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桌上的礼盒推到薛兰面前,打开,里头是条坠着钻的细项链:“也不知道该送些什么给您,可千万别嫌弃我的品味啊。”其实这条谭有嚣也觉得丑,不过转手拿来当赠礼敷衍敷衍,嘴上还是要夸,真称你,真适合你,不着痕迹地溜须拍马,把nv人哄得直乐,喜滋滋地就准备把项链戴上脖子。 “行。” “您不晓得……谭涛身边的年轻nv助理原来是潘龙的姘头,靠他牵线搭桥才攀上了高枝,两个人现在还藕断丝连着没断,再说了……那nv的水x杨花,见到好看点的男人就走不动道……您不妨去试试g引她?” 薛兰不知道此时身后的谭有嚣脸上表情如何y毒,只以为他也和谭涛似的轻贱,但颈后温热的鼻息竟让她萌生出了一种作为上位者的快感。 如果不是为了填满自己空荡荡的口袋,谁会愿意去给别人当玩物。 这会儿薛兰支配着谭涛的儿子,何尝不是让她扬眉吐气了一把。 随后她便自然而然注意到了那块沿着虎口处咬出来的牙印,两侧深,中间浅,“这是?”有些明知故问的意思。 胡说,那分明是人的齿印。薛兰没戳穿,只是意味深长地回之一笑,将垂在x前的头发全撩到了肩后,上身往前探了探:“我不过是个普通工作的小助理,怎么能帮得到你?少爷还不如直接去找老板呢,父子又没有隔夜仇,他虽然平时面上不表现,但心底还是很在意你的。” 所谓父子没有隔夜仇,前提至少得是谭涛有把他当成过亲儿子,他有认过谭涛这个爹,可现实显然不是这样,他们两个更像是被司法鉴定所一章盖定,因血缘诅咒不得不在同一屋檐下生活的仇人,父不像父,子不像子,心里都巴不得对方赶紧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才好,只是谭有嚣迁怒的人更多罢了。 “小少爷,这种事情你是听谁说的?” 她是穿着衣服,可男人的眼神却偏偏把她看得ch11u0:“小少爷不妨直接说目的,这种事情拐弯抹角的我可看不懂。”薛兰嘴上虽是在装傻,但桌下高跟鞋的鞋尖已经滑进了男人西装k的k腿,不轻不重地蹭着,等看到他微变的神se后忍不住在心里面讥笑,果然男人就是男人。 “我还以为是什么难事呢,”薛兰大失所望“潘龙那个憨货会听我的话,但——” 薛兰的眼神在谭有嚣脸上游移,像融化后烧焦的过期糖浆,黏腻地甩不开。锋利的眉,多情的眼,他简直不像谭涛的孩子,也和她的pa0友们完全不一样,这分明是张用来取悦nv人的脸,似妖非妖,兴许连有钱的男人们也会喜欢,却偏偏命好,要让人仰望着,令她不住地为谭有嚣是谭家的小少爷感到一种近乎愤恨的惋惜。 “薛助理不管怎么说也是父亲的nv人,我不能逾矩,您还是换个条件吧。”谭有嚣嘴角的笑意逐渐加深,都是千年的狐狸,以进为退当然b打直球更有效果,而他在正事上意外地很擅长等待。 谭涛那老树皮好不容易离开这么长一段时间,薛兰自然不肯放过送上门的机会,快速地握住了男人的手,用尖尖的指甲在他掌心里画着圈:“名不正言不顺的情人哪儿有那么重要,我看他都想把我给踢了。再说了,人活这一辈子当然怎么开心怎么来,要是凡事都按规矩活,还不如不活着呢……况且你情我愿的,又不伤天害理……” 世人总警惕越强势的nv人越危险。白天酷ai用“蛇蝎”来形容,好叫人避之不及,等到了夜晚,就要悄悄在后头补上个“美人”来框定范围,免得yy时把恶毒的丑nv也算进去。反观男人,尤其是长得美的男人,那都是被nv人惯坏了的,不自信的也自信,不傲慢的也傲慢,之后作恶就更容易,因为不光同x群t能帮着说话,连部分nv人也把“男人不坏nv人不ai”云云,一并当成圣旨给接下了。 他总嫌宁竹安清高,结果自己又打心眼儿里瞧不起nv人这种讨好x的行为,分明是同流合w,他却一下子高贵了起来,顿时觉得好笑,他竟然贱成这个样子,难不成非要去热脸贴冷pgu才好? 薛兰感觉到了男人的走神,突然 “怎么还走神呢?