍背顺气：“我又不介意当他替身，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没拿我当替身，还是没激动？”他追问。 凌霜想，她这算不算花心啊？她不想徐司前不高兴，但又忍不住思念周浔安。他们两个要是同一个人多好，可又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凌霜连忙起身跟上。 凌霜进门出示证件，表明来意。 “你们这里是不是有特殊服务？”徐司前低头点了支烟，隔着一层迷蒙的烟雾，慢悠悠吐出这句。 这男人虽然长相英俊，但气质冷峻，那双眼睛漆黑迫人，跟淬毒似的，一看就不好说话。他们肃城可没有这么吓人的警察。 徐司前弹掉烟灰，语气淡淡：“那就配合调查。” 凌霜环顾四周，发现柜台上摆放有打火机。 凌霜的关注点不是这个，她看出这打火机的样式和她看过那个打火机不太一样。 女人仔细查看后说：“这是我们两个月前的打火机，当时开业匆忙，上面没印店面标，用完那批就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