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她，缓声道：“要是换作别的女人，我或许会。” 徐司前表情一松，在那朦胧的烟雾里淡笑：“凌警官去我家是想喝茶还是想□□？” “那走吧，上去喝杯茶。”他刷脸进门，在进入电梯前熄灭香烟。 凌霜再度感慨这人到底做什么工作这么赚钱？ “凌警官，我要输入密码。”徐司前松开门把，转身等她回避。 “咔哒”一声，大门打开。 “你当真？”凌霜毫不掩饰地喜上眉梢。 她一把推开他，冲了进去。 鞋柜里底下只放着一双男士拖鞋，他是一个人居住，但这套房子不止一个房间。 男人一身秘密，应该不太喜欢进门的房间。 她立刻转战隔壁北面房间，几乎是一进门，她就锁定了这个房间。 她俯身快速在枕头下摸过，空无一物，床褥整齐。 床头抽屉里只有袜子，衣柜里衣物不多，都是夏季衣物，似乎不常住。她嗅了嗅，衣服上有香味，不是洗衣液，不是香水，而是干洗店里的那种味道。 衣柜底下有个大抽屉，她一把掀开，伸手进去摸，待摸清楚实物，她耳朵腾地热起来，那是一沓男士内裤。 套房内还有一个卫生间，她摁开门进去，鼻尖嗅到一股熟悉的须后水味道：苦艾、薄荷还有柠檬。 心脏骤然划过一阵刺痛，她果断合上门，转身出去。 一切只能交给触觉，书柜很空，藏书不多，椅子上有浮灰。正要弯腰开底下的抽屉，屋子里的灯亮了。 男人指节在木质门框上轻扣：“凌警官，五分钟结束。” “有什么发现吗？”他淡淡问。 “凌警官很有做贼天赋。”他微垂眼睫，说话语气像是在夸赞，又像嘲讽。 稍稍有些惊讶，除却书房，外面还暗着。 “有水吗？我想喝水。” 凌霜在那黑暗中说：“那麻烦给我拿瓶矿泉水，要没有开封的，谢谢。” 凌霜有些不屑，她才无意窥探他的生活。 就在这时，客厅窗户忽然亮了一下，她侧眉，发现是闪电。 徐司前突然冷脸走来，握住她的胳膊，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拽起来：“你可以走了。” “让你走，听不见？”闪电再次亮起时，她看到他面部肌肉扭曲在一起，表情异常狰狞。 他不给她反应机会，连拖带拽，大力将她丢出家门，“砰”地一声砸上门。 “嘶——”拧的她痛死了。 大雨路上不太好走，她在门厅里驻步等雨停。 厨房里那唯一亮着的灯，被人用玻璃花瓶狠狠砸碎。 闪电忽明忽暗，阴森恐怖。 男人痛苦抱头，倒地挣扎，一双眼睛恐怖猩红，尖锐的痛感在四肢百骸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