好伤人。”她手撑在桌面上,大方地展示x前傲人的g0u壑,谭有嚣看着,画面传输给大脑,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家里宁竹安涨红着脸si命遮挡x部时的场景。 简直就是个笨蛋。大笨蛋。谭有嚣忍不住哼出声笑来,薛兰还以为是对她的,一时间有些被迷住。 二人就这样开了房,但谭有嚣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真和她做——和自己的爹v人——这种事情光是想想都够他出一身冷汗,更别说还能y得起来,他不yan痿就不错了。 之前的男人们都会乖乖吃下去,可谭有嚣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薛兰被扯痛了,莫名其妙地看着反应如此之大的男人:“能是什么药——” 吓了nv人一跳。 谭有嚣用胳膊把他拦到一边去,指着后面的人,喘了好几大口粗气才说出话来:“你,去把她给我绑床上。”然后又转向权御:“一个不够,再喊几个人来,随便谁都行。” “等、等等!谭有嚣你这是什么意思?!”薛兰在强壮的男人面前根本挣扎不了几下,三下五除二地被绑了个结实,包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落出来,药瓶被冷着脸的男人一把捡进手里。 “春药,”男人晃了晃瓶子“你taade就这么想睡我?”于是走过去,打开盖子就往她嘴里倒,吓得nv人顿时花容失se,左右扭着头躲避,真要吃那么多可是会si人的。 薛兰立即服软下来。 这种程度的发怒近两年来实在少见,权御简单嘱咐完几句待会儿拍视频要如何如何仔细后便跟了上去,同时还不忘关上通往yan台的推拉门,一把隔绝了里头的噪音:“没事吧嚣哥?” 按照原本的计划,他其实是想蒙住薛兰的眼睛,然后让别的男人来跟她shang的——结果谁能想到她的胆子大成这样,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打火机的碎片被踢进yan台的角落里,破破烂烂地和y影融合。 “嚣哥,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现在的你好好的就行。”权御没点烟,把它放进口袋里,伸手搭上了谭有嚣的肩,只作兄弟间的安慰。 人只要还是人,就都避免不了脆弱,这么想来,谭有嚣又觉得自己算得上是这个脆弱的种群里面坚强的那个,心里才终于好受些:“外面的人都想我快点si,就只有你们这些跟着我的才希望我好——也不知道这场雨什么时候才能停下呢。” 光影和雨滴交错,模糊了高楼大厦里的灯火通明,一层层珠帘般串起来,就是江抚人的一生。谭有嚣忍不住笑了,把烟头用力甩出去,笑声淹进浪一样的风里,被雨哗哗地破开:“说得对,大家都没有回头路了!去taade人x道德,江抚早晚得有我的一份,谭涛……哼,爽了大半辈子他也该去si了。” 听到nv孩儿的名字,谭有嚣脸上的轻狂顿时消减下去,他侧过身,用一条胳膊继续靠着,似乎真在很认真地思考关于宁竹安的去留问题:杀了吧,几次水r交融下来他多少对小丫头产生了些情分,觉得si了怪可惜;不杀吧,放走她准要惹出一堆新事情,烦都能把人给烦si。综合来看倒还不如就把她留在身边:“大不了一起带走咯,多一张嘴吃饭的事,反正离开中国之后再想找人无异于是大海捞针,除非他沈寰宇能有手眼通天的本事。” “到时候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她再不愿意也得乖乖跟我走。”往往谭有嚣表现得相当笃定的时候,就是已经做好了决定的时候。 