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艺术’,你看这个是打算学些漂亮话来说给我听吗?”谭有嚣从宁竹安怀里抽走了起盾牌作用的书,扔到旁边,半推半抱地把女孩儿抵靠在了桌沿上,然后一边嗅着她的鬓角一边垮下了她的头发,耳语道:“比起这个,你不如学学怎么叫床。” “不小心沾了水……而且那么点疼不至于痛死我,没必要的。”女孩儿机灵,但话里多多少少欠了些底气,这种心虚又恰恰是谭有嚣极为敏感的,所以不用细想也能知道她在说鬼话。 可她还没来得及心疼自己,谭有嚣就凑了上来,吻得蛮不讲理,直把她的舌头往自己嘴里带,原本撑在桌沿上的手也开始脱她的裤子,裤腰脱离了胯部便顺着两条腿自然滑落,是抓都来不及抓的,雪白地堆在脚面,轻飘飘没有重量。 “为什么你这么不想跟我做爱?那天晚上你高潮了几次?十一次?宁竹安,我不是也让你爽了吗?” 对于床上的事,宁竹安最是羞愧。羞于明知该奋起反抗,身体却总先一步沦陷;愧于身为警察的女儿,却丝毫没有父亲的魄力。她一定是整个家族里最差劲的人了,宁竹安心想。 而产生这种想法的本源,大概可以归结到在传统思想影响下社会氛围对“性”的过分回避,哪怕是平日里最热衷于滔滔不绝、戳人脊梁骨的长辈,在被问及“我从哪儿来”的人生哲学问题时也就叁缄其口了。 可她有什么错呢,花被折断难道要怪花开得不应该? “可能因为我天生就是把贱骨头。” “别人勾引我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竟然都是你,你说这是不是贱?”像是在询问宁竹安,但末了一声自嘲的哼笑让这成了自问自答,他好似多么虔诚地亲了亲她斑驳的膝盖,却连多一秒钟都不肯再装下去。扶着的手稍微用了点力,打开她两条腿,尚且稚嫩的粉色阴部暴露出来,还没有尾指一半宽的小肉缝正紧张地收缩着,也不知道是怎么吞进比它大出那么多倍的东西的。 “你……你……”这于她而言实在低俗得不像话。 他大概是疯了才会想到给宁竹安口交。 “啊!”宁竹安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眼泪打湿了手掌,令她控制不住地要合起腿,可谭有嚣的头还埋在里面呢,愣是把他夹得顿了顿,随即抬起胳膊挡开女孩儿一条腿,直直伸进她的睡衣里捏住了挺翘的乳房。 谭有嚣试着把舌头往里探,女孩儿的指甲便陷进他的手背留下几个深色的月牙,私处收缩得厉害,一紧一放地夹着他的舌头,流个没完的热液顺着这进了他嘴里,照单全收之余还要故意弄出点响来让人听着才好。 舌头在里面快速进出着,她稍微一动都会连累到上头的阴蒂,小腹的酸胀感很快延伸至全身,踏在男人腿上的那只小脚痛苦地蜷缩着脚趾,整个人已是溃不成军。 谭有嚣知道她要高潮,没想躲,由着她把柔软的肚子抵在自己头顶磨蹭,热气腾腾的,他也跟着掉下几滴汗来。女孩儿本就是个水多的,高潮得激烈,那淫液几乎灌了他一嘴,有的甚至溅到了脸上,他抬头时咽下一半,剩下的则用舌头抹在了女孩儿的小腹、肚脐、肚子,勾丝带线地吮出糜糜红痕来。 腿间的人终于撤离,宁竹安软着身子从桌上滑了下来,站不起,蹲不住,只好抱着自己的肩膀半跪在地上喘气,从穴内滴下的热液淅淅沥沥,把地毯染湿了一大片。 此话一出,宁竹安立马挡住了嘴,浑身写满了抗拒。 “不口算了,”谭有嚣从兜里掏出盒避孕套扔到她腿上“帮我戴上。” “我不会。”女孩儿眨去眼下的泪,手上动作倒是根本瞧不出害怕的,盒 这种态度几乎瞬间把男人心头的火给激了出来,他动粗了,一下子把宁竹安背对着自己推到桌面上压着,从肩膀处撕扯开她的睡衣,而失去了原本作用的衣服成了甩在地上的一块破布头,毫无尊严地被踩在脚底下。 充分湿润了的肉穴让性器插得毫无阻碍,宁竹安涨红着脸啜泣出了声,口中连连喊着“不要”,这没有后文的话是最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的,许是“不要插进来”,也可能是“不要怀孕”,但不管怎样,都色情得让人口舌发干了。 “宁竹安,给我道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就悬在头顶,他将粗大性器退至穴口,只留下个顶部塞在里面摩擦。 谭有嚣哼了一声,意味不明,但大概是接受了这样的道歉,把性器再度深插入底,花白的小屁股被胯部砸得通红,书房内一时间只能听得见肉与肉之间的碰撞声。 做爱时的宁竹安总是有一种很脆弱的美,说得再直白些,就是看起来能被操烂、操死。 “唔……疼、疼啊……” 这成了某种新鲜的乐趣,谭有嚣啃咬得尽兴,末了强行掰过宁竹安的脸,把血液混杂着唾液推进了她嘴里,两条滑腻的舌纠缠到了一块,把女孩儿反复吻得几乎窒息,这样子施虐带来的快乐无论多少次都体验不够。 谭有嚣低着头缓了缓才将阴茎拔出,那里原本小小的一条缝此时被插得合不上,东西流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