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灵韫在众兄弟姐妹中虽排行第二,可她是正室的孩子,是嫡乾元,是下一任贺家当家人,自幼是被精养着长大的。可除了吃穿用度没得到亏待外,家中阿翁严厉,阿娘是典型的深闺小姐,性子温和,身子又孱弱,常年躺在床榻上自不能做主替她做些什么,再后来,阿娘病重,更无精力顾她,直到离去……什么嫡乾元,做个长姐那般不被待见的庶女,家中更小些孩子,乃至中庸倒更好呢。 是啊,好事一桩…… 贺灵韫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她射在了皎霞脸上。 “皎霞,你知道的,”贺灵韫挽起额角的碎发别到耳后,又觉眼前空落落不自在,再度挑出来挡着侧脸,微偏过头,“我身子……”不好。 林皎霞额角跳了跳,本就尺寸傲人的性器达到了令人惊人的手腕粗细,下腹处的胀痛加剧,充血的蘑菇头顶端流出的涎水顺着脉络下滑,她不禁呜咽一声,弯腰护住腿心那物。 双手抚至贺灵韫膝盖上,林皎霞施力向外掰,可贺灵韫这副身子才刚去过,正不受控地痉挛,好不容易将腿分开了,才一眨眼的工夫复又合上,紧紧并拢着。 “灵韫,你胸口跳得好快。” 贺灵韫并未作答,可话音刚落,耳下的鼓动声更响了,林皎霞莞尔一笑,知她这位官人是个口是心非的,愈发升起戏弄她的心思。指尖撩过乳顶茱萸,没入腋下,蜻蜓点水似的下滑至敏感的侧腰,林皎霞抹匀四处散落的精水,主动上手玩弄那软绵绵、已偃旗息鼓的一团。 头顶感受到一股热气,贺灵韫带着鼻音的控诉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似的,林皎霞蛊惑般欲抬头去看,视线中才出现那小巧鼻尖和高昂的下巴,她的脑袋便被按住了。 “哦,好……” “灵韫,你这东西又硬了,比方才还硬呢。” 贺灵韫的身子蓦地弹跳,又重重摔回床板,在她身上的林皎霞似受惊小鹿发出短促尖叫,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身子,事后又嗤嗤笑着。作为罪魁祸首的她一指顶在灵韫穴口徘徊戳弄,看来是不插进去不罢休了。 贺灵韫只觉得自个儿的软肋被林皎霞攥在手里,连呼吸都变得小心谨慎了。 流血……坤泽都会流血,那乾元自不必多说,皎霞的尺寸还如此大,怕是比大周九成以上的乾元还要傲人,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也未免…… “灵韫,我可以进去吗?” “嗯……随你……” 不容她分心多想,体内倏地挤入一个指节。 说来也不疼,就是有些别扭。 林皎霞可不知道这东西叫淫水,是因情动而流的。 “别说了,继续……” 贺灵韫曾悄悄打量过林皎霞的手,手指修长,薄薄的掌心与指腹,关节处略宽,肉色的指甲总是剪成圆润的弧形,好生打磨过。若说她心底从未升起过一丝龌蹉的想法,这倒言过其实,她毕竟是个凡夫俗子,不是圣人。好几个夜晚,贺灵韫闻着林皎霞发间散发而出的栀子花香而眠,梦见她被尽情啃咬、抽插,这副被郎中断定“不举”的身子竟是到了。 所幸不是……不,也称不上是幸事。 该如何做?贺灵韫从未有过梦遗的经历,更不知如何处置这条被精水打湿的亵裤,生怕惊醒身旁人,她蹑手蹑脚地下了床,从柜子里翻出一条干净的裤子换上,可手上这条……贺灵韫特地检查过,打湿了不少,倒显得她憋了许久。 好险,好险…… 女子的身体构造可真是奇妙,从前可无人与她明说呢。 思及那段让她昏迷两夜的惨痛经历,林皎霞仍感到一阵心悸,好似那若有若无的痛又出现了。 “怎么了?你若是不舒服,不如……” “你……”” 她们今晚耗在这不是为的谈心,而是为了行周公之礼的,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分心,是害怕了?答案不言而喻。 得到肯定回复,林皎霞霎时又将萦绕在头脑的噩梦抛之脑后。 贺灵韫从始至终都未发出一声叫喊声,林皎霞虽有些失落,可瞧见小腹那根不需要手扶就能一柱擎天的性器,猜她也不是不愿,只是羞于表现出来罢了。 贺灵韫本想此事快些结束,可这会儿却也变得怅惘留恋,穴内也愈发瘙痒难耐了。 贺灵韫听到一股嘬吸声,不必凝神去看,她也能猜到皎霞在做什么,那处流出来的东西也不知干不干净,怕是污浊之物,怎就往嘴里塞了呢?贺灵韫可从未如此窘迫过,就是郎中盖棺定论她是个不举的,她也只是点头应下,再无其他表现。 “啊!” 林皎霞喘着粗气,扶稳那根肉鞭对准花径入口,已是急不可耐,她今晚等了太久,再无多余的耐心耗下去了。 蘑菇头挤入一半,两人皆是面色煞白,这东西竟是卡在那动弹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