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贺灵韫屋中。 “不许!” “做什么?” “明知故问,驸马可是忘了答应我的请求?” “呃、哈……” “啊!” “咳咳咳……”林皎霞大口地喘着气,满面通红,贺灵韫同样好不到哪去,双手护在胸前,青丝凌乱地糊在脸颊。 “可这是世间的夫妻皆会做的事,驸马不是答应过我,什么请求都可以吗?”林皎霞缓过呼吸,面上带着黠笑,意有所指地蹭着某处,“况且,驸马也不是不愿……” 林皎霞似被蛊惑,低身咬了上去,身下人紧锁的牙关被长驱直入的舌挑开,手无力地敲着皎霞的背。 贺灵韫早知会有这么一天,可不曾想到这日会来得如此快。 不同于褪去衣物后依旧半遮半掩、连头都不愿抬起的贺灵韫,林皎霞大大方方地展露身体的每一角落,尤其是那根昂扬玉茎,蘑菇头上翘,是比桃花还要淡的樱粉色,除此之外,身子看起来倒是未长成,光洁无瑕的小腹瞧不见一根毛发,微微隆起的酥胸……分明是个孩子! 贺灵韫一双眼瞧也不是,避也不是,眼神飘忽不定,就这般跪坐于床塌双腿夹紧,一手抱胸,一手压住腿心那物,颇有些自惭形秽。 “啊……” “灵韫……” 怎会如此大?说实话她有些犯怵,想食言了。 “我不会……”林皎霞向贺灵韫挪动几分,两人的膝盖碰在一块,“我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贺灵韫这般想着,方才还能堪堪挡住的性器这会儿又胀大一圈,让她无地自容。 她逞强与林皎霞直视,好让她的注意力不致移到自己的腿心。 林皎霞也不知从何而来的气力,心一横,将贺灵韫扑倒在榻,后者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低鸣,两手往身后撑,胸前两团饱满随着动作上下摇晃,腹部绷出一条好看的深沟,几滴汗珠顺着腹沟流入肚脐,再也看不见了。 贺灵韫忙用手去挡,可来不及了,林皎霞按住她的手,一双眼在贺灵韫身上游走,最终定在她小腹前。 想来一岁的年龄不是虚长的,灵韫的小腹整齐地爬满淡灰色的耻毛,与她光秃秃的那处相较起来雅观得多,柱身与周围滑腻白皙的皮肤毫不不相称,狰狞可怖,爬满经络,宛若老树之根,其下两颗肉球蜷缩在腿心,倒像干枯的两颗松果。面若观音,耻物却状若地狱的恶鬼,说的正是贺灵韫。 “原来驸马是担心这事?可我却不是那肤浅之人,只觉得你这东西可爱得紧呢。” “嗯……灵韫……” “你别忍着……” 大周人常服宽松,平日贺灵韫穿上显得单薄,倒也符合她不食人家烟火的形象,不想藏在襦裙下的大腿饱满紧致,宛若上好丝绸般顺滑,林皎霞忍不住揉捏出几个指印,又怕深感自己粗鲁。 咬了口颊内软肉,贺灵韫发散思绪,复又聚拢,“皎……”话还未说出口,后庭被一硬物抵上,她的声音陡然变了调,向来波澜不惊的面容总算有了破绽,红得能滴血。 贺灵韫扯过一旁的锦被拉至身下,面色惶恐。 “不明白的地方说了便是,行径如此大胆,怎的这会儿又变得扭扭捏捏?” “呜……压箱底的春宫图里没讲乾元女子有没有阴穴,我又不敢问你,怕你觉得我蠢笨……” 贺灵韫还当自己听错,皎霞怎将这么羞人的二字说出来了?如此说来,她方才的所作所为也就不奇怪了。 她的声音过分轻,毫不意外,最后几字压根没落到林皎霞耳中。 “我说… 林皎霞面色一改,顿时又燃起了斗志,就连垂在贺灵韫小腹上的玉茎都兴奋得跳了几跳,吐出一口淡白色的清液。 “在……你让开些……” 林皎霞的眸子紧紧追随着贺灵韫右手的动作,只见那蜷缩成两团的丑陋肉球倏地跳了几下,被青葱玉指掂起,小腹快速起伏着,贺灵韫的呼吸骤然加快,不待林皎霞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鼻尖落上几滴白点。 贺灵韫绞紧身下床单,平日不怒自威的凤眼阖上,眉头微微蹙出一些细纹,门齿紧咬唇瓣,下巴轻抬,两腿膝盖并在一块儿,就见那丑陋性器前后摇晃着,竟是泄了! 林皎霞抹去脸上的白点,怔愣地跪着,她还什么都没做,灵韫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