他不禁回想起了那天去柳宅的路上,男人在听说萨婉偷偷把宁竹安带出去后只是叮嘱一定要把人送回来,竟丝毫没为对方的自作自张而感到生气,只说什么“出去玩玩也好,省得天天在家里哭,恨不得把我的房子给淹了。” “对了……嚣哥,上回萨婉小姐找来的那位医生走之前让我告诉你,跟宁小姐……最好还是做点措施,因为她年纪小,总 “意思是我得戴套?”他不喜欢戴,因为不管多薄的戴上去以后都隔着层东西,总归不如r0u直接裹着r0u来得爽,不过既然医生都这么说了,那做的时候戴上倒也也无所谓,主要是他从来不曾带过nv人回自己住的地方做,所以家里似乎一盒bitao都没有:“那等回家的路上你去帮我买几盒。”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里头还未来得及整理好衣衫的男人快步走到推拉门前,打开一条缝把头探出来:“嚣哥,我们这边忙完了,您快进来,可别被风吹着凉了。” “你算计我——”nv人揪着被子一脸愤怒,刚刚那两片药可是把她折磨得够呛“你们谭家人就是一帮心理扭曲的变态!” 谭有嚣没什么看的兴趣,有个把柄就行:“我难道不是为了投你所好?而且,把这个视频放给谭涛看,到时候他的反应才能叫‘心理扭曲’呢。”他威胁得轻巧,薛兰却先怕了,忙换了语气卑微道:“小少爷,你我无冤无仇,有什么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啊?” “我帮,我帮您就是了。” 越想越气,nv孩儿拉开台灯猛地坐起:“我真是受够了!”然后把被子团成一坨,当成是男人那张可恨的脸,又捶又砸地泄愤,等胳膊酸累了,她才愁眉苦脸地重新扑进被子里,蒙住整个脑袋发出一声无意义地尖叫。 一直这样下去不行,等人来救不如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但也不能掌握得太明显,毕竟谭有嚣安排了人去松立市的医院,凡事还得想想家人会不会遭了连累。她苦恼地翻了个身,思考时总无意识地把指尖放进嘴里咬,其实这更像是在发呆,眼睛却亮晶晶的。 案件仍在调查中,就说警方消极怠工拖延时间;删除不良帖子缩小影响,又成了警商g结各种包庇。情绪成了无良媒t套在群众颈间的一条绳,调动起自发的愤怒把他们牵着鼻子走,后果是一律不管的,反正有了量。这倒好,他们动动笔打打字,就要叫好人自己剖了肚子。 宁竹安骂他假惺惺,把坏的好的都一并做完了,之后话自然得全按照他说的来,正因如此,她的直觉认为沈寰宇调查的案子跟谭有嚣脱不了g系,不是主谋也是从犯。尽管男人在面对警方的问询时说得云淡风轻,但结合他的经历和平时的所作所为来看,这一切只能证明他真的很会装。 暴雨如注,此刻的走廊更显幽暗,风夹着雨呼呼地从窗户往里灌,把门吹得又一声响。 继上次宁竹安偷j不成蚀把米后,谭有嚣出去之前都要特地确认一遍书房门关没关好,但她在家也不闲着,偷偷用储物间的胶带一排排把密码锁的键粘了一遍,有痕迹的就是摁过的地方,反正二十四种组合,一天试两种,到今天刚好也能试出来。 随着一声清脆的电子音,门开了条缝,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所以宁竹安丝毫不敢多犹豫,0着灯的开关之后就钻进了书房。 宁竹安走近书桌,桌面随意散落着几份文件,最上面则压着一本边缘已经有些磨损了的书,叫《语言的艺术》,她忍不住腹诽,就谭有嚣而言,估计这书读个几百遍用处也不大,于是直接把它丢到边上去,继续往下找。 随即她的视线落在了铺满整面墙的书柜上,五层五列。 她随便往里输了几个数,所需的密码得是六位。 心脏随着门外密码输入的声音提到了嗓子眼,她紧抿着唇咽了咽唾沫,恨不得缩成只蚂蚁。 谭有嚣习惯了焚香,书房里也天天点着,里头稍微掺杂进些别的味道他很快就能闻出来,b如现在,空气里就有gu子若有似无的山茶花味,清冷地混着檀香——看来某人又当起小偷跑书房里来探宝了。 