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的个子在乾元女子中不算高,再加上她这人没什么毅力,习武操练也未坚持下去,一旦离了信引,她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这时被逼急了,也只会最原始的反抗。 耶律昇捂住额角,上面有一道被林悠抓出的血痕,距离眼角仅一指,她差点儿就要瞎了一只眼。 “耶律昇,我警告你,你若是现在松手,我还会考虑留你条狗命,要是你……”林悠看了一眼似乎能把自己捅穿的粉白肉鞭,“要是你敢,我就把你的腿打断,把你的命根割下来,煮熟了让你自己吃下去!” 林悠回过神来时就发觉自己的性器早已离了耶律昇的肉穴,可怜巴巴地垂在耻毛中,看起来真的肿了。 “你!不许你侮辱我们汉人!” “愿闻其详。” “耶律昇!你欺人太甚!我承认我有些先天不足,那里是小了些,你还想怎么样!” “都说大周礼仪之邦,对公主怎么这般缺乏管教……” “啊……呃!” 瞧着被揪下来的几根发丝,耶律昇将头发往后一撩,冷声道:“看来殿下并不知自己错在了何处……” “算你……哈……算你识相……啊!” “殿下最爱将骑肏二字挂在嘴边,不如就由奴婢教你如何肏穴吧。” 将近半年的时间,耶律昇伺候了她近五十次,她们尝试了各个姿势,在床上、书桌前、浴桶中……只可惜那位美妇人早与自己的夫君结契,耶律昇直到现在也不知晓结契的快感究竟如何。 耶律昇也是这般对林悠做的,炙热的吐息喷上细腻的肌肤,她从颈窝舔至肩头,张口轻咬,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殿下,我既是畜生,如何担得上‘咬’一字?这叫标记。” 她抱得更紧,指尖顺着美人沟缓缓下滑至腰窝,林悠的臀瓣竟意外得饱满,也很有弹性,耶律昇受不住蛊惑,拖住她曲线丰满的臀肉打圈、揉捏成各种形状,又把手指插入林悠的股沟,故意用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菊穴。 林悠渐渐说不出指责的话,她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眼眶红通通的,是把力气都花在喘气上了。 “好痒……你、你别……嗯~” “殿下,您瞧,乾元女子也有宫房,它在这呢。” “原来、原来它在这……”林悠平日根本不关心这些,她想,只要有乾元女子可以肏,别的想那么多做什么?“乾元女子的宫房又不能孕育孩子,你告诉我又有何用?” 耶律昇把又胀大了几分的肉鞭贴上林悠的小腹,它竟直达林悠的肚脐眼。 天旋地转间,林悠枕上柔软的锦被,耶律昇的手护在她的手脑勺,倒也算体贴。 从小口刮出的黏腻顺着指柱流到掌心,耶律昇刻意在中指和大拇指间拉出一条银线,以早已发硬的乳尖为中心将它涂抹开,她从外向内托举林悠的乳肉,又轻轻捏住乳首向上提拉,待拉到极限松手,乳肉弹回胸前左右摇晃。 耶律昇的信引控制得恰到好处,叫林悠挣脱不开,又不至于背过气,她捂着自己的通红的脸,竟是感到一股莫名的悲伤,呜呜咽咽地啼哭起来,哪还有平日嚣张跋扈的模样。 “啊!别……”林悠抓住耶律昇的肉鞭,又像被烫到似的立刻收回手,“我那好痛……” 耶律昇凝神看去,这才注意到林悠原先粉白的性器肿成红色,就连尺寸看起来也比方才大了一些。 “殿下莫怕,那我不碰这了。”元尖,只需微微挺身,龟头便整个顺利没入小口。 林悠又哭了,她咬着唇瓣,满脑子想的都是之后如何处置这个肆意妄为的贱人。 “殿下觉得痛?” 耶律昇见她是耍性子,又挺腰前进几分,性器进入得很顺利,她觉得奇怪,都说坤泽的穴道狭小,怎么林悠却不是?柱身轻松地插入一半,耶律昇念在林悠是初次,也不勉强继续,开始小幅度地抽插。 耶律昇决定挑衅一二,毕竟林悠就是个小炮仗,一点就炸。 林悠果然再次正眼看向她。 林悠用力一挺,道:“奴婢觉得,殿下的穴道这么深,竟能容纳下奴婢的耻物,这根东西又小得如同坤泽的阴核,兴许殿下本该分化为坤泽呢。” “我、我这叫……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耶律昇!你是不是、故意的……” 耶律昇如愿得到反馈,微勾唇角。 就在林悠身子逐渐绷紧,臀部即将离开床板时,耶律昇忽地抽出肉柱,还未泄精的性器垂到与大腿中央持平的位置,龟头因方才的抽插变得暗红,马眼与穴口间拉出一条透明中参杂少许乳白的细线,还未反应过来的小穴依旧大开地翕动张合,能看清布满黏液的粉红黏膜层,黏液顺着穴壁向后累积,形成一口暗泉,耶律昇毫不怀疑林悠若是此刻坐在她嘴上,能将她呛到。 “殿下,奴婢知错。” 腿心似有蚂蚁爬过,林悠夹紧双腿上下交迭,穴道被挤压出一滩空气,咕唧一声,在空旷的屋子中很难被忽视。 耶律昇置若罔闻,她对着林悠磕头。 语毕,她抓起一旁的衣服下床,肉鞭随着大幅度的动作左右乱甩,林悠支起身子,发现耶律昇连肚兜都系好了,是当真打算走。 “你、你不许走!” 林悠不愿主动张开双腿邀请,可耶律昇态度实在坚决,她一对犬眼咕噜乱转,扫过耶律昇依旧肿胀的腿心,慌不择路道:“你还未到吧?若是就这么走出去,怕是有伤风化。” “耶律昇!”林悠再也忍不住了,她抱住耶律昇的脖子,用全身的重量拽她倒回床塌,“你一个下人,我还未说你有罪,你凭什么擅自跑去领罪!” “我没说过……” “你不许动!我答应你行了吧,我不会处死你,你满意了?” “想要给林悠一个教训”的念头是因被信引影响而起,做到一半,她蓦地恢复了些理智。 于是她选择赌,赌林悠遵从于欲望。 “殿下,我来了。” “我要……啊~” 站在院外的王鹤听得脸红心跳,暗道胡人就是不一样,她还是第一次听殿下叫得如此大声,想必一定是被伺候得快活极了。 那最后一下,林悠真的以为自己被捅穿了,她挣脱又挣脱不开,反被刺激得尿在了耶律昇身上。 “奴婢知错。” “殿下不是恕我无罪?怎能说话不算话?” “我哪里免了你的罪过,我说的是免去你的死罪……啊!” “松手!快松手……” “大家应当都不知道殿下的秘密吧?若是殿下不免罪,奴婢也只能将这个秘密捅出去,这条贱命大不了就是一死,可殿下就要容颜扫地了……” “我答应你!无罪!无罪……你快松开……” “多谢殿下。” —————————————————————— 这对写得过于快乐都不想写回林弃和贺念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