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 小时候是娘亲教她事情。 要是娘亲还在,她是不是就不会趴在这里? 还没成人,就跟沉知墨结了亲,沉知墨成了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 唯独没有教她,违抗主人。 空气中oga信息素浓度不断增加,每当她停下,铃兰的芬芳便馥郁一分,重重地压下来,压得她不敢停。 大约是在笑。 “很乖。” 方语贴近了些,搂住沉知墨的小腿,性器蹭了蹭冰冰滑滑的腿,消解掉几分燥热。 “想要什么?” “你知道的。” 方语重新搂住那条翘起来的腿,这次,她把脸也凑近了,舌面一下下扫过膝盖骨,舔得沉知墨发痒。 胸前的脑袋左右摇晃,沉知墨笑了,她自己都没发现,她在笑。 “你白天在使什么脾气?”她问。 沉知墨刚想发难,那张情欲高涨的小脸就扎进了她腿间的私密地带,发狠地嗅着,小腿被紧紧拥住,滚烫的鸡巴上下摩擦过腿骨,腿部肌肤承受着这股灼人的热度,没蹭几下,就蹭得她开始情热,汩汩汁液自蜜穴淌出,甜蜜的味道愈发浓郁。 包皮已经推开一半,剥出布满粗壮筋纹的性器,皮肉滑动的感觉很微妙,竹香腾腾地蒸进鼻腔,烘得沉知墨燥热难耐, 她去解上衣,平常看着没几颗扣子,到了这时候就总也解不完,她干脆拽掉两颗扣子,露出奶水浸泡的胸罩,纯白的胸罩,越往中心,颜色越深,好在没浸多久,还未散发出奶酸味。 “啪。” “要……教吗?” 方语猛扎进乳香四溢的胸口,一只手从下往上把靠近嘴边的乳房推高,飚溅的奶水喷到脸上、睫毛上,长长的睫毛被压塌了,有扎进眼睛的趋势,她把奶头推到嘴边,含住狠狠嘬了几下。 沉知墨制住呻吟,挺腰将身子往上抬,抬到哪里,方语就追到哪里,奶水不断被汲出,她仰起脖子喘气,花了好一阵才适应了这种感觉。 断断续续的吮吸声,还有点……疼…… 低头才发现,方语用两排牙齿挫着坚硬的乳珠,生出丝丝疼痛,她扯住方语的头发拉离开乳房。 “给我看你的牙。” 疼痛消失了,温柔的双臂又搂住她,睫毛扎进眼睛,糊得眼睛水汪汪的。 她伏在母亲般的胸前哭泣,听到心脏隔着乳房微微跳动,乳珠硬硬地顶着脸颊,乳房是柔软的,不,柔软的是她自己。 下面毛毛长多了,方语暗暗琢磨。 如果要问什么,这时候问出来的大概都是实话。 [你爱我吗?] 哪怕沉知墨看清楚了,也可以有延迟的空隙。 沉知墨只是茫然地盯着她,这张脸上难得出现这种表情,人面对处理不了的事情,往往是茫然。 方语再一次抬起手,动作重了很多。 最后一下砸进手心,肌肉震颤着发抖,她又开始哭。 “乖,别哭。” [为什么不骗我?] 她是别扭的,爱是能轻易宣之于口的么?距离思想解放才过去几年?就最近的上一辈,也是一辈子不会提及这个字眼的。 沉知墨摊开手,将方语垂下的手包进手心,她忽然懂得了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