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念璠去了西洋,说是不想再留在这个伤心地,想跑得愈远愈好,这下,真是去了一个她找不到的地方。 于林弃而言,她们间的距离和生离死别也没太多区别。 仅仅半年禁足,她这个皇姐对她还真是仁慈。 照顾一个孩子本就累,要是再来一个体弱的,就有些让人吃不消了,府上每日忙得不可开交。 折腾几个月下来,几个乳母和林弃、祁见溪都肉眼可见地变得消瘦。 九月,林弃年满二十,行弱冠礼,取字“长乐”。 次年七月,林来之和祁安之抓周,两姐妹都抓了坤泽和女子爱用的胭脂,众人皆道这两个孩子将来要混迹在坤泽堆里,苦恼不已。 这年,她二十又五,却觉得自己与几年前相比无太大变化,不过虚长几岁。 又是一年端午时节,府中两个六岁的孩子和她吵着想出去玩,林弃担忧她们遭遇危险,百般拒绝,可这两个孩子惯会折腾,从早上喊到晚上,还联合起来搞什么绝食。 当然,不是保护她,而是与她一人看一个孩子。 “母亲,我要这个。” “我还要这个……” 有两个年岁相同的孩子就这点不好,什么都要买双份的,若是有一点不一样,另一个就要闹起来,喊什么:“不公平。” “今晚辛苦你了,这个月给你加俸禄。” 再往前走些,街上的行人明显多了许多,摩肩接踵,林弃手中牵着两人前进,王萧很快就被人流堵在后面。 “啊……母亲!你在哪啊?呜呜……” “我这就去找你,你别慌!” 她遵循声音的来源往前挤。 可来之的声音被嘈杂人声掩盖,越来越远,很快就不见了。 一番寻找后,林弃坐在河边一块石头上,祁安之站在她一旁,眼睛红通通的,是刚哭过。 “不是你的错,不是。” 街上人这么多,就算她这会儿回府找下人帮忙一起找,也要耽误不少时间。 “来之!你在哪?”林弃拉住街上的行人,“你有没有看到一个这么高,和这个孩子一模一样的孩子?六岁。” “你有没有……” …… 街上这么多孩子,怎么就没一个是走失的来之?或许她今晚就不该心软。 “如果我找不到你姐姐怎么办?” “一定会找到的,等会我陪母亲一起找。” 林弃摸了摸祁安之毛茸茸的脑袋,心底却对找到来之不抱有太多希望,之后等街上的人散了,她会回去组织下人,就算掘地叁尺也要把孩子找出来。 身旁的行人不断经过,桥洞中的游船也不知划过了几艘,就在林弃估摸着差不多回府时。 “可是母亲说了,在外面不能和陌生人透露身份。” “嗯……不像……” “林来之!” “呜呜……母亲,我下次再也不任性了……” 林弃安抚完这两个孩子,想起被她们晾在身前的女子…… “不用不用,这孩子不是我看到的,是她。” “多谢二位出手相助,在下感激不尽,不知两位可有时间到寒舍一趟,让在下招待你们一番。” 林弃觉得这声音熟悉得很,好似她听过,只不过从前的更尖,是十几岁小女孩的声音。 对啊,她在外从不透露身份,这个女子怎会称呼她为“殿下”? “小姐,冒犯了。” 林弃呼吸一滞。 “什么情况?你们互相认识?”不清现状。 “等等!” 林弃和这位女子异口同声地含住扭头欲走的贺念璠,女子率先开口:“念璠,你已有五年没回大周,不跟这位故友聚聚?” “啊,我知道了,你是不是顾虑我?没事的,你们好好聚聚,我也正好想认识一下你这位朋友。” 林来之被林弃推到身前,她是个有眼见力的,知道林弃想留这位好看的大姐姐。 一番折腾,贺念璠再次来到越王府,如七年前一般误打误撞,林弃不敢主动找她说话,便和她一旁的女子聊起来。 “我姓何,叫我索菲亚就好。” “不瞒您说,我在英格兰出生,自幼在那长大,和念璠是在学校里认识的。” 举止亲密,应该是很好的朋友吧。 “索菲亚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们年底就要成婚,对吧?” “你、你怎么直接说了?” 念璠要成家了?和别的女人? 这下,林弃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当着索菲亚和两个孩子的面拉走贺念璠,一路拽到自己屋中。 “你和她在一起,那我怎么办?” “如果我说是呢?” 性器软绵绵地垂在腿心,被耻毛簇拥着,还未兴奋,林弃用手去掂下面两团肉球,并不鼓囊囊的。 “你和她做过?” 贺念璠直白地对上林弃盛怒的眸子,语气挑衅,林弃气不打一处来,觉得嘴里酸酸的,她在吃索菲亚的醋。 “到底有没有做过?告诉我!” 贺念璠不卑不亢,明明穴壁被挑逗得麻痒难耐,她依旧绷着脸,一双丹凤眼不怒自威地定在林弃脸上。 林弃拔出指节,把汁液抹在贺念璠柔软的耻毛上随即俯身舔去,她抬头,嘴角有一根蜷曲的毛发。林弃捏起那根耻毛丢在一旁,急不可耐地脱裤,释放腿心那条近六年未尝荤的巨龙。 林弃甚至不需要用手去扶,肉柱便雄赳赳气昂昂地翘在小腹前,直抵她的肚脐。 比如说,眼前这根发育良好的乾元肉棒。 “看来这处,你那未过门的夫人可未享用过。” 乾元女子的甬道此前只被手指进入过,可肉柱的尺寸和热度,岂是手指能比拟的? “不行,太痛了,快停下!” 林弃却是忍不住,她拉开贺念璠的大腿往两边压成一条直线,用膝盖抵住,两手大拇指则按住女子的私处往外掰,那个极具蛊惑力的幽深小口一张一合,已经在方才的碾磨中被磨红了。 “!” 贺念璠背手抓紧身下的被子,手指用力得泛白,痛呼声是让堂屋中的叁人都听到了。 “母亲是在欺负那个姐姐吗?” “等你们长大就知道了。” 人生如戏,我只能说两人是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