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队，你这里需要帮忙吗？” 凌霜背着男人，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 他松开她，揉了揉眉心，惺忪道：“小警察，你怎么在这里？那个人呢？” 徐司前皱眉道：“我刚刚不是把你锁椅子上了？你怎么出来的？” 也幸好不标准，不然她真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 “不痛。”凌霜拔高声音，“你快点给我把这玩意解开。” “你还要钥匙？”他记得他能徒手开审讯椅。 “那你别解了，我带你去队里审审，看看袭警怎么处理？” 凌霜看他从领带上捋下来一枚黑色金属夹。接着，他手指灵活地穿拧，不到十秒钟，手铐“咔哒”一声打开。 “熟能生巧。”徐司前低头，重新将夹子别回去。 “你在哪儿学的这些？”凌霜问。 这小巷连着小巷，没有摄像头，片警追踪半天也没找到人，只好回来和凌霜碰头。 凌霜将地上那两把刀捡起来，短刀是折叠刀，而那把长刀看着非常熟悉。 “他不是去我家偷东西的？” 牵扯到凌霰案，绝没那么容易查，盲目卷进去，只会像上次在山里一样。她个人安危倒还好，不能连累无辜。 片警笑：“不辛苦，不辛苦，要我送你们回去不？” 徐司前跟凌霜走到家，后知后觉地说：“我肩膀上的伤怎么弄的？” “什么？我居然打不过他？”徐司前拧着眉毛，满脸不可思议。 “你干嘛砸我？我刚刚可是在帮你追小偷，太没良心了……”他絮絮叨叨。 徐司前笑：“这么说来，你还挺关心我。” “行，给你看。”他笑得有些坏。 徐司前背上有许多陈年旧伤，伤口愈合，疤痕难看，最长的一道疤从左肩膀划到右侧肋骨下方。 她下意识伸手去碰那道疤痕。 凌霜低声问：“你这伤是怎么弄的？” “被谁打的？”凌霜垂下眼睫，目光晦涩。 不是他，就是另一个徐司前。凌霜吞了吞嗓子，心里更加难受。 徐司前察觉不对劲，扭头将她扯到身前，捏着胳膊，酸溜溜问：“你就这么关心他啊？” 他肩上的伤口有些深，血还没完全凝固，还好只是些皮外伤。 他皱着眉嘶气：“好痛！” 棉签刚碰上来，他继续叫：“真的痛死了！” “不行，我就要你弄。”他仰头看着她，瞳仁干净清澈，里面的笑意很柔和，和刚刚那个在路上发疯打人的男人判若两人。 “在想什么？”他眯着眼睛问。 “小警察，”他将额头压在她肩窝里，低叹一声道，“你这样，我好像更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