怎么没动静了……宁竹安疑惑地把眼睁开一条缝,就看见谭有嚣正靠在桌边弯了腰看自己,把她吓得不轻 “宁总,你这是什么ai好?”他话里话外尽是揶揄。宁竹安强装镇定,淡定地从桌子下爬了出来,仿佛刚刚那恐惧的表情并非是她做出来的一样,理不直气也壮地拍拍衣服站起身,把书正面朝向他:“我睡不着,随便来拿本书看看。” 男人凑上来的气势过于汹汹,宁竹安看了一眼忙往旁边让,却匆匆止于桌角撞到腰侧,她不得不因疼痛而停下,又是x1气又是r0u的:“我、我马上走就是了,你的书房你说得算。” “‘说话的艺术’,你看这个是打算学些漂亮话来说给我听吗?”谭有嚣从宁竹安怀里ch0u走了起盾牌作用的书,扔到旁边,半推半抱地把nv孩儿抵靠在了桌沿上,然后一边嗅着她的鬓角一边垮下了她的头发,耳语道:“b起这个,你不如学学怎么jia0。” “不小心沾了水……而且那么点疼不至于痛si我,没必要的。”nv孩儿机灵,但话里多多少少欠了些底气,这种心虚又恰恰是谭有嚣极为敏感的,所以不用细想也能知道她在说鬼话。 可她还没来得及心疼自己,谭有嚣就凑了上来,吻得蛮不讲理,直把她的舌头往自己嘴里带,原本撑在桌沿上的手也开始脱她的k子,k腰脱离了胯部便顺着两条腿自然滑落,是抓都来不及抓的,雪白地堆在脚面,轻飘飘没有重量。 “为什么你这么不想跟我za?那天晚上你ga0cha0了几次?十一次?宁竹安,我不是也让你爽了吗?” 对于床上的事,宁竹安最是羞愧。羞于明知该奋起反抗,身t却总先一步沦陷;愧于身为警察的nv儿,却丝毫没有父亲的魄力。她一定是整个家族里最差劲的人了,宁竹安心想。 而产生这种想法的本源,大概可以归结到在传统思想影响下社会氛围对“x”的过分回避,哪怕是平日里最热衷于滔滔不绝、戳人脊梁骨的长辈,在被问及“我从哪儿来”的人生哲学问题时也就三缄其口了。 可她有什么错呢,花被折断难道要怪花开得不应该? “可能因为我天生就是把贱骨头。” “别人g引我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竟然都是你,你说这是不是贱?”像是在询问宁竹安,但末了一声自嘲的哼笑让这成了自问自答,他好似多么虔诚地亲了亲她斑驳的膝盖,却连多一秒钟都不肯再装下去。扶着的手稍微用了点力,打开她两条腿,尚且稚neng的粉sey部暴露出来,还没有尾指一半宽的小r0u缝正紧张地收缩着,也不知道是怎么吞进b它大出那么多倍的东西的。 “你……你……”这于她而言实在低俗得不像话。 他大概是疯了才会想到给宁竹安k0uj。 “啊!”宁竹安sisi捂住自己的嘴,眼泪打sh了手掌,令她控制不住地要合起腿,可谭有嚣的头还埋在里面呢,愣是把他夹得顿了顿,随即抬起胳膊挡开nv孩儿一条腿,直直伸进她的睡衣里捏住了挺翘的rufang。 谭有嚣试着把舌头往里探,nv孩儿的指甲便陷进他的手背留下几个深se的月牙,sichu收缩得厉害,一紧一放地夹着他的舌头,流个没完的热ye顺着这进了他嘴里,照单全收之余还要故意弄出点响来让人听着才好。 舌头在里面快速进出着,她稍微一动都会连累到上头的y蒂,小腹的酸胀感很快延伸至全身,踏在男人腿上的那只小脚痛苦地蜷缩着脚趾,整个人已是溃不成军。 谭有嚣知道她要ga0cha0,没想躲,由着她把柔软的肚子抵在自己头顶磨蹭,热气腾腾的,他也跟着掉下几滴汗来。nv孩儿本就是个水多的,ga0cha0得激烈,那yye几乎灌了他一嘴,有的甚至溅到了脸上,他抬头时咽下一半,剩下的则用舌头抹在了nv孩儿的小腹、肚脐、肚子,g丝带线地吮出糜糜红痕来。 腿间的人终于撤离,宁竹安软着身子从桌上滑了下来,站不起,蹲不住,只好抱着自己的肩膀半跪在地上喘气,从x内滴下的热ye淅淅沥沥,把地毯染sh了一大片。了脸颊上。