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做过的事…… 沉知墨也在抬头看她,眸光沉沉,揉进了夜色,黑得叫人看不清自己。 哪怕沉知墨刚刚用奶子奸淫了她。 沉知墨拔出奶头,连带着乳晕都被翕合的小眼儿含湿了,刚离开,奶水便混着腺液往外流,她及时用指肚堵住小眼儿,压下肉棒贴到方语肚皮上,确保自己的辛劳成果不会轻易流逝。 “喊声娘来听听。” 心里的声音呐喊着,嘴巴却听话张开了,推着嗓子试图挤出那几个音节,可惜出口只剩有音无字的喘。 “乖。” “谁准你剪头发的?” 方语不答,还用手推她,沉知墨恼火起来,手上一使力气,半边指头扎进马眼,方语吃痛地蹬了蹬腿。 你又不是我老婆!你还说我克妻! “哪儿学的坏德性!还跟我嚷嚷上了!”说完又把手抻进方语嘴里去掰牙,数到和上次一样的数目才安下心。 手指向外抽离时被颊肉暖暖吸附住了,舌头也笨笨地往这边靠,配上那双汪着水儿的大眼睛……沉知墨短促地喷出口气,又把手指塞了回去,顶住软腭搅动起来,都说alpha易感期破坏欲强,她看是激发别人的破坏欲才对! 手指在口腔里前后左右横冲直撞,搅得方语眼角泛出了泪花,她想把这作怪的东西顶出去,又怕口水也流出去,只好轻柔地含住那根手指,低低呜着,沉知墨玩了好一会儿,觉得气氛差不多了,抽出手指将刚沾上的唾液抹到了肉茎根部, 方语用力点头。 那感觉一旦上来很难止住,再加上痒飘飘的搔弄,方语忍不住摆着腰自个儿抽送起来,手交舒服是舒服,总差点意思,还是想……插进那里头去。 “……接接……啊!” “你叫我姐姐……” “你叫我姐姐了吗?” 方语脑子沌成了浆糊,边射边朝更里面顶,嘴里嚷着含糊不清的字眼,她没办法说得标准,能发出模糊的“借”已是不易,这也是……偷偷练习多次才有的成果,没成想竟在这种时候说了出来。 “借……借……” “呜呜……” 精液黏黏地涂满了阴毛和阴唇,挂着往下掉,不太舒服,又抽不出手去抹, [哪种?] “还有哪种?难道你们睡的和我睡的不一样?” “唔……”又是摇头。 沉知墨怎么老说这些浑话……方语向后一退,想要抽回肉棒,刚射过一次,尚且能保有一丝清醒,不管刚刚发生了什么,至少没进行到最后一步,她得维持住自己的清白。 退缩的动作一出,她只感觉一阵天翻地覆,后背骨头咚一声硌上床板,oga耀武扬威地骑到了她胯上。