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不敢和他对视，轻咳一声道：“行吧。”宝贝就宝贝，只要不带小字就行。 玻璃门里亮着灯，里面的布置很简单，一眼望到头。 女人看上去不太高，四十多岁，身高不到一米六，体态偏瘦，穿一身白大褂。她见凌霜和徐司前进店，立刻起身迎接。 “帅哥要一起做吗？可以便宜点，打九折。”老板娘看向凌霜身边的徐司前问。 女人点头，将凌霜引进去，拉起一方米黄色布帘。 老板娘看到他有些惊讶：“外面有沙发，这里没地方坐，您在外面等吧。” 凌霜笑着解释：“我男朋友他有点粘人。” 要露肩膀？徐司前这会儿要是出去，铁定打草惊蛇。 徐司前刻意避开视线，没去看她。 仔细看，男人手腕上戴着劳力士，不像会带女朋友来这种地方的人。 女人下针时，徐司前毫不避讳男女有别，一直盯着凌霜肩膀看。 女人拿针刺凌霜脊骨时，徐司前忽然上前制止道：“我女朋友脊椎受过伤，医生叮嘱不能碰针。” 小针不行，大针可以。徐司前在女人的针灸收纳袋里看到了那种长针。 徐司前收回视线，看一眼手表，手掌抚上凌霜后脑勺说：“宝贝下次再来做，我要赶飞机，得走了。” 凌霜穿好衣服，出来付钱。 二人走后，女人发现自己指腹上似乎黏到了什么东西，像是粉末？ 从店里出来，凌霜和徐司前随即驱车返回队里。 半个小时后，技术部陈警官拿着报告出来找她，惊喜道：“凌队，对上了，就是她。” “她怎么躲避所有监控到达公园里的？”凌霜喃喃道。 “船？”凌霜有些疑惑。 凌霜目光沉下来，说：“通知一下各部门，天城花园‘古法美容馆’的老板娘有重大作案嫌疑，准备实施抓捕。” 当天晚上，九点四十分。 凌霜还没开口询问，女人已经主动坦白交代：“黄小弛、董城还有崔琪琪，他们三个都是我杀的。” 赵小光抱臂站在外面，表情轻松道：“哎！这案子可算破了，熬死我了。” 赵小光转了转手里的钥匙说：“明天下班，我请客，请你、老大还有徐老师去吃火锅，一起庆祝下。” 徐司前没有加入聊天，他面色凝重地盯着审讯室里的监控。事实上，从姜潼进入审讯室开始，他就没有说过一句话，像是在思考什么事。 “因为他们仨合伙害死了我的女儿。”姜潼说。 女人点头笃定道：“是的，我女儿被他们害死了。” 姜潼答：“敏敏。” “她是黑户，公安系统里没有她，我就喊她敏敏。”女人声音平静，像是做好了赴死准备。 姜潼：“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