nv孩儿难以置信地看向谭有嚣,后者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依旧皱着眉头笑得顽劣,语气里满是遗憾:“其实我本来想cha进你嘴里的。” “怎么,这不是你最ai的礼尚往来吗?”男人用yjg顶端蹭了蹭她的手背。在他的视角里,宁竹安手掌下的小脸泛着cha0红,一双眼里全都是他——这个角度用来k0uj刚刚好,但看nv孩儿那副样子,今天怕是难了。 宁竹安犹豫了几秒,还是把盒子拿了起来,但仅仅是拿了起来,并未打开。谭有嚣见她迟迟不动,便“贴心”地补了一句:“你不想用套也行,我是没意见,大不了最后吃药……” 这种态度几乎瞬间把男人心头的火给激了出来,他动粗了,一下子把宁竹安背对着自己推到桌面上压着,从肩膀处撕扯开她的睡衣,而失去了原本作用的衣服成了甩在地上的一块破布头,毫无尊严地被踩在脚底下。 充分sh润了的r0uxue让x器cha得毫无阻碍,宁竹安涨红着脸啜泣出了声,口中连连喊着“不要”,这没有后文的话是最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的,许是“不要cha进来”,也可能是“不要怀孕”,但不管怎样,都se情得让人口舌发g了。 “宁竹安,给我道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就悬在头顶,他将粗大x器退至x口,只留下个顶部塞在里面摩擦。 谭有嚣哼了一声,意味不明,但大概是接受了这样的道歉,把x器再度深cha入底,花白的小pgu被胯部砸得通红,书房内一时间只能听得见r0u与r0u之间的碰撞声。 za时的宁竹安总是有一种很脆弱的美,说得再直白些,就是看起来能被c烂、csi。 “唔……疼、疼啊……” 这成了某种新鲜的乐趣,谭有嚣啃咬得尽兴,末了强行掰过宁竹安的脸,把血ye混杂着唾ye推进了她嘴里,两条滑腻的舌纠缠到了一块,把nv孩儿反复吻得几乎窒息,这样子施nve带来的快乐无论多少次都t验不够。 谭有嚣低着头缓了缓才将yjg拔出,那里原本小小的一条缝此时被cha得合不上,东西流得到处都是。 宁竹安紧贴着桌面以寻求一丝清凉,实木被她的t温捂得发热,挤出层薄汗。那ga0cha0的滋味她实在吃不消,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要被那gu痒的劲儿给融化了,只剩下x腔里那颗急促跳动着的心脏还有力气咚咚咚地震,声音透过木头传进她的耳朵里,频率与喘息相和。 才ga0cha0过的娇弱身t敏感到经不住任何一点刺激,几声哼哼后nv孩儿的细腰不受控制地ch0u了几下,牵扯着sichu左摇右晃地挤压谭有嚣的yjg,柔软的内壁努力颤动着试图将粗巨的r0u柱排除在外,绞出细微的水声。 x器缓缓ch0u离了一半,宁竹安紧张地t1ant1an嘴唇,下一秒就险些咬了舌头——髋部的手用力把她往胯下撞,大腿被固定着动弹不得,圆硕的顶端“噗呲”一下撞在huax上,迸起的青筋擦过r0ub1上凸起的小点,难受得她尖叫着大哭出来,侧过身去胡乱抓挠谭有嚣的手:“滚开、滚开!谭有嚣你不要碰我——呜!” 毕竟在如此强烈的快感之下,理智早已套上枷锁沉底,残余下来的,便是人类最本能的生理反应。 宁竹安上身扭在那儿,悬在空中的小脚蜷了蜷,两条腿之间已是被分到极致,类似舞蹈练习中拉筋的动作把她腿部的韧带扯得酸涩难忍,neng滑的大腿底侧紧贴着男人坚y的腹肌,若非她身子骨本身柔软,这样弄肯定是要受伤的。 nv孩儿只觉得浑身都是酸的,小小的红se舌尖吐了出来,带出一声声羞怯的jia0y,看得男人气息也乱了,原本撑在桌上的手绕过她的脖颈掐起了她的尖下巴,强把沾着血迹的手指递到了 宁竹安不肯,可手指已经塞进她嘴里,她刚要咬下去,男人就连着好几下狠撞在了g0ng口处,无声地警告着她,无奈之下,她只得略显笨拙地一点一点去t1an,从指节到指尖,她格外小心地嘟起嘴吮了吮。 