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只要不道歉,她就没有错。 “伤着孩子怎么办?” “别动!” 啪! “我知道你在不高兴什么。” 跟季曼笙说的那些没关系,她本就不想方语知道孩子的事。 若这孩子是方语的…… 她不愿她的孩子吃苦,苦是吃不完的。 “不管你想什么,你得记着,这是我的孩子,你伤害她,等于伤害我。”想看更多好书就到:d a n ib 触感温热,单薄而脆弱的,小动物的眼睑。 坏娘也是娘。 “腿。” 又没完全停歇。 oga最湿滑的时期。 沉知墨将双手扣住身侧的膝盖骨,缓缓抬起身子,硕大的龟头撑开洞口,带着软肉往里陷,肉棒温度极高,要把层层肉褶都给烫平,再多湿液也隔挡不了这股热度,她看不见下身的情况,估摸着进了大半儿,便略略调整了下角度,沉腰一鼓作气坐到了底,熟悉这个尺寸不代表吃得轻松,鸡巴太粗了,连穴里的空气都被挤压了出来,发出臊人的啵唧声,穴肉饥渴地缩紧,自发运用所有软肉去吸咬茎身,舒爽感从穴内蔓延到脚趾尖,身体被肉棒烫高了好几度,烫得每个毛孔都打开了,向外腾腾冒着热气。 只能用危险来形容这块裸露的肌肤。 “你要永远陪着我,贱狗。” 沉知墨突然想起母螳螂会在交配后吃掉自己的配偶。 她爱方语,她们的关系早已从封建包办婚姻转换为她自己选择的“自由”,她迷恋对另一方的绝对掌控权,关键是…… 十指收紧,她感受到许多脆弱的软骨在手指下滑动、逃避着这股致命的力量,那张清秀的脸蛋胀到了某种极致,红得苍白。 脖上力道陡然抽离,方语边咳边大口呼吸着久违的甜润空气,眼角被逼出点点泪光。 但她拿她没办法。 “你长结实了。” “我比你胖了好多。” 连这种小事,她都做不到,只能摇摇头,脸上浮出一抹惨淡的恳挚。 好在沉知墨从来也不在意,讲完这句话就揉上了她奶子,摇摆起腰肢,阴茎刚适应深埋在体内的温度,突然凉了一截,有点不习惯。 她要沉知墨的全部。 由下至上的凶猛顶弄像要把她凿穿,沉知墨差点跌下去,玩奶子的手改为扶住身侧的膝盖,她支起身子往后躲,可越躲那根东西,那东西越是往身体里钻,满满当当塞进小穴,浅浅抽出,再狠狠顶入,捣得花心阵阵乱颤, 换做以前早就被顶进生殖腔里了,这次竟然能这样吃进全部肉棒,她知道阴道会因为快感变得长一些,意思就是……方语活活把她阴道肏长了…… 再听话的狗,闻见肉味也会失控。 “不怕我把你鸡巴坐断了!” “啊……唔唔……” 性器本就又胀又疼,遭这么一夹,没坐断也跟断了的感觉一样了,疼得方语嘶嘶吸冷气儿,沉知墨趁机用脚掌踩住方语肩膀,把她上半身踩倒回床上,手臂向后一撑,扭着臀用自己的节奏吞吐鸡巴。 方语抽出疲软的鸡巴,混合的黏稠体液疯狂涌出无法收回原状的穴口,她面上一红,再去看沉知墨,已经睡着了,甚至打着浅浅的鼾,想来是累坏了。 睡着的样子显然比醒着可爱,方语凑近了些,呼吸到沉知墨的呼吸,突然看见那两片嘴唇张开了,她心里一慌,正要躲开, 原来是做梦都在骂她 一个轻柔的吻点水般略过那两片嘴唇。 奇怪,在谢家的进口大床上没见沉知墨睡这么安稳,在这深山老林的土匪窝里却睡得如此香甜。 你脑壳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在床上,沉知墨能对她说一背篓怪话,到了外面,沉知墨就一句话也不同她说。 现在找到她,只是又一次消遣,等到有了新对象,又会毫不犹豫抛弃她。 真希望天永远不要亮,就这么,湿漉漉、黏腻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