上下两张嘴都被堵着,nv孩儿无力招架,很快就泄了身,软滑的r0uxue里愈发粘稠起来,x器根部每次与yda0口分离时都要扯出好几条银丝来,粘在k子上痕迹明显。 又是几十来下残忍的c弄过后,汩汩n0ngj1n终于浇进了子g0ng,加上之前的,里头已是被灌得满溢,稍微用力一按,就从g0ng口处流出来不少。 对他来说,有些事物一旦碰了就再也舍弃不掉——烟、酒、钱、权。以前是如此,但之后哪怕是为了单纯的r0uyu,其中也未必不能再添上个宁竹安。 谭有嚣手拿棉签沾了红霉素软膏一点点上给她后颈处凹凸不平的伤口,有印象的就只咬了一次,没想到给她伤成这样,倒也不奇怪为什么能哭哑了嗓子。他有意收减力道,毕竟本身手重,怕一疼了nv孩儿连涂药也不老实,便y憋着口气数着心跳做那细致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要帮蚂蚁接腿,给蝴蝶按背呢。 她完全就是朵开得透明的花。 他其实特别讨厌别人动自己的衣服,尤其是贴身的。一件新衣服从入手到扔掉哪怕穿都没穿过,除了他之外,别人基本也是挨不得。但在宁竹安这儿,反倒是他开始屡屡自破原则,不光让碰了,还不止一次地亲手给人家穿上。 情绪一起伏,手上便不太能收得住力道,木制的棉签戳着伤口断在手里,nv孩儿仍是反应平平,谭有嚣故意抖了抖腿,把趴在腿上的nv儿抖得一颠:“睡着了?”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儿什么都没有。“天有什么好看的。”显然谭有嚣理解不了小nv生这种浪漫主义思维,天仅仅是天,不会因为任何事物改变本身,也不会改变任何人,与他毫无g系:“你很喜欢?” 最美的天空永远都出现在不能带手机,只能依靠眼睛记录的学生时代。教室当时在顶楼,她坐的位置又靠窗,占据了整个赏景的天时地利人和,午休、自习课、走廊背书,久而久之就养下了这样的习惯,只要想起,抬头望向窗外便是一片天。云从东边飘来,过眼后又是新的颜se、新的形状,不同的云,不同的命。那时爸爸常常提起江抚的海,她没见过,就把天看作海,鸟作海里的鱼,自己的思绪也跟着长出翅膀和尾鳍。 听着nv孩儿絮叨高中时的事情,谭有嚣脑子里不自觉g勒出了个大致的人物小像——穿着校服的,尝遍明媚yanyan的她,会像现在这样趴在课桌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发呆:“我以为你很讨厌学校。” 谭有嚣没有继续追问的打算,反正这种事情只要想查就都能查得到。他扔掉棉签,伸手撩起宁竹安额前的碎刘海,在指缝间重新理顺:“那不如来聊聊你是怎么进到我书房里的。” “那密码又没特殊意义,我只能挨个试了。” 她愣了愣,男人问她怎么了,于是颇有些犹豫地开口说:“我生日刚好在这天。”“那更值得纪念了。”谭有嚣也学她,讲话只讲一半,不讲来龙不讲去脉,想到什么说什么。 “不记得了,我从来不过,不重要。”男人边说还不忘把手递到她脸前好让人看个仔细,眼睛却留神在她脸上,细细地端详着她每一秒的表情。 “谭有嚣,”nv孩儿玻璃似的眼睛望向了他“你就当我们是同一天生日吧,毕竟那天对你而言也很重要不是吗?” 宁竹安不知道的是,谭有嚣内心的惊讶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以往的阈值,哪怕从前对这种故作包容的话极度厌恶,但真正从别人口中听到了,便再难假装波澜不惊,而这却让他感受到了一种近乎矛盾的愤怒。 宁竹安,如果这是你的计谋